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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1】 [打印本頁]

作者: 881010    時間: 2019-3-25 13:50
標題: 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1】
一:不過一時興起,逢場作戲罷了
  齊琦剛進汽修廠就注意到不遠處的技師。她沒卸下墨鏡,偏著腦袋佯裝讀著汽修廠的價目表,實際卻仔細瞄著奔馳車前彎腰檢查引擎的男士。他赤腳穿著一雙藍色的休閒鞋,腳踝明顯,小腿結實,齊琦不禁咧嘴笑了笑。目光繼續上移,黝黑的大腿非常引人注意,但更使人著迷的卻是被短褲遮住的部分。往上則是窄窄的腰,她很高興他沒穿上衣,卻很遺憾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側影,隨著粗壯的胳膊在引擎裡上上下下,寬厚的胸背若隱若現。他偏了偏腦袋看看旁邊,棱角分明的臉龐充滿陽剛、野性之美。齊琦雖然忙碌,但閒暇中也會有欣賞男性健美身軀的雅興——她喜歡這個男人,至少,喜歡看這個男人。
  齊琦沉浸在浪漫的遐想中,忽然感覺到有人朝這邊走來。她趕緊將目光收回,將墨鏡收到包裡走出車子。
  「小姐修車?」
  齊琦點點頭。 「啟動馬達有點兒問題。」
  孟曉朗正奮力和發動機作戰,這次改車動靜大,要求多,偏偏車主又很急,這兩天睡眠嚴重不足。他抬起身子偏頭在胳膊上擦擦臉上的汗水,忽然聽見一陣輕柔卻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孟曉朗忍不住尋著聲音看過去。不遠處一個女人正和老蝦說話,她穿著標準的工作套裙,露出雪白的衣領和袖口,黑色的高跟鞋更顯她的小腿纖​​細。
  孟曉朗飛快瞥了眼她的臉,眉目清秀,年輕飄逸,頭髮盤起綰成髻,透出一股聰明幹練的氣息。然而在五大三粗的老蝦麵前,她嬌小的身軀仍顯得柔弱可憐。
  一個坐格子間的小白領吧,孟曉朗又瞅了一眼她的車,八成還是某個老闆的小蜜,他嗤笑。走進旁邊的休息室,孟曉朗拿起杯子灌了些涼茶。他沒有馬上回去,而是走到窗戶邊,心不在焉地隔著百葉看著外面的動靜。
  老蝦檢查了下,「你這有點兒麻煩,要換個新的,兩天時間吧,價錢么……兩千。」
  孟曉朗暗笑,老蝦估計和他以為的一樣,這隻小羊羔進屠宰場了。
  齊琦盯著老蝦看了一會兒,「是麼?」
  老蝦平著臉,「沒錯。」
  她輕哼一聲,「我怎麼聽說是小問題,只用半個小時,最多五百塊錢就能搞定。」
老蝦翻個白眼,一臉不耐煩:「聽誰說的,你聽誰說找誰修。」齊琦指指他,「我托吳麗幫我打聽,她說前兩天問過你,你是這麼說的。」她嘴角上揚,一副老蝦不作死不會死的樣子,「我們沒見過,可吳麗給我看過你們的結婚照,所以我不會弄錯人,照片比你真人看著……更聰明些。」老蝦明顯一愣,不自然的扭扭身子,「哎呀,原來是自己人,怎麼不早說。
  對不起,對不起!」
  老蝦三兩下把啟動馬達換好,齊琦給錢但老蝦堅決不收。她咬咬下唇,忽然走上前一把抓住老蝦的手腕把錢放在他手裡,一點不嫌老蝦滿手油污,「別客氣了。以後車子再有毛病,還要找你幫忙呢!」
  齊琦離開後,老蝦也走進休息室。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媳婦打電話報告。孟曉朗在一邊聽著,這才知道她叫齊琦,和吳麗是初中同學,前些天在一次同學聚會上碰見,三言兩語竟熟絡起來。晚上吳麗到車場找老蝦再次說起她,孟曉朗仍然在旁邊。齊琦不像吳麗早早出來工作。她家裡環境好,成績優秀,學途更是暢通無阻。最近剛留學回來,現在在一所生物研究所工作。
  老蝦接話難怪態度那麼拽,嘴更是厲害。孟曉朗腦海立刻浮現出齊琦那張嬌豔欲滴的嘴和她不自覺輕咬下唇的模樣。不難想像她跪在他腿間,瀑布般的長發在他腿上輕輕浮動的畫面會有多誘人。孟曉朗不禁有些期待將來還會再見她。轉念又罵自己下流無聊,兩個世界的人,尋思這些沒用的。
  沒想到才過一個星期,他就又和齊琦見面了。孟曉朗下意識看看周圍,這兒是城市郊外的一個山林。正值五月的一個週末,天氣清爽宜人,不少年輕情侶、學校學生或一家老小到這裡吹涼風看星星。這會兒已經深更半夜,過往人群少下來。孟曉朗跨著機車一路開到林子的另一邊,他多年前發現這一處既隱秘又視野開闊的小天地,非常喜歡。此後時不時會到這裡,抽根煙喝點酒兒,享受片刻的休閒和寧靜。
  今天卻不太寧靜。
  不遠處的齊琦彎著腰揉了揉腳踝,低聲咒罵了一句。她今天穿著一件簡單的格子襯衫,白色長裙恰好抵達小腿肚子。也許是因為約會,她將頭髮披了下來,看上去一點兒不像職業女性,倒像個還在學校唸書的學生妹。齊琦深一腳淺一腳的又走了兩步,好像還不過癮似的,又大聲罵了句髒話。
孟曉朗噗哧笑出聲,齊琦一陣緊張,警覺地看著他的方向,「誰在那兒?」孟曉朗走出陰影,邊點煙邊問:「有麻煩了?」齊琦看著他,不知道是該放鬆還是該更緊張。他繼續說:「我見過你,在老蝦的修車廠。」
  齊琦點點頭,「你在修奔馳。」然而這並沒有讓她放鬆警覺:「你什麼時候在這兒的,都聽見了?」
  孟曉朗輕笑,「其實你不該罵那個四眼小哥。深更半夜,左右無人,他期待點兒什麼不算錯。」
齊琦咬了咬下唇,「我說不的時候,就是不的意思。」「然後呢?他可以惱羞成怒,把你扔在這兒自己揚長而去,你呢,照我看可沒撈著好。 」
齊琦心裡一緊,「夏嚴和我不過約會了兩次而已。」「是啊,你們一點兒也不熟,所以把你撂在荒郊野外無可厚非。」齊琦心裡一陣挫敗,腳下有些不穩。孟曉朗上前扶住她,「我送你回去吧,這裡離城裡還有一段路呢。」
  齊琦本能地抽出自己胳膊,退後兩步,她戒備地搖頭:「不用,謝謝。我自己可以。」
孟曉朗裝著無所謂她的拒絕,「我只想幫忙。」接著臉上露出不屑和嗤笑,「別擔心,我會控制自己的飢渴,而且我只在周二和周四玩女人。」齊琦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週六怎麼了?」
孟曉朗愣住了,繼而邪惡地笑起來,學著剛才那個四眼小哥臨走狠狠說的一句話:「你又瘦又小又無趣,假正經的女人,沒人感興趣!」齊琦吸了一口氣,咬了咬下唇轉過頭去,眼眶隱現淚水。
  孟曉朗知道自己過分了,還沒來及抱歉。齊琦轉移了話題,「你在這里幹什麼?」
  「我經常會來這兒坐坐,醒醒腦子。」
  她沒做聲,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孟曉朗拿著煙,指頭點點自己的太陽穴:
「怎麼,不相信麼?我這樣的人也有腦子。嗨,至少我還說送你回家呢!」「你沒必要取笑我。再見。」齊琦說完轉身離開,要不是高跟鞋,她真的會用跑離開這個比她男友,不,前男友更可惡的傢伙。
  雖然齊琦只是很匆忙的稍稍偏頭和他再見,孟曉朗卻看到她臉上的兩行清淚。
  他咒罵一句,趕上前想拉住她,「對不起。」齊琦埋著頭刻意不看他,或不被他看,她只想離開。她這會兒受夠了男人,先是遭夏嚴刻薄,被這個陌生人盡收眼底不說,接著再被他刻薄。她心裡充滿深深的挫敗感,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孟曉朗三步兩步趕上她,但因為手上不敢使勁兒,直到路邊才讓她站定。正好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以為他們是一對吵架的情侶,笑著看了看孟曉朗。孟曉朗有些尷尬,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又把她拉回林子,讓她靠著一個樹幹。這樣沒人能看見她流眼淚,而且再跑也沒那麼容易。
  「抱歉,我沒取笑你的意思。」
  齊琦輕哼了一聲,快速把眼淚擦掉。然而,她的淚腺好像特別發達,沒一會兒淚珠又掉了下來。
孟曉朗嘆口氣,「好吧,我坦白。事實上我一直都在說假話,你不瘦而是苗條,而且……」他退後一步打量她,目光停留在高聳的胸部:「該胖的地方還是很胖,你也不矮而是嬌小,尤其配上這雙長腿。老實說,光是聞到你的香味,就能使我昏頭。我剛看見你就想上你。」
  齊琦深吸一口氣,震驚得忘了呼出來。 「這是不可能的!」「噢,可能,而且正在發生。」
  她張開嘴,半響才發出聲音:「你是想讓我好受點嗎?別開玩笑了。」孟曉朗並不想碰她,一點兒也不想。他的雙手卻伸到她的腰間,把她拉向他。
  「也許你需要一點證明。」他粗聲說道,然後一把抓住齊琦的手腕,將她的手固定在他的大腿間,再一用力,讓她緊緊貼住他隆起的下部。
  齊琦好像碰著一團火似的趕緊退離,然而孟曉朗順勢上前一步。齊琦靠到樹幹退無可退,他卻仍死死攥著她的手不讓離開。她再次掙扎,卻只加劇了她的手在他胯間的摩擦,她嚇得不敢再動彈。過了一會兒,孟曉朗最終將她的手放開。
  齊琦漸漸從紛亂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她平穩住自己的呼吸。
孟曉朗一臉嘲笑,「確定了麼?其實男人都這樣,我也就這麼一回事兒,所以趕緊走!」接著狠狠說道:「儘管放心,我就送你到城裡,方便你打車。 」她猛地推開他朝路邊走去。這個混蛋,倆人幾乎是陌生人,她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卻在這裡取笑、奚落、恐嚇她。剛才的脆弱,不過是因為自己還沒從夏嚴竟然拋下她,棄她於不顧的憤怒震驚中恢復過來。他真以為她軟弱可欺嗎?他敢一天之內,從從容容給一百隻白老鼠打針嗎?好吧,她也沒打過那麼多,總之數量不是重點。齊琦停下腳步,等著瞧!她收起嘴角的冷笑,心中有了計劃,回頭問孟曉朗,「你走上山的?」
  孟曉朗有些吃不准齊琦,這會兒的她語氣如此平靜,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他朝樹林抬抬下巴:「車在那邊。」
  齊琦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因為漆黑一片,她什麼也看不見。孟曉朗沒理她,自己走向林子裡。聽到齊琦在他後面跟了上來,他才加快腳步向林子深處走去。
到了山林另一邊,齊琦這才發現在背後竟然藏有這麼一方視野開闊的小天地.一輛機車停在角落,厚厚的草地上旁邊鋪著一塊防水氈布,一件外套被窩在一角,旁邊放了幾罐啤酒。不難想像他在這裡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你開車還喝酒。」孟曉朗沒有回應,她也不介意。走過去坐了下來,雙腿抱膝望著山下的人家和遠處的燈火,「真漂亮,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孟曉朗站在一邊看著她,「你不該留著,我送你回去。」齊琦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他不是多話的人,但她不會因此放棄。
  孟曉朗搖搖頭:「你在玩火。」
  意外的,他的拒絕竟然讓齊琦心裡好受了些,他怕她麼?齊琦不禁想到她手裡握過的小白鼠。這個比喻很差勁,他和那些小白鼠可千差萬別。然而這樣想,卻毫無疑問疏解了她內心深處的緊張感。
  「是麼?那怎麼躲得遠遠的是你?」
  孟曉朗臉色一緊,扔掉煙頭坐到她旁邊,中間刻意留了些距離。齊琦暗笑,她歪了歪身子,膝蓋靠到他的腿側:「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他看著她,彷彿想看到她心裡,小心翼翼但並不擔心。 「孟曉朗。」「孟曉朗,」她低聲重複了遍,「破曉的曉,晴朗的朗?」她湊近他,樂得感覺到他的微微後退。孟曉朗點點頭,「不錯。」「你知道我的名字?」說著手搭到他胳膊上,她的大膽反而令他困惑。孟曉朗繼續點頭,「吳麗曾經提起過你,齊琦。」他的氣息拂過齊琦的臉,體熱隔著衣服灼燒著她。孟曉朗的手狀似從容地撐在毯子上,似乎無意伸向齊琦。她撐著孟曉朗的肩頭改成跪姿,整個人傾了過去,近得可以看清他的瞳孔,近得幾乎碰到他的唇。她微微含笑:「不錯啊,記得住我的名字。」她縮短兩人間的距離——親吻了他。
  齊琦嚐到他唇上的驚訝,一陣得意。她合上眼簾感受他的唇,平滑、飽滿、性感。齊琦微微側頭讓它們更加密合,想品嚐更多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著煙草、汽油、香皂和男人的獨特氣味。她張開唇,邀請他進入,盡力不去管加快的呼吸,以及滲出的汗水。她的手輕輕觸摸他的臉,寬闊的下顎微微刺人。尋著他的頰骨,她的拇指梭巡而過,指尖揉弄著他的耳朵邊緣,輕輕按摩耳垂。
  孟曉朗的肩膀在她的手下抖動。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帶,擾動了他,讓他的身軀擠向她。她結束了這個吻,直了直腰身,他並沒有迎上來,他根本沒動。他的手還撐在毯子上,膝蓋貼著她的腿,依舊看著她。
  她柔聲問:「我要停下來嗎?」
  「開玩笑,當然不。」
瞧,多容易。她的手插入他的頭髮裡,再次傾身向前。這次,孟曉朗不會允許掌控權還在她這邊。他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他懷裡。另一隻手扣住下顎,拇指摩挲著唇沿微微用力。當她雙唇開啟,他立刻迎上。鬍渣擦過她的臉龐,癢癢的。齊琦全無抵抗,孟曉朗乘勢而入,強勢探入她口中。他肆意探索,停留片刻後沿著她的臉頰遊走到她細緻的耳朵,舌尖在邊緣徘徊,再輕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她在他懷中扭動,一陣尖銳的刺激竄至胸脯,再抵達並聚集在私密地帶。
  孟曉朗從來就是玩家,她應該看得出來。她很傻,她有些頭暈。
  他很傻,他有些頭暈。他並沒有想到齊琦會吻他,那樣吻他。他態度粗魯無禮,根本沒預料到她會如此甜美和狂野。他猜她在他身下會是什麼樣子,這種事若不知道還好,然而一旦開了頭,就沒辦法停下來。他直視著她,坐直身體,胳膊搭在她的後背讓她緩緩躺下,小心將她的頭枕在他的外套上。他跟著躺了下來,胸膛貼著她的身側,橫跨過她的腿,臉龐近在咫尺。
  「如果你想說不,現在就說。不是一分鐘後、不是十分鐘後。」他伸出手拂過落在前額的頭髮。 「就這一個機會。」
  紅暈一直由腳趾擴散到額頭,然而她挑釁地瞪著他的眼睛。 「我說是的時候,就是是的意思。」
  齊琦注意到他臉皮垂下,不安分的手來到領口,解開第一個釦子。她試圖推開他,但又彷佛他的皮膚會燙手。她有了奇怪的反應,這絕不是個好主意,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拒絕了。孟曉朗好像一點也不急,她原本期望他直接吻住她的唇,至少那樣她可以閉上雙眼,掩飾困窘。她的雙臂打開,兩手緊緊抓著腦袋下枕著的外套,極端專注才沒有退縮,不然那該多難堪。
  齊琦的襯衫敞得更開,肌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孟曉朗看到她白色的內衣,和內衣下包裹的完美胸部。她試著閃開,但他不許,他的腿用力壓住她,一隻手推開內衣,凝視著她弧度完美的酥胸,它們像奶油般白皙可口,中間兩顆紅豔的櫻桃更是令人垂涎欲滴。他用指尖輕觸她的蓓蕾,她焦急地再次推他,「有人會看到的。」
  「不會。」孟曉朗拿開她的手,吻住她的喉嚨和鎖骨,雙手往下游移,捧住她的胸脯。他伸出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舔舐甜美的櫻桃,直到溢出一聲呻吟,張口整個覆上,急迫地拉扯,用舌頭愛撫,再拉扯再愛撫,以溫和巧妙的節奏舔舐、吮吸。她全身顫抖,喘息著拱身,不顧一切想抱住他。當他的身體擠入她雙腿之間,她只能無助地張開。
  她盲目尋找他熾熱挑逗的雙唇。如她所願,他又送上一個深深的親吻,舌頭輕拂內側柔然濕潤的肌肉,原始而激烈。猛烈的情慾在她的體內各處迸發。她的手滑向腰間,將他的襯衫扯到長褲外,雙手滑進貼住他的裸背。他手捧雙峰,拇指及食指揉捏著乳頭,嘴唇在齊琦的頸項底部,找到狂奔的脈搏。
  「求你,快點兒!」她哀求著,兩手滑到他的臀部,試圖讓他更加貼近。
  「等一下,寶貝兒。」孟曉朗拿出自己的錢包,謝天謝地裡面還有存貨。
  他伸手探入裙子內,碰觸齊琦的雙腿之間,她迎向他,熱情而急切。她炙熱濕潤、早已躍躍欲試;他則堅挺硬直、蠢蠢欲動。他快速準備好後,將她雙腿推得更開,雙手滑到她胯下,將她略微抬高傾斜進入。齊琦猛然抽氣,她已經許久不曾獲得滿足,並且太過緊繃。痛楚令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他用力吞嚥,緩了下來,沙啞著說:「讓我來,放鬆下來,讓我進去。」他好像對她施了魔法,她順從地放鬆下來,環著他調整自己。她又濕又熱,體內肌肉包裹著他。他緩緩向裡壓進,隨著他的刺穿,聽到她不由主的輕喊。她在他身下扭動,想逃避折磨人的入侵,但每一次動作只讓他進得更深,終於,他推進到底完全埋入她體內。她嗚咽出聲,一切感覺如此之好,也如此之不好。
  之後,他原想緩慢小心地帶領她,但她不願如此。他們彷彿在角力而非做愛,他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知道他勉強克制自己。她像貓咪般在他身下扭動,雙手無助的抓著他的衣服,拼命想要得到高潮,用最原始的方式發洩她的挫折,事後他會很高興他仍穿著衣服,但現在卻該死的煩人。他狂野地衝刺,強迫她的身體壓制她的心靈。他看著她努力迎合他的每一次律動,聽著她屈服挫敗的嗚咽聲,排山倒海的愉悅撲面而來。此時此刻,她是他的。
  「曉朗,曉朗,曉朗。」她無助地喊著他的名字,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洶湧而至。
  他聽出她的語氣,雖然他們是陌生人,但他仍能辨識。直覺要求他盡可能用力衝刺,他想結束迸發,但首先他必須看著她。齊琦眼睛緊閉,紅潮由領口上升到頸項、面頰、額頭,紅唇開啟,短促的呼吸。她的雙腿緊繞著他,將他拉近。
  她要他,她的身體和他一樣飢渴。終於,體內的痙攣開始蠢動,帶給她最原始的滿足,發出歡愉的呻吟。他沉迷在這原始的聲音和無法比擬的熱情裡。
  喘息片刻,她把雙腿張得更開,抱住他的背部,催促他把更多重量壓在她身上,不管體內的酸痛,有節奏的收縮著肌肉吸引他更用力、更深入。一波一波的熱潮讓他不禁深受震撼。他睜大眼眸,頭埋到她的頭髮中,低吼著一遍遍深深衝刺進入她的身體,她的小腹抵向他,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呻吟、每一滴眼淚,都在召喚他繳械投降。終於,他猛然釋放。
  齊琦閉著眼睛享受高潮過後疲憊的滿足,暫時拋開道德的束縛。她知道那不會持續太久。她隨時得張開眼睛,感覺到現實和羞愧,還要試著挽回自尊,盡快忘掉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如此狂野。
  他抬起頭,在昏暗的夜色中看著她。她的頭髮紛亂地披散在頭兩側和肩上,雙頰泛紅,嘴唇微啟。她比任何時候更美更性感,光是想到剛才進入她的甜美就讓他抓狂,他還想再要她。這不是個好主意,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小心翼翼將兩具身體分開,起身離開她。
  齊琦併攏雙腿,羞赧席捲而至。她等了一會兒才抬起身體,雙手顫抖著整理好衣服裙子,搖搖晃晃站起來,感謝膝蓋竟然還撐得住。她攏了攏頭髮,不借梳子和鏡子盡量將頭髮理順。孟曉朗已經穿戴整齊,正在收拾防雨氈、清理酒瓶。
  她很感謝孟曉朗這時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瞄了他一眼,腸胃又因回憶而糾緊。
  老天爺,那具身體剛剛在她身上,而且……噢,她及時制止自己別去想。沒關係,會過去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時興起、逢場作戲嘛,都是年輕人,不足為奇。
  「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她聲音堅定。
  他抬頭看向她,有些陰沉。 「什麼意思?我剛才是被你誘惑嗎?」求你,快點兒。天啊,如果羞愧可以致命,那她現在肯定一命嗚呼了。 「我是說……」
  孟曉朗不耐煩地揮揮手打斷她:「你不用說,我沒興趣。不過一時興起、逢場作戲罷了!」
  齊琦有點兒疼,不知道傷的是心還是自尊。話是沒錯,不過他用得著說這麼直白麼。兩人都很沉默,孟曉朗悶頭把機車推到山路上,戴上頭盔坐了下來,他拿著另外一個也不說話,只等著她靠前。齊琦猶豫了下,走上前接過頭盔默默坐到他身後,輕輕拉著他腰部的外套。齊琦沒告訴他地址,孟曉朗知道這是他自找的。他腳下狠狠一踩油門,呼嘯下山。
  孟曉朗沒問她地址,齊琦知道這是她自找的。她抱著他,感覺他是那麼近卻又那麼遠。一如他承諾的,孟曉朗一到市區就放她下來,齊琦想說點什麼,可看著孟曉朗那結成冰塊的眼神,她還是忍住了。齊琦坐進出租車,忍不住扭過身,孟曉朗還停在那裡。她看著他,直到看不到他。


作者: leoyuan0622    時間: 2021-11-1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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