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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夜歸
她175公分,曾經當過模特兒,姿態優雅、腿長比例誇張。
夜晚的她穿著微透色的白襯衫、黑色短裙,腳上踩著一雙Christian Louboutin紅底高跟鞋,包頭綁了一整天掉了幾根髮絲顯得稍微凌亂,每一步在人行道上都像走伸展台。鞋跟落地時清脆作響,搭著她高冷的氣質,雖然加班後仍保持儀態的像個超模。
走到巷口,iPhone握在手上,螢幕停在閨蜜的 IG 限時——是下午咖啡廳的合照,她笑得很輕鬆。
她沒發現,一台深色廂型車正靜靜滑近。 --- 鎖定獵物
「欸欸欸,看那個白襯衫短裙的,腿長到靠北。」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模特兒欸,那雙大長腿也太直太細了吧。」
「氣質好、又高又白,這種最好玩。」
三名男子壓低聲音,在車內交頭接耳。駕駛手握方向盤,副駕啟動錄影 App,後座那人已經戴好手套,嘴角露出笑意。 --- 突如其來的擄走
車門滑開,她剛抬頭,就被一左一右兩人扯住手臂往車裡拖。
「放開我!喂!你們幹嘛!?」
她驚叫、掙扎,腳亂踢,高跟鞋在人行磚上撞得亂響。手臂一拉就被反扭綁住,整個人被扯進車內。
才剛想坐穩,右邊那人就從背後摟住她。
「氣質真的不錯,身材也一流……來,看鏡頭一下嘛?」
第三人舉起手機錄影:「喔靠,紅底高跟鞋咧,這也太騷了吧。」
她想扭開,但肩膀被扣住,整個人卡死。那人湊近,一手托住她下巴,親了上來。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
她語尾發抖,幾近哭腔。他的氣息貼著她臉,嘴唇舔過她嘴角、臉頰,再用力親吻她的雙唇,她發出顫抖吶喊,整個人猛力掙扎。
包頭在扭動中鬆脫,及腰的長卷髮全散開,甩滿整張臉與肩膀。
「喔幹……這頭長髮太美了吧,髮質好的太扯了。」
歹徒笑得停不下來,手機對著她錄影:「這張臉、這皮膚、這長髮……這腿明明沒穿絲襪卻白得像穿絲襪……還紅底高跟鞋欸,光看就硬了。」 --- 第一次失禁
她最怕的不是錄影,不是騷擾,而是身體已經快撐不住。
從辦公室加班到現在,一滴水都沒排掉,車裡的掙扎更讓她下腹劇痛。
「不能…不行……我不能……」
身體早已超出極限。
下一秒,一股熱意洩出,裙底瞬間濕透,尿沿著腿流進鞋裡,滴在地板上。
她僵住了,整個人像斷了線。
「欸欸欸…真的假的?她尿了欸!」
「幹我剛剛拍到了,這腿還在滴尿……超扯的。可惜啦沒拍到全程」
鏡頭對準她白得發亮的大腿,濕漉漉的水痕從皮膚滑落,地板上已是一灘濕斑。
她低著頭,長髮蓋住臉,癱軟地靠在車座上。 --- 拖進倉庫
車停下,她一動也不動。
「還演?我來幫妳。」
右邊那人一把抓住她長髮,猛地往外一扯。
她痛得尖叫,雙腳踢個不停,鞋跟在泥地裡卡住,走幾步就差點跪下。
「別吵啦,妳這頭髮值錢欸,我會慢慢拉。」
她被拖出車外,一步步往舊倉庫扯去。
鐵門被拉開,一股霉味與濕氣撲面而來,地上盡是水痕與雜物。
她才剛踏進門口,就被甩了出去。
「砰」地一聲,她跪摔在濕冷的水泥地上,雙手仍反綁,臉直接貼地。 --- 懇求與羞辱
她側躺著,整個人濕透,小腹像火在燒。
「讓我去尿……拜託你們……我真的不行了……」
她聲音帶抖,快哭出來。
「真的假的?這種也太經典了吧。」
歹徒開閃光,掏出手機。
「我要從頭拍到尾,氣質女神的崩潰現場。」
她把臉埋進地面,長髮濕答答貼在皮膚上,不斷搖頭。
「不要……不要拍……拜託你們……」
但已經來不及了。 --- 第二次失禁
她的身體一抖,下腹猛地收縮。
尿水啪啦啪啦地衝出來,濕成一大片。
她躺在那灘水中央,整個人發軟,短裙濕透,白色細肩帶襯裙黏在腿上。
「幹,來了!她又尿了!」
「太爽了啦,這畫面超值的!」 --- 崩潰
她終於撐不住,整個人崩潰。
「嗚……嗚嗚嗚……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我只是……」
她哭得像靈魂被抽乾,鼻涕、眼淚、尿水全混在一起。紅底瑪麗珍高跟鞋還穿在腳上,卻早已泥濘濕透,毫無原本的質感。
她側躺著,像一個快要斷線的人。
眼前模糊間,她抬頭望向天花板——一條長鐵鍊,正從鋼樑上垂下來,靜靜晃動。 --- 鍊條與沉默
那鐵鍊從天花板鋼樑垂下,長長的一節節金屬節拍地晃著,像什麼儀式前的靜默。 她盯著它看,整個人像凝住了,連哭聲都忽然卡住。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著它,也許是因為它夠高、夠遠、夠不像地上這些骯髒的東西。 又或者,她心裡正浮現某個恐怖的念頭。 「欸,她在看什麼?」 一個男的發現她視線沒動,湊過來看:「喔,她看到上面那條鐵鍊了欸。」 「這麼聰明喔?以為我們會吊她起來嗎?」 「吊起來也不錯欸,那畫面……太正了吧。」 他們笑了,但笑聲裡混著某種認真的味道。 她閉上眼,長髮還貼在臉上,喘息像是撕開的布片,斷斷續續。 「我不要……」 她聲音極輕,像風裡的灰, 「拜託……不要這樣……」 她還是清醒的,還在發燒一樣地喘,整個人貼在那灘水裡,濕透、髒亂、軟得像塌掉的紙人。 雙手反綁在背後,連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側著、抖著、貼著地面。 --- 逼近
錄影的男的慢慢蹲下來,把手機貼近她的臉。 她的眼睛紅得不像話,睫毛全濕,淚痕和頭髮交纏著糊在皮膚上。 「哭成這樣還是好看欸,媽的,真的是天生氣質臉。」 「來,說點話嘛——妳現在感覺怎樣?」 她不回答,只是小小地搖頭。 「這麼安靜啊?那就再給妳一個理由哭好了。」 話剛講完,另一個男的從角落搬出一把破舊的鐵椅。椅腳有些變形,上面還綁著一截膠帶纏過的繩子。 她一看到那椅子,整個人猛地掙了下,像是瞬間甦醒,但手還綁著,掙也掙不開。 「不要……不要……我不想坐那個……」 她聲音急了,哭得更大聲,開始全身亂抖。 「哇,反應這麼大?」 「快,拍好,我們現在開始第二場。」 鐵椅拖過地面,發出難聽的鐵器摩擦聲。 她像被這聲音逼瘋,開始往地上亂蹬,腳尖碰到地水亂濺,身體縮成一團。 --- 崩落前的極限
她哭喊得快瘋了,整張臉皺在一起,像撕碎的畫布。 「不要再拍了……求你們……我會聽話……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她的聲音不再是懇求,而是屈服。 那種連「尊嚴」這兩個字都來不及說出口,就被逼著吞下去的斷裂。 「妳聽話?」 其中一人冷笑,「那就乖乖坐好,不然我們真的用那條鍊子了喔。」 她眼神一震,整個人停住。 但下一秒,鐵椅「咚」地一聲丟在她旁邊,椅腳濺起一灘水花,她的身體被濺得更濕,顫了顫。 她喘著氣,閉上眼,像是下一個選項,只剩昏倒。 --- 綁上鐵椅
她還在喘,一邊哭,一邊小聲地念著「不要」,像在對自己說,也像是對誰祈求。 水泥地冰冷又濕滑,她側躺在一灘水中,整身濕得黏膩,腿還在輕抖。 一雙手忽然抓住她的長髮。 「起來囉,氣質女神,要坐椅子了。」 語氣像在邀請她去拍封面,手卻粗暴得像搬貨物。 她全身一緊,拼命往後縮,但根本沒地方退,雙手還反綁,長髮被一扯整個人被拖了起來。 她尖叫:「不要!放開我——我不坐——我不要坐——」 「吵什麼啦,妳這種身高,坐下拍才好看啊。」 她的腳還亂踢,整個人像是撐在一團濕滑的衣布上,但沒幾秒,她就被壓進椅子裡。 「咚」的一聲,鐵椅震了一下,她的腰被按緊、肩膀卡住,整個人強行塞進那張變形的鐵椅。 她扭動得像條濕魚,細長的腿還想往外踢,但其中一人早拿出繩子,熟練地套住她腳踝。 「來,這邊綁住,不然妳又亂踹。」 她瘋了似的扭:「不要綁我!我會聽話!我真的會聽話了……」 「聽話?早幹嘛去了?現在要好女孩喔?」 另一人拉開她的腳,把繩子兜到椅腳下繞了一圈再綁緊,打了個死結。 她整雙腿又長又直,此刻被分得開開的露出了裡面的粉紅小內褲,短裙也往上縮露出了襯裙的裙擺,卡在椅面上,還穿著那雙紅底珍瑪麗高跟鞋,髒水順著她小腿滴到鞋面。 她哭得更大聲,像整個人被拆開。 「嗚……嗚嗚嗚……我求你們……真的不要這樣……我真的不要了……」 胸口劇烈起伏,白襯衫貼在皮膚上,裡面的白色細肩帶襯裙微微露出一點,皺成濕答答的一片,粉色胸罩的肩帶也跟著露出來了。 她坐著,腳分開綁著,雙手還反綁在椅背後,全身只能微微發抖。 這姿勢就像誰把她擺好,要開始下一場表演。 她閉著眼,臉轉向一邊,頭髮全濕,整個人貼在椅背像失溫的人偶。 --- 鏡頭開啟
她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雙手反綁在椅背、雙腳分開緊綁在椅腳,濕透的白襯衫與黑色短裙貼在皮膚上,裡面的白色細肩帶襯裙微微從胸前與裙襬邊角透出,還有粉色肩帶也透出來了。 她低著頭,頭髮黏住臉,一直在喘,嘴裡還含著哭聲。 「好,構圖完美。」 那個拿手機的男的站定位置,舉起手機開錄。 閃光燈一亮,她的眼睛就猛地一縮,但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來囉,現在我們來記錄氣質女神的羞恥坐姿。」 他靠近一點,鏡頭從她的腳開始往上推。 「腳還穿著高跟鞋喔,還是紅底……這雙一定很貴,現在配這種雙腿開開坐姿,超搭的啦。」 畫面慢慢移動,經過她分開的膝蓋、濕成一片的短裙和內褲,在雙腿間朝著內褲伸進去仔細錄了微透的黑色陰毛,接著對準她整個人綁在椅背上的樣子。 她想轉頭、想遮住臉,但綁得太緊,動不了。 「妳現在看鏡頭一下,我想拍妳哭得清楚一點,來,頭抬起來。」 他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抬。 她一驚,本能地閉緊雙眼,整張臉因為掙扎與羞辱而扭曲,淚水沿著臉頰一直滴。 「妳哭起來真的好美,妳知道嗎?跟剛剛那種高冷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邊說邊把鏡頭拉近到她臉部特寫。 「拍到了、眼淚有光澤……這畫面太扯了。」 另一人走過來,繞到椅子後方,拿出另一支手機開始補拍背後的角度。 「她的雙手真的綁得很好欸,這種襯衫被汗跟尿水濕過的質感,我第一次拍到這麼高級的。」 他還彎下腰,把鏡頭貼近她後背的手腕綁繩,慢慢拍完,再拍她髮絲黏著脖子的角度。 「來,站中間那台記得穩一下,等一下我要拉廣角。」 「好——預備,長腿氣質女神,close-up!」 她全身一震,像是聽到槍聲的獵物,驚恐地全身抖起來,卻什麼都無法做。 眼淚不停流,她的臉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了。 --- 第三人現身
鐵椅前,手機還在錄影。 畫面裡,她的臉被抓著強行抬起,眼淚混著頭髮,一滴滴從下巴滴進衣襟。 倉庫的鐵門忽然「喀啦」一聲被推開。 一道煙味混著潮濕霉味一起灌進來。 「拍爽了?還沒幹她喔?」 聲音低低的,帶著煙嗓與嘲弄,一個身形高大、臉上帶疤的男人走了進來,指間夾著還冒煙的煙頭。 其他人轉頭:「欸,你來得正好,這畫面拍到一半。」 「你看她現在這樣,整個人濕到不行,還哭成這樣……」 那男的走近幾步,停在鐵椅前,一口煙吐在空氣中,然後把煙往地上隨手一彈,鞋底「啵」一聲踩熄。 他低頭,打量著椅上的她。 她不敢看他,只能把臉轉開,身體繃到發抖,像下一秒會吐出來。 他笑了一下,沒說話,直接伸手撩開她額前濕掉的髮絲,露出她整張臉。 「這張臉……真的可惜了,怎麼哭得像條母狗?」 她咬著嘴唇,閉著眼,連呼吸都小得像在憋。 「還穿得這麼整齊……奶還這麼挺,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妳以為這樣比較高貴是不是?」 他手指輕捏她的胸部,語氣輕飄飄的,但每個字都像壓進她骨頭裡。 「來,錄影的人,拉廣角。我來補個收尾畫面。」 「她哭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該讓她自己說幾句話了,不然人家以為我們硬拍。」 鏡頭立刻移動,畫面推開,把椅子、濕痕、她狼狽的樣子全收進去。 「問她啊——問這位氣質女神,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他笑著蹲下來,與她視線齊平,那張帶著傷疤的臉距離她不到半個拳頭。 她睜開眼,看見他,身體又是一震,眼神空了幾秒,嘴唇發顫。 「說啊,妳不是很有氣質?很高冷?賤貨」 --- 煙味與強吻
他蹲在她面前,盯著她的臉笑了一下。 「說不出口啊?沒關係,我幫妳開開嗓。」 她還在抖,眼神裡帶著驚懼和極度的不信任。 下一秒,他猛地伸手,捧住她的臉—— 她才剛吸一口氣,嘴就被堵住了。 那是一個粗暴又毫無預警的吻,像是用整張嘴封住她的呼吸。 他的嘴唇厚重又濕黏,整個人貼上來時,那股煙味混著檳榔渣的氣息直接湧進她口鼻之間,熏得她一瞬間反胃。 她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嗯!嗯嗯——!」的聲音,身體瘋狂掙扎,但手腳都被死綁在椅子上,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舌頭探了進來在裡面攪呀攪的,嘴巴像燒焦的垃圾,又濃又辣,混著一種嚼過又吐不乾淨的檳榔味,噁心得讓她想吐。 她的眼睛猛然瞪大,眼淚瞬間飆出來,整張臉紅到發紫。 她的呼吸整個亂掉,鼻子吸不到氣,嘴裡全是他的舌頭、唾液和那股讓人想死的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害怕、噁心、還是羞恥,全身開始抽搐。 胸口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咳…嗚…」的聲音,像是被強塞東西的動物在求救。 他終於鬆開,嘴角還掛著唾液,一邊喘一邊笑。 「怎樣?這味道熟悉嗎?氣質OL應該不會親到這種的吧?」 她猛地側頭吐了一口氣,整個人差點喘不過來,眼淚鼻涕流得滿臉,全身濕得發冷。 她沒有說話,只是小聲地啜泣,臉整個埋進亂髮裡,像是她已經不想再知道自己是誰。 --- 繼續侵犯
他舔了舔嘴唇,像剛嚐完什麼值得回味的東西,嘴角還帶著笑,卻不是愉快,是那種專屬於掠奪者的、冷淡又殘忍的滿足。 「妳嘴巴很軟嘛,哭起來還這麼香。」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直接撫上她的臉頰。 她一震,猛地偏頭想躲。 但他這次沒給她閃的機會,另一隻手已經扣住她的下巴,把她整張臉又拉了回來。 「別動,妳現在坐這裡,不就是讓我們好好看看妳有多美嗎?」 他的手指開始下滑,滑過她的頸側、鎖骨,停在她濕透的白襯衫前。 那襯衫原本就因為掙扎與濕氣緊貼在身上而且有點破了,現在更是一層透明露出裡面的襯裙和胸罩,毫無遮擋地貼在她的身形上,襯托了出她完美起伏的胸型。 「這件也太貼了吧……」 他低聲說著,伸出手指,用力扯掉她襯衫的第二顆鈕扣。 她一驚,立刻大聲尖叫:「不要!不要碰我——!」 她的聲音破碎又尖銳,帶著憤怒與極度的恐懼,但手腳綁死,椅子甚至還被壓上一腳根本動不了。 「吼,反應這麼大,妳這麼騷是不是最喜歡這種感覺?」 他笑得更誇張,一邊扯掉扣子,一邊湊近,把臉埋進她濕透的上半身。 「妳這件襯裙也太性感了吧,白色還細肩帶,是特別穿來給人幹的是不是呀?賤貨」 她開始全身亂抖,眼淚不斷流出來,嘴唇咬到發白。 「我拜託你們……求你們不要再這樣……」 她已經不是喊了,是哀求,語氣快碎成沙。 他沒回話,只是單手抓住她的奶,用力捏著往自己這邊一拉。椅子咯吱響了一下,她的身體整個往前傾了一些。 另一個人在後面繼續錄影,笑著說:「這段畫面超好剪成那種氣質女神崩潰片頭欸。」 「這張臉,這條腿,這個表情……我已經想好標題了。」 她聽見這句,整個人像被刀剖開一樣斷掉,腦袋嗡地一聲,心口悶痛得快窒息。 但那雙手,還在她身上慢慢向下移動。 --- 低語逼問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像剛吞下一口血腥味。 她全身顫抖,臉偏向一邊,唇角還掛著剛才那口煙與檳榔混出的濃臭味,胸口起伏得亂七八糟。 他湊近,嘴巴幾乎貼在她耳邊,聲音低低的: 「妳知道我們把妳綁來幹嘛的嗎?」 她一瞬間全身一緊,像被刀劃過神經。沒回答,只是死命搖頭。 他笑得更大聲了些:「不知道?那我先提示妳——不是只是拍照玩一玩而已喔。」 「妳穿成那樣、長這麼漂亮、腿又那麼長,走在路上晃來晃去,妳以為路人真的只是在看妳很正嗎?」 他伸手,雙手慢慢摸著她濕透的裙擺邊角,語氣像在逗什麼玩具一樣: 「一雙紅底高跟鞋、一件白襯衫、內搭還給我穿這種細肩帶的白襯裙……」 「妳今天是穿來上班,還是穿來給人幹的?」 她咬著牙,整個人緊得像要裂開,眼淚忍不住又掉下來,但還是不說話。 「妳最好現在說話喔,氣質女神。」他手指突然扣住她下巴,整個頭又被拉回來對上他的臉。 另一手往下挖她隔著內褲的小穴「說啊,妳知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會對妳幹嘛?」 她睜大眼,淚水整個崩出來,嘴唇抖到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她知道,但她不敢說。她知道得太清楚了。 --- 崩潰邊緣
她的下巴被扣著,臉被迫轉向他,淚水不停滑下,像是全身的體溫都往眼睛裡湧了出來。 「說啊。」 他眼神貼近,語氣越來越壓低:「妳知道的對不對?妳看起來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 「妳自己想像過幾次了?被綁起來,不能動,被人幹、被人拍……」 「現在是不是跟妳幻想裡一模一樣?」 「不是的……嗚……不是……」 她終於擠出聲音,一邊哭一邊搖頭,聲音沙啞到破。 「不要……求你們……不要這樣問我……」 她的聲音碎裂得像石頭在水泥裡摩擦,每個字都在撕開喉嚨,像是已經痛到不想再發聲。 但他沒有停,手開始抓著她的奶。 「那妳自己說,接下來會怎樣?」 他眼睛死盯著她,像等著她自己宣判自己的命運。 她抖著嘴唇,拼命想閉緊牙關,卻怎麼樣都忍不住那從心底滲上來的恐懼。 她不是不知道—— 她只是,不敢說出來。 因為一說出來,就是真的了。 「我……我不敢……不要……不要逼我說……」 她哭著搖頭,整個人像要碎在那張椅子上,身體濕透、嘴唇發紫,分開的腿上還沾著那灘早已乾掉的尿漬,紅底高跟鞋掛在腳上卻像兩塊負重石,把她釘死在這羞辱裡。 他笑了,冷冷的、低低的。 「不說也沒關係,妳不用開口。」 「等一下,我們讓妳身體自己說。」 他起身,手在她大腿邊用力摸了兩下,像在點名,也像在警告。 「乖一點,等一下幹你錄起來的時候,我希望妳表情自然一點,不要太假。」 她猛地閉上眼,臉轉開,整個身體像抽筋一樣緊到極限。 --- 病態的宣告・懷孕
他站在她面前,笑意一點一點地從臉上收掉。那張臉像是從戲謔轉成認真,又從認真轉成某種更深的執著。 他蹲下來,視線貼著她,語氣忽然變得低沉。 「妳知道我為什麼選妳嗎?」 她整個人抖了一下,不敢動。 「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拍片——」 「我就是想內射妳,再讓妳懷孕。」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語調平靜得像在講天氣。 他說得不重,但每個字都像槌子,往她耳朵裡一下一下地敲。 「妳這種條件……高、白、氣質好,連骨盆看起來都剛剛好,這種人懷出來的小孩,基因一定超漂亮的,對吧?」 他笑了一下,抬起手,摸著她的小腹。 她猛然掙扎,全身扭動,腳上的紅底高跟鞋踢出一聲亂響,但椅子沒動,她也動不了。 「不要碰我……不要……」她哭著大叫,聲音破掉,嗓子都啞了。 「別緊張嘛,又不是要插你小穴了。」 「妳會習慣的,我們會讓妳慢慢接受一直內射一直內射,然後——很快,妳肚子就會大起來了。」 他說完,還湊近,在她耳邊輕輕地笑了一聲,帶著那股令人作嘔的煙和檳榔味。 「一想到妳穿著襯裙、踩著高跟鞋,肚子慢慢變大,我就覺得,這一切太爽了。」 她整個人崩潰,眼淚、鼻水、唾液全部流在一起,嘴唇發白,像被抽光所有血色。 她搖頭、啜泣、呼吸紊亂,身體硬得像要炸裂,卻只能被死綁在那張椅子上,淪為別人口中的「因姦成孕」。 --- 意識崩裂
「妳會習慣的,等妳肚子慢慢變大,妳就知道挺著大肚子被輪姦的滋味。」 他的聲音黏在她耳邊,像膠水一樣甩不掉。 肚子會變大、懷孕。 不是因為愛,是因為他們說要。 她的眼神開始飄,眼淚還在滑,整個人卻像被抽離。 聽力變得模糊,四周聲音像從水底傳來,遠、悶、斷斷續續。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早上的模樣—— 穿著這套衣服、踩著這雙鞋,站在捷運月台邊,刷著IG限動,還在想今天提案會不會被主管刁。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OL,週五晚上加完班、回家晚了一點,沒喝酒、沒熬夜、沒違法。 她只是在回家路上。她什麼都沒做。 她還記得她的名字,但那名字此刻聽起來很陌生。 她平常習慣在便利商店拿無糖綠,報稅自己來處理,偶爾會看 Netflix 犒賞自己週末。 她沒什麼大夢想,但每天都有在撐,撐著不讓自己過得太糟。 她不該坐在這裡。 她不該雙腿開開這種姿勢、這種狀態下,被說要輪姦懷孕。 她不該…… 她不該變成這樣。 她喉嚨發出一聲細微到像風擦過的喃語:「……不要……」 可現實沒停下,鏡頭還在錄,那雙眼還在看她。 她坐在那張鐵椅上,濕透、崩潰、呆滯。 高跟鞋還穿在腳上,但那已不是她穿來走路的鞋了——而是性奴的象徵。 她的身體還撐著,但她的意識,開始離開了。
--- 提問與尖叫
那人看著她的臉,眼神像在拍商品照。 「錄到了嗎?」他朝後方的鏡頭問了一句。 「有,她臉整個進來了。」後頭的人邊笑邊確認,手機對得穩穩的。 他轉回來,蹲低,湊近她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 「那我問妳喔,妳想生幾個?」 他故意停頓,眼神不移地盯著她的臉。 「一個?還是兩個?我覺得妳這種身材,連三胞胎都沒問題。」 她的臉色徹底垮掉,身體猛然一震,呼吸瞬間亂掉,像整顆肺都皺起來。 不可以。 不行……這不是真的。這不是我。不要,拜託,不要讓他們……不要……! 她腦中像打雷,喊得震天響,但嘴裡卻說不出來。 她咬著嘴唇,肩膀劇烈發抖,彷彿全身血液都往腦裡擠,直到下一秒—— 「不要!!」 她忽然尖叫,整個人爆開。 「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懷孕!你們不要碰我!!」 她的聲音尖銳、破裂,像玻璃被砸碎,從椅子上炸出一串響,雖然動不了,但那一下是她所有力氣的總和。 場面一瞬間停住。 後頭那人還舉著手機,畫面沒晃,但笑聲消失了。 眼前這個女人,哭、濕、綁在椅上,樣子狼狽不堪,但那一聲「不要」,像從斷裂的靈魂裡噴出來的火。 但他們沒停,只是笑得慢了一秒。 「哎唷,有反應了欸。」 「夠激烈,等一下剪進去開頭。」 --- 失控之後
她的聲音還在空氣裡震著,像玻璃被連環擊碎,尖銳得連自己都不敢再聽一次。 一秒、兩秒,空氣像凝住了。 然後,是歹徒的笑聲。 「欸欸,這段真的錄到了啦!媽的她崩潰得跟拍A片一樣欸。」 另一個在後面笑著說:「她那句『我不要懷孕』可以剪 loop,我回去做成手機鈴聲好了。」 她癱坐在鐵椅上,全身發軟,雙腳還被綁著,小腿發抖得像抽筋,紅底高跟鞋擦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一聲尖銳的磨音。 眼淚不再是條線,是一片片滑下來,混著她因強烈情緒而噴出的唾液與鼻水,整張臉全濕。 她無力低下頭,試圖把臉藏進胸口,但雙手反綁著,連遮眼睛的自由都沒有。 「好了,女神現在安靜下來了,我們來拍點不一樣的吧。」 拍攝的那人手一伸,拉近鏡頭,對著她的臉。 「來,看這裡,看鏡頭。」 她搖頭,像瘋了一樣用力搖:「不要拍了……拜託你們……我求你們……」 「求也沒用啊,現在拍的是妳人生代表作欸。」 他的手機鏡頭越來越近,近到鏡頭裡只剩她的臉——臉頰濕成一片,睫毛濕塌,嘴唇發白,眼睛裡全是碎裂的光。 「表情很好,哭到沒神的樣子最誘人。」 她猛地吸了一口氣,想罵什麼,但嘴巴一張,卻只吐出一聲沙啞的:「啊……」 聲音沒了。突然嘴巴被塞進一根肉棒,她的喉嚨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勒住,想用舌頭頂出去反而刺激到龜頭,只能靠顫抖喘氣。 鏡頭沒移開,還在盯著她。歹徒還在插著她的嘴,還在射精射到滿嘴都是,歹徒捏著她高挺小巧的鼻子逼她吞進黏黏的精液。 但她的世界開始模糊了。 --- 合照羞辱
「欸欸,表情太讚了,嘴巴上還流著精液,這種一定要跟肉棒合照一下啦。」 拍攝那人笑著轉頭,一邊切換手機鏡頭到前置,一邊湊過去蹲在她旁邊。 「來喔,氣質女神跟我自拍一下,這張要上 IG 限時喔~」 她聽見「自拍」這兩個字,眼神瞬間撕裂般震了一下,連呼吸都卡住了。 「別抖啦,妳臉看鏡頭一下嘛,這麼高級的臉,不拍浪費欸。」 那男的一手拿手機舉高,另一手直接抓住她的胸部,湊近到臉貼上她的頭髮。 她整個人像被釘死,一動不動。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汗、煙味、還有口腔裡殘留的檳榔臭。 手機螢幕亮著,他對著鏡頭比了個YA,笑得超開心。 「拍囉,來,三、二、……欸欸,妳笑一下啦!」 她閉著眼,咬牙,眼淚從眼尾擠出來,整個臉因恐懼而扭曲。 「欸這表情超讚的,真的哭到變形,我喜歡。」 「再來一張,再來一張,這次我親她一下好了。」 他話一說完,就湊過去,對著鏡頭要親她臉頰——嘴唇已經擦到她耳邊的髮絲。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全身緊到抽筋,整把椅子都晃了一下。 「幹,這張更猛!我拍到了欸,妳表情太有戲了啦。」 另一人站遠處笑著補一句:「等一下記得傳給我,我要當桌布。」 她的視線模糊,耳朵嗡嗡響,眼前只剩手機鏡頭的反光,一閃一閃地照著她那張完全崩毀的臉。 --- 自拍強吻
「欸這張要有紀念價值,妳這張臉太值得了,幹~親一下啦。」 他說完,把手機角度一拉高,前鏡頭還亮著,畫面裡她整個人縮在鐵椅上、頭髮濕亂、臉蒼白,像被釘死的模特假人。 他笑著湊上去,一手繞過她的後頸,順著她垮掉的長髮過去抓住奶,另一手還在拍。 「這頭髮……這麼柔欸……怎麼綁得這麼乖,現在全散開了,反而更好看,這奶好軟好挺喔,有D罩杯吧!」 他像在把玩什麼高級絲巾一樣,指間一圈一圈繞著她的捲髮,還輕輕拉了一撮在鼻子下聞了一口。 「香欸……妳是不是用香水?那種高級的,專櫃貨。」 她抖了一下,眼睛猛地閉起來,整個人緊到像在發燒,牙齒死死咬著下唇。 「別那麼緊張啦,我不是說要合照嗎?親一下,笑一個——」 他說完那句話,手一壓,整個頭直接朝她臉側貼上。 她連轉頭的餘地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張滿是煙味與檳榔的嘴靠近,狠狠地、全口地蓋上她的唇。 她「嗯——!!」地一聲尖叫,聲音被堵住,身體整個拱起,雙腿猛踢,但膝蓋還綁在椅腳,踢不了半步。 他親得又黏又重,嘴裡全是熱氣與酸臭,還故意吸了一下她的下唇,像在玩食物。 頭髮被他捲在指間,扯得她頭皮發痛,奶也被用力抓到變形,淚水止不住地噴出,順著臉頰一直滑到下巴。 他一邊親,一邊抓,一邊笑,還對著手機:「來來來,這張我一定要存起來……這畫面我會回放一百次。」 --- 濕透的羞辱
「幹,太正了啦,哭成這樣還是超上鏡。」
一個人笑著從角落拉出一袋啤酒罐,撕開拉環,「啪」地一聲,氣泡衝出來,整個倉庫瞬間充滿酒味。
他喝了一口,回頭看著她。
「來,妳哭這麼久也渴了吧?我們請妳喝一下。」
他沒等她反應,另一手已經拿著一罐沒開的,晃了晃,拉開拉環。
她低著頭,仍然縮在那張鐵椅上,髮絲亂糟糟地蓋在臉上,像是要躲進自己身體裡。但她根本躲不了。
「乾杯囉,氣質女神。」
那人笑得誇張,直接把啤酒罐舉高,對著她的頭頂一倒。
冰涼的液體猛然傾下。
「呃啊……!」她一聲顫抖的驚叫,身體整個一抖。
啤酒從她頭頂灑下,濕透了她的長髮,也順著髮絲滑過臉頰、下巴,一路流進領口,把她白襯衫整片染濕。濕漉漉的布料立刻緊貼在皮膚上,像膠一樣黏住她身體線條。
她忍不住顫抖,嘴唇一直發抖,眼睛裡的淚水還來不及掉,就混著酒液一起滑下去。
「好香喔,妳剛剛不是還說不要嗎?這樣不是涼快多了?」
他故意用指背掃過她濕答答的頭髮,還在她耳後的髮絲上捻了捻,像在玩一張溼紙巾。
「我還有一罐,要不要換個方式灌妳?」
他立刻往嘴巴一灌潄了漱口,捏住她的下巴,突然用力親她再把啤酒吐進她的口中,她噁心的都快吐了但還被硬生生親了好幾次,嗆到從鼻子冒出來,喝了不少酒。
後面那人笑著接話:「等等啦,我還沒拍這張濕透的樣子,燈光反得剛剛好。」
她閉著眼,咬緊牙,整個人濕透、椅子冰冷,身體像泡在羞辱裡,無聲發顫。 --- 崩潰邊緣
她渾身濕透,啤酒的氣味從髮絲、口中、衣角滲進來,黏膩、冰冷,像一層爬滿皮膚的黏膜。 椅子下積著水,襯衫開開,連身襯裙貼在胸前,貼在肚子,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到哪裡還乾,肩帶掉了一邊露出粉色胸罩。 她不再掙扎了,只是一直抖,像一台壞掉的電風扇,微弱地轉個不停。 嘴唇顫著,喉嚨裡不斷滾出嗚咽聲,她已經分不清那是啜泣還是哀鳴。 「哭夠沒啊,妳那表情我錄了快十段,都快可以剪預告片了。」 歹徒笑著走過來,左手抽著煙,右手拿著手機,直接把燙鼻的煙往她臉上吐。 「哈——」煙霧撲過去,燻得她猛地皺眉,眼淚更狂,頭一偏,卻避不了。 他還故意把菸嘴湊近她濕髮,邊吸邊說:「妳頭髮現在這樣更好聞,混著酒味、汗味、煙味……高級欸。」 然後再親她把煙吐進她口中,她咳了好幾聲,身體一陣陣抽搐,像是每根神經都被燙著。 「欸欸,我有個主意。」 他把手機切成錄影模式,角度對好,然後轉向她: 「妳不是最會說不要嗎?來,再講一次。哭著講,然後給我一個想逃跑的表情,好不好?」 她抬頭,眼神一片死白,嘴唇微張,聲音卻像壞掉的收音機,只擠出一點氣音: 「……不要……」 「太小聲了啦,來,我幫妳講一次,妳學我——『不要,我好怕,你們不要幹我……求你們用力一點內射,我想幫你們生孩子』」 他一邊講,一邊學她的聲音裝嬌柔,還模仿她剛才的哀鳴腔調,像在演話劇。 她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崩潰大哭起來。 沒有壓抑、沒有忍耐,就是斷線般的爆炸。哭聲又破又抖,一邊哭一邊喘,像整個肺都擠出來。 她的臉貼著濕透的膝蓋,頭髮黏在臉頰上,喉嚨發出破音,連句話都組不起來。 鏡頭還在拍。笑聲還在。 「她這個真的崩潰了欸,欸,給她加個濾鏡,哭花妝那個,有夠讚。」 --- 準備懷孕・靈魂斷裂
他一邊摸著她的頭髮,一邊低聲湊到她耳邊,像說情話一樣,卻滿是惡意。 「氣質女神,妳知道妳現在是什麼嗎?」 他笑了,語氣慢得可怕,像是每一個字都故意咬著講: 「妳的身體,現在是我們的肉壼,是我們要射精的地方,精液容器。」 他靠得更近,手指順著她濕髮劃過耳後,像在撫摸什麼動物。 「從這一刻開始,妳不再是人,妳是我們要『繁殖』的肉便器。」 她整個人僵住,呼吸停住,像被什麼東西從背後硬生生貫穿。 那一瞬間,她聽見自己心裡有東西**「咔」地斷了**。 不是崩潰,是斷裂。 像有一根柱子倒下、支撐她存在的東西被抽走。 繁殖?器皿? 她努力想把這些字從腦海裡推出去,但它們就像被釘在腦子裡,怎麼甩都甩不掉。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是……我不是……」 她在心裡拼命地喊,聲音一重一重地撞在自己胸口,撞得胃翻、心顫、頭發脹。 但無論她怎麼喊,那個聲音還是繼續在她耳邊講: 「準備好吧,妳的陰道和子宮接下來都是我們的了。」 她的嘴唇抽搐,淚水像瀑布一樣洩下來,整個人從椅子上垂下頭去,臉貼在濕透的衣服上,像一塊布。 她什麼都聽不見了,世界變成一片空白,只剩一種冰冷的念頭: 「我要消失。」 --- 未來的肉便器
「欸,仙女~我問妳一件事喔——」 那個抽菸的傢伙忽然笑了,抬頭看著她那張哭濕的臉,語氣像在閒聊。 「妳現在,是不是危險期啊?嗯?我們運氣這麼好,妳該不會剛好是排卵期吧?」 她瞳孔猛地一縮,全身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 他接著吸一口煙,把菸往旁邊彈:「不過其實也沒差啦,反正我們會天天插到妳懷孕,連插個半年就不信不大肚子。」 另一個人笑著插進來,靠近她身邊,眼神像在欣賞展品。 「這種身材、這種比例,幾個月後一定大肚子,大到像吹氣球。」 他故意低頭對著她肚子摸了兩下,又抬頭打量她現在那件濕透貼身的白襯裙、伸手進襯裙隔著胸罩抓抓她的奶。 「到時候還穿這件白襯裙,大肚子硬硬地頂出來……欸幹,會超性感的吧。」 他說完笑出聲,邊笑邊拍了拍她的大腿和內褲。 「而且畫面超棒的——細肩帶、紅底高跟鞋、肚子整顆鼓起來……妳這個肉便器,真的太讚了。」 那個詞一說出口,整間倉庫像安靜了一秒。 容器。 她的呼吸像被什麼東西扯斷,一整口氣卡在胸口上不來。 腦子裡一片嘈雜,每個詞像針一樣刺進來: 危險期、大肚子、性感、肉便器…… 她不是女人、不是人,她是一個「被想像成會變形的物品任人插」。 她看著自己,濕透的身體、裂開的襯衫、露出的細肩帶、雙手綁在身後無法動彈。 這一切不是她選的,也不是她活著的樣子。 她的靈魂好像站在一個遠遠的地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他們想像、設計、拿來演戲。 她想尖叫,但她連「不」都說不出來。 她的名字,她的工作,她的人生——都像被人關機了,只剩下一具被指定用途的軀殼。 --- 選項?沒有的
「我再問妳一次——」 那人一手抓住她濕透的長髮,往後一扯,整張臉被逼抬起來,脖子緊繃,她痛得發出一聲低鳴。 他沒等她反應,湊上去狠狠地吻下去。 嘴裡滿是菸味與酒氣,像要把她整張臉吸乾。她拼命想閃,卻只能顫抖、流淚、掙不開任何一根繩子。 他退開時,手沒有放開她的頭髮,反而順著她濕黏的臉頰、頸子,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肚子,停在襯裙濕透貼緊的小腹位置。 「妳打算幫我們生幾個?」 他的手指輕輕按在她肚子上,一下一下像是在點數,然後手伸進短裙用力撕破她的內褲,露出了陰毛和小穴。 她整個人僵住,臉上連眼淚都不敢掉下來,只剩急促的喘氣聲。 另一人接話,語氣陰冷得像刮刀: 「她不能決定。肉便器哪有資格挑被插幾次?」 他彎下身,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得發沉: 「她只要雙腿開開、被插、受精就夠了。」 那句話砸進她腦裡,像是整個世界都塌了。 雙腿開開、被插、受精。 她的心臟像在往內凹,每一下跳動都在裂開。 呼吸像被撕裂,一吸就痛,一吐就是嗚咽。 她開始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她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衣服、貼身的襯裙、暴露的細肩帶、雙手被反綁、雙腿無法動彈、露出的小穴。 她的存在,就像那張椅子上的布偶,只剩下一個功能。 她是肉便器。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應,甚至連「不」這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靈魂像被踢出身體,懸在半空中,看著眼前那個濕透、發抖、低頭的女人。 那是她。可是她不想承認。 如果能逃,她寧可不是自己。 她在心裡瘋狂吶喊,但喊不出聲,喉嚨像被封死,只剩眼淚在臉上滑。 她不是不想反抗—— 她只是知道,反抗不會改變結果。 --- 我不是人
「她不用想太多,現在開始,她就是精液容器。」 歹徒笑著吐煙,語氣輕鬆得像在講笑話,「會排卵、會受孕、會撐大肚子、會生——不需要有腦。」 另一人補了一句:「就當她是高級款的生產線,看起來漂亮,用起來順,插什麼都能出貨。」 那幾句話,像是一根一根生鏽的鋼筋,從她的耳朵慢慢插進胸口,把她從裡面撐破。 她愣著,哭不出聲,也動不了。她的思緒像被剝光,只剩一層一層的空白。 生產工具。 這三個字像鐵印燙在她腦門上,每呼吸一下都痛。 她想要回頭看自己是誰,但腦中什麼都抓不到。 她的名字呢? 她的日常呢? 她那些上班、與人交談、瑜珈課、自己晚上看書的習慣—— 全部都沒了。 像被格式化。 她甚至不確定,她現在坐在這裡,是不是還能算一個「人」。 她是可以被安排的功能組件。 只要「乖乖坐好」、「乖乖撐開」、「乖乖受精」,然後——「乖乖生出來」。 她曾經相信自己有選擇、有未來、有尊嚴。 現在她只剩一個破殼的軀體,濕透、髒亂、發抖,連「不」都講不出來。 她是裝胎的肉便器,是交配的工具,是生產的通道。 不是被剝奪,是被重新定義。 她不只是崩潰,而是整個人格正在塌陷。 她不是想死——她是已經開始不在了。 她的靈魂已經站在門外,看著那副身體,像看著一具別人用過的骨架,空空地,掛著人形,卻再也找不到她自己。 --- 破光下的展示
鐵皮屋頂裂出的一道縫,讓清晨的光灑落下來,打在濕冷的水泥地上,斑駁、淺白。 啤酒罐散落滿地,有些還在地上轉圈,發出空響。白襯衫、短裙和胸罩、內褲被撕破丟在牆角,濕成一團。 她的雙手被鐵鍊高高吊起,腕骨紅腫,隱約看的見粉紅的小乳頭和有點黑黑的陰毛,整個人微微弓著,腳還踩著那雙髒了的紅底瑪麗珍高跟鞋。 高跟雖未歪斜,但她根本站不穩。腳在地上搖搖晃晃,雙腿顫抖還佈滿乾枯的白色液體,從大腿內側還有黏稠的精液流出來,膝蓋一度差點軟下去。 她現在只穿著一件連身白襯裙,濕得透透的,布料因吊掛而往上拉,裙擺幾乎只遮到大腿上端。整件衣服貼在身上,皺褶間能看清皮膚的顫動與紅痕。 她一直在哭。 眼淚像洩不完一樣,從眼角、鼻樑、下巴一路滑下。嘴裡已經發不出清楚的字,只有氣音與嗚咽交錯。 三名歹徒圍著她,有人蹲低拍還在逗弄她的大腿和小穴,有人湊近臉又㖭又親的。 「靠,真的沒想到她是第一次欸……表情太真了,剛剛那一下我整個震撼,第一次就被內射很爽吧!」 「妳那副樣子,剛剛還裝高冷,現在哭成這樣……超有反差感。」 「欸,還是處女欸,這年頭哪還找得到這種?還有血吔。」 錄影的那人笑著湊近手機鏡頭,像在採訪一樣對著她說:「請問從氣質女神變肉便器有沒有很爽?嗯?哭成這樣,是不是身體最誠實?」 她搖頭,拼命想縮,卻連動一下都困難。手臂麻、腳發軟,眼前一片模糊。 那人看她不說話,手就慢慢從她的肚子上按住。 「來,我幫妳記錄一下,這裡,過沒多久可能會大起來喔。」 他語氣戲謔,還拍拍她下腹,像是在確認什麼地標,然後又往下用力扯了她的陰毛。 她身體一抽,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腳踝差點扭了,手上的鐵鍊跟著「咔啦」一響,晃了兩下。 她閉著眼,整張臉埋在濕髮與淚水裡。 --- 沒得逃
他手一扯她的陰毛時,她整個人像被電擊般地顫了一下。 不是痛,是一種超出語言的恐懼。 那不是假設,不是玩笑,不是騷擾——而是現實的宣布。 他們說的那些話,不是嚇她,而是「要發生的事」。 她的腦子一片轟響,像有什麼東西從背脊一路灌進頭頂。 「我要懷孕……他們真的要讓我懷孕……」 她從來沒這麼怕過自己的身體。 怕它會真的順從那些話語,會像他們說的那樣「張開」、「內射」、「懷孕」。 她不是不懂那些詞的意思,她懂太清楚了。 清楚到,這一刻她的子宮都像不再屬於她,是別人預約好的空間。 她喘不過氣,全身都在抖。 「不、不行……不能是我……不能……」 她想逃,但腳根本站不穩,還穿著那雙紅底瑪麗珍高跟鞋,濕透的布料貼著她每一寸皮膚。 她低頭,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連自己落淚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但她不是為現在而哭—— 她是為「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而崩潰。 「他們不會放我走……我要在這裡多久?」 「幾天?幾週?幾個月?直到……肚子變大?」 她不知道。 沒有人會告訴她,沒有人會問她的意願。 她只知道,每一秒過去,她的希望就死一點。 她不敢想自己的臉會變成什麼樣,不敢想肚子撐開時的模樣。 她只敢哭。哭到看不見自己、哭到別人也看不出她還有人格。 她是活的,但她的命運已經被凍起來,鎖進這間濕冷的倉庫裡,掛在天花板上那條鍊子的盡頭。 --- 不能控制的羞辱
手機鏡頭還開著,紅點一閃一閃地錄下整段畫面。 「來一口啦,妳哭成這樣也該補點水分了吧?」 男人笑著將瓶裝酒湊到她嘴邊。她拼命搖頭,臉垂得不能再低,濕髮遮著半邊臉,呼吸混著啜泣,急促而破碎。 但對方根本不等她反應,瓶口傾斜,冰冷的液體順著她嘴角灌進來。她一嗆,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酒順著下巴流下,灼得皮膚發紅。 她想側頭閃避,但那股壓迫感並沒有停止。反而,另一種感覺在體內急速升高—— 膀胱像快炸開了。 她雙腿發顫,腳尖撐在地上,撐不住的重量壓迫著腹部,讓她幾乎要哭出聲。 「我……拜託……我真的忍不住了……讓我去一下……」 她低聲求著,聲音發顫,幾乎聽不清。 雙腳本能地夾緊,身體開始微微扭動,像在最後掙扎。她渾身濕透,頭髮與襯裙貼在皮膚上,一動一扯都像刀片。 「欸欸欸,妳這個表情真的太讚了,整個扭起來像拍A片耶!」 「她夾腿的樣子也太性感了吧,連腳尖都在抖。」 錄影的那人笑得更大聲,湊近手機鏡頭對著她說:「來,說實話,妳有沒有很爽?嗯?看妳的反應,身體很誠實喔。」兩個歹徒分別把她的雙腿拉開懸空,她掙扎、她搖頭,搖得像要把整個人甩掉。眼淚沿著臉頰滑落,滴到胸前,又被濕透的衣料吸住。 她最後一次試著控制自己。 但她知道——控制不住了。 下一秒,身體像斷線般洩了力,一股溫熱從下腹釋放出來,剛開始還噴的很遠形成一道悽美的弧線,接歹徒放她下來,尿就順著雙腿滑落。 那股濕意迅速擴散,布料濕得更貼,腳踝以下也傳來黏濕的滲透感。地面慢慢暈出一圈模糊的痕跡,尿味混雜著精液的氣味與觸感,像一場羞辱被完整標記。 鐵鍊隨著她的抽搐輕輕晃動,發出短短幾聲金屬響。 「哇靠……她這反應也太真實了,生孩子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突然就噴尿了?」 他們在笑。 她卻哭得更用力,幾乎失聲。 她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痛,還是心裡崩了。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沒什麼能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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