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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連續下了七天雨，空氣潮到讓人發慌。林曉薇欠了地下錢莊四十萬，利息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放款的那個男人叫阿凱，外號「刀疤凱」，左臉一道從眉骨劃到下巴的舊傷，笑起來比哭還嚇人。 這天晚上十點，阿凱帶著兩個小弟按了門鈴。曉薇隔著貓眼看見他手裡晃著一疊借據，心臟瞬間沉到腳底。 「開門。」阿凱聲音不大，卻讓人不敢違抗。 她把門拉開一條縫，鏈鎖還掛著。「我……我下週一定還。」 阿凱沒說話，直接抬腳踹門。鏈鎖應聲而斷。 客廳很小，擺了一張二手沙發、一張餐桌，牆上貼著她自己畫的插圖。雨聲嘩啦嘩啦，像有人拿刷子刷窗戶。阿凱把門帶上，兩個小弟守在門口，他自己脫了濕外套，隨手扔在椅背。 「四十萬本金，現在連利息七十二萬。」他從皮夾裡抽出借據，啪地拍在桌上，「我這人最講信用，說一個月就一個月。今天到期。」 曉薇咬著唇，手指在睡袍帶子裡絞得發白。「我真的拿不出來……能不能再寬限？」 阿凱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笑了。「可以啊，肉償。」 空氣瞬間凝固。兩個小弟對視一眼，很有眼色地轉過身去背對屋內。 曉薇後退半步，背脊貼上冰冷的牆。「……你說真的？」 「我從不跟欠債人開玩笑。」阿凱走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過她下唇，「妳長得漂亮，身材又正，我不吃虧。」 曉薇腦子亂成一團。她知道拒絕的後果：明天開始，照片會出現在她父母、公司群組、甚至她所有的社群帳號。可如果答應…… 雨聲更大了，像要把屋頂砸穿。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親手解開睡袍的結。 絲質睡袍滑到腳踝，裡面什麼都沒穿。乳房在冷空氣中顫了顫，乳尖瞬間挺立。阿凱喉結滾動，眼神暗得可怕。 「轉過去，趴桌上。」 曉薇顫抖著照做，冰涼的木桌貼著乳房，激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阿凱從後面貼上來，褲子拉鍊的聲音在雨聲裡格外刺耳。他沒急著進去，先用手指探了探，發現她緊得要命，卻已經濕了。 「怕成這樣，還濕？」他低笑，聲音貼在她耳後，「看來妳骨子裡也挺騷的。」 粗長的肉棒抵在入口，慢慢推進去。曉薇痛得抓緊桌緣，指節泛白。阿凱不給她適應的時間，一挺腰，整根沒入。 「啊！」她失聲尖叫，眼淚瞬間湧出來。 他開始抽送，每一次都撞得極深，桌腳在地板上吱嘎作響。曉薇的哭聲漸漸變了調，變成壓抑不住的嗚咽，再後來，竟摻進了一絲自己都陌生的嬌喘。 阿凱掐著她的腰，速度越來越快，汗水順著他結實的胸肌往下淌，滴在她背上。「叫出來，」他咬著她後頸，「讓外面兩個聽聽，欠債的女人有多浪。」 曉薇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卻還是洩出一聲長長的哭吟。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整個人繃直，陰道劇烈收縮，一股熱液噴了出來，把兩人交合處染得狼藉。 阿凱悶哼一聲，掐著她臀肉狠狠頂了十幾下，終於低吼著射了進去。濃稠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一股股往外溢，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 他抽出時，曉薇整個人癱軟在桌上，腿還在抖。 阿凱拉上拉鍊，從皮夾裡抽出兩張千元鈔，丟在她汗濕的背上。「這次算妳還了十萬。」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下個月二十號，記得洗乾淨等我。」 門被帶上，雨聲依舊。 曉薇趴在那裡，久久沒動。桌上的兩張千元鈔被她的淚水浸濕，慢慢暈開。 《續》下個月二十號，晚上九點四十七分。 外面又開始下雨，比上次還大。 林曉薇提早下班，回家洗了兩次澡，把全身刮得乾乾淨淨，甚至用了最貴的那瓶香氛身體乳。她告訴自己這只是「還債」，可當她對著鏡子塗口紅時，手還是抖得把顏色塗歪了。 九點五十八分，門鈴響了。不是按鈴，是直接用鑰匙開門。 阿凱上次走的時候，把備份鑰匙帶走了，她忘了要回來。 他進門時沒拿傘，西裝外套整個濕透，貼在身上更顯身材厚實。他把外套一脫，隨手掛在門口掛鉤，裡面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刀疤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很乖，」他掃了她一眼，語氣像在誇一隻聽話的貓，「洗乾淨了？」 曉薇今天穿了一件極薄的白色雪紡襯衫，沒扣內衣，乳尖在布料下清晰可見。下身是同色系的短裙，長度只蓋到大腿根。她低著頭，沒說話。 阿凱走到沙發坐下，雙腿大開，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自己坐上來。」 曉薇走過去，雙手撐在他肩膀上，慢慢跨坐上去。短裙被撩到腰際，露出裡面什麼都沒穿的下身。阿凱的褲子已經鼓起一個駭人的弧度，她隔著布料磨蹭了幾下，就感覺那東西硬得像鐵。 「今天不急，」他忽然說，手指勾住她襯衫鈕扣，一顆一顆慢慢解開，「我帶了東西。」 他從外套口袋掏出一個黑色絨布袋，倒出來，是兩副銀色手銬、一顆跳蛋、一條細長的皮鞭，還有一瓶潤滑液。 曉薇瞳孔一縮，往後縮了縮。「我……我沒說過要玩這些……」 「欠我六十二萬，」阿凱笑得溫柔又殘忍，「妳說了算？」 他沒等她回答，直接扣住她手腕，把她雙手反銬在背後。咔噠一聲，冷金屬貼著皮膚，讓她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接著他把跳蛋塞進她體內，開到中檔。嗡嗡嗡的震動瞬間竄遍全身，曉薇腿一軟，整個人往前撲進他懷裡。 「啊……不要……太強了……」她才說完，阿凱就把震動調到最高。 她的呻吟瞬間破了音，腰不受控制地扭動，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把他的褲子都打濕了。阿凱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拿起那條細鞭，輕輕抽在她挺翹的臀肉上。 啪。紅痕立刻浮現。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阿……阿凱……」她哭著喊。 又是一鞭，這次抽在乳房上，白皙的皮膚立刻浮出一道紅痕，乳尖卻硬得更明顯。曉薇尖叫一聲，下身猛地夾緊，跳蛋被她夾得差點滑出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咬著她耳朵，低聲說，「今天玩到妳求我停為止。」 他把她抱起來，直接丟到床上，讓她跪趴著，屁股高高翹起。手銬還銬在背後，姿勢狼狽又淫蕩。阿凱脫了褲子，粗長的肉棒彈出來，已經青筋暴起。 他沒急著進去，先塗了潤滑液，冰涼的液體抹在她後穴周圍。曉薇驚恐地回頭：「不要那裡……我從來沒……」 「今天就要。」他聲音冷得像刀子。 一根手指先探進去，慢慢擴張。曉薇痛得直掉眼淚，卻因為前面跳蛋的刺激，痛覺和快感混在一起，變得異常詭異。她哭著搖頭，屁股卻不自覺往後頂。 兩根、三根……等她適應得差不多，阿凱才拔出跳蛋，把滾燙的肉棒抵在後穴入口，緩緩推進。 「放鬆，」他拍了拍她臀肉，「不然會撕裂。」 曉薇哭到喉嚨沙啞，卻還是聽話地深呼吸。那一瞬間，整根粗大的肉棒終於完全沒入她的後穴，撐得又滿又脹。 阿凱悶哼一聲，開始緩慢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帶出粉紅的腸肉，再狠狠頂進去，撞得她整個人往前晃。前面空虛的花穴因為沒被填滿，不斷滴水，把床單染出一大片深色痕跡。 「前面也想要？」他像是看出她的渴望，忽然從床頭櫃抽屜拿出一根更粗的假陽具，直接塞進她前面。 雙穴同時被填滿的瞬間，曉薇徹底崩潰了。她發出近乎嘶啞的長吟，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不斷抽搐，高潮一波接一波，噴得床單全是水。 阿凱被她夾得額頭冒汗，終於低吼著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全灌進她後穴深處。 他抽出時，曉薇整個人癱軟在床上，手銬還銬著，腿間前後兩個洞都紅腫外翻，精液混著淫水不斷往外流。 阿凱解開她的手銬，丟給她一條毛巾，又從皮夾抽出三張千元鈔，壓在她枕頭底下。 「這次算還十五萬。」他穿好衣服，俯身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聲音低啞：「下個月二十號，我帶攝影機來。」 門被關上。雨聲更大了。 曉薇蜷縮在床上，腿還在抖。她看著那三張千元鈔，忽然笑了，眼淚卻掉下來。 欠的錢，真的還得清嗎？還是，她已經回不了頭了？ 《第三夜》第三個月二十號，晚上八點四十五分。雨沒下，空氣卻悶得讓人發瘋。 林曉薇提早把窗簾全部拉上，客廳只開一盞落地燈，光線昏黃，像老舊的錄影帶色調。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絲連身吊帶襪，胸口開到肚臍，下面什麼都沒穿，僅剩兩條細帶勒在大腿根，把臀肉擠出一道誘人的弧線。 她已經學會不問「今天要還多少」。反正數字永遠還不完。 九點整，門直接被推開。阿凱這次帶了三個人進來。 除了他身邊那兩個常見的小弟，還多了一個扛著專業攝影機的男人，三十出頭，戴黑框眼鏡，臉色蒼白，像長期不見天日。阿凱介紹得很簡單：「阿森，以後專門幫我拍片。」 曉薇僵在原地，臉色瞬間煞白。「你說過……只給你一個人看……」 阿凱走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我說過『帶攝影機來』，可沒說只給我看。」他笑得溫柔又殘酷，「妳現在剩四十七萬，慢慢還，猴年馬月才還得完？拍成片，賣去暗網，一條就能抵十幾二十萬，懂了嗎？」 曉薇的眼淚瞬間湧上來，卻被他用拇指抹掉。「別哭，花了妝就麻煩了。」 他轉頭對阿森打了個手勢。「開機。」 紅燈亮起。 阿凱把曉薇推到沙發中央，讓她雙手撐著靠背，屁股對著鏡頭高高翹起。蕾絲吊帶襪的開襠設計，讓她私處暴露得一覽無遺。阿森蹲低機位，鏡頭貼近到幾乎能拍到她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的陰唇。 「先自我介紹。」阿凱站在她身後，慢條斯理地解皮帶。 曉薇咬著唇，聲音抖得不成調：「我……我叫林曉薇……欠、欠阿凱哥錢……今天用身體還……」 「大聲一點，鏡頭聽不到。」阿凱用皮帶輕抽了一下她臀肉。 啪。紅痕立刻浮現。 「我叫林曉薇！欠阿凱哥四十七萬！今天被拍片還債！求阿凱哥狠狠操我！」她喊到最後一句時，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卻又莫名沙啞地性感。 阿凱滿意地低笑，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直接抵在她入口，一挺腰，整根沒入。曉薇被撞得往前一扑，尖叫瞬間變成破碎的呻吟。 鏡頭忠實地記錄著：粗大的性器在粉嫩的陰道裡進出，帶出大量透明淫水，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臀肉顫抖，發出響亮的肉體拍擊聲。阿森繞到側面，特寫她失焦的眼睛、淚水、口水，還有因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 「轉過來，含著。」阿凱抽出，坐到沙發上。 曉薇跪在他面前，雙手被反銬（這已經是第三個月的慣例），只能用嘴吞下那根沾滿自己淫水和些許血絲（因為太粗暴而撕裂）的肉棒。她努力深喉，嗆得眼淚直流，嘴角拉出晶亮的銀絲，鏡頭拉近，連喉嚨被頂出的形狀都清晰可見。 「很好，」阿凱按著她的頭，猛地頂到最深，射了第一發。濃稠的精液直接灌進喉嚨，曉薇被嗆得咳嗽，精液從嘴角溢出，滴在胸前的蕾絲上。 第一幕結束。 阿凱打了個手勢，兩個小弟終於動了。他們一直站在角落，像兩尊門神，此刻卻脫了褲子，露出同樣粗大的傢伙。 曉薇被拖到餐桌上，仰躺著，頭垂在桌邊。其中一個小弟（她記得綽號阿舌）直接把肉棒塞進她嘴裡，開始猛烈抽送，撞得她喉嚨咕嚕咕嚕響。另一個小弟則抬高她雙腿，插進前面早已紅腫的花穴。 阿凱站在一旁，拿著手機補拍特寫，偶爾用腳尖踩弄她挺立的乳頭。阿森繞著桌子走，鏡頭一刻沒停。 三根肉棒同時進出她的身體，發出淫靡的水聲與肉體撞擊聲。曉薇的呻吟被堵在喉嚨，只能發出嗚嗚聲，眼淚流個不停，卻在某個瞬間，瞳孔突然失焦，整個人劇烈抽搐，潮吹了。透明的液體噴了阿舌滿臉，也噴濺到鏡頭上。 「很好，這段能賣高價。」阿凱低聲說。 最後一幕，阿凱讓她跪趴在地板上，自己插進後穴，兩個小弟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三穴同時被填滿，曉薇徹底崩潰，哭到失聲，卻又在高潮中一次次痙攣。精液射了滿身，滿臉，滿頭髮，地板上全是狼藉。 紅燈熄滅。 阿森收機，阿凱丟給她一條毛巾，順便把一張紙壓在茶几上。「這次抵三十五萬，還剩十二萬。下個月二十號，最後一次，拍完就清得乾乾淨淨。」 他俯身，在她被精液黏住的耳邊輕聲說：「到時候，我會讓妳真正記住，什麼叫『一次還清』。」 門被帶上。客廳安靜得只剩她斷斷續續的抽泣。 曉薇看著那張紙，上面除了數字，還多了一句手寫字：「下次，帶面具也沒用，整個網都認得出台北最騷的欠債女設計師。」 她忽然笑了，笑到咳嗽，咳出嘴裡殘留的精液。十二萬。下個月之後，她就自由了。還是……再也逃不掉了？ 《終夜》第四個月二十號，晚上七點整。這一次，台北沒下雨，空氣卻熱得像蒸籠。 林曉薇把所有窗簾拉得更嚴實，客廳中央擺了一張從成人用品店租來的黑色皮革性愛椅，椅背可以放平，四肢固定扣一應俱全。她穿著阿凱上個月傳給她的「指定服裝」：純白蕾絲新娘頭紗、白色吊帶襪、白色高跟鞋，身上其他地方一絲不掛。胸前的乳夾掛著小小的銀鈴，乳頭被夾得又紅又腫，走一步就叮叮作響。 她已經不抖了。甚至在化妝時，對著鏡子練習了最騷的笑容。 八點整，門被推開。這次不是三個人，是七個人。 阿凱走在最前面，穿著全黑西裝，領口別了一朵紅玫瑰，像新郎。身後兩個小弟，阿森扛著兩台4K攝影機，另外三個男人是陌生面孔，戴著黑色面罩，只露出眼睛與嘴。他們手裡提著兩個大型鋁箱，裡面全是專業道具：鋼製擴陰器、電動抽插機、各種尺寸的矽膠陽具、注射器、蠟燭、電擊棒…… 曉薇站在客廳中央，頭紗下的臉色平靜得可怕。「最後一次了？」她問，聲音輕飄飄的。 阿凱走到她面前，摘下她的頭紗，丟在地上。「對，最後一次。十二萬，一次還清。」他抬手打了個響指。 兩個小弟上前，把她按進性愛椅，雙手雙腳固定在皮扣裡。椅子被調整成M字開腿，私處完全暴露在燈光與鏡頭之下。阿森的紅燈亮起，另一台機器放在三角架上，自動追蹤。 「今天直播。」阿凱對著鏡頭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暗網專場，標題就叫《欠債新娘的最終贖罪》。目前在線人數，」他看了一眼手機，笑了，「四千七百人，最高出價一條片八十萬台幣。」 曉薇的瞳孔終於顫了一下。「你答應過我……只拍不直播……」 「我有答應嗎？」阿凱俯身，親了親她乾澀的唇，「妳只聽到我想讓妳聽的。」 他轉身，從鋁箱裡拿出一個鋼製口枷，強行塞進她嘴裡，固定在腦後。唾液立刻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拉出晶亮的絲。 第一支低溫蠟燭被點燃。滾燙的蠟油從乳尖開始，一路滴到小腹、大腿內側、陰唇。曉薇發出嗚嗚的慘叫，身體劇烈扭動，銀鈴叮叮作響，像婚禮進行曲。 接著是電擊棒。最低檔貼在乳頭，電流竄過全身，她瞬間繃直，尿液失禁地噴了出來，灑在鏡頭上，彈幕瘋狂刷屏。 阿凱脫了西裝外套，解開皮帶，掏出早已硬到發紫的肉棒。他沒急著插進去，而是把擴陰器塞進她前面，慢慢撐開到最大。粉嫩的陰道內壁被完全暴露在鏡頭前，甚至能看見子宮口。 「給觀眾打賞最多的那位，」阿凱對著鏡頭說，「有資格決定第一發射哪裡。」 不到十秒，手機提示音瘋狂響起。阿凱看了一眼，笑了。「子宮，很好。」 他把擴陰器抽出一半，換上一根前端帶針管的注射器，直接刺進子宮頸，推入整整50cc濃稠的精液模擬液（其實是阿凱提前三天禁慾存下的真精）。曉薇被冰冷的子宮被灌滿的瞬間，整個人像被電擊般痙攣，潮吹混著精液噴得滿地都是。 接下來的三小時，直播間在線人數衝破一萬三千。她被七個男人輪流使用，前後穴、嘴巴、手、乳溝、腳心，甚至頭髮，都沾滿精液。電動抽插機以每分鐘600下的速度在她兩個穴裡輪流工作，電池換了三次。最後，阿凱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按趴在地上，讓她像狗一樣爬一圈，身上寫滿了「欠債肉便器」「十二萬婊子」「永遠的精液馬桶」。 直播結束前五分鐘，阿凱單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臉。頭髮被精液黏成一綹一綹，臉上全是淚水、精液、口紅混成的狼藉。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對著鏡頭宣布： 「債務清零。從現在起，林曉薇不再欠我一分錢。」停頓半秒，他笑得殘忍：「但這支影片，會永遠在網路上流傳。以後妳走在路上，被人認出來，指著說：『那不是那個欠債被操到失禁的新娘嗎？』這才是真正的利息。」 紅燈熄滅。 屋裡終於安靜。曉薇趴在地上，渾身黏膩，腿間的精液還在往外流。阿凱把一張紙丟到她面前：債務結清證明，簽了字，還蓋了鋼印。 他蹲下來，輕輕撫過她汗濕的背。「自由了，寶貝。」 門被帶上。客廳只剩她斷斷續續的呼吸，和地板上那灘逐漸冷卻的白色痕跡。 過了很久很久。曉薇慢慢爬起來，把那張「結清證明」撕得粉碎。她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滿身的精液、紅痕、咬痕，忽然笑了。 她打開手機，找到暗網那個直播間的後台。帳號還是她自己的。因為從第三個月開始，收錢的帳戶就是她偷偷登記的。這四個月，她一共賺了四百八十七萬台幣，扣掉給阿凱的「本金」與「利息」，淨賺四百二十萬。 她洗了個澡，換上最普通的T恤牛仔褲，把頭髮綁成馬尾。離開公寓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張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性愛椅，輕聲說了句： 「謝謝你，阿凱哥。這筆債，我還得真值。」 門被反鎖。從此台北少了一個欠債的平面設計師，多了一個在暗網神話榜永遠排第一的「白紗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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