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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奇遇] 老柯意外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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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7-28 00:28:2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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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葛藹倫,是個豐乳隆臀、身材極為惹火誘人的性感小妞,明眸皓齒、個性豁達的她雖然容貌不足以閉月羞花,但憑著雪白柔細的肌膚和那對傲然高聳的碩大乳峰,凡她所到之處,幾乎沒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多看幾眼,這就是她叫人難以抵擋的無邊魅力,儘管有人嫌她的嘴唇太過於厚大,可是隻要她一開口,就連女性都不得不臣服於那種充滿磁性的語音之下不過有個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男人,最愛好的卻是她硬朗而外型精巧的臀部,因為苗條而筆挺的玉腿對少女而言並不稀奇,隻要是身材較為高挑的女孩通常都具有這項優點,所以經常在背後窺視她的這個男人,每晚在夢中最渴盼的就是能夠脫掉她全身衣物,然後仔細觀賞她的股溝和更美好的兩處洞穴風景,即使這一切隻能理想,但對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來說,能夠每天看到葛藹倫這種天生尤物在自己眼前進進出出,已經算是一種豔福了。

  沒錯,五十 五  歲的老柯從來就不敢有非份之想,這個剛從空軍退役不到半年的士官長,除了身強體健,堪稱老當益壯一項優點以外,其他可說是乏善可陳,因為他父親是個隨部隊撤退來臺的老芋仔,後來在臺東娶了一個山地姑娘以後,便生下了老柯,因此老柯也算是出身於軍人世家,不過由於家境清寒,老柯的母親在他未滿兩歲時便跟野男人跑了,再加上他本身資質駑鈍又不愛讀書,所以早早便被他父親送進士校去當職業軍人,就這樣他的大半輩子便在軍中消磨殆盡。

  從小士官變成士官長,老柯在軍中早就養成唯命是從與不思奮進的個性,所以他退伍之後並不想回去幾乎沒有親人的故鄉,在幾經思量與軍中同袍的建議之下,他決定留在這個依山傍水、有海有河的小鎮上終其餘生,因為這裡除了風景怡人、物價便宜以外,更重要的就是離他本來服役的兵營並不遠,當他想念老朋友的時候,隻要隨便跳上任何一輛公車,總是很快便能和大夥兒把酒言歡,因此小鎮便成了老柯選擇的第二故鄉。

  菲薄的退休俸很難令人心安,雖然房租不貴、個人生活也所需不多,但人總要預防有個萬一,所以老柯一退伍便打算趕快找份工作,也許是他與世無爭的個性為他帶來了榮幸、也可能是老天爺突然想到要開端眷顧他這位孤家寡人,就在他拿著報紙去應徵第一份工作時,竟然碰到三年前退伍的一位大專兵,在一陣驚喜和寒暄過後,這名任務役充員便直接了當的詢問老柯說:「士官長,一個月薪水三萬,包住不包吃,但是所有的小維修和管理、包含局部油漆你都得負責,這樣你接不吸收?」簡直是喜出望外的老柯哪有不吸收的道理,第二天下午他便搬進了那座新建的ㄇ字型五樓連棟公寓,而那位即將出國念碩士的大專兵在花了一星期陪伴老柯將一切打點、交代妥當以後,便讓老柯成了第三任的蘭花公寓管理人,對於人家這種全權交付的信任,老柯不僅是誠惶誠恐、並且也知道要謹言慎行,因為前兩任管理人就是不懂得潔身自愛,老是有事沒事便跑去騷擾那些女大學生,才會落得短期內便被炒魷魚的下場,因此老柯從上任的第一天開端就不斷告誡自己要:

  「老僧入定、不動如山!」

  這棟蘭花公寓算是該名大專兵的家族企業之一,它有三支樓梯、總共三十戶,每戶有四個小房間,一間可睡兩個人,有錢人家的女娃兒多半愛好獨居一室,沒錢的便隻好兩人合租,除了共同應用客廳和廚房以外,每戶都設有兩套衛浴設備,算是大學附近最頂尖的私有學生宿舍,除了外觀乾淨整齊、男女學生更是嚴格禁止混居在一塊,花木扶疏的中庭因此成了最熱門的社交場合,不過老柯很觀賞這條規矩,因為隻要外頭的鍛造大鐵門一關,整棟公寓便宛如一座小城堡,如此不但有利於管理,更重要的是隻要他有心,便隨時都能留在小辦公室裡等候那個令人怦然心動的倩影湧現。

  小辦公室後面就是老柯的寢室,除此之外的另兩個房間便充當倉庫,這間管理室位居右棟最靠近大門口的一樓,另一位女性管理員黃嫂並未住在這裡,她和老柯每人輪值八小時,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八點則是空窗期,住宿學生想要出入得自行攜帶鑰匙,起初幾天老柯總是戰戰競競的恪盡職守,唯恐會稍有閃失或差池,但是就在他上班的第十天,葛藹倫搬進了蘭花公寓的左棟二樓,當他首次看到那個長發飄逸的少女時,老柯聽見了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隨著葛藹倫的一舉一動,她那對傲人的雙峰隨時都會綻放出誘人的乳浪,但她吸引男人的並不僅止於此,除了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的俏臉蛋以外,飽滿而惹火的身材再加上堪堪及腰的一頭秀髮,使她在青春的氣味當中還帶著一份揮之不去的嫵媚與妖嬈,如果不是她有著一種屬於文藝少女特有的飄逸感,老柯總感到她隻要在夜晚稍微變裝一下,絕對可以輕易成為一個風靡眾生的銀色夜叉。


 不過看歸看、想歸想,有點麻子臉的老柯可不敢有非份之圖,打從進入軍旅以來,其貌不揚的他就像跟女性隔了一層絕緣體,雖然體型壯碩也有幾分蠻力,但由於書讀得不多、個性又有點木訥,所以連想交個女朋友都從未成功過,隨著年歲漸長,在打消了娶妻生子的念頭之後,妓女戶和私娼寮便成了他發洩性慾的唯一管道。

  本來心如止水的老柯,很快被俏麗搶眼的葛藹倫撩動了心湖,由於他是蘭花公寓的管理人,所以有禮貌一點的學生會叫他一聲柯叔、但也有不少人跟著外頭的人喊他老柯,其實老柯並不在意別人怎麼稱呼他,可是就在葛藹倫的宿舍水龍頭漏水那天,正當他提著工具箱走上樓梯時,早就開門等在那裡的葛藹倫忽然開口請求著他說:「柯叔,等你修好水龍頭以後,能不能順便幫我釘一下畫架?」行、當然行!那聲軟語輕噥的『柯叔』差點就把老柯的心臟溶化掉,所以他當場二話不說的便應道:「沒問題,小事一件,看你要釘什麼都行。」那天算是他和葛藹倫的第一次正面接觸,雖然當時還有其他女學生在場,但老柯不動聲色的視察了一下葛藹倫與人合租的房間,馬上便從書桌上的照片得知這個讀藝術系的女孩已經有了密切男友,看她倆那種親暱的程度,老柯就算用膝蓋想也知道葛藹倫早就跟對方上過床。

  也就是從那天開端,他不但會儘量找機會和葛藹倫閒聊幾句、並且還偷偷注意著這個長發尤物的生活起居,老柯這麼作並不是有什麼歹念,純粹就是一種下意識的不自覺行動而已,然而,窺視的眼睛多少都會發覺一些事情或機密,不過才兩個星期左右,他便查覺到小妮子近來有點心浮氣躁,起初老柯也不好多問什麼,直到有天葛藹倫又到管理室領取被退回的信件時,他才試探性的問道:「我聽黃嫂說這幾天都有你的信被退回來,是你的朋友或親戚突然搬家或怎麼了嗎?」沈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葛藹倫才悶悶的說道:「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持續五封信都被退回來,一個部隊那麼大,怎麼會沒有人收信呢?」一聽是寫到軍中的信,老柯心裡已經約略猜到原因,不過他還必須做更進步的懂得和確認才好提出見解,因此他故意不著痕跡的說道:「是重要的信嗎?你寫到哪個部隊?如果有緊急事件的話,我可以回營裡去幫你探聽、探聽。」依舊愁眉不展的小妮子眼睛盯著手裡的信封說:「是沒什麼大事啦,信是寫給我男朋友的,本來都一直好好的,就是這半個月每封信都被退回來,我真怕他是出了什麼意外。」這次老柯馬上接著問道:「你男朋友是什麼軍種?附屬何種單位?」「陸軍。」葛藹倫思索了一下才持續應道:「好像是什麼國際師的野戰部隊。」老柯更進一步追問著說:「他是新兵還是老鳥?或者是職業軍人?」小妮子竟然在掐手指盤算著說:「他去當兵有七個多月了,不過我已經有三個月沒見到他,隻知道他上次是被調到南部去參加師反抗,然後就一直沒放假回來,所以我才會寫信給他,哪曉得現在連信都被退回來。」聽到這裡老柯已有九成的把握懂得是怎麼回事,因此他語氣輕鬆的告訴小妮子說:「放心!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男朋友的部隊應當是正在移防,為了保密,移防期間特種部隊是禁止任何通信的,所以你的信被退回來很正常。」葛藹倫總算露出了笑容,她有點喜孜孜的說道:「本來是這樣啊,隻要他沒事就好,害我昨天還打電話去他家探消息。」看見超級尤物轉憂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他顯得相當篤定的告訴葛藹倫說:「我猜最久再十多天你就會接到他的訊息,現在你就暫且稍安勿躁,等著迎接重逢時的喜悅吧。」豔麗的少女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心頭的懷疑和鬱卒一但解除,葛藹倫立刻恢復了豁達的本性,她眉開眼笑的謝過老柯以後,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捨去了。

  望著充滿青春氣味的美好身影,老柯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在近距離的目視之下,葛藹倫那對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大奶子不僅是渾圓堅挺,而且在黑色套頭毛衣下面顯得蠢蠢欲動,那景像就宛如兩顆肉球隨時都會衝破衣服而迸彈出來一般,就為了眼前那一陣讓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來還有一句話想說卻又臨時縮了回去,其實那件事並無關緊要,但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確是何原因,當時他就是不想告訴葛藹倫有關另一種金馬獎的料想。

  果不其然,才隔沒幾天葛藹倫便收到男朋友從金門寄來的情書,小妮子有些鬱鬱寡歡的拿著信封請教老柯說:「柯叔,在金門當兵會不很苦、很危險?

  有空我能不能飛過去跟他會見?」

  暗自欣喜的老柯搖著頭應道:「現在到前線當兵沒啥危險了,基礎上兩岸不太可能會打仗,何況調防金門可比馬祖輕鬆多了,所以你甭擔心,你男朋友除了演習和出操以外,應當沒什麼事好幹;至於會見恐怕不太可能,因為就我所知外島並未開放辦理,畢竟金馬算是要塞,你還是放寬心等他放假回臺灣就好。」葛藹倫略顯掃興的頓著腳嬌嗔道:「唉呀,真討厭!這樣人家不曉得還要再等多久才幹看到他。」看著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樣,老柯隻好兩手一攤的說道:「這也是沒措施的事嘛,想念他的話,你就多寫幾封信過去不就得了?」小妮子依然滿肚子怨氣的嘀咕道:「不然我還能怎麼辦?真搞不懂我們的政府在幹什麼,平常連菲律賓的小海盜都對付不了,何苦還要連大學生都叫去當兵?」對這種複雜又敏感的問題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馬上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你就儘量寫信吧,要是嫌上郵局麻煩,以後就交給我來幫你跑腿好了,反正我每天都會到渡船頭走走,省得你還要多花好幾分鍾繞過去投郵。 」寄信事實上並不是問題,但有人自願當私人義工對葛藹倫而言當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應道:「好,柯叔,那以後我可能會常常麻煩你喔。」這個答複正是老柯想要的,因為他已經隱約聞到小妮子身上散發著寂寞的氣味,因此他也打蛇隨棍上的強調著說:「沒問題,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幫忙你儘管開口沒關係,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人與人的來往向來就是如此,隻要開端有了互動,交情在無形中便會慢慢上升,如果彼此投緣的話,甚至很快就會成為忘年或莫逆之交,雖然葛藹倫和老柯並沒到那般熱絡的程度,但由於差不多是天天接觸的關係,兩個人才經過一個多月便顯得相當熟稔,隻要是葛藹倫託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必定會辦的妥妥噹噹,所以小妮子有時候會塞給他幾塊精巧的巧克力或糕點,而老柯也會禮尚往來的偶爾在夜裡幫葛藹倫買點消夜回來,這種窩心又體貼的舉動,很快便讓兩人達到可以互開玩笑的地步。

  雖然還沒到無所不談的交情,不過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部的她出身於一個小康家庭,母親是小學老師、而父親是個低階的公務員,因為家境不算富饒,加上葛藹倫讀的又是挺耗錢的美術系,所以她還接了一點出版社的校訂工作、以及一些零碎的設計和插畫以減輕父母的累贅,看到這個身高  一六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這麼懂事又孝順,老柯當然更是愛護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藹倫最忙的時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卻繃著俏臉回到宿舍,當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時,忽然塞了兩張戲票給老柯說:「柯叔,這戲票送給你去看。」老柯低頭一看,是當天的,而鎮上兩家老戲院平常都是不清場的,他搞不懂小妮子為何要放棄,所以一看葛藹倫轉頭就要離開,他趕緊大跨步的攔身過去問道:「既然票都買了,怎麼不去看?」小妮子用慍怒的語氣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這才弄明確本來剛考完期中考的葛藹倫熱愛看可怕片,本來她約好一位女同學要一起去看,沒想到對方臨時爽約,進城和男朋友約會去了,而這部非常賣座的電影明天就要下檔,偏偏她又不敢獨自一個人看那種會讓人驚聲尖叫的鬼怪片,所以她才會滿臉不高興的生著悶氣。

  問明了原委之後,老柯故意鼓動著她說:「不看多惋惜!電影票又不是不用花錢買,假如當真沒人願意陪你看的話,那簡略,柯叔陪你去。」本來老柯隻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才敢自告奮勇,沒料到葛藹倫卻雀躍地嚷叫著說:「真的!?太好了!柯叔,謝謝你,我們去看七點的。」強按著心頭的狂喜,老柯裝著一副稀鬆平常的模樣應道:「不過就是看場電影嘛,有啥好謝的?票錢你出,散場後換我請吃消夜,這樣才公平。」葛藹倫這下子可眉開眼笑了,她用異常輕快的口吻答複著說:「好,沒問題,不過晚一點我得送份設計稿到廣告公司去,我們就六點五十分直接在戲院門口碰面好了。」小妮子一跑上二樓,老柯也趕緊回到管理室去和張嫂打商量,因為今天是由他輪值晚班,因此他必須拜託人家多辛苦一下,還好張嫂並不囉嗦,在講好補班的日期之後,老柯便跑進臥室去大肆梳洗,一個短短的五分頭他就洗了兩次,雖然離七點還有四個小時左右,但老柯卻唯恐時間不夠,除了徹底將身材洗滌乾淨,他光是想換套稱頭點的衣服便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其實說起來也可憐,因為這很可能是老柯第一次有機會單獨和女孩子看電影。

  六點半沒到老柯就等在戲院門口,他倚著油漆都快掉光的鐵扶手不時朝巷口張朢,隻要東北季風一來,北臺灣的夜晚便來得特別快,所以這時候天色已經全黑,窄小的老街上商家也逐一亮起了燈火,以前他總嫌這條老街太過破舊與滄涼,但是今天他卻感到非常溫馨與可愛,因為昏暗的夜色有利於掩護一切,也不曉得是何種原因,老柯並不想讓熟人看見他和葛藹倫出雙入對的身影,因此他不自覺地又往後縮了一步,不過他的眼睛始終都沒離開那段不到二十公尺的攤販區。

  買票的觀眾並不多,或許是三輪戲院的關係,這種熱門電影可能有不少人早已跑到大城市裡去看過,所以連僅有的四、五個攤商也意興闌珊的在閒磕牙,反正不是假日經常就是這種情景,不過人越少老柯是越愛好,因為在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下,不管小妮子來不來赴約,他都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這檔子事。

  業已戒菸多年的老柯忽然很想買包菸來抽,因為離七點隻剩三分鍾,但無論是騎樓或路上都看不到葛藹倫的行蹤,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柯的心也在慢慢往下沈,七點零五分了,電影院裡可能連廣告片都已播完,老柯開端煩躁起來,他一邊來回踱步、一邊告訴自己要有耐性持續等下去。

  全部戲院門口就隻剩他一個人還沒進場,就快七點十分了,老柯暗自決定隻要超過七點二十還沒不見人影就馬上打道回府,因為一個人這樣子在售票處前走來走去實在很為難,別說入口處的收票員老是望著他、就連玻璃窗後的售票員似乎也在偷偷的嘲笑他,這種彷彿被人拋棄的感到讓他相當惱火,可是他又不想就此放棄,因此隻好硬著頭皮走到佈告欄前假裝在看海報。

  其實他什麼也沒看進眼裡,在心煩意躁之下,老柯決定不再持續當傻瓜,就在他猛然轉身打算快步離開時,剛好看到葛藹倫小碎步的朝他奔跑過來,儘管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五、六步,但老柯的表情及心情卻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過還沒等他有任何表現,穿著深藍色短風衣的葛藹倫已拉著他往前快走著說:「正片應當還沒開演,我們趕快進去。」小妮子遲到的理由是因為出版商請她喝咖啡,成果耽誤了一班公車所導緻,不過隻要能看到她的人,就算她是故意的老柯都不會有牢騷,所以一走入黑漆漆的院內以後,老柯便拉著她的手說:「沒關係,來得及就好,我們先找個比較好的位子再說。 」大約兩百人的座位隻坐了不到三成觀眾,而且多數都湊集在中間區域,因此老柯毫不思索的往後排方向走,最後他選擇在面對大螢幕的左翼倒數第二排落座,因為在正中央的最後一排坐了三、四個人,而他們這排卻是空無一人,所以他認為這兒最理想,不但離後門出口很近、就算要上洗手間也很方便。

  坐在老柯左手邊的葛藹倫才剛坐下去便又站起來脫著風衣說:「剛才走得太趕所以現在有點熱,我還是先把外套脫掉省得等一下會冒汗。」外頭的氣象其實有點冷,特別是靠海的鄉鎮風總是特別大,但是小妮子既然說會熱,老柯當然樂得順水推舟的說:「好,不過晚些若是感到有點冷就要趕快再穿上,否則會感冒。」說歸說,老柯其實巴不得她把風衣脫下來,因為包得密不透風的美好身材雖然胸部依然宏偉,但韻味和乳浪翻飛的風情可就消散了一大半,隻要是和這樣的超級尤物在一起,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會盼望她穿的愈少愈好,所以老柯絕對是舉雙手同意。

  然而就在葛藹倫側身將風衣放在旁邊空位上的那一刻,老柯卻創造了一幅令人大為吃驚、卻又極度賞心悅目標曼妙風景,那是正在甩動及腰長發的小妮子所制作出來的,就著電影片頭雷電交加的持續閃光,老柯創造葛藹倫隻穿著一件寬鬆而合身的淺藍色卡其襯衫,沒有裙子,除了在腰部繫著一條四寸左右的寬皮帶以外,下半身可說是毫無遮蔽,藍襯衫的下襬分辨垂蓋在她的腰前和臀後,那情況就宛如是個長腿姑娘穿了一件超短的迷你裙,白淨的肌膚在螢幕激光映照之下,顯得是那麼妖豔動人、甚至還帶著點色情與詭異。

  老柯差點看呆了!因為他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勇敢、新潮且性感的打扮,雖然小妮子隻穿著一雙輕便的高跟涼靴,但那兩條玉腿和暗藏在襯衫下襬後面的不明地帶,卻充滿了屬於黑暗的誘惑與令人遐思的聯想。

  就在老柯的褲襠迅速鼓漲起來之際,葛藹倫已經坐了下來,她先是拉了拉那截幾乎遮不住她大腿根部的卡其布,接著又兩腿交換了好幾次交疊的角度,等找到了她認為最舒服的姿勢以後,她才將柔荑壓在老柯的手背上輕聲說道:「柯叔,這支日本片裡面聽說有兩段很殘暴、血腥的鏡頭,等一下人家萬一驚聲尖叫的時候,你可要抓緊我的手喔,要不然我必定不敢再看下去。」別說那隻柔軟而冰冷的小手正按在老柯手背上,光憑葛藹倫那低盪的磁性嗓音、以及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縷縷清香,她的柯叔哪還有不言聽計從的道理,所以這老小子一邊從那對巍峨挺突的高峰往下一路瞧到那跡近全裸的大腿、一邊順勢將被按住的左手抽出來反握著小妮子的手掌說:「放心,電影裡面都是假的,不管多可怕我都會幫你頂著,你儘管盡情觀賞沒關係。 」葛藹倫將上半身挨近老柯的臂膀再次吩咐著說:「那就好,人家就怕你在最緊張、刺激的關頭跑出去買東西或上廁所。」老柯趁機和她十指緊握著說:「我們這樣手牽手的連在一起,你就不必怕我會臨時開溜了。」小妮子將臉蛋也貼近了些以後才應道:「好,正片要開端了,我就這樣一直抓著你,免得你跑掉。」其實此刻就算有人拿扁擔想把老柯趕走恐怕都還得跟他拚命,不過因為影片一開端就極具震動效果,為了避免損壞小妮子的興趣,所以他沒再答話,但是隨著第一波的尖叫驟然響起,葛藹倫不僅五指緊扣、就連螓首也輕靠在他肩頭嬌喘著說:「啊!好噁心,那些怪蟲快要爬進屋子裡了。」這種怪力亂神加上變種動物的劇情老柯根本毫無興趣,可是小妮子既然已經開口,他便也虛應故事的說道:「看看屋子裡的人有幾個能逃掉。」葛藹倫專注的盯著螢幕問道:「殭屍嘴裡怎麼能吐出那種奇怪的東西?」老柯在意的是纖纖玉指握在手裡的美好感到,哪管他殭屍肚子裡藏了多少小蟲子,因此他把問題丟回給編劇說:「再看下去應當就會有答案。」小妮子本來還想說話,然而隨著第一批小蟲開端從煙囪攻進屋內,緊張的氣氛頓時又高漲起來,隻見幾隻黑漆漆的小甲蟲從壁爐角落悄然湧現,牠們像是頗具智商似的,趁著屋內的燈光忽明忽暗之際,牠們選擇率先攻擊一個肥胖的婦女和一位滿臉驚恐的老人,這兩個躲在後頭,底本認為會比較安全的倒楣鬼,當她們忽然發覺小甲蟲湧現在自己腳邊時,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她們一面尖叫咒罵、一面想要拍掉開端跳到她們身上的那些怪東西。

  就在其他人拿著各式兵器想要過來幫忙時,可怕的小甲蟲早就鑽進她們身材裡面,隻見那婦女從小腿一直到肚子都有一團團鼓起的小肉球在迅速蠕動,而那老人則渾身發抖看著自己手肘上冒出一隻甲蟲的頭,接著他用另一隻手猛地摀住自己的肚子,然後他倏地兩眼往上一吊,張開的嘴巴裡竟然有一對帶血的觸鬚在動搖,這一幕可讓許多觀眾都嚇壞了,第二波的尖叫聲瞬間便爆發了開來。

  葛藹倫同樣發出了叫聲,不過這回她是雙手緊抓著老柯的臂彎,瑟縮的嬌軀也拚命往人家身上靠,由於她的上半身有點往右側傾斜,所以老柯的眼睛根本沒在看螢幕,而是不斷在她若隱若現的乳溝上掃瞄,兩團大肉球擠在一塊的模樣真是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如果不是老柯太過於誠實、也不敢太過於放縱,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恐怕早就把祿山之爪伸了過去。

  儘管老柯警惕奕奕,深怕一造次就會唐突了佳人,可是隨著高潮疊起的劇情,場內的尖叫與驚呼聲也不停爆出,呼吸似乎越來越急促的葛藹倫不僅酥胸激烈起伏,那團飽滿而富含彈性的右乳房更不知不覺緊貼在老柯的臂膀上,每當她稍有動作,微溫的大肉球便會廝磨或擠壓著被她緊緊抓住的那隻手。

  老柯的褲襠再度鼓漲起來,長發如瀑的小妮子在黝暗中顯得有點神秘及魅惑,從她的側臉看不出什麼古怪的端倪,可是她的手卻和老柯越扣越緊,甚至有兩次還似有意若無意的將臉頰輕靠在老柯肩上。

  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何況老柯是個身強體健的獨身漢子,眼看小妮子好像在刻意的挑逗他,這早就想入非非的中年人開端在評估形勢,他當然明確萬一斷定毛病會造成什麼後果,除了葛藹倫可能就此脫離他的世界以外、更糟的就是被革職甚至吃上官司,雖然風險係數並不低,但在這種狀態之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夠不怦然心動?

  想歸想,可是蠢蠢欲動的老柯始終就是不敢有更進一步的舉動,直到有一幕極端驚悚而可怕的畫面湧現時,葛藹倫在尖叫之餘竟然把老柯那隻手抱進了懷裡,這下兩個大奶子都一塊碰觸到了老柯的手肘,他一看機不可失,也來不及要多享受一下那種峰巒偉岸的快感,右手一伸便拉著小妮子的柔荑說:「來,甭怕,看你嚇成這樣子。」老柯這一拉一搭,便順理成章的把葛藹倫擁入了臂彎,而兩眼從沒離開過螢幕的小妮子卻也配合奧妙,她在雙手一鬆一緊之後,馬上也把老柯的右手抱進了懷中,這一幕切換是那麼的自然和無懈可擊,這時就算旁邊有人看到她倆密切的擠在一起,頂多也認為那是一對戀人而已。

  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會一舉成功的老柯,在欣喜若狂之下並沒有太過躁進,他隻是將手掌輕輕貼在渾圓的乳峰下面,除了悄悄感受那種宏大和悸動,他甚至連指尖都不敢亂碰,因為他懂得臺語那句『吃快弄破碗』的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急,在沒弄明確小妮子真正的意願以前,他甯可讓這美好的前戲無窮期延伸下去。

  螢幕上正在演出殭屍啃食活體的場景,那腸肚分別的血淋淋鏡頭別說是兒童不宜,就連老柯看了都感到有些反胃,隨著畫面由樓下拉往樓上,滿坑滿谷的小甲蟲開端在走廊上攻擊幾個倖存者,眼看穿窄裙的女主角跌倒在地,葛藹倫忍不住輕呼出聲:「啊,快逃!要不然必定會被活活吃掉。」小妮子彷彿渾然無私的溶入在電影當中,可是就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她卻把老柯那隻手往上拉高了些,這也不知是有意還無心的動作,立刻讓老柯的血壓升高了好幾度,因為在掌心可以貼在奶頭上面的狀態下,隻怕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食指大動,所以就趁著另一波尖叫在場內爆發時,老柯的右手也開端大肆蠢動起來。

  完善的線條、宏大的尺寸,即使還隔著襯衫和胸罩,老柯在一陣摸索捏揉當中,隱約感到到了葛藹倫的奶頭正在變硬、變挺,儘管凸起處不怎麼明顯,但老柯很斷定小妮子的生理已經有所反響,所以他決定伺機勇敢進攻,以便能夠再下一城。

  高潮疊起的緊張鏡頭使尖叫和驚呼不絕於耳,而隨著每一次集體爆發的高分貝噪音,葛藹倫便會更進一步的偎入老柯懷裡,那微微發顫的嬌軀彷彿是種無言的邀請,為了要將她更密實的摟進懷裡,老柯的左手開使由她肩頭往下滑去,柔軟而纖細的小蠻腰很快便落進老柯手裡,隻是隔著那條討厭的寬皮帶,老柯一時之間也隻能過過乾癮而已。

  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螢幕,可是頭腦裡可能各有所思,老柯是一邊雙手齊動、一邊沈思著要如何突破現況,既然腰部難以突圍,那就隻好從乳房下手,打定主意以後,他的右手便悄悄停留在葛藹倫的胸口上,然而在連摸了兩、三次以後,他卻碰不到想像中想要解開的那顆鈕扣,納悶之餘,他隻好低頭瞧個仔細,這一看又使老柯的龜頭忍不住在褲襠裡跳動了一下。

  本來小妮子胸前的第三顆鈕扣不知何時已經迸開,半裸的胸膛上露出了白色蕾絲奶罩的鏤空花邊,望著那片充滿誘惑的美好風景,老柯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後,才把發抖的手掌探入襯衫裡面,當他終於碰觸到那涼中帶著溫熱的肌膚時,他的喉嚨發出了一聲怪音,然後他的手掌便貪婪地四處遊走起來。

  質料輕薄的奶罩被大肉球緊緊繃住,老柯連試好幾次都無法把手指頭順利插進裡面,或許是為了要讓他方便行事,小妮子竟然主動解開了第四顆鈕扣,這一來老柯不僅半隻手掌可以如魚得水、就連他的心裡亦是洋洋得意,因為就算用膝蓋想都能知道,第三顆鈕扣絕對也是葛藹倫自己動手的,這表現小妮子是自願讓老柯攻城掠地。

  除了兩邊來回用力搓揉和撫摸,那對硬挺的奶頭老柯更是掐撚捏夾樣樣都來,假如不是電影太吵鬧,葛藹倫的呻吟聲必定會有別人聽到,因為她不但腦袋在拚命往老柯的下巴方向鑽去,甚至還拉著老柯的右手要從奶罩下面伸進去,這個舉動闡明了她渴望整顆大奶球都能得到愛撫或更佳的照顧,因此老柯在明了她的意圖以後,便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幫我把奶罩掀起來,這樣我才幹讓你更爽一點。 」在兩人通力合作之下,葛藹倫的奶罩總算被慢慢推到了脖子下方,當那對豪乳徹底裸現時,老柯除了心頭狂喜、眼睛更是睜的比龍眼還大,因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碩大和俏麗的乳房,雖然任何人都能一眼就看出葛藹倫是個超級波霸,但是直到本相顯露的這一刻,老柯這才明確什麼叫做一流的大奶子,那絕不是男人一手可以控制的尺寸、就算兩手合捧都不可能!

  細嫩而彈性奇佳的大奶子不但造型精巧,而且還非常光滑及敏感,隻要老柯的手指一刷過奶頭,小妮子就會發出蕩人心弦的哼哦,那種宛如在低聲哀嚎的喉音,聽的老柯是肉棒直翹、龜頭飽脹,如果不是怕嚇跑了這隻已經煮得半熟的鴨子,老柯真想馬上把葛藹倫拉進廁所去大幹一場,可是為了預防萬一以避免功虧一簣,他還是決定要再忍一忍。

  有好幾回老柯都想不顧一切的親吻葛藹倫微張的雙唇,但是他回頭張望兩次卻都創造後面有人在凝視這邊,所以他隻好耐著性子持續在奶頭上摩挲,也許是他在不知不覺中太過用力、或是小妮子業已到了某種臨界點,就在他使勁捏住奶頭扭擰時,葛藹倫忽然仰頭閉目標輕呼道:「啊!輕點,這樣會痛。」嘴裡雖然喊痛,可是小妮子並沒拉開老柯的手,她依舊闔著眼簾,然而胸部卻是越挺越高,看到她那副無語問蒼天的失神模樣,老柯知道是發動另一波攻擊的時候了。

  這次老柯一邊用右手愛撫她的大腿、一邊把左手收回來捧住她的下巴,等葛藹倫順勢仰靠在臂彎上的時候,老柯的食指開端在她的下唇來回滑動,本來這隻是試探性的挑逗,沒想到小妮子不僅沒有閃避,反而還拉著老柯的手掌向上延摸,當那線條分明的性感雙唇盡落手中時,老柯的食指已經籌備好要做更煽情的闖入。

  先是在密合的貝齒上磨來磨去,但底本不時會微張著嘴巴發出呻吟的葛藹倫,這時卻好像不肯讓老柯再多越雷池一步,無論那根食指如何放縱和刁鑽,她就是執意要把它擋在門外,眼看小妮子絲毫不肯放鬆,老柯念頭一轉之後,一直在大腿上遊走的右手忽然一探到底,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記偷襲,果然讓小妮子緊張的縮著雙腿嬌呼道:「噢!不????柯叔,那裡不要,這樣就好????那裡不行啦,除了那裡????你愛怎麼樣我都答應。」雖然沒有硬闖,但老柯的右手依舊停留在下襬裡面,那略感粗糙的蕾絲花邊他已觸摸得到,這種藏在暗地裡銷魂的無邊刺激,使他更加放膽的採用雙管齊下的戰術,就在他高低交征的攻擊之下,葛藹倫隻能一邊急急地伸手按住要塞旁的那隻魔爪,而已無法再保持下去的嘴巴則逐漸在棄守當中。

  起初她是貝齒微張,好讓那根固執的食指可以稍微磨擦到她的齒尖,但隨著老柯的中指也參加戰場,在一陣象徵性的反抗之後,葛藹倫終於張開了嘴巴,不過她並未讓敵人就此長驅直入,就在兩根指尖才剛剛闖進口腔的那一瞬間,她下頦一合便把它們緊緊給咬住。

  這場美好的攻防遊戲雙方似乎都玩得很過癮,所以老柯這會兒並不心急,他耐著性子一面在摸索三角褲的邊沿、一面將嘴巴湊到小妮子的唇邊說道:「你是想把我的手指頭一截、一截的慢慢咬斷、還是要把它們一次全都吞進肚子裡?」葛藹倫當然不會答複,不過她卻輕輕用舌頭在舔舐那兩根指尖,那種溫暖且濕濕滑滑的感到,馬上讓老柯的肉棒連抖了好幾下,而小妮子在知道這招對方很受用以後,竟然更放浪地施展出進一步的真工夫,這次她先是用力咬下,然後再往前吞下一小截手指,如此重複了三、四次以後,老柯的兩根手指已經完整被她吃進口腔裡面。

  不過花樣並非到此為止,葛藹倫在用力吸啜了幾下以後,開端淫蕩的吞吐起來,那模樣就像在吃屌一般,除了腦袋前後擺動之外,她還攀住老柯的左手臂,以便能夠盡情表演這個類似玩深喉嚨的動作。

  看著那兩根沾滿唾液的手指,老柯忽然感到命根子有隱隱作痛的感到,他曾聽說過女人隻要嘴巴開端變饞或是會不自覺的輕舔下唇,那就意味著下面的秘穴也已經溪水潺潺,因此為了求證這個坊間的說法,他當下便決定要冒險一試。

  趁著葛藹倫吃手指正吃的津津有味,老柯再度把右手由後面伸入她的三角褲內,這回小妮子沒再拒絕,但是當老柯的手指碰觸到她熱呼呼且濕糊糊的陰唇時,隻見她渾身一震、然後是雙腳猛地往前一蹬,老舊的椅子立刻發出了難聽的嘎吱聲,不過因為電影音效也正放著驚悚的鼓音,所以她雖然差點就踢破前排的椅背,全場卻沒有任何人聽到或看見這一幕。

  姿勢既然有所更動,老柯也就打鐵趁熱的持續猛攻,他由葛藹倫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臉頰,同時他亦不忘要高低其手,那隻穿過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著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時還會拉一拉奶頭,而那隻更繁忙的右手雖然在叩關以前就被葛藹倫的大腿緊緊夾住,但業已慾火高張的老柯這時可不再客氣,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後才語氣有點煩躁的說道:「乖,快把大腿張開,這樣柯叔才可以讓你更舒服。」葛藹倫並未答腔,但俏臉上佈滿了心癢難耐的臉色,而老柯也沒再催促,他隻是持續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過他的左手已讓小妮子的奶頭硬如堅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會閒著,就在一輪毫無章法的鑽動與抽插之下,他那隻固執的手掌終於如願抵達了玉門關。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麼急促、呻吟是如此饑渴,已經勝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處完整鬆開,馬上用兩根手指頭強行挖了進去,質料柔軟的褻褲哪堪這奮力一擊,沒等老柯開端摸索她熱呼呼兼濕淋淋的陰戶,葛藹倫的香唇便主動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雙舌初次交捲纏綿的那一刻,老柯關節粗大的中指也摳進了她騷水四溢的陰道里面。

  老柯不過才掏弄和攪動了十幾下,葛藹倫便渾身抖簌的低聲喟嘆道:「噢、啊??柯叔,不要呀??這樣太刺激了!??喔、怎麼辦?這樣下去人家怎麼受得了啊?」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績感,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滿心歡樂的老柯悶不吭聲地把食指也插了進去,雖然有被擠在一旁的三角褲在阻礙,但老柯才摳挖不到十秒鍾,葛藹倫便已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

  快帶我離開這裡。 」

  暗自發笑的老柯故意徵詢著她說:「你想去哪裡?回蘭花公寓還是就近到我朋友家裡?」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答複道:「隨便什麼處所都好,就是不能在這裡??這裡怎麼可以嘛?」這裡當然不可以,但是難道別人的家裡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戲院附近,以葛藹倫這副惹火的模樣恐怕會導緻一場大鍋肏都說不定,不過幸好這隻是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再加上老柯也沒朋友住在這條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離菜市場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這才將右手抽出來說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勉強還可以的處所。」匆匆促收拾了一下衣物,葛藹倫連襯衫都沒扣好就站起來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豎起領子,將雙手緊緊環在胸前,然後便隨著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螢幕上畢竟在演什麼對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過看她那副匆促中帶點不安的模樣,就彷彿是在逃給電影裡的殭屍和小甲蟲追。

  事實上老柯心裡更急,顧不得最後一排觀眾席有兩、三個人正在朝著他們猛瞧,他一把便將跟在身旁的葛藹倫摟住,即使離後門隻有十步左右,但那幾秒鍾對他兩而言可能非常漫長,直到那扇塑膠皮都已決裂的蝴蝶門被老柯推開,葛藹倫才松了一口吻說道:「柯叔,你別這樣摟著我的腰,萬一被熟人看見多不好。」雖然捨不得撒手,但小妮子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所以老柯在鬆手的同時也迅速說道:「等一下我們走捷徑比較快,不過有段路你最好還是讓我牽著你比較妥當。」葛藹倫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應道:「隻要不會被人看見,人家才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 」如此明顯的暗示如果老柯還聽不出來可就真是隻呆頭鵝了,所以他馬上心照不宣的答複道:「安啦,等一下你就會知道這條私人便道有多隱密了。」所謂捷徑其實就是老街對面的一條防火巷,在這個屋宇錯綜複雜、違障建築又到處都是的小鎮上,這種彎來拐去的無名巷還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帶路,葛藹倫恐怕一輩子也不會走進這種狹窄的胡同裡面,因為除了仰賴光線微弱的街燈以外,其餘的就得碰運氣看住戶點不點燈了,特別是老柯之前所強調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見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門熟路的話,葛藹倫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夾在兩棟平房中間,那稱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隻有一米寬,並且還得扣掉一條小小的排水溝,縱使有老柯的攙扶,小妮子還是有三次差點就踩進水裡,幸好老柯每次都會即時抱住她,而也因為如此,葛藹倫甚至還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離內,摸黑和老柯接吻了兩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彎彎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兩層樓式的小旅館外觀毫不起眼,要不是門燈夠亮,隻怕想投宿的人都還可能會找不到,而眼看目標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藹倫不禁有點遲疑的停下腳步說道:

  「柯叔,你這樣牽著人家走進那種處所,感到好奇怪喔。」一看小妮子還有顧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頭,這還不簡略,你就把臉貼在我身上不就得了?」老柯話一說完便摟住葛藹倫的香肩邁開步伐,這時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來不及,隻見她飛快地偎入老柯懷裡,那張略顯潮紅的俏臉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間事就是這樣,她越是怕人創造,偏偏迎面就走來了幾個青年男女,這下子葛藹倫真的慌了,因為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學長學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話不說便拉著老柯衝進了旅社。

  櫃檯裡頭並沒有人,不足兩坪大的玄關連張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藹倫隻好急急的說道:「討厭!還不快幫人家擋一下。」就在老柯用身材擋住她大半個背影的時候,那群年輕人已嘻嘻哈哈的走過門口,不過葛藹倫依舊不敢回頭,看著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緻已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的問道:「同學?」葛藹倫點著頭說:「嗯,同校而已,不過其中有三個我認識,剛才差點就嚇逝世我。」驚魂未定的小妮子持續嘀咕著說:「也不曉得有沒有被她們看到或是認出來,要是有我就慘了!」老柯不認為然的安撫著她說:「這有啥好擔心的?就算她們真的看見,你就說我是你爸爸好了。」「她們才不會信任這種說詞。 」葛藹倫本來還想說下去,但櫃檯後面突然冒出個人頭說:「要休息還是過夜呀?」那是一個身材矮小、眼神飄忽的老太婆,雖然感到這婦人有點鬼祟,不過此刻的葛藹倫隻想趕快拿到鑰匙,所以她低聲的告訴老柯說:「我不要過夜喔。」話是葛藹倫跟老柯說的,但答複的卻是老太婆:「小姐,來了就別怕!我這兒安全的很。」也不曉得是這老太婆聽岔了、還是她誤會了什麼,葛藹倫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納悶時,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櫃檯上說:「好了,老闆娘,別胡說八道,快把房間開給我就好。」老太婆一邊收錢、一邊盯視著葛藹倫說:「看在這姑娘條件不錯的份上,就給你二樓那間剛換過新床墊的房間吧。」老柯知道這婆娘必定把小妮子當成兼職應召的大學生了,為了怕她再持續囉嗦下去,老柯一接過鑰匙便擁著葛藹倫往樓梯走著說:「老闆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別開到隔壁來煩我們了。」老太婆仍舊盯著葛藹倫的後背應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樓下都還空著好幾個房間,沒有人會上樓去吵你們的。」這看似平庸無奇的交談,其實暗藏著葛藹倫所不知的暗語及勾當,所謂『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對一個妓女的團體遊戲,這種大鍋肏的價碼並不便宜,所以老柯雖然也跟同袍來這裡玩過,但以他的經濟能力充其量隻能玩玩低級妓女而已,因此在試過幾次之後,他還是甯可到大廟旁的竹篙厝去嚐嚐那些年輕的茶室女郎比較劃算,不過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讓葛藹倫在熟人面前曝光,因為他軍中那些夥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愛好者。

  二樓隻有四個房間,老柯拿到的是左後方那間,由於不是面對馬路,所以比較安靜,而葛藹倫一進房間便趕緊把門反鎖,也許是因為剛才被同學嚇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經過敏,她不但連窗簾和浴室都檢查、而且連衣櫥的最頂層都叫老柯拉開來看過,等她滿意以後,老柯立刻一把將她抱起來拋到床上說:「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著好幾頭色狼?」本來老柯隻是半開玩笑的想要調侃她,不料葛藹倫卻緩緩解開她短大衣的腰帶說:「床下隻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裡,那就讓他們看個高興羅。」她講這些話的語氣也純粹是在插科打諢,可是她靈動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覺舔著嘴唇的表情卻看來淫蕩無比,尤其是當她敞開衣襟豪乳蹦現的那一瞬間,那既風騷又狐媚的模樣活脫脫就是個人間妖姬,這一幕讓老柯看的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小妮子怎麼好像是個身經百戰的風塵女子?喜的則是那沒有扣好的襯衫下面春光又現,老柯隻感到自己渾身一熱,接著便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原認為能夠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老柯沒想到會撲空,因為葛藹倫早一步避了開去,在咯咯嬌笑聲中隻見她已翻身坐在床邊搖著食指說:「不、不、不,我們還是自己脫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習慣讓別人幫我寬衣解帶。」雖然小妮子講的很明確,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壓抑在床角上說:

  「我就偏偏要親手把你剝個精光,來啊,看你能跑到哪裡去?」已經脫掉大衣的葛藹倫身上就隻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襯衫,在寬皮帶輕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後,不過就是在幾個翻滾與掙紮之間,那件引人犯法的衣服也被拋到了床下,有點喘息的葛藹倫不再嘻笑,她在老柯籌備扯下胸罩的時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濛眼神看著老柯膩聲說道:「柯叔,你對人家要溫柔點,不能太粗暴喔。」老柯的答複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雙唇,隨著一連串熱烈而豪情的擁吻,葛藹倫幫老柯讓自己成為一絲不掛的標準夏娃,機動而饑渴的舌頭難分難捨,在舌尖纏綿、牙齒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嚥彼此的唾液當中,老柯也變成一個光溜溜的老頑童,宛如是個貪得無厭的小男  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藹倫的咽喉,可是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成功,在放棄以前,他還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這次徹底狂吻的過程裡面,他心坎已經在大喊著:「喔!如此溫潤濕滑、機動生動的舌頭,要是願意盡心努力的服侍我的陽具,那將會是何等美好的滋味?」熱身戲才剛結束,臉色馡紅、媚眼如絲的葛藹倫便勾著老柯的後頸說:「你好強健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硬朗。」看得出來小妮子很滿意自己的體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誇獎她說:「你的胸部更棒!小寶貝,你是我這輩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誠實告訴我,你的胸圍到底有多大?」略過乳房的尺寸沒有答複,不過對老柯的誇獎葛藹倫似乎頗為受用的笑問道:

  「你真的很愛好人家嗎?」

  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說:「讓我用舉動來證明我有多愛好你吧!小寶貝。」滿臉羞赧與期待的葛藹倫在等候男人展開舉動,但老柯並不想囫圇吞棗、暴殄天物,他先靜靜睇賞著眼前幹淨細嫩、白淨無瑕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再輕輕的撫觸與把玩,隨著那凹凸有緻的美好線條,他的手掌也有規律地起起落落,這種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溫柔技巧,很快便讓玉體橫陳的葛藹倫發出了籲氣般的呻吟和嘖嘖呼氣的聲音。

  憑著出入花叢多年的經驗,老柯知道這是女人性饑渴時的反響,也許風塵女子與良家婦女的反響不盡雷同,但老柯也玩過未成年少女,那些被賣到私娼寮的國中小女  生,在生理湧現正常的反響時,通常也會有類似的情況產生,特別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隻要兩杯烈酒下肚以後表現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勇敢,所以老柯斷定小妮子尚未抵達高點,因此他的嘴巴和舌頭也立刻參加了戰局。

  青春的肉體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從高山巡邏到平地,然後從小丘上的草原打算開端溯溪越谷時,已經連打過好幾次發抖的葛藹倫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給我!??喔,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點上來嘛。」看著小妮子不停聳搖屁股的淫靡動作,老柯不僅沒有中斷任何舉動,反而還用命令式的口吻低喝道:「把大腿儘量張開一點!想爽就讓我先嚐嚐你的鮑魚再說。 」滿臉紅潮的葛藹倫馬上大張著雙腿說:「好、好??隻要柯叔愛好人家就給你吃個夠。」小妮子那眼簾半闔、雙唇微張的醍醐樣,看的老柯是滿腔慾火燒到鳥蛋發疼,他一邊緊盯著那隻濕淋淋的大鮑魚、一邊將食指探進洞口去刮刷著說:「現在騷水就流了這麼多,待會兒要是真幹起來,你這浪蹄子豈不是要把這張新床給淹掉?」葛藹倫雙手反扳著大腿,臉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應道:「你好壞,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當兵有好幾個月沒人抱,今天才輪不到你帶我上旅館咧,成果你還要笑人家。」小妮子那種幽怨中帶著一丁點警告意味的語氣,倒是讓老柯暗自警惕起來,沒錯!以葛藹倫的優良條件,別說是一般的大學生或年輕小夥子,她就算要釣幾個風流倜儻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頭絕對是輕而易舉,一想到這一層,老柯雖然對自己會被她青睞也感到有點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應當就是喂飽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級尤物,所以老柯念頭一轉便趕緊解釋道:「我哪捨得笑你?我這樣說隻是盼望你等一下要放開來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寶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戰三百回合的喔。」老柯最後一個字幾乎是貼在陰唇上說的,就在他開端品嚐那隻外型俏麗又多汁的頂級鮑魚時,葛藹倫發出了愉悅的哼聲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沒有被人吃了。」滿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沒有時間回話,他鉅細靡遺的舔遍大、小陰唇,接著再從中間把舌尖呧進陰道里面去慢慢推動,每當葛藹倫下體往上急聳,他右手的拇指便會用力擠壓那粒正在探頭探腦的陰核,為了要迅速達到讓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開端一邊咬住大陰唇拉扯、一邊用食指在陰核上作圓周狀的按摩,果然才兩片大陰唇輪流咬了三次,葛藹倫便像突然癲癇發作似的抽搐著身材哀求道:「啊、噢??快、快點上來弄我!??好漲、人家裡面好癢??喔、啊??

  拜託你、柯叔??快點來愛我!??天吶!癢逝世我了??唔、啊呀??呼呼??

  你這壞蛋??你再不來我就要恨你了。」

  本來還打算用手指頭先招呼她一陣子的老柯,這時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為女人在這當下如果得不到滿足,很可能什麼怪事都做的出來,為了要保住這隻還沒完整煮熟的鴨子,老柯馬上架住她的雙腿狠聲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個肉洞全部幹個通透!」望著老柯惡形惡狀的模樣,葛藹倫反而面露淫笑的舔著嘴唇說:「柯叔,那就別再光說不練了,人家不是正在等著你來好好疼愛一番?」「媽的!實在有夠淫蕩。」暗中罵了一句以後,老柯才咬牙切齒的瞄準洞口用力頂了進去,就在大龜頭消散不見的那一瞬間,壓抑多時的慾火終於爆炸開來,隻見他一面奮力挺著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剛的大聲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幹破你的子宮?」小妮子發出一聲滿意的哼哦,然後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視著老柯說:「不要啦,柯叔,你不能這麼狠,人家的經驗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  妹  妹玩壞掉,我男朋友必定會把我殺掉。」業已一插到底的老柯並沒有感受到預期中那種緊密感,他有點不信邪的連捅了五、六下,但葛藹倫的陰道依舊相當鬆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連旋轉屁股的絕招都使了出來,可是期盼中的感到就是未曾湧現,在使勁又沖撞了幾次以後,再傻的人也會心頭雪亮,這尤物要不是早就賞鳥無數、否則就是有一個特大支的男朋友,在斷定這點以後,老柯才緩緩抽插著說:「你應當碰到過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聽到老柯有點氣餒的說詞,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選上你的,你可別讓我掃興喔。」這種煙視媚行的態度及老練的應對,不免讓老柯有點吃味和被耍的感到,但是他繼而一想,葛藹倫本來就是屬於別人的玩物,自己心坎那份純情的念頭不僅笨拙、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圖,想明確自己的立場以後,老柯再也不客氣的揚鞭說道:「你儘管放心,這不過是剛始而已,等一下保證讓你曉得我的厲害!」葛藹倫又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才應道:「我就是愛好厲害的男人,來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雞雞來馴服我。」如果不使出點真工夫,老柯知道自己必定會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桿一沈,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長的肉棒一插到底,不過他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採用左撬右搖的方法,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將葛藹倫的浪穴擼來鑽去,為了要增長龜頭的摩擦度,他甚至還把葛藹倫的兩條玉腿不斷扳過來又翻過去,就在這種大動作的頂肏及折騰之下,不到三分鍾室內便傳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帶動大批淫水的聲音。

  柔軟多汁且色彩鮮明的陰唇,在龜頭來來回回的進出當中,有逐漸縮緊的趨勢,尤其是那粒已經完整顯露的陰核更是楚楚動人,老柯一面快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著那粒硬挺的蒂頭說:「很少看到有這麼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蕩、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對老柯的形容詞小妮子似乎聽不太懂,所以她隻是帶著鼻音的怪哼道:「嗯,這樣很好、很舒服??人家好愛好你這樣弄我。」在悶不吭聲的持續抽插了數十下以後,老柯才擡頭盯著她問:「誠實告訴我,寶貝,你的騷屄畢竟被多少男人用過?」葛藹倫臉上閃過一絲幽怨,不過隨即將腦袋偏向一旁應道:「柯叔,我可不是什麼爛女人,雖然我已經跟你上床,但是請你尊重我的隱私。」在碰了一根軟釘子以後,老柯知道自己太過孟浪了些,所以他有點慚愧的趕緊道歉說:「對不起,我失言了,其實我隻是感到你的陰道有點松,因此才會認為你必定交過不少男朋友。」就像是個千變女郎,剛才還面有慍色的葛藹倫這時卻堆滿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後頸、一面像是在哄騙孩童般的說道:「柯叔,人家隻是找你來跟我做愛、並沒有說我要跟你談戀愛,這樣你明確了嗎?」若說這就是時下風行的一  夜  情,老柯心裡委實是半信半疑,但是儘管有著滿腔懷疑,就算是個老粗也懂得此刻不宜多談的道理,所以他沒再囉嗦,在低頭親了一下葛藹倫的豐唇以後,老柯展開了另一波更強悍的攻擊。

  這次是肉對肉、骨對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擊不僅會噼啪有聲、而且必定會看到葛藹倫皺著眉頭在遭遇,隨著老柯的頂肏越來越狂野,葛藹倫的螓首也搖擺的愈來愈厲害,看她那副閉眼張口的苦楚模樣,彷彿是下體正在遭遇大鐵鎚的敲打,其實那隻不過是老柯努力想要滿足她、同時也在盡情享受她美好的胴體而已。

  撇開所有的雜念以後,老柯藉著不斷變換姿勢和體位的機會,貪婪而仔細地觀賞著葛藹倫充滿活力的青春肉體,那對他已斷定無法用雙手控制的超級豪乳不但渾圓堅挺,而且連一丁點損壞美感的下垂現象都沒有,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老柯很難信任東方女性會有如此宏大的尺寸,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葛藹倫絕對是個如假包換的臺灣大學生。

  然而過於宏大的乳房並沒有損壞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為纖農合度的腰身和苗條無隙的雙腿配合是那麼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實又茂盛,特別是當老柯從後頭抓著她的腰肢狂抽猛插時,那俏麗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顛簸出誘人至極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復了嫖客本質,儘管心坎深處對葛藹倫仍然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愛慕,但此刻他卻打算把胯下的女郎當作婊子姦淫,因為唯有如此他才幹十八般武藝盡出,而也唯有假裝無情,他才幹放膽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當葛藹倫被請求趴跪在床鋪中央,並且擡高屁股等著吸收進一步的淩辱時,她心裡已經有數,自己的後庭絕對在劫難逃,所以在老柯從後面扶住她腰肢的時候,這小妮子竟然主動回頭問道:「柯叔,你不會想走後門都沒籌備東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老柯在心裡暗嘆了一聲,然後才揚著他剛從自己夾克里掏出來的白色小鐵盒說:「這是藥用凡士林,萬一吃到也沒關係,這樣夠貼心了吧?」小妮子淫蕩的瞟著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莽夫,果然懂得要幫女孩子籌備這種東西。」老柯一面在心裡大罵著『好一個經驗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開那個像小護士般的盒子幫她塗抹著肛門說:「這藥膏冰冰冷涼、黏性又夠,塗好以後保證你不會有什麼苦楚。」撥了一下披散的長發以後,葛藹倫才有點臉紅的應道:「人家的後門隻被我男朋友走過,所以剛開端你不能太粗暴喔。」聽到小妮子後庭花開過的次數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力抖擻,不僅大龜頭連跳了好幾下,就連陰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縮成一團,就在高興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悅的多挖了一坨藥膏在手指上說:「那我就連肛管裡頭也幫你抹一抹,這樣你就不會有不舒服的感到。 」兩節食指伸進肛門繞了一圈以後,老柯還把殘留在指尖的淡黃色藥膏全塗在菊蕾周邊,就在葛藹倫因為過度的冰冷感而開端扭動俏麗的雪臀時,老柯也翻身上馬一槍刺了出去,他去勢兇猛的這一擊,雖然令小妮子仰頭發出了一聲悶哼,但預期中的緊密感仍舊沒有湧現,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還持續撞擊了四、五次,可是葛藹倫並未呼天搶地,在大感意外之餘,老柯忍不住大聲的吆喝道:「說!

  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為什麼連你的屁眼都被撐成這模樣?」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答複,她在埋頭磨蹭了好一會兒床單以後才應道:

  「哎呀!你叫人家怎麼說嘛????反正,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討厭、討厭!你就別再問了好不好?」滿腹懷疑的老柯用力衝撞著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後門隻給你男朋友用過,怎麼現在又不是?」葛藹倫兩手抓著床頭闆浪哼道:「哦、哦、啊??好強、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點????你的問題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請你專心讓我爽上天,喔??拜託,請你再狠一點????人家開端有要飛行的感到了。」聽見這種淫言浪語,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聳來搖去、努力逢迎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場面,恐怕也隻有抱著肝腦塗地以報佳人的想法持續蠻幹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長抽插距離的同時,也開端拍打著葛藹倫的翹臀說:「好一個騷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訓你一頓不可。」正式交鋒以後的白熱戰於焉展開,除了間歇性的拍打聲,就是葛藹倫擺頭甩腦時所發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亂的長發在她背上潑來灑去,有時也會單邊垂掛在她的玉頸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種畫面,看在男人眼裡通通都是美不勝收的催情鏡頭,所以已經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決定要發出更為淩厲的另一輪攻擊。

  有時老柯是扳住葛藹倫的肩頭狂衝猛頂、有時是雙手在那對豪乳上盡情肆虐,等小奶頭完整硬化以後,老柯再把雙手反摳在她的陰核下面,對一般妓女而言這已是一招必殺妓,何況是用來對付一個女大學生,因此當老柯一邊姦淫屁眼、一邊兩手齊動的在陰道內胡亂發掘時,葛藹倫的喘息聲可說是相當嚇人,隻見她一下子雙腿軟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換成兩條藕臂無力的癱在枕頭上,而且她的左臉頰也早就貼在床頭闆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彿已經難以抵擋,但老柯並不作此想,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響還強而有力,所以他連嘴巴都派上了用處,起先隻是用舌頭在滲著香汗的背脊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發出舒服的顫慄,他才開端用牙齒去啃咬那些嫩細的肌膚,那種時輕時重的苦楚讓葛藹倫不時回頭觀看,可是老柯卻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龜頭、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藹倫身材的那一刻,一聲悠久的嬌呼傳了出來:「啊、啊!??別動、這樣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絕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現在他是一手玩弄奶頭、一手挑逗陰核,然後是前後兩個肉洞輪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樣沒有閒著,在咬遍大半個背脊之後,他還不忘湊在葛藹倫的耳邊說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話我馬上就停下來讓你活活憋逝世。」也不曉得是在互玩遊戲還是這招當真有效,老柯話才剛說完,葛藹倫竟然就急切的應道:「啊!好、好??哥??別停、現在千萬別停!」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響應,老柯當然也懂得要趁勝追擊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長抽急挺之後便接著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擡高  一點,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大騷屄!」葛藹倫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過在她要把臉龐埋進被單之前,還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哥,盼望你不是把我當成妓女在玩弄。」已經將肉棒重新插回菊蕾裡面的老柯奮力扭著屁股說:「妓女要是有你這麼棒的身材和臉蛋就好了,媽的!除非你將來不結婚,要不然我敢保證你必定會幫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綠帽。」這段褒中帶貶的說詞一般女性聽了可能會大為反感,可是葛藹倫卻是蒙著頭悶聲應道:「那人家隻好找個愛好戴綠帽的男生嫁了。」聽到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老柯也懶得再跟她囉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後,老柯開端放大頂肏的動作說:「放心,憑你的條件要找幾個龜公絕對不難。 」接下來兩人有一陣子的靜默,因為感到自己總是有點吃憋的老柯在連捅屁眼數十下以後,又把肉棒整支塞進濕淋淋的陰戶裡面去攪拌,但這回他是有打算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響逐漸狂野起來之際,他忽然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肛門裡面摳挖,然後伸出左手攬住那蓬散亂的長發,緊接著他再將葛藹倫的頭髮纏繞在手掌上拉扯著說:「浪吧!騷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紅杏出牆的技巧給我看。」頭髮被緊緊扯住的葛藹倫隻能不停往後仰著腦袋嬌哼道:「啊,這樣會痛,不過我愛好????來吧!哥??儘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來沒關係。 」確實是夠淫也夠浪,因為葛藹倫在說話的同時還拚命旋轉著屁股,而宛如正在駕馭一頭牡獸的老柯,則是威風八面的挺著胸膛喝斥道:「爬!快給我繞著床鋪爬一圈。」吊著眼睛、張著嘴巴的葛藹倫開端緩緩移動嬌軀,由於腦袋被緊緊的把持住,所以她隻能辛苦而艱巨的慢慢爬行,在這種狀態之下,每一寸的轉身對她而言都是一次尋釁,幸好她柔軟的腰肢遭遇得住任何折騰,所以無論老柯有多麼強悍及兇猛,她還是可以照單全收。

  兩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暢的呻吟,攬著韁繩的老柯有時候會閉著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藹倫快要爬行到左後方的床腳時,他忽然創造了一幕美景,那是從擺在床尾的衣櫥反射出來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寬的穿衣鏡裡面,雙乳晃蕩、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闆,假如不是老柯經驗還算充分的話,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樓總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藹倫那副渾然無私的表情便在心裡大嚷道:「這大騷屄快要洩身了!」老柯及時勒住了韁索,他就看著鏡子裡的葛藹倫盡情馳騁,在壯大的衝力之下,倒懸的大奶子和淒豔的臉色不時在鏡子裡閃動,這情景讓老柯又學會了一課,他這麼告訴自己:「以後玩女人必定要找有大鏡子的房間。 」不同的角度帶來不同的視覺享受,而不一樣的玩法也給小妮子帶來了新鮮的體驗,當老柯鬆開她的頭髮轉而抓住她的乳房時,腦袋才剛重獲自由的葛藹倫馬上轉頭需索著說:「吻我,柯叔,請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真心愛護一次。」望著葛藹倫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老柯立即低頭吻了過去,艱苦的體位並未妨礙到他倆的唇舌,就在邊吻邊肏的過程當中,老柯忽然創造小妮子在輕輕的發抖,起初他認為那隻是瀕臨高潮的前奏,沒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陽具拔出來重新插回肛門裡面時,被他緊緊摟住的惹火胴體卻開端激烈扭擺起來,隨著一次毫無戒備的傾頹,才剛脫離舌吻的葛藹倫立即氣喘籲籲的呼喊道:「啊、啊!我要來了????噢、呀??我真的來了??。」老柯隻感到有一股液體在陰道內泉湧而出,使得他的龜頭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漿糊那樣,在訝異於小妮子的高潮來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餘,他連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頂進秘穴裡面,然而大批淫水並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開端狂抽猛插時,渾身抖簌的葛藹倫就像中邪般,除了嘴裡不斷發出古怪而濃濁的喉音、雙手也胡亂拍打和拉扯著床上的每一樣物品,看到超級尤物那副披頭散髮的猖狂模樣,老柯心裡忍不住是一陣得意。

  他曉得要徹底馴服葛藹倫就必須趁這時候,所以老柯不僅是威風凜凜的揮軍直搗敵人巢穴,而且還不停拍打對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說:「騷屄,想叫就大聲叫出來沒關係,隻要你乖乖的叫我一聲好老公,以後我可以天天都讓你這麼爽。」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藹倫根本挺不起身子,雖然她打算想要答複,但在老柯的強力衝撞之下,她隻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況一個正在噴灑陰精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有措施講話?所以房間裡交錯的還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制作出來的聲音。

  隨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床上就會多溽濕一小部份,因為葛藹倫源源不絕的淫水就像管線決裂一般,除了從她的大腿內側持續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激烈刺戮所*濺出來,很難斷定她畢竟高蹶著屁股有多久,等她終於癱趴下去的時候,老柯隻看到自己是單腳跪在一大灘水漬裡頭,那黏稠的感到就跟殘留在龜頭上的東西完整一模一樣。

  平常像是女神般的大波霸業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著趴在眼前動也不動的完善胴體,老柯握著硬梆梆的肉棒並不想讓葛藹倫休息,他不聲不響也毫不憐惜的再次從屁眼幹了進去,強悍的闖入使小妮子動了一下嬌軀,除此之外屋內並沒其他的任何聲音。

  任由老柯在後花園蹂躪了好幾分鍾,彷如大夢初醒的葛藹倫總算睜開了眼睛,她先回頭看了一下,然後才用滿足的口吻問道:「你還沒射啊?好厲害,人家都快被你折騰逝世了。」看著小妮子高潮過後的慵懶表情,老柯兩手一扳便將她身子翻過來說道:

  「想要我射可沒那麼簡略,快,把嘴張開,這次咱們來玩玩深喉嚨。」一看老柯已經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藹倫也沒裝模作樣,她隻是輕輕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說:「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這麼長人家怎麼可能吃得下?再說,難道你不怕我會把你咬斷?」瞧著那既淫蕩又淘氣的模樣,老柯忍不住輕摑了一下她的臉頰說:「你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還會留到現在?來,試試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翻來覆去打量了好一會兒之後,葛藹倫才套弄著肉棒嬌嗔道:「才剛從後面拔出來就要叫人家幫你吃,真是個沒良心的壞叔叔。」老柯完整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心坎有些過意不去,但既然已經提出請求,他隻好持續耍賴著說:「不是壞叔叔、是好哥哥,來,快幫哥哥把硬屌消消氣。」嫵媚動人的大眼睛瞋視了老柯一眼,然後葛藹倫撥了一下黏在額頭上的發絲,接著便伸出舌尖輕觸著馬眼,在連點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後,她開端繞著龜頭的下緣慢慢舔舐,等老柯發出快活的哼聲時,她才把龜頭全部吞進嘴裡去吸吮,緊密的包覆感終於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藹倫卻連吸帶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鍾便把龜頭吐出來,她像是有點畏懼被罵似的縮著香肩輕笑道:「這根壞東西還這麼硬,就請哥哥讓小  妹  妹多享受一下吧。」很少女人會如此貪心和放浪,但老柯並不怪小妮子,因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會任他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後挪了一下身材說:「那咱們就先來打一段奶炮,然後我再喂些好料給你的大鮑魚吃個夠。」兩個人同心合力擠壓著那對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翹的肉棒在夾縫中進進出出,儘管已算是中上級的亞洲尺寸,但粗如乒乓球的直徑相形之下還是顯得有點瘦弱,在抽插、頂擊和鞭打乳房的戲碼都玩過以後,老柯畢竟還是得回歸正軌的說道:「把大腿儘量張開,這次我要幹到射精為止。」好整以暇的葛藹倫又撥弄了一下長發以後才大張著雙腿說:「儘管來吧,好哥哥,人家必定讓你幹到爽出來為止。」710細皮嫩肉的雪白胴體再次浮現出無比淫蕩的姿勢,老柯雙手扶著葛藹倫的膝蓋緩緩將肉棒頂了進去,依舊濕濘不堪的陰道似乎比之前緊俏了些,在輕柔的淺嚐過後,老柯才開端大開大闔的衝刺起來,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尋求自己登峰造極之樂,因此不僅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就連小花樣也越來越多。

  有時他是架著白淨動人的玉腿幹到密不透風、有時則搓撚陰核或摳挖著屁眼,偶爾他也會把兩團大奶球壓扁再像揉麵粉那樣推擠到彈性的最極限,而葛藹倫就在老柯的全面攻擊之下,先是閉著眼睛偏頭享受,可是不久以後便又開端哼哼呵呵,那種星眸半掩、眼神渙散的模樣若再加上微張的雙唇和散亂的鬢髮,簡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宮畫。

  深入陰道的龜頭雖然還是有無邊無際的感到,但如此養眼的視覺享受和隨時可以高低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讓老柯有『隻緣身在此山中』的讚歎與歡樂,他像個神勇的戰士在沙場上左衝右突,任由額上的汗珠不斷淌落,隻要小妮子發出一聲較為急促的嚶嚀或呻吟,他便會更奮不顧身的殺將過去。

  搖擺不定的螓首、變換快速的表情,光憑這兩樣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乾脆把葛藹倫的屁股擡起來懸在半空中,然後他再站起來採用由上而下的摜肏方法,當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時,葛藹倫不但頓時張大眼睛,而且還略顯意外的輕呼道:「噢!好美、好棒????你的東西怎麼突然變的好粗又好大?」看著那張白裡透紅、嬌喘不已的俏麗臉蛋,女人作愛時的甘美表情可說是一覽無遺,有時候看到女性滿臉苦悶、甚至是哀愁不已的臉色,沒經驗的男人可能會因而結束抽送,其實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語時,通常正是她們最快活的時刻,所以眼前的葛藹倫雖然露出一副擔心受怕的臉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著讓老二直上直下。

  這種彷彿想要一舉貫穿子宮的招式,由於密合度會相對增長,所以無論男女都會感到更為刺激,所以在一輪急攻快襲之後,老柯把左腳跨過葛藹倫雙腿展開內行所說的『十字型交叉幹法』,這樣他不但可以抱著超級波霸的左腿狂抽猛插,同時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舔舐或咬齧那撩人的小腿肚。

  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讓葛藹倫臉上再度佈滿紅潮,呈半倒栽蔥姿勢的飽滿肉體好像渾身都在發顫,隻要老柯使勁一撞,那對大奶球便會一陣晃蕩,而小妮子也必定會發出一連串令人心曠神怡的呻吟聲,也許是葛藹倫的二度高潮即將降臨,所以她忽然抓著老柯的腳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點????

  人家的小穴裡面好像有螞蟻在爬????哎呀!??噢??真的癢逝世我了。」睇視著葛藹倫那副饑渴的騷模樣,老柯連肉棒都沒拔出來便轉著身材說:

  「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夠淹掉金山,現在老子就讓你嚐嚐倒插水簾洞的滋味。」十字型交叉脫離以後,老柯是背對著葛藹倫在插穴,他跨站在那雙無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猛然拔出,那「啵、啵」連響的怪音不絕於耳,而小妮子則緊扳著自己的後腳跟不停喘息著說:「啊!好、好??

  對、對??就是這樣??這樣好緊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

  好厲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愛上你怎麼辦?」額頭已經青筋裸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齒又猛幹了十幾下以後才嚷著說:「愛我就嫁給我,我可以天天讓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媽的!你這大騷屄快讓我守不住了。」眼看老柯就快抵達臨界點,葛藹倫立刻更加淫蕩的搖著屁股呼喊道:「好、好!隻要你不怕戴綠帽、當烏龜,人家也許畢業以後就會考慮嫁給你,啊、啊??

  老柯,快、快點再讓人家飛上天。」

  儘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無論是真是假老柯都於願已足,所以他拼著最後一口吻說道:「來了,寶貝,這次你就跟著我一騰飛吧!」任誰都認為老柯會馬上棄甲丟兵,沒想到他連插了二、三十下還強忍著不願洩洪,而業已上氣不接下氣的葛藹倫忽然兩手在空中亂舞著說:「噢,我又來了????

  真的又來了??。」

  低頭望著四處溢流的淫水,老柯抓著硬若頑石的肉棒拚命磨擦著陰道壁說:

  「儘量噴吧,最好能把這間旅社全部淹掉。」

  身材還在抖簌的葛藹倫並沒回話,但是她突然奮力伸長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陰囊使勁一握,這毫無預警的偷襲令老柯夾著雙腿疾呼道:「肏!你在幹什麼?痛逝世我了,你還不快撒手?」等老柯回頭張望時,葛藹倫其實已經鬆手,但那從睪丸中心一直擴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卻讓他很想把三字經連罵個一百遍,然而說也奇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狹而妖媚的眼神時,他僵硬的大龜頭竟然開端悸跳起來,突如其來的變更讓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趕緊塞回陰道的那一瞬間,第一股濃精早就無法把持的標了出來,而這一射就等於是兵敗城倒,即使最後一刻他依舊如願把龜頭頂了進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噴灑在葛藹倫的鼠蹊部就是糟蹋在床單上。

  即使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老柯還是爬到葛藹倫身邊摟著她說:「我的表現如何?夠不夠資格當你老公?」小妮子親暱的偎在他懷裡咯咯竊笑道:「當老公還有待視察與商議,不過依你今晚的表現,當外公是絕對沒問題。 」輕撫著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軟的小奶頭,老柯不免有點掃興的撇著嘴說:

  「哇!我這麼賣力才隻能當另類的外公,看來我搞的滿身大汗還是白作工。」葛藹倫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說:「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愛好愛我愛到滿身大汗的男人。」「既然這樣那還不肯嫁給我?」講完以後老柯又補了一句:「還是你有好幾個可以選擇的對像?」這次小妮子不答反問:「你說呢?你感到我是沒人要、還是有很多人搶著要?」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說:「絕對是後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 」大概沒料到老柯會如此嘴饞,所以葛藹倫連忙滾到床下去大笑著說:「哪有人第一次就這麼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趕快回去。」望著小妮子一溜煙的躲進浴室,老柯隻好百無聊賴地看著一團混亂的戰場,乾一塊、濕一塊的床面證明了兩軍交鋒之激烈,他本來想躺下來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見被拋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撿了起來,在經過約略的估計以後,他隻能斷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於罩杯的分級老柯完整不懂,所以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到底該拿那一個來湊才算正確他是根本沒概念。

  浴室的門並沒有關,淋浴完畢的葛藹倫正一絲不掛在對鏡梳髮,看到那幾近完善的側面曲線時,老柯軟綿綿的肉棒竟能連跳好幾下,或許是發覺老柯在默默的看著她,所以葛藹倫忽然轉過火來說道:「沒看夠嗎?還不快點進來把身材洗乾淨。 」老柯慢慢晃到背後想要愛撫她,但葛藹倫卻閃到一旁闆著臉說:「等下次吧,我說過不在這裡過夜的。」莫可奈何的老柯心坎雖然有點失落,但是當他看到鏡中的自己兩鬢微微泛白時,他立刻明確老天爺已經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緒以後,他一邊淋著熱水、一邊默默看著風度動人的葛藹倫在吹乾頭髮。

  為了要趕搭最後一班公車回蘭花公寓,葛藹倫的長發並未完整吹乾,當她甩著微濕的秀髮跟在老柯背後走下樓梯時,櫃檯裡除了那個矮小的老太婆以外,這時又多了一個乾癟的小老頭,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婦,他們嘴裡雖然在和老柯打招呼,可是眼睛卻全都盯在葛藹倫身上,尤其小老頭的綠豆眼更是連半秒都舍不得離開那對巍巍顫動的大乳峰。

  神情愉悅的老柯和他們打過照面以後便挽著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門的那一瞬間,葛藹倫忽然回眸看了他們一眼,隻見那對正在交頭接耳的老人也還在猛瞧著她,就在眼力交接的那一刻,小老頭臉上浮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神卻顯得有些嫉妒與惡毒,即使隻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葛藹倫卻有渾身不自在的感到。

  這一幕老柯完整不曉得,而葛藹倫也悶在心裡沒說,當她再次回頭望向旅社時,小老頭竟然站在門口朝她揮手告別,一股厭惡和不安的氣氛立即充滿在即將進入午夜的街頭,可是葛藹倫又說不出那畢竟是怎麼回事,因此她隻能悶聲不響的拉著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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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2

ONKINTL 發表於 2020-7-28 09:01:25 | 顯示全部樓層
剛剛忘記穿保險套,我現在快忍不住了,我快要射出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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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 發表於 2020-7-28 09:34:03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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