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受論壇wuso.me
標題:
從職業婦女到蕩婦 2
[打印本頁]
作者:
harry0281
時間:
2019-8-25 11:26
標題:
從職業婦女到蕩婦 2
(四)
我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胭脂河岸邊走回了渡假村,媽媽焦急地問我去哪裡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飯,媽媽也就沒再追問。
中午我們在一個湖畔的酒樓三層露天餐廳吃了手扒羊肉和□面,別人吃得津津有味,我卻味同嚼蠟,眼前不斷閃過胭脂河邊樹林裡的那一幕幕,耳邊迴響的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聲。後來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遊湖,我木然地跟著,差點掉下水裡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風聲呼呼作響。看著坐在艇裡的媽媽,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會比那天在官廳水庫更美。
遊完湖我們就驅車回家了,依然是媽媽和書記坐桑塔那後排,我坐前排。老賀習慣性地把反光鏡扭給我,我卻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什麼都不想看,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在那短短的幾十分鐘裡給我的震驚和打擊遠遠超出了我這個年齡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已經成熟了,而現在證明我不過只是個孩子,一個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發起了高燒,後來媽媽告訴我那天我燒到了危險的39度,而且在其後的一周裡反覆了三次。我得了肺炎,醫生說是因為受了風寒。整整過了半個月,我才痊癒,但身體已經非常虛弱,只好又在家將養了半個月左右。養病的這半個月我是在鄉下爺爺家度過的,媽媽說那裡空氣好。
這段時間我已經漸漸從那一次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非常想念媽媽,盼著她來看我,但她卻始終沒有來,直到我回到家裡才見到她。
半個月不見,媽媽臉色蒼白了許多,神色也總是鬱鬱的。當時我只以為是她傷心和操勞過度,於是在學校拚命學習,也不再去遊戲廳玩遊戲機和台球,希望以此來讓她高興。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媽媽終於恢復了往日的顏色,這也就做為生活中的一個插曲,被我遺忘了。
我知道媽媽有時會寫日記,記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為了給本文尋找一些素材,我趁家裡沒人的時候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尋找媽媽的日記,但以前曾經偷看過的一些日記,現在卻全無蹤影。依她的性格這些東西不會扔掉,也不會拿到單位去,所以必定藏在家裡的某個地方。
我想起家裡的的長沙發是舊式的,翻開是張床,其中的一半是個木櫃子,也
許藏在那裡,於是我翻開沙發底下的櫃子,果然發現一個小箱子,用暗鎖鎖著。我那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全不想弄壞了會有什麼後果,找來一根鐵絲,用在學校跟同學那裡學到的一些技術撬開了箱子。不出所料,裡面是媽媽的日記,從1991年到2001年整整10年的日記。
我翻了翻,並沒有找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有一些我見過的,也已經寫了出來。我怕突然有人回來,就隨手拿了幾本,把箱子和沙發都放好,準備有時間的時候慢慢研究,卻不料無意中牽扯出了媽媽瞞了十年的舊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媽媽瞞得過所有人,惟獨瞞不過她自己。她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寫在了日記上,或許是想要等將來老了,再拿出來懷念過去的舊時光。裡面記載了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當然,也包括她和男人的事情,由於她寫得簡略,不能做為色情文章擴展開來,我也就不把它都寫出來了,只寫我親眼見到的東西,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再行補充。
最使我震驚的,也就是她瞞了十年的,卻是媽媽和王進交往的一年中,居然曾經兩次懷孕,每次都是王進陪她去做的手術。失血後的虛弱導致的臉色蒼白,都被她推脫為胃病,還買了很多胃藥,她那時真正需要的補血藥也是王進給她買的。
但即使受了這麼大的苦,她卻從來不要王進帶套子,她怕影響王進的感覺。而由於避孕藥的副作用,她也不願意服用,因為那樣會使她身材變形,她要把自己最美麗的身材獻給他,寧願一次又一次地在醫院的手術台上遭受醫生和護士的白眼,以及那絞腸剮肚的疼痛。
日記中寫到:「…躺在手術台上,分開兩腿,露出下身的時候,屈辱和羞恥就像兩條毒蛇一樣一點點啃噬著我。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湧出,怎麼忍也忍不住。為了他,我不後悔,哪怕再懷一次孕,再做一次手術。」
「我能感到那些器械在我子宮裡的動作,那些器械每動一次,我和這孩子的聯繫就被斬斷一分。我知道我這輩子永遠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給他生下一男半女,那麼,就算是對他的補償,我為他多懷幾次孕,等孕期加起來湊夠十個月的時候,就當是我給他生了個孩子吧。」
「這是第一個,到現在兩個月,還有八個月。孩子,媽媽對不起你,不能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可我相信你是男孩,一個像你爸爸一樣的男子漢。我給你起名叫王重生,你下輩子,再投到我這裡來,我和進哥做你的爹娘…」
後面當她第二次懷孕時,她給那個沒見面的孩子起了個女孩的名字,叫王清妍,懷了三個月。如果不是她和後來王進恩斷義絕,也許這個名單還要繼續拉下去。
第二次懷孕時,她寫道:「……陰道擴張器粗暴地撕開了我的下身,我疼得鑽心。那個負責檢查的男大夫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扒開看了看,就讓我下午來做手術,我提起褲子,從床上下來,下身的疼痛讓我幾乎走不動路。」
「我扶著牆,一點點向外挪,快到門口的時候,聽見那個大夫在背後鄙夷地對護士說:『三十多歲快奔四十的人了,還和別人亂搞,這都第二次了,一點臉都不要。』聲音雖然不大,可卻一個字一個字都像錐子一樣扎進我耳朵裡。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淚奪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連進哥什麼時候過來扶著我,我都不知道,他著急地問我怎麼了,我喉頭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直到他把我扶出門診樓,扶到花壇旁邊,我才放開聲大哭起來……」
讀到這裡的的時候我不忍再看下去,合上了日記本,把它藏好。過了幾天,才又繼續讀下去。
媽媽寫到,後來有人給她寄了一封匿名信,信裡夾著厚厚一疊照片,全是王進和書記的自拍。這裡我倒是清楚的,因為後來的經歷我知道這個人是誰。她當時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她不明白自己對王進這麼一片真情,卻反而比不上一個猥瑣的臭男人。
那段時間她精神幾乎崩潰,屢次想要自殺,都因為捨不下父母、親人而放棄了。最後她決定報復,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王進的關係,她就專門勾引這些知情人。其實對於書記的勾引早在她去官廳水庫之前就已經開始了,甚至連先進工作者云云也是由於她弄得書記神魂顛倒的結果,卻一直在吊他胃口,直到到了草原,才在合適的時機讓他嘗到了腥味。
那段時間她勾引的男人多達八個,上王進的女人在公司裡一時成了最有面子的事情。王進連自己的女人都被別人干了,他的臉面自然大受侮辱。只有當那些男人在媽媽的身上大呼小叫連說過癮的時候,她才能感到一絲絲報復的快感。
這一切的結果之一就是:媽媽再一次懷孕了。在草原上那次嘔吐,並不是因
為騎馬頭暈,而是妊娠反應。她當時心裡就非常懷疑。後來等我病好了,她一定要把我送到爺爺家療養,就是怕她一旦真的懷孕,我會受到傷害。我去養病的時候,她去醫院做了檢查,那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了。
沒有人陪伴,沒有人關懷,甚至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她對我爸爸守口如瓶,只說是胃病。她恨自己為了報復沖昏了頭腦,居然忘記了服避孕藥。那幫人平時她連看都看不上一眼,只是為了報復,才甘願糟踐了自己的身子,卻沒想到懷上了那幫人的野種。
日記上字跡模糊,顯然是她一邊哭一邊寫,淚水打濕了日記本,我只好連蒙帶猜。她寫到她只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爛最賤的女人,人盡可夫,豬狗不如。與前兩次懷孕的那種「痛苦的甜蜜」相比,這一次她只有比前兩次更大的痛苦,卻沒有人給她一點安慰。
媽媽獨自一個人,走了三公里的路,來到醫院,還是那個男大夫給她做的檢查,和上一次一樣,她寫道:「我拿著掛號單走進去,他坐在桌邊,擡眼一看,見是我,便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又來了?』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的人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個爛破鞋。」
「我從小得到的家教是破鞋是最不要臉最下賤的女人,在過去的三十七年裡我一向看不起那些被人們指指點點為破鞋的女人,以自己的純潔而驕傲。可今天我卻和她們一樣,被人用鄙視的眼光看待著,我真想衝出這裡,到馬路上一頭碰死,可是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放不下,我不能死。」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上飛來飛去的幾隻蒼蠅。秋天了,蒼蠅的生命即將結束,而我的生命雖然還將繼續,卻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從前那個單純快樂的朱雲香,早已經像蒼蠅一樣無聲地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她生命的唯一價值就是她的逼,什麼時候她不能再被操了,什麼時候她的生命就徹底結束了。」
「我心中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既然是淫婦,那就淫個徹底吧!當那個醫生的手碰到我的陰唇的時候,我裝模做樣地哼了一聲,他用陰道內窺鏡伸進來的時候,我連呻吟了兩聲,說:『大夫,你輕點嘛,好疼的。』頓時我只感到下身一陣疼痛,不由『啊』地慘叫一聲。
「那大夫扔掉手裡的器械,冷冷道:『疼?讓人亂操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那天有個女的四十多了,還在賣,得了性病,底下臭得像屎一樣,我拿鉗子差點把她的逼給她揪下來,她疼的嗷嗷亂叫,我都沒理她,她和你一樣,來這裡刮第三次,你呀,也就比她強點沒得性病,你疼?等得了性病抱住逼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沒人管你。』」
「我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畢竟我還是有一點知道廉恥的。他把我和妓女相比,可我實際上連妓女都不如,妓女賣身還要收錢,我卻讓人白操不要錢自己還挺得意。我真是最爛最爛的女人,不,不是女人,是母豬,母狗……」
接下來她寫到她第二天去做手術的情景:「…我躺到手術台上,甚至不用護士說,我就知道我下一步該幹什麼,張開大腿,露出下身。這一切我早已熟悉,一切都和前兩次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人在門外等我。」
「醫生和護士都戴著口罩,我能看出他們眼神中流露的厭惡之色,下手也毫不留情,冰冷的器械在我下體和子宮裡亂搗,我疼得實在受不了了,緊緊抓住床單,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又流了出來,身體一陣顫抖。立刻一個護士吼了我一句:『別亂動!哭什麼哭?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我真想衝著她大喊:『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和你一樣的女人!』可我忽然想起我沒這個資格,我現在的的確確已經成了婊子,原來人的墮落是這麼的容易……」
手術過後,媽媽的身體虛弱得十分厲害,原本只是作為推脫理由的胃病,現在卻真的找上了她。
幸虧爸爸是個忠厚人,雖然聽到了一點風聲,但卻寬容了她,不僅如此,還請假在家,盡心盡力地照顧她,希望她能收斂,安心過日子,媽媽這才慢慢恢復過來。
經過這次打擊,媽媽性格大變,對除了我爸爸之外的男人恨之入骨。單位裡還想再貪便宜的男人一個個都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連從前的幾個老情人也是冷若冰霜。那時我沒還沒看到媽媽的日記,只以為她是恨王進所以才恨了所有的男人,對此也沒覺得奇怪。
書記從壩上回來以後立馬把小孫調到了傳達室,雖然不至於掃廁所燒鍋爐,卻也比原來慘多了,但卻再沒嘗到一點腥味,好在他不久就升了官,調到了總公司,這才沒來得及給我媽穿小鞋。
但另一場災難卻在不久後降臨到她的身上,這場災難徹底地毀滅了她重新站立起來的希望和憧憬,使她終於明白了生活已經沒有辦法回復到從前的樣子了。
這事發生的時候是1993年冬天,那時媽媽經歷了這許多變故後,在單位已經處於被孤立的地位,以往上班時中午一起吃飯,下班一起洗澡一起回家的姐妹現在都疏遠了她。人情冷暖,可見一斑。
我那時臨近期末考試,放學比較遲,通常都已經天黑了,我便在放學後順路先到媽媽單位,等她下班後兩人一起結伴回家,卻不知道是她保護我還是我保護她。
媽媽日記裡記載的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是12月6號,那天是個大風天,我放了學,習慣性地到媽媽單位去找她,到了三樓她的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的人除了媽媽都已經走光了。見我來了,媽媽說:「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一會就回來。」我點了點頭,把書包扔在她的辦公桌上,坐下看書。媽媽提著洗浴用品,出了門。
我看了沒幾頁書,便覺得無聊,扔下書本,走到窗前望著燈火輝煌的公司大院。單位的洗澡堂便修在公司大院裡面,這時媽媽剛好從辦公樓裡出來,孤零零的身影在大風中一步一晃地走向洗澡堂。我歎了口氣,回想起往日裡眾多男人圍在她身邊時,她可曾想過會有今日的淒涼?這究竟該怪王進,還是怪她自己,還是那些把她當成玩物的男人?
忽然,我發現媽媽前面還有一個身影,離她不遠,也是一個人。略一打量那人的身高,體形,和走路的姿勢,依稀便是被媽媽整到了傳達室的小孫。自從媽媽和王進好上以後,她兩人便進入「冷戰」,而在她由於媽媽給書記吹枕頭風而被調到傳達室後,兩人更是勢成水火。
我心裡一沈,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覺得媽媽有可能要吃虧,只覺得我該幫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幫。我決定先跟著她們,一旦小孫發難,我也好趕緊過去幫忙。於是連門也忘了關,蹬蹬蹬幾步跑下樓去。
等我來到大院裡,她們已經進了洗澡堂,我暗叫不好,生怕一進洗澡堂她們就會立刻翻臉。我那時腦子裡只想著媽媽不要吃虧,也沒多想,便跟著跑進了澡堂。我以前也在這裡洗過,知道男澡堂和女澡堂中間的那堵牆上有一根暖氣管子穿過,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為了偷窺女澡堂,把那個穿過的孔挖得有了些縫隙,把眼睛貼上去以後,從那裡能看到女澡堂內的一部分。
我交了一塊錢澡票,鑽進男澡堂,這時已經很晚,單位的男職工基本上都回了家,偌大的澡堂只有我一個人,顯得空空蕩蕩的。我進去後就直奔那條暖氣管子,雖然是偷看女澡堂,卻根本沒有一點一般人偷看女性洗澡時的那種淫邪的念頭,只是看看媽媽有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當我把眼睛貼在狹小的縫隙上向那邊望去時,看見的情景立刻讓我大吃了一驚。
我根本沒有料到女澡堂裡居然有那麼多的人,大約有十幾個,有老有少,圍成一個半圓,都赤裸裸地站在那裡,惡狠狠地看著被她們圍在中間的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那群人中為首的便是小孫,而那個被她們圍著的,不用說,自然是我的媽媽。
我心裡叫了一聲:「不好。」看來今天她們是早有預謀的,下班後都賴在洗澡堂裡不走,專門等我媽來洗澡的時候找她的麻煩。那些女人自然都是小孫的幫手,媽媽搶了小孫的情人,又把她弄到了傳達室,小孫對她恨之入骨,現下媽媽失了靠山,小孫必定要狠狠地報復她了。
我的心砰砰亂跳,不知道她們將要如何欺負她,有心過去攪局,又怕讓我看到她被人欺負,反而更讓她傷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大女人,卷髮燙得如同雞窩,滿臉橫肉,兩個大奶子象氣球一樣沈甸甸地墜在胸前,走起路來不住地顫動。她走到我媽面前,斜著眼問她:「你就是朱雲香?」
我媽擡起頭來,輕輕說道:「就是。」
那胖女人隨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你還挺牛逼的啊,還敢說『就是』,你膽子不小啊,敢跟我們芹芹對著干(小孫全名孫玉芹)。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搶了我們芹芹男人還不算,還想讓我們芹芹去燒鍋爐掏廁所?還真不怕死啊。」
媽媽被她打得身體晃了一晃,嘴角流出血來,臉上迅速顯出四條指印。她擡起手,擦掉嘴角的血,挺直了身子,冷冷地看著那個胖女人說道:「不錯,我是搶了她的男人,我就是想讓她去燒鍋爐掏廁所,怎麼著?」
胖女人大怒,罵道:「你他媽欠揍!」正要再打我媽,小孫搶前一步猛地揪住我媽的頭髮,狠狠地向下拉。媽媽吃痛不住,捂著頭髮彎下了腰。
小孫把我媽的頭扭到她的面前,點著她的臉頰一字一字地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封信?那套照片?告訴你,那就是我寄的。」媽媽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小孫又道:「怎麼樣?看得舒服不舒服?我告訴你,和我做對,沒你的好。知道王進現在的女人是誰嗎?是我!他馬上就要和我結婚了。像你這種賤貨,扔到大馬路上,連狗都不操。你看你那爛逼,長得跟下水道似的,驢雞巴進去都晃蕩。你居然還有臉敢跟他喊分手,還讓公司裡的男人想操就操,以為這樣就能報復他。你讓別人操關他什麼事?你以為他真把你當他女人看?瞧你長的那操相,他只不過把你隨便玩玩而已,早就玩膩了。小紅,把她包裡那條內褲拿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嗯」了一聲,出去了。功夫不大只聽澡堂大門吱地一響,小孫喊了一聲:「把門插好!」那姑娘把門從裡面插住,拿了一條內褲來到小孫面前,正是王進送媽媽的那條。
小孫抓住媽媽的頭髮,把她的臉狠狠地扭向小紅的方向,沖小紅點了點頭,小紅從地上的一個小籃子裡拿出一把小剪刀。媽媽似乎預感到什麼。喊了一聲:「別!」
小孫劈臉打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別什麼別?到現在你還把他送你的內褲隨身帶著,是不是想他的時候就穿上,然後自己摳自己的逼?我今天就讓你想也
沒的想!剪!」小紅張開剪子就衝著內褲的襠上剪了下去。
媽媽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頭撞向小孫,一把抓住她下身的陰毛。只聽小孫
慘叫一聲摀住襠蹲下身去,媽媽扔掉手裡小孫的陰毛,瘋狂地向小紅撲過去,想要搶回那條內褲。周圍的人一擁而上,把媽媽踢倒在地,圍在中間拳打腳踢起來。
到這個時候我不能再袖手旁觀了,我跑出浴室穿上內褲,找到看澡堂的老大爺,說:「快,女澡堂有人打起架來了。」
老大爺似乎耳朵有點背,說:「什麼?」
我又大聲說了一遍,他好像聽清了什麼似的,說:「女澡堂?你這麼大的孩子,不能再讓你媽往女澡堂帶了。」
我心急如焚,看看再跟他說,說到明天也說不出個結果來,這樣的事情又不能報警,一著急,自己跑到女澡堂的木門外面咚咚咚地猛砸女澡堂的門,大喊:「快放開我媽!不許打我媽,你們他媽的趕緊給我把門開開!」
裡面開始沒人說話,後來可能是被我砸急了,有個粗豪的嗓門喊道:「我操你媽砸什麼砸?再砸老娘把你閹了塞你媽逼裡!」我更加用力地撞門,澡堂的門突然開了,那個胖女人出現在我面前,只一腳就把我踢得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門又砰地關上了。
好半天,我才慢慢爬起來,捂著肚子一步一步地挨回男澡堂,回到那條縫隙那裡,我幫不上我媽什麼忙,只希望她們不要把我媽打傷。
我把眼睛湊到縫隙前,看見一幫人氣喘籲籲站在那裡,被剪碎的內褲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我媽已經頭髮散亂,躺在地上痛苦地滾到一邊,又滾到另一邊,赤裸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哪裡還有半分幾個月前玉肌雪膚,傾倒眾生的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小孫上前去,踢了我媽一腳,恨恨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沒把你臉給你拿刀子劃了,算他媽便宜你了。」她回頭一招手:「走!」
眾人正要離去,那胖女人卻道:「等等!」
眾人一怔,小孫問:「幹什麼?還沒打過癮?那就再打。」
胖女人道:「打是打過癮了,就是還沒……嘿嘿,不過癮啊不過癮。」
小孫遲疑了一下道:「你是說……」
胖女人一臉淫笑:「對,就是這麼幹,我看她身材也還不錯,不玩玩太可惜了。怎麼樣?你先上?」我的心抽緊了,不知道她們要把我媽怎麼樣。
小孫只微一猶豫,臉上便堆起笑容道:「哪能我先上呢?霞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當然是霞姐先上了。」
胖女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芹芹,你找兩個人把她給我捆住了,要什麼東西去我包裡拿,就在外面。」
小孫應了一聲,拉開澡堂門出去了,沒一會兒提過來一個大包,轉身又把門插上,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拉開拉鏈,從裡面往外拿東西。
第一件拿出來的竟是一副手銬,我嚇了一跳,不知道那胖女人從哪裡弄的,但聽她們的口氣,似乎並不會把我媽怎麼樣,接著看下去,第二件居然是一根短皮鞭,就是鄉下趕牲口用的那種,然後就是幾根繩子。小孫又拿出一個大號注射器道:「今天就不用這東西了吧?」
胖女人道:「嗯,先放回去,等會看興致了。」
小孫從地上站起來,把皮鞭交給胖女人,自己拿著手銬和麻繩,招呼幾個人把我媽從地上拉起來。我媽已經站不穩了,雖然被打得口鼻流血,仍然用仇恨的目光注視著這群人,小孫招呼道:「給她拉到水龍頭底下把血洗一洗。」
胖女人一擺手道:「不用,嘿嘿,玩了這麼多,還沒玩出過血來呢,今天我讓她上下一塊流。嘿嘿,把她吊上!」
小孫和另外兩個人把我媽架到淋浴的龍頭旁邊,把她的兩隻手拉起來,用手銬銬在水管旁邊放東西的高架上,正好能讓她兩腳尖碰到地面,卻踩不住。小孫蹲下身去,用繩子把她兩條腿九十度分開,捆在兩根水管上,然後退回去。胖女人抻一抻手裡的皮鞭,「啪啪」作響,嘿嘿淫笑兩聲,向我媽走去,其他人在那裡笑吟吟地看著,彷彿在看耍猴藝人在調教一隻猴子。
媽媽擡起頭來,臉色一變,驚道:「你幹什麼?」
胖女人一臉淫笑道:「聽說你不是挺騷的嗎?我今兒個就看看你有多騷。」
媽媽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胖女人不理她,來到她面前,猛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來,先親一個。」說著把她那張大嘴湊了上去,媽媽拚命甩頭,那胖女人卻是非常有力,使她動彈不得,把兩片嘴唇壓上去,堵住她的嘴,在上面磨了起來。
媽媽漲得臉通紅,想擺脫她的手,那胖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拿鞭子在她下身捅了一下,媽媽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腿上的肌肉一抽,終於不再掙紮了。
那胖女人強行在她嘴上吻了半天,才滿足地在她臉上舔了一口,鬆開她的下巴,歎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麼多男人屁股後面跟著。怎麼樣?以後就跟著我馬紅霞混吧,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幫色狼,只要有咱們姐妹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連操逼都比男人操得舒服。」
她看媽媽不說話,又道:「只要你點個頭,立馬把你放下來,咱們姐妹去撮一頓,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讓你嘗嘗真正的滋味,跟我干一回,保證你下半輩子都不想和男人睡覺。你幹不幹?」語氣比剛才已經大是緩和,竟對媽媽起了收服之意。
媽媽喉頭抽動著,突然「呸!」一口唾沫吐向胖女人,胖女人側頭避過,斜著眼看著媽媽,道:「你不願意跟著我混,也好,那我也讓你真正滿足一回。芹芹,把剃刀拿過來!」
小孫從包裡取出一把剃刀,胖女人接過來打開,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她用手在刀上試了試,小孫擰開水龍頭接了點水,潑在媽媽的下身,頓時媽媽的陰毛變得濕漉漉的,一叢一叢粘在一起。
胖女人浪笑道:「看見嗎?還真是騷啊,我還沒上去,她就濕成這樣了。」眾人哄堂大笑。
小孫拿了一塊肥皂出來,塗在媽媽下身,揉了揉,頓時媽媽的陰毛上一片白沫,她故做神秘地指了指媽媽的下身,說:「看見了沒,她平時那兒的貨就這麼多,有三四個男人一塊射呢。」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胖女人蹲下身去,扶住媽媽大腿,媽媽一扭,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腿上甩開,罵道:「變態!」
胖女人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地說:「寶貝,別亂動,你一動,我手裡的刀子可就拿不穩了。要是不小心在你大腿上,或者在你小逼上開個口子,男人們可就不來操了喲,那時候你不得天天把自己那裡摳爛呀。」說著,拿刀身在媽媽腿上抹了抹。媽媽停止了掙扎,仰頭望向天花板,兩顆淚珠從眼角滾出。
胖女人手法甚是熟練,只聽嗤嗤輕響,我媽的陰毛就一撮撮從陰部飄落到地上。不大工夫,媽媽的下身已經被刮得乾乾淨淨。胖女人直起身來,滿意地在她下身拍了拍,把剃刀合上丟給小孫,說道:「這騷貨的逼還真不錯,我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男人。」說著蹲下身去,掰開媽媽的肉縫,露出她暗紅色的外陰,把自己的嘴湊上去。
因為離得太遠,我沒看清她嘴的動作,但她的頭每動一下,媽媽的全身就一陣顫抖,並且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顯然是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激。突然,媽媽拚命掙扎起來,那胖女人卻死死抱住她的屁股,不讓她動彈,媽媽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起來:「求你了,求你別咬我那裡了,我求求你了,大姐,大娘,你是我媽,求你別咬了,奶奶……姥姥……」
一旁的小孫譏諷道:「霞姐這手一般都不給別人使,讓你舒服舒服你還喊,真他媽不識擡舉。」
這邊胖女人的動作卻更狠了,媽媽身體劇烈顫抖,竟大聲哭了出來,呻吟了一聲:「哥哥!」我一怔,隨即想起這是媽媽高潮時的喊聲,難道那個胖女人竟讓媽媽高潮了?果然,媽媽習慣性地喊了起來,一疊聲也不知道喊了多少個「哥哥」,突然全身緊緊繃住,動也不動,兩隻乳房向前挺出,乳頭上閃著微紅的光澤。
胖女人從媽媽身下直起腰來,道:「這小狐狸精這麼容易就高潮了,怪不得男人們這麼喜歡她。」
她一隻手在媽媽下身揉了幾揉,一股濁白微黃的液體就從媽媽陰戶裡噴了出來,媽媽「啊」地叫了一聲,那胖女人再揉幾下,又是一股液體噴出,媽媽又叫了一聲。就這樣媽媽的陰精一直噴了一分多鐘,這才漸漸沒有東西噴出,而是順著大腿流下。
媽媽被那胖女人折騰得渾身脫力,軟軟地吊在那裡,頭歪在一邊。小孫拍手道:「霞姐,你可真夠厲害的,把這騷貨治得這麼服。」
那胖女人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呢。你們閃開。」
人群散開一個場子,胖女人走過去,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插進我媽的陰道裡,在裡面不住地攪動。
媽媽從高潮後的昏暈中回過神來,拚命想夾住腿,但腳被捆在水管上,根本掙不脫。她不顧羞恥地向那胖女人大喊:「求你了別弄了,我快死了,你拿刀宰了我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是我親媽,親大哥,親奶奶,親姥姥,你是我祖宗……啊……啊……嗯……嗯……啊……」她一面叫,那胖女人卻弄得更歡了。
忽然,那胖女人面露喜色,道:「有了!」把手指從媽媽陰道裡抽出來,閃在一旁,媽媽大叫一聲:「哥哥!」一股黃亮亮的清澈液體從她下身飛流而出,直噴到她面前一米多遠的地方濺開。媽媽小便失禁了,她當眾尿了出來,眾人瞧得哈哈大笑,媽媽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嘩嘩的放尿之聲清晰可聞。
我在這邊看著,雖然怒火萬丈,可身下的小弟弟,卻不知不覺地撐了起來。
媽媽身下的小便流了近一分鐘,漸漸止住不流了。胖女人從地上拾起皮鞭,揮一揮,對眾人說:「怎麼樣?夠味嗎?」
小孫道:「騷貨不愧是騷貨,果然尿出來的尿都比別人騷得多。」
胖女人道:「你們信不信,今天我再給她開一次苞。」
小孫道:「你是說要……」
胖女人一擺手:「今天不那麼玩,來個新鮮的,小麗,把老大拿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了一聲,去包中翻了一陣,拿出一根黃色的矽膠人造陰莖來。那東西和王進的陰莖差不多大小,有將近25厘米長,兩根半手指那麼粗。
胖女人道:「把她放下來。」
被吊了半天的媽媽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從水管上弄了下來,她已經站不起來了。那幾個人把媽媽架到一旁放東西的長椅後面,小孫親自上陣,把媽媽的兩隻手拉過頭頂,銬在椅子的靠背上,把她的腰按下去,然後和小紅一起,一人一邊把媽媽腳腕用繩子捆上,再把媽媽的兩條腿用繩子拉開,栓在一旁的水管上,這樣媽媽就成了兩腿分開站立,屁股向後撅著,正好把陰戶露給了胖女人。
胖女人頓時兩眼放光,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環視了眾人一眼,道:「你們看著。」頓時鞭梢帶風,猛地抽在我媽的兩腿之間。
媽媽慘叫一聲,渾身顫抖,胖女人下手毫不容情,緊接著又一鞭,啪,啪,啪,胖女人用鞭子狠狠抽打著她柔軟的陰戶,媽媽已經沒法跟著鞭子的節奏喊叫了,她哭喊著:「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殺了我吧……」用頭猛撞長椅的靠背。
立刻上去一個人,揪住她頭髮給了她一記耳光,媽媽掙不脫她的手,便大罵起來。那人連給媽媽幾記耳光,把她整個臉都打紅了,媽媽仍是罵不絕口。小孫
道:「別管她,讓她罵去。」一面津津有味地看著胖女人鞭打我媽陰戶,有幾鞭抽到媽媽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頓時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直到胖女人打累了,扔掉鞭子,我媽已經沒了力氣,什麼也罵不出來了。她失禁的小便從陰戶中滲出來,一點點地滴到地下。那長椅離這條縫隙比較近,我清楚地看到媽媽的陰戶已經被胖女人抽得又紅又腫,高高隆起,兩邊緊緊合成一條細縫。抓她頭髮那人一鬆開她頭髮,她的頭便無力地垂了下去。
胖女人冷笑道:「又裝死。」有一個人用臉盆接了點水,潑在她臉上,她仍是一動不動。
小孫有點害怕,上前道:「霞姐,她……她好像不行了,算了吧。」
胖女人道:「你放心,她死不了,等會再讓你看看她的騷樣。」從一個人手中接過那條粗大的假陰莖,這時我才看清那陰莖上還連著兩根帶子。
胖女人用帶子把那陰莖拴在自己的腰上,便彷彿人妖一般晃蕩著大奶子,底下卻長出一條陰莖來,直讓人一陣噁心。
她來到我媽身後,摸了摸她腫脹的陰戶,便一手端著陰莖,一手去扒我媽的陰戶。那陰戶合得緊緊的,果然就像還沒開苞的處女一樣,由於充血,在燈下閃著光。胖女人扒了一陣仍扒不太開,就讓小孫上來,兩人抓住我媽的陰戶硬向兩邊扯去,媽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是因為抽得太多,下身麻木了。
兩人好不容易才扒開一條勉強可以插入的寬縫,胖女人滿意地點點頭,把陰莖的龜頭慢慢擠進媽媽的下身。媽媽哼了一聲,慢慢擡起頭來。
胖女人看差不多龜頭已全進去了,便讓小孫到一邊去,自己抱住媽媽的腰,突然猛地向前一衝。立刻聽到一聲撕心裂腑的慘叫聲響徹澡堂,由於澡堂很大,傳來陣陣回音,更使這一聲慘叫聽上去淒厲無比。
媽媽渾身痙攣,胖女人生生把一條粗大的陰莖捅進她倍受摧殘的下身,這一下的痛楚比剛才要痛過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見沒,大姑娘開苞,頭一回都像她這個樣。」這一次,旁邊的人卻沒有笑,有幾個甚至悄悄轉過臉去,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會,抱著我媽的腰,那條陰莖在裡面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讓我媽悶哼一聲。
小孫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夠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
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還沒玩夠呢,從現在開始不準叫我霞姐,叫我馬大哥!晚上玩,現在先來給我舔舔。」
小孫無奈,握住胖女人一隻肥大的乳房,用嘴吮吸著她的奶頭。胖女人閉上眼,愜意般地吸著氣,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媽的陰戶猛挺。
我媽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裡進進出出。胖女人一邊插她,手仍是不放過她的陰蒂,一隻手扶腰,一隻手摳進她的肉縫裡捏她的小豆。如果是在平時,這樣的刺激會讓媽媽馬上興奮起來,但在被打腫以後,每捏一下都會讓她痛徹心肺。
胖女人足足插了有半個多小時,看看實在沒法把我媽的高潮插出來,便掃興地拔出了陰莖,解下來拿在手中。忽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喊道:「快來看哪,她出血了,處女啊,哈哈,這個騷貨居然會出血了,看見了嗎?老娘給她開苞了。」
她把手中的陰莖揚起來,幾縷血絲在燈光下分外讓人心驚,那一定是媽媽的嬌嫩的陰部不堪蹂躪而流出的鮮血。我狠狠地在牆上砸了一拳,為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媽媽而傷心不已。
胖女人興致不減,道:「把她解開吧,你們誰想玩誰就玩玩她,想要什麼東西我包裡都有,這樣的尤物不是經常能玩到的。芹芹,你過來和我玩。」立刻有人上去把我媽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去掉她身上的繩子,一群人又像餓狼般撲了上去。
胖女人抱起小孫,走到澡堂的另一頭,把她放在長椅上,壓了上去。小孫嬌小的身軀在那胖女人的身下彷彿被狗熊摟住的玉米棒。兩人隨即滾成一團。另一頭眾人已經把媽媽擡到一張長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兩人拉住她的腿,開始輪姦她,其實媽媽早已沒有力氣了,就算讓她跑她也跑不動。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騎在我媽臉上,用她的陰唇在我媽嘴上摩擦,最後在媽媽臉上撒了泡尿。另一個人同時向她的乳房進攻,抱著她的乳房又掐又咬,幾乎要把她的乳頭揪了下來。媽媽實在沒力氣掙扎了,連哼都哼不出一聲,只好忍著咬緊牙關讓她們亂來。這群飢餓的母獸彷彿要把媽媽撕爛一樣,抱著她的屁股,腳和乳房連啃帶咬,臉上滿是狂熱和興奮。
對媽媽的淩虐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那幫人才滿足地走了。她們一出澡堂,我趕緊穿上衣服衝進女澡堂,一眼就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媽媽。
她已經昏過去了,頭髮散亂地披在臉上,糊著凝干了的血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鞭痕和咬痕,乳房和屁股傷痕纍纍,手腕和腳踝上還有紫紅色的勒痕。下身腫得像小饅頭一樣,失禁的尿液仍在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完全是一副被輪姦後的樣子,往日裡那性感美麗的風韻早已蕩然無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一咬牙,把媽媽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攔了輛車直接把她送到了醫院。
媽媽整整在醫院住了三個月。多虧她平時注意鍛煉,體質強健,除陰戶外,別的地方僅僅受了皮肉傷,恢復得很快。但陰戶受傷嚴重,有兩個月不能下地走動,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著她。
這期間我們報了案,由於案情性質惡劣,連婦聯也介入了,馬紅霞雖然門路很廣,但最後還是因為故意傷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應的懲處,只有小孫在王進的關係下及時調離了公司,逃過了懲罰。因為涉及到當事人的個人隱私,所以媒體沒有公開這件事情。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她和爸爸的關係出現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說什麼,但三個月後向公司申請調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來一兩趟。媽媽傷了他的心,只不過是為了我,他們沒有離婚,在表面上維繫著他們名存實亡的婚姻。
這段時間裡媽媽沒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裡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點疏遠了,每次我去她那裡,幾乎看不見有人和她像從前那樣調笑。幾個月後我上了初中,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和新朋友。雖然學習和生活都很快樂,卻總感覺到缺了什麼,懷念從前的那種刺激感。但卻再沒找到什麼機會。
那時學校為了趕課程進度,經常給我們提前發書,所以初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們已經拿到了初二的書。初二的生理衛生課本上有一章是人的生殖與發育。大家都是對性懵懂無知的少年,對這些東西似懂非懂,卻又充滿好奇,沒事的時候就聚在一起談論這些。有時就弄來幾本黃書或者聚在某人家裡看看毛片。
初一上完,該升初二的那個暑假,我們對毛片已經厭煩了,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開始後不久就讓人昏昏欲睡。有人開始躍躍欲試地進行實際操練,並且很快就成功了。大家開始帶著女朋友出雙入對,有時我們在一個房間喝酒,他們就在另一個房間操屄,把他們的女朋友幹得大呼小叫,甚至蓋過了我們這邊槍戰片裡的爆炸聲。沒多久我們這群人裡就沒幾個處男了。
他們一直在慫恿我也找一個女朋友,我總是推托。他們便譏笑我不是男人之類的話,我笑笑,沒理他們,他們哪裡知道我根本不喜歡這號小女生,活像沒熟的毛桃,酸澀難嚥。只有像媽媽那樣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選。
假期總是短暫的,轉眼到了九月一號,開學了。開學第一天,老師把一個紫紅臉膛、墩實壯健、理著小平頭的男孩領到講台上,向我們介紹他叫趙海兵,是新轉來的,讓大家歡迎。這孩子一看就是農村來的,穿著件洗得很乾淨卻有些舊的衣服,站在講台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後排一邊鼓掌,一邊向我的幾個死黨擠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又有得玩了。
(五)
轉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負的對象,我們這裡也不例外,上學期隔壁班就有個轉校來的男孩兒被打得住了醫院。這是我們班第一個轉校生,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他,不過打他、向他要錢已經行不太通了。由於上學期那個被打傷的男孩,學校加強了處罰力度,嚴打欺負轉校生這種事情,鬧大的話我們就得被開除。大家想了半天餿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學的路上,路過一個錄像廳時,我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對他們說:「看這小子像農村來的,估計還沒看過黃色錄像,咱們拉他來看黃色錄像,然後再戲弄戲弄他,你們看怎麼樣?」大家愣了愣,然後笑起來,說看不出你小子蔫壞蔫壞的,這主意有點意思。我們一邊走,一邊商量具體的辦法。
過了一個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學差不多混熟了,那種緊張和略帶戒備的心理已經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們看出來,這的確是個純樸的孩子,而且腦子裡絕對沒有那種烏七八糟的東西,是個最理想的捉弄對象。
我們一切準備好了,但機會卻遲遲沒有到來。有錄像機的張偉家和馬樹宏家總是有人在,沒法看錄像。
等到十一前兩周的週五,我們實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媽說她這禮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訴了他們,讓他們把錄像機拿到我家來,在我家放錄像。這群傢夥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我這麼一說,當下就決定了。由我去邀請海兵週日到我家裡來。海兵大概也是想交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禮拜天上午七點多,我媽出了門,八點時張偉他們就帶著錄像機和錄像帶來了。
剛剛坐下喝了口水,門就又響了。我過去拉開門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門外,襯托得他的國字臉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讓進屋來,大家拉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打開電視機,先把我的那台小霸王插上,大家輪流打四人街霸、雙截龍,誰輸了誰下。下的人就在旁邊吃東西聊天,聽流行歌曲。我們並不打算一上來就給他放錄像,這叫欲擒故縱。
打到中午時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飯喝酒。吃完飯後,或許是酒勁或許是打遊戲機打累了,大多數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床上和沙發上睡著了,只剩張偉和杜勇還在打街霸。
我一覺醒來,正好掛鐘報時,兩點半。我一驚,酒全醒了,想起還沒幹正事呢,趕緊把他們都叫起來,把張偉和杜勇轟下去,拔了遊戲機的插頭,換上錄像機。大家全都知道要幹什麼,只有海兵還蒙在鼓裡。他問我看什麼錄像,我壞笑一下,說:「看看不就知道了唄。」
錄像帶是張偉從他開錄像廳的表哥那借來的,連我也沒看過,把帶子放進去的時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裡面的內容。一陣轉錄帶常見的雪花點刷過屏幕,接著是一道道的橫槓,然後畫面穩定下來,藍屏上出現五個日本字:「不倫的禁愛」。
我坐在沙發旁的一個小塑料凳上,偷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海兵。只見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我心裡暗暗好笑。片子開始了,像大多數毛片一樣,白花花的肉體直接跳出來,生硬地扎進眼睛,夢囈般的呢喃霎時間充斥了整個屋子。
海兵侷促不安起來,幾次想起身走開,卻又不知為什麼沒有站起來,臉漲得通紅。終於,當電視機裡的日本女人開始從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嗷嗷叫時,他再也
坐不住了,衝著我這邊說道:「換盤帶好不好?換個武打的,這個太那個了。」
還沒等我說話,張偉就接道:「大夥都看這個好看,你也跟著看看,受受教育。」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
海兵看不能換帶,就站起來說:「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
話音未落,坐在他身邊的張偉和李振宇站起來,一邊一個肩膀把他按坐在沙發上,說:「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給我們哥們兒面子,請你看錄像還嘰嘰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們就上班上說你看黃色錄像。」一邊說一邊瞪著他。海兵看他們翻臉翻得這麼快,臉色又很認真,也只好無奈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心裡暗笑,想和我們鬧,沒你好果子吃。見他耍不出什麼花樣了,我也放下了心來,剛才光顧著觀察他,沒仔細看錄像,現在可以專心地看錄像了。不料細細看了幾分鐘之後,我越看越不對勁,這盤帶子似乎和從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時又說不出不同點在哪兒。
直到那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動時,她捧著自己的兩個大奶子上下亂抖,我才猛然轉過神來,這帶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這個女人的歲數比以前我們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從前我們看日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翹著兩隻穿白襪子的小腳
丫,被滿臉鬍子的中年男人狠幹。
而這個片子裡的女人足有四十五歲,燙著中年婦女的卷髮,兩個奶子又肥又大,腰雖然有點粗,但看上去很豐滿,有手感,她的屁股圓得像個菜墩,向後肥得撅起來,被那個男的抓在手裡,滿把都是肉。她的圓臉看上去很慈祥卻又很淫
蕩,不知是由於快感還是疼痛,她的臉扭曲成一團,扯著嗓子乾嚎。
或許大家都注意到了這些,但有個地方卻是他們誰都沒注意到的:那個女人乳房的形狀很像我媽。由於多次的偷窺,我對我媽的身體瞭如指掌,看見這個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媽和她的那些風流事,不禁心馳神往。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發覺尿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為看毛片看得雞巴發脹。我站起來上廁所,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沙發上的海兵,居然發現他坐在那裡正看得津津有味,兩隻手托著下巴,盯著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現在就是趕他走他恐怕也不會走了。這傢夥畢竟還是個男孩子,毛片的誘惑力是擋不住的。
我撒了尿,從廁所出來,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繼續看下去時,忽然聽到門外的防盜門咯啦一聲響,頓時我後背一陣發涼:我媽回來了。我慌忙想找遙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兒,緊接著就聽到鑰匙插進了鎖孔。我急中生智,一個箭步竄到電視機旁拔掉了連接錄像機和電視機的線頭,幾乎是同時,我媽推開門進來了。
大家看見我媽進來,紛紛站起來說:「阿姨好。」我媽笑著招呼他們,讓大家坐下,她去給我們弄瓜子花生,大家客氣地推辭了幾句。忽然我覺得少了點什麼,眼光落在沙發上,才發現海兵沒站起來,眼神迷離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這傢夥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辭自然是客氣話,我媽還是去拿瓜子了。不過她走過我身邊時,我注意到她眼圈有點發紅。趁她拿瓜子的時候,我趕緊把帶子退出來,關上錄像機,接上電視天線。很快我媽就拿著一個盤子出來了,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這時海兵才回過神來,擡頭一眼看見我媽,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媽穿的是一件水白色的小翻領襯衫,露著脖子,彎腰放下盤子時正好她的乳房把領口撐開,眼神好的話能看見小半個粉白的乳房,我媽的身材和剛才毛片裡的那個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許是從來沒見過這種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離開我媽。但奇怪的是我媽看見他時,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地進裡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本來我們是準備就在我家開始捉弄海兵的,但我媽這麼一回來,使得我們的計劃沒法再實行了。坐了不大一會兒,大家就一起起身離去。海兵本不想離開,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賴著,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臨走時還回頭又望了我媽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乎還是沒從剛才的毛片裡醒過來。
大家都走了以後,我看了看表,才三點半,我媽反常地回來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麼事,當時我想不明白倒底是為什麼,問我媽,她自然不會說。過了幾年後,我才從別人那裡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媽媽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大姨吵起來了,兩人越吵越激烈,我大姨後來火上來了,什麼也不顧了,順嘴就罵我媽是破鞋爛逼,添油加醋地張揚我媽那點臭事。
說實話,我媽那點事,家裡人誰都知道,但都顧及親情面子,避而不提。結果我大姨這一罵,當場就把我媽罵哭了。結果我姥姥和姥爺,還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頓說我大姨,才算勸下來,但我媽也難受得厲害,覺得沒臉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飯,幫著洗了鍋就回來了。
這件事,我當時並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媽過早回來,未免掃興。
第二天上學,剛進教室坐到座位上,趙海兵就討好地湊過來,說幫我買了早點。我接過熱烘烘的煎餅,看著他的一臉討好的笑容,心想這傢夥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我問,他就開口結結巴巴地問道:「昨天那是你媽?」我愣了一愣,忽然,腦海中全明白了,聯繫到他昨天看我媽的眼神,我心說:又一個不知死活看上我媽的。而且這還是我的同學。
我的腦子飛快地轉了幾轉,突然一種極大的刺激感和滿足感湧上來,當初偷看媽媽和她的老情人偷歡時的快感又重新籠罩了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學騎在我媽身上……幾乎是一瞬間,我決定幫助他,以滿足他的慾望,也滿足我的慾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餅。
接下來的幾天,我力阻了哥兒幾個對趙海兵的捉弄企圖,告訴他們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時候會給他們一個驚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請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當然是故意挑我媽在家的時候,看著他對我媽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堅定了我的判斷。
而我也發現,我媽似乎對他也有些好感,對他很熱情,甚至會穿得很隨便地坐在他身邊和他聊天。晚上睡覺前,我故意試探我媽的口風,問她覺得這孩子怎麼樣,結果我媽隨口說了句那孩子長得挺周正,看上去人不錯。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我更覺得有門了。
又過了幾天,正是十一,我們放假。本來約好了和朋友們騎車去郊外玩,結果那天卻是陰天,大家怕在外面被雨淋了,只好悶在家裡。下午的時候,媽媽說有東西忘在公司了,要到公司去取,我隨口應了一聲,也沒在意。
到了五點多的時候,天陰得已經快黑了,冷不防豆大的雨點就辟里啪啦掉了下來,很快就下成了瓢潑大雨,天地間灰濛濛一片。我本以為這雨下不了多久,沒想到一直下到快六點的時候還沒停,我無意中掃了一眼牆角,看見雨傘立在那裡,忽然想起媽媽走的時候沒帶傘,這雨不知下到什麼時候才會停,我得去給她送雨衣。想到這裡,我趕緊穿好雨披,出門跨上自行車向公司方向騎過去。
我家離公司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騎自行車騎了差不多半小時我才到了公司,雨依然沒有小下來的意思,滿耳中都是嘩嘩的雨聲。我和公司的門衛很熟,打了個招呼他就放我進去了。我把車停在車棚裡,脫了雨披,向我媽辦公室所在的三樓蹬蹬跑上去。
我媽辦公室的門通常都是虛掩著的,所以我來到門口就直接推了一下,不料一下沒推動,門似乎是鎖著的。我想她大概是出去上廁所了,就站在門口等她。
我站在門口,百無聊賴,又不敢抽煙,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回來,我實在忍不住了,想去男廁抽根煙再過來。沒想到我剛想走,辦公室的門忽然嘩啦一聲響,開了。一個人一頭撞出來,差點撞到我。我一閃,定晴一看,竟然是趙海兵!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他。他這時也看見了我,我們倆都愣住了。
這時我媽也從屋裡出來了,看見我們倆在門口站著,也是微微一怔,不過她倒底比我們倆老練,連忙打圓場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海兵他爸是我們公司新雇的木匠,海兵和他爸就住樓上宿舍裡,剛才我給海兵輔導他的功課。」一邊用眼神示意趙海兵快走。趙海兵明白過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快步走進廁所裡。
我和我媽走進她的辦公室,一邊告訴她我來給她送雨衣,一邊觀察著屋裡的異狀。我知道他們絕不是在一起輔導功課,這從我媽和趙海兵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我媽越想掩飾,我就越是懷疑裡面不對勁,只是我觀察了半天,除了發現我媽的衣服和頭髮有些散亂外,屋裡卻沒發現有什麼異狀。
這時外面的雨小了一些,我說媽咱們回家吧。我媽答應一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就和我出了辦公室,鎖上門,出來時她還往廁所那邊看了一眼,這都被我觀察到了。
回了家,我媽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我卻覺得她一舉一動都在隱瞞什麼。原本我以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但是現在我有種預感:他們之間有我所不知道的內情。
我晚上一夜沒睡好,十一過後,開學那天我去了學校後直接了當地找到趙海兵,把他拉到住校生的宿舍裡。我們沒上前兩節課,在宿舍裡我逼問了他半天。他起初死活不肯說,直到我嚇唬他要把他看毛片的事告訴全班,再不說我就叫我的兄弟們揍他,他才吞吞吐吐地說了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來趙海兵和他爸爸是河南農村來的,他爸八月份的時候經人介紹到公司裡做木匠。他爸身體有殘疾,左腿瘸得厲害,又長年患膽結石,所以只好把他帶出來,照顧他爸。我媽看他們爺兒倆可憐,出於同情,就常常照顧他們一些。
由於我媽過去在公司裡鬧得事情太大,名聲也不好,所以不久就有人傳我媽和趙海兵他爸的風言風語。這些話傳到了趙海兵和他爸的耳朵裡,他們也免不了聽到一些我媽過去的事情。趙海兵開始堅決不信,後來聽得多了,也就多少有點相信。
我媽在他眼裡一直是很端莊很溫柔的一位阿姨,他一想到這樣的阿姨卻會做那樣放蕩的事情,一看見我媽,心裡就開始有種怪怪的感覺,後來不知怎的,竟然喜歡上了我媽,而這還是在他九月一號來到我班之前發生的事。
有些事是我媽告訴他的,其實我媽也早聽到了風言風語,有一陣子不想再去他們父子住的宿舍裡去。但那時趙海兵已經喜歡上了我媽,她有很長時間沒來,趙海兵心裡空落落的,有時實在按不下心頭的想法,便直接去辦公室找我媽,這一來,更讓風言風語的人有了材料。我媽聽多了這些話,索性心一橫,不管那些人說什麼,她就又去照顧他們了。
但過了不久,她就發現趙海兵看她的眼神不對了,她是過來人,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說實話,她自從鬧出那麼大的事情以後,對這種事情一直是戰戰兢兢,生怕再惹出什麼事來,那些事帶給她的傷害太大了,更何況這次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而她已經是三十九歲的中年婦女,想來覺得多少有些荒謬。
九月七號的時候,趙海兵忍不住向她表白了一次。他不太善言詞,但這樣說出來的話反而更加原原本本,不加任何偽裝。
我媽寂寞得有點久了,雖然心裡多少有點本能的牴觸,但並不討厭趙海兵。那次表白雖然被她拒絕了,但她也沒把話說死,而且那些話多少對她有些打動。
尤其她其實一直注意著趙海兵的那種來自農村的質樸和真誠,以及他壯實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少年的血氣,都讓她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的青春好時光。趙海兵有幾次在屋裡脫光了上身洗澡,露出的古銅色肌肉讓她看得臉熱心跳。於是雖然她拒絕了趙海兵,但去他們住處的次數卻增加了。
別人都以為她和趙海兵他爸有什麼事情,其實趙海兵他爸因為身體不好,早就不能行房事了。人們都只猜對了一半。不是找老的,是找小的。
等到我們拉趙海兵看黃色錄像那次,我媽才知道趙海兵是我同學,而趙海兵也才知道她是我媽。在我家的碰面讓他們感到意外,也對他們關係的進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讓他們兩個都感到很為難。
中間夾著我,萬一事情露出來,他們見了我會很尷尬。但後來他們發現我似乎在有意無意地給他們創造機會,膽子便越來越大,我媽那天讓我大姨罵了後,覺得既然連家裡人都看不起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終於在十一之前三天,正式和他確定了關係。
那天讓我撞見時,他們剛剛在我媽的辦公室裡親熱完,不過趙海兵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有些緊張,沒敢和我媽「干大的」,只是抱著我媽讓我媽坐在他腿上,兩人一邊接吻,一邊把手伸進彼此的衣服裡亂摸一氣。他由於過度興奮,噴出精液弄濕了內褲,我媽拿出自己的一條給他讓他到廁所換上,現在他還穿在身上。
我聽他漲紅著臉把前後的事情說完,雞巴早硬得不行了,但我還是把他拉到廁所裡,要他脫下褲子。果然,他下身穿了一條黃色綿織內褲,那是我見我媽穿過的,上面還帶有隱隱的她月經的血跡。這下我才完全相信了,想不到我空忙了半天,人家那邊卻已經自己快把生米煮成熟飯了。我雖然覺得有一點小小的挫敗感,但更強的興奮感馬上淹沒了我。我知道將會有許多精彩的演出在等著我看。
我讓趙海兵把今天的事情先瞞著我媽,我答應不會干擾他和我媽交往,但前提是他得聽我的話,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這小子最怕的就是我在中間搗鬼,一聽我不會從中作梗,馬上答應下來。
我們回到教室上課,但我已經聽不進去課了,腦子裡全是幻想的那天趙海兵怎麼摸我媽的情景,以及以後怎麼辦,結果老師叫我回答問題都沒聽見,被老師提著耳朵罰站兩節課。後來聽我同桌的女生說我那天一直在傻笑。
那天中午回家吃飯,我看著我媽,也忍不住想笑,硬憋著也憋不住,飯只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回到自己屋裡躺在床上,這才把笑忍回去。
我摸著軟軟的枕頭和被子,忽然想起電視裡和小說裡捉姦的場景來。女人偷野漢子,也要把野漢子偷到自己家床上才算偷,否則就得算是被人偷。想起我媽雖然情夫眾多,可從沒有人在我家裡和她幹過,要是她把趙海兵弄到自己家的床上,那她這破鞋偷野漢的名號才算真正名符其實了。想到這,我一骨碌爬起來,到廚房扒了幾口剩飯,吃得肚子撐得飽飽的,因為我已經有了主意。
過了幾天,我叫出趙海兵來,問他最近有沒有和我媽親熱,他說最近由於我媽在公司很忙,抽不出機會來兩人單獨相處,遇見時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對趙海兵說:「我給你創造一個機會,你想不想到我家去和我媽親熱?」
這小子眼睛中放出光來,說:「想。」
我說:「那好,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得允許我在旁邊看著。」趙海兵猶豫了一下,我立刻說道:「不想就算了,你自己找機會吧。」說著佯裝要走。
走了幾步之後,趙海兵還沒跟上來,我心裡有點打鼓:這招倒底靈不靈?正在這時,趙海兵叫住我,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道:「行,你怎麼安排?」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他說道:「你這幾天見到我媽,就跟她說想到我家去。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他一口答應下來。
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周裡,趙海兵一有機會就或有意或無意地對我媽說想來我家和她親熱,但通常我媽休息的日子我也休息,所以這讓她很為難,安排不出時間來。我聽了趙海兵的匯報後,知道第一步已經走好了,便在一天的晚飯桌上和媽媽說起這週日要和朋友們去釣魚。果然,過了兩天後,趙海兵興沖沖地對我說我媽這週日讓他來我家了。
星期天一早六點多,天剛濛濛亮我就帶著漁具出門了。我當然不會去釣魚,騎著車子在外面繞了一大圈以後,我來到學校。那時教室的鑰匙有幾把由學生掌管,拿鑰匙的人負責每天開關教室門。我打開教室門,把漁具放在教室裡,然後鎖好,回頭就騎著車子去吃早點。
趙海兵和我媽約的時間是八點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點半。算算時間我媽該出來買菜了,便把車子寄存在一個存車處,自己步行繞道回家。在家門口,我拉了拉防盜門,果然我媽已經出去了,我就打開家門,然後從裡面原樣鎖好,鑽進我媽的臥室裡。
臥室裡有一套當時最流行的組閤家具,傢具最底層是一個連通了的長方形櫃子,櫃門剛好正對著寬大的席夢思床,和床墊齊平。我鑽進櫃子去,只能躺在櫃子裡,通過我預先打通的一條縫隙觀察外面的情況。我剛剛藏好,就聽見門聲一響,媽媽回來了。
看得出,我媽今天心情很不錯,我聽見她輕聲地哼著歌,甩掉高跟鞋,換上拖鞋,打開廚房的水龍頭,嘩嘩地洗菜。隨後我聽見她從廚房走過來,從縫隙裡看見她沒有穿絲襪,而是穿了一雙白色的短襪,拖著拖鞋。身上穿的還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領。她把一盤水果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組閤家具的梳妝台前開始補妝,一直補到門鈴再次響起為止。
我媽居然像小女孩一樣歡叫了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啪噠啪噠一路小跑
著去開門。我看不見門口的情形,只聽見門開了,然後兩個人都歡叫了一聲,就沒了聲息,門又被重重關上並反鎖,隱約傳來一絲聽不清的低語和像攪爛泥水一樣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趙海兵來了,他們抱在一起的濕吻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媽媽假意嗔道:「你這死傢夥,怎麼才來。」
趙海兵說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給我老爹敷了敷腿。」
媽媽吃吃笑道:「你倒挺孝順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婦。」
趙海兵說道:「誰說的?我為了來看你,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媽媽笑道:「不行,我得罰你。」
趙海兵笑道:「行?你說怎麼罰吧?」
媽媽笑道:「罰你抱我進臥室。」
趙海兵道:「行!」
話音剛落,就聽媽媽「啊」地驚叫一聲,緊接著就是輕輕的捶打聲,媽媽嬌聲罵道:「
你這傢夥,嚇死我了。「
趙海兵嘿嘿一笑,穿著皮鞋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我向臥室門口望去,只見趙海兵矮壯的身體,肩膀上扛著媽媽走了進來,媽媽的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垂在他胸前,一頭燙過的漂亮長髮落在他身後,他腦袋旁邊是我媽肥圓的大屁股。我媽穿著白短襪的三十六碼小腳輕輕地踢著他堅實的胸膛,從張開的短裙縫裡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紅色內褲。
快走到床前時,趙海兵才把媽媽從肩上卸到胸前抱著,媽媽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媽媽放在床上也沒鬆開。這樣趙海兵就和媽媽一起順勢倒在床上,摟抱在一起。
忽然媽媽像想起了什麼,從床上爬起來,到窗前把窗簾全都拉得嚴嚴實實,屋子裡的光線一下就暗了下來。
媽媽回到床前,趙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媽媽一閃,他撲了個空。媽媽笑道:「你跑了那麼遠,先給你吃個蘋果解解渴吧。」說著拿過一個紅艷艷的蘋果來。趙海兵笑嘻嘻地伸手來拿,媽媽輕輕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床去,側躺在他身邊,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把嘴向他嘟過去。趙海兵順勢把我媽摟在懷裡,兩片嘴唇粘上我媽的嘴,接過那口蘋果,細細地咀嚼。
他們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個蘋果。我媽把果核丟掉,把整個臉埋進趙海兵的胸膛裡,喃喃地說:「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對妹子最好了。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彎裡好。」
趙海兵唔了一聲,把我媽摟起來,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索著她大腿根裡頭的那一塊地方。我媽「嗯」了一聲,胸脯微微起伏,輕輕喘息起來,十根纖指解開趙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隻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一隻手向下,解開他的褲子紐扣,伸進去,把他已經堅硬的陽具掏出來,用手指撫弄著,趙海兵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忽然,媽媽輕輕哎喲了一聲,趙海兵關切地問道:「弄疼了嗎?」
媽媽閉上眼睛搖搖頭,說道:「沒……再往上一點……對……再往上……對對對……就是這裡……小哥哥快給妹子揉一揉……抓緊揉……啊……啊啊……不要停……繼續揉……啊……對……就是這樣……就這樣不要停……啊啊……」
媽媽兩條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趙海兵的手,身體忽而蜷縮忽而伸展,從喉嚨裡擠出含混不清的帶哭腔的呻吟:「小哥哥……揉揉妹子……嗚嗚……」這邊的手還在無意識地亂動趙海兵粗長的、棕黑色的陽具。
趙海兵雖然和我媽親熱過幾次,已經沒那麼容易交槍了,但這樣的刺激,尤其是我媽放浪淫蕩的叫聲,還是讓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媽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手從她的裙子裡把紅色的綿織內褲扒到她的腳踝上,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上,端起大雞巴來就要給我媽「刺刀見紅」。
但他伸手去解我媽的裙子時,被我媽攔住了,怎麼也沒法把我媽的裙子脫下來,好讓他順順當當地扒開我媽的大腿根。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急得他喘著粗氣道:「好姨……好姐……你就讓我來一次吧……求你……讓我來一次吧……」
我媽抓著他的手,說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給你,你不嫌姨身子髒,想抱姨,姨高興得都想哭。可是姨過去那點事,你也都聽說了,姨這次是撕破臉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給兵兵了。姨上年紀了,萬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髒,不要姨了,姨就沒靠了,只能跳樓去了……」
趙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隻手隔著外衣抓住我媽一隻奶子一邊揉一邊說:「好姨……親姨……你就給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變心,變了心,我讓大汽車在馬路上壓……」一個「死」字沒出口,我媽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唇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好半天才分開。
我媽喘著氣,漲紅著臉像快要下蛋的母雞,捧著趙海兵的頭說:「兵兵別亂說,姨給你,姨給你還不行嗎?只求你以後別辜負了姨就行。」說著,自己解開
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後伸開雙臂大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給趙海兵來擺佈。
趙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媽的裙子扯到膝蓋下面,我媽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床下。我媽的內褲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滿雜亂黑陰毛的肉縫赤裸裸地露出來。他趴在我媽身上,一手把我媽的胸罩翻起來,抓著我媽白皙圓潤的奶子揉著,一手握著雞巴找我媽的洞口。
他畢竟是第一次打真炮,雞巴頭在被淫水弄得滑嘰嘰的肉縫上滑來滑去,怎麼也找不到正確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裡怎麼那麼濕,我找不見路!」
其實我媽的淫水全是讓他揉出來的,他揉住奶子不放,搞得我媽下邊洪水泛濫,嘴裡哼哼啊啊直叫喚,可就是差關鍵那麼一點。我媽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雞巴桿,一邊把他引到正確位置上,一邊說:「姨好長時間沒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萬要愛惜著姨點……」
沒料想趙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順暢,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腰,就聽我媽「啊」地一聲慘叫,趙海兵的大雞巴半截捅了進去,半截露在外面。
我媽疼得兩隻手緊緊攥住床單,小腳在床單上亂蹬,把床單弄得淩亂不堪。趙海兵嚇了一跳,忙扶著我媽說:「姨……你傷著了沒?」
我媽咬緊牙關,扶著他赤裸的屁股說:「兵兵哥那東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點……」趙海兵輕輕往外拔了一些,媽媽又按著他的屁股向裡插了一點,這次比上次插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復幾次,才把一根大雞巴全都插進了我媽的陰道裡。
媽媽扶著趙海兵的屁股,讓他控制雞巴在她的身體裡攪動。那根大雞巴不偏不倚正好頂在她花心上,我媽頓時全身都繃了起來,把兩條腿盤在趙海兵腰上。
趙海兵無師自通地開始猛烈地衝擊她的陰道。我媽又痛又被幹得快感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來:「好疼……別停……小哥哥的大雞巴……操……」
趙海兵一手按一個我媽的大奶子,邊揉邊操,席夢思床吱吱呀呀叫起來,中間夾雜著陰囊拍擊陰戶的啪啪聲,操得我媽臉上的肌肉都變形了,兩隻手死死扯著身下的床單。
我媽和王進他們幹的時候還能鬥個旗鼓相當,可是碰上趙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趙海兵蠻牛似德呼哧呼哧喘著氣,在我媽豐滿的身子上盡情糟蹋,到最後我媽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幾絲嗚嗚的抽泣般的聲音。
趙海兵沒經驗,只會一味用蠻力,但就是這樣,他還是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其間據我觀察我媽至少讓他幹出三次高潮來,他還沒射精,就從我媽陰道裡帶出許多白漿。
到最後他總崩潰的時候,我媽的手在他後背的肌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著,陰莖不停地跳動,把他十五年的童子精全都灌進了我媽的子宮,然後虛脫地趴在我媽身上。我媽也讓他幹得緩不過勁來,兩人就這麼抱著癱在床上,床單上浸著我媽的淫水、淚水、以及好幾大砣白花花的精液,有些地方還被我媽掙扎時用腳和手掙開了幾個破洞。
休息片刻後,趙海兵從我媽身上翻下來躺在床上。我媽爬過去,把頭靠上他的胸膛,抹了把從下身流出來的東西在手上,慵懶地撒嬌道:「兵兵,你真強,姨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姨現在死了也甘心。」
趙海兵把我媽摟住,說:「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辦?」
我媽笑著用一根指頭點了點他額頭,說道:「小壞蛋,欺負了姨還賣乖。剛才就差點把姨欺負死,不過,姨願意讓你欺負……」
趙海兵壞笑著說道:「那我以後可要天天欺負你了。」
我媽把頭在他懷裡埋得更深了,小聲說道:「姨把身子給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欺負就怎能麼欺負,想什麼時候欺負就什麼時候欺負,姨只要兵兵抱著姨……你看,剛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來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才流血,姨沒法把處女寶留給你,這血就當是姨給你的補償,就當是你要了姨的處女……」媽媽越說聲音越小,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我媽和趙海兵躺在床上甜言蜜語嘀咕了一會兒,媽媽從他懷裡起來,說要去撒泡尿。不料我媽剛一下地走了兩步,就哎喲一聲嬌啼,趙海兵忙從床上下來扶住她,問道怎麼了?我媽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還有臉問我怎麼樣?還不是你那根大棒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來,連那裡都給打腫了,現在害得人家那裡一走路就鑽心地疼,你說說,讓人家怎麼辦?」
趙海兵笑笑說:「怎麼辦?這麼辦!」順勢把我媽抱了起來,抱在他胸前,一手把著我媽一條腿,把我媽抱成被把尿的小孩的姿勢,說道:「我抱著你去廁所,不用讓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媽兩腿大開,尿眼和肉穴眼衝著前方,羞得面紅耳赤,連聲說快把姨放下來,讓姨去撒尿。
趙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著她來到梳妝台前,對著梳妝台的那面大鏡子。我媽看見鏡子裡自己一絲不掛地大張著兩腿,腿間分毫畢現,羞得趕緊把眼睛閉上。趙海兵抱著她,把她對準鏡子前的一個沒有放花的花瓶,擠個鬼臉說道:「姨,你就在這裡尿吧。」
我媽小聲說:「不行∼姨怕羞,尿不出來……快抱著姨上廁所裡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這裡對著鏡子尿。」趙海兵的孩子本色又露了出來,開始耍賴。
我媽著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別欺負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趙海兵卻洋洋得意地說道:「憋不住就在這裡尿嘛。剛才還說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現在又來說別欺負你,你倒底是讓我欺負不讓嘛?」
我在衣櫃裡這個角度,我媽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過那條縫隙從下往上看,可以看見我媽還在滴著濁白混合液體的陰戶和被幹得紅腫的大腿根,以及我媽的大半個臉。
我媽讓趙海兵說得沒話可說了,再加上可能實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閉,牙一咬,放鬆了尿道括約肌。頓時只聽嘩啦啦一陣水聲,從我媽的下身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劃過半空落進空花瓶裡,趙海兵哈哈笑起來,我媽用手捂著臉不敢看,全身都紅了。斷斷續續尿了半分多鐘,尿到最後沒勁了,尿柱落在地上,有幾滴尿液飛濺進櫃子裡,正好濺到我的臉上,涼涼的,帶著一些微微的騷味。
尿完以後,我媽才把手放下。趙海兵把她抱到床上,用破床單給媽媽和自己擦乾了下身,擦到媽媽那裡的時候,我看見媽媽皺著眉頭,鼻翼不時抽動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嫩的陰肉,而讓她感到微微疼痛。他們躺在那裡,小聲嘀咕地說話,不時打情罵俏。約莫到了十一點多鐘時,他們大概是餓了,這才從床上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淩亂的床後,就張羅著做飯。很快,就飄出了飯菜的香味。
我暗暗後悔,放漁具的時候把帶的乾糧也放在學校了,現在肚中飢火難耐,卻又眼睜睜看著好菜好飯不能吃,這真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們吃完了飯,我嚥了一口唾沫,看著他們回到床上來。我媽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揉皺弄髒了,現在身上披了一件寬大的藍睡袍,兩人半靠在床上,我媽躺在趙海兵懷裡,趙海兵把一隻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一邊玩弄著她的奶子一邊調戲著她。
漸漸地,趙海兵的慾火又給撩逗上來了,一把扯掉我媽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媽擋著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別再欺負姨了行嗎?姨那裡真的很疼。姨既然給了你,就不後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話,把姨那裡弄壞了,姨就沒法伺候你了。」
趙海兵雖然幹起我媽來毫不留情,不過他畢竟是真的喜歡我媽,只好停了手不弄,轉而把我媽一雙穿了白短襪的三十六碼小腳揣在懷裡,親吻撫摸著。
我媽的腳原本就長得很美,穿著白襪後如同兩隻小白兔,她輕輕笑著,用兩只小腳在趙海兵胸膛上溫柔地捶擊,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媽小腳的趙海兵不但沒能滅掉慾火,反而由於小腳的刺激,搞得胯下的雞巴更加脹得要命,又忍不住開始把手伸向我媽的大腿中間。
我媽躲開他的手,輕聲說道:「兵兵,別弄姨,姨給你去火。你老老實實躺在那兒,別動。」說著,從床上爬到趙海兵兩腿中間。
趙海兵疑惑地說道:「姨,你要幹什麼?」我媽擺擺手,示意他閉上眼睛。
趙海兵不情願地閉上眼睛,半躺在床上,兩腿間一柱擎天。我媽伸手過去,握住他的大雞巴,輕輕套弄了幾下後,張開抹了淡淡唇膏的嘴,從龜頭開始,把他的半條雞巴吞進去,用自己的舌頭捲住他的龜頭,在溫潤的口腔裡按摩著。
趙海兵舒服得滋溜滋溜吸氣,睜開眼一看,發現我媽正在用嘴來給他舔弄,叫了一聲:「姨!」我媽嘴裡插著半截子雞巴,沒辦法說話,就用眼神和手勢示意他繼續閉上眼。趙海兵竟有些感動,不再說話,閉上眼盡情享受我媽的口活,眼角滾下兩粒淚珠。
我媽為趙海兵整整口交了快一個小時,讓他舒服夠了,才射出來,我媽把他的精液全都嚥了下去,一滴都沒有流出來。趙海兵滿足後,動情地摟著我媽說:「姨,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媽靠在他懷裡,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用臉龐一遍遍摩擦他強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們不久便擁在一起沈沈睡去。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我強撐著濃重的睡意到了四點他們醒來。按我出門時所說的時間,我將在五點央︻回來。我媽服侍趙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捨,但是又堅決地把還不想離去的他送到了門口,一切必須在我回來之前恢復原狀。我媽的個頭和趙海兵差不多高,兩人在門口相擁,連續了三個長吻,才拉開門,把趙海兵送出了門外。
我聽見我媽關好門進了衛生間,很快,嘩嘩的流水聲就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我趁機從櫃子裡出來,抹了一把捂出來的汗,用盡可能輕的動作走到門口,打開門,又照原樣關好,然後就像背後有狼似地狂奔向樓下。
趙海兵已經不見蹤影,我繞了條遠路到存車處取回自行車,又回到學校取回了漁具。我騎著車子,到菜市場買了兩條魚裝在塑料桶裡,然後一路裝作滿載而歸的樣子回到了家裡。
當我打開家門時,家裡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媽媽迎上來,接過我的桶看了一眼,笑著說:「喲,這魚不小啊,不是買的吧?」我搪塞幾句,看著剛剛還淫蕩下賤的媽媽這時又是一副良家婦女模樣,突然覺得這世界真他媽虛偽。我心想,裝吧,裝吧,過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聲就要臭名在外了。
作者:
egat753952
時間:
2019-8-26 08:27
謝謝分享
作者:
BeckyC
時間:
2019-8-27 07:30
謝謝分享
作者:
ecex22288723
時間:
2019-9-4 13:03
謝謝分享
作者:
wusiro
時間:
2019-9-9 10:30
謝謝前輩分享好文~
小弟收下了~
作者:
dryhello
時間:
2019-9-30 19:52
感謝分享
歡迎光臨 屋受論壇wuso.me (https://wuso.me/)
Powered by Discuz! X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