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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回憶一個女神從清純呆萌到帶我起飛的半年 [打印本頁]

作者: 鄭耀耀    時間: 2018-7-19 16:44
標題: 回憶一個女神從清純呆萌到帶我起飛的半年
這個姑娘是我小學時期的同桌簡稱YM,我對小學同學的印象不深,因為內向所以中學後也沒有和任何小學同學再有過聯係。但她是給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同學。

因為我小時候生活的城市是一個縣城,從未聽到身邊人說普通話,她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說普通話的姑娘,雖然此時尚不知什麽是男女之間的特殊感情,但心裏總覺得這個短發姑娘很特別。小時候總會對一些特別的人有特殊的情愫,比如大部分同學都喜歡成績特別好的男生或女生。

我也很特別——特別普通。

轉眼已經過去了十多年,偶然機會得到了YM的QQ,然後要到了微博、微信……因為已經太久沒有交集,大家成為了完全未知的彼此,生活在不同的城市。

雖說有了聯係方式,也衹是多了一個好友而已。本以為和她故事就這麽簡單,未來總是無法預測。

那段時間剛剛單身,請了一個多月假和朋友在中國西部自駕了六千公裏,回來後正好是中秋節。依照慣例,回老家過中秋。中秋節第二天,和朋友在電影院買票未遂準備去KTV,戲劇性的在扶梯和她一上一下的巧遇,我看著她沒說話,她瞥了我一眼就假裝不認識移開了目光,但我依然直直的看著她,在兩人即將擦肩的時候,她說了句「嗨」,我愣愣的回了句「嗨」。

其實我盯著她看是因為我一直在想「她和我的小學同學長得好像」,導致她打招呼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十二年後初次見面,電梯。

有了交集就簡單多了,微信開始有句沒句的聊。(雖然也有過一些勾搭陌生姑娘的經歷,但畢竟不是陌生人,同學圈子不大加上小縣城隨便打聽父母可能都認識,不敢瞎聊)。

她是單身,尚未工作,無所事事的狀態是最好撩的,但其實這不算「撩」,我在追她。

性格不獨立;有過2次戀愛經歷但都沒有長期相處;有一個發生關係,高4暑假破處;毫無上進心……

2個月時間裏用微信把她了解個透,同樣也讓她了解到了我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構建一個她可能喜歡的樣子,這是我撩妹的方法,低顏值男生的笨方法),其實大家多少都是會一些的,展示優點隱藏缺點,人的本性,刻意訓練一下就可以成為「演」一個適合對方的人。

何況這種沒什麽社會經驗也沒有上進心的單純姑娘,但這並不影響我喜歡她。

我是認真的。

十一月初,YM告訴我明天要去北京培訓,我隨口說了句,我陪妳去吧。過了一會,她說,好。

我可能已經控制不自己的激動了,因為這代表我已經無需表白那個步驟了。

抓緊買了車票,在她經過我的城市時上了高鐵。我還使了點小手段,故意告訴她我沒有趕上車,明顯她一下就很失落,冷漠的說:算了妳不用來了。

然後理所當然的,見面時她很開心。

第二次見面,高鐵。

情緒波動是建立連接的好方法。

火車上我們看了幾集當時很火的一個新綜藝節目《奔跑吧兄弟》,笑的不行,但一直在我腦袋裏徘徊的卻是:今晚能不能把女神推到呢?

到了晚上,依照慣例,標準的標準間,不到進去的那一刻都要假裝自己是個高冷正直的大太監。正直的我在她洗澡時悄悄的把三衹岡本防彈衣塞到了枕頭下面,防止戰鬥隨時打響來不及找。對于一個真心喜歡的姑娘,我是不敢用任何強制手段的,所以我們在各自的床上聊天,聊著聊著我說北京好冷啊,然後爬到了她的床上,她也沒有反抗。沒想到我第一次抱她就是在床上,然後第一次接吻也是,這感覺就像是兩個陌生人的約炮。

然後讓我覺得這肯定不是約炮的事情出現了,除了抱抱親親別的哪裏都不給碰,遭遇敵人拼死抵抗。一臉懵逼的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硬扛著堅挺睡著了。然後第二天我就上火了。我說妳看,我上火這麽嚴重,都是妳害的!她笑。

我們倆牽手逛了逛北京。臨走時我問:我是妳男朋友了嗎?她說:我思考一下。我說:靠這還要思考?她說:算是吧。

這趟北京之行也是值了,雖然沒有推倒女神,但已經領到了飯票。

待她培訓結束,這時候聊天已經肆無忌憚。她聊起以前第二個男朋友雖然沒有發生關係,她難忘的是有一次晚上在操場親她的咪咪,然後突然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發麻,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受。我說那不就是高潮麽。她說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做愛次數也很少,男朋友暑假偷偷去她家裏做,當時啥都不懂,心裏的刺激更多一些。最刺激的是和初戀晚上偷偷出來見面,在樓道的黑暗處從站著從後面插進去,害怕有人突然出現心裏卻想讓他再插的快一點深一點,這是最刺激的難忘回憶。有一次我們做完後她說,下次帶妳去我家樓道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順便懷唸一下前男友。

在她之前雖然我也會去勾搭妹子,但對啪啪啪一直是處于初級階段,我屬于時間相對長,但次數不多,所以被妹子抱怨「怎麽還不出來」,但很少一晚上超過2次。微信上聊得再奔放也沒有什麽陽臺野外露出啪啪啪的膽量。

幾天後YM來我的城市找我,說過幾天就要去外地培訓了,西部,半年,超過一千公裏的距離。迎接我的是一場異地戀,但無論未來相距多少公裏,今晚我要把妳和我的距離縮小到負5厘米,哦不,負18厘米(吹牛哈哈)。

第三次見面,我家。

一個小學時就讓我心裏泛起漣漪的姑娘,十二年後的重逢,十多個堅硬難捱的夜。這一切都預示著,今夜她將被我的似水柔情化身無情摧殘。為此我買了三盒003,頭一回花四五百塊錢買套,為了感受兒時女神的凹凸與緊致,也是花了血本。

自從她進門,我弟弟就一直處于起立狀態,雖然已經無話不談,但畢竟相處時間太少,見了面我還是有些害羞的,好在11月的衣服已經有些厚度,YM沒有發現,但發現又怎樣呢,我暗想或許她的小妹妹也已經垂涎慾滴或者已是一片汪洋。

她洗完澡,進房間,我看著她笑,她害羞。沒有其他的語言,我們瘋狂的接吻,好像要把對方吃掉一樣。

「我愛妳」

「嗯…」

我掀開了她所有的遮蓋,離開了她的嘴巴,我開始吸允她胸前的柔軟,嗯,不大不小的B罩杯,我很喜歡。隨著自然而然的向下進行,我親到了女神的小妹妹,毛毛不多不少,然而已不需要更多的撥弄便濕了我的臉。

很明顯,她也迫不及待的需要更深入的刺激了。

「我要進去了」

「嗯…」

剛進一小部分,瞬間覺得對003的投資是正確的,好緊啊,她連忙喊疼,把我往外推。(這種情況我見過兩三次,都是在一些有性經驗但次數不多的妹子身上,因為我比普通size稍微粗一點,長度屬于正常,至少有姑娘都這麽說。

有一次一個妹子疼的全身都是汗,還出血了,後來反應過來以後我笑了好久:她唯一的前男友可能屬于偏細的,導致處女膜衹破了一半…我想到那個「3厘米後面都是新的」的笑話)。

我用前面1/3慢慢的抽插,每次都向裏面用力頂一點,抱著瘦弱的她,強忍著每次想插到最深的衝動,但也很快,二三十次的漸進後,我終于全部進入。

嗯,我和我的女神已經緊緊的用上帝制造的插頭和插座緊密的、濕潤的、連接到了一起。「好想讓時間停在此刻,或者就這樣過完這一生。但很顯然我的弟弟也不會同意時間停止,我抱起她的上半身,衹留她的下半身在床面上承受我全身力量一次次的衝擊,她的叫聲也無法再含蓄,」「啊~老公」,我很驚訝女神的叫聲竟然這麽放得開,也主動的叫老公,「寶貝妳喜歡嗎?」

「喜歡~喜歡~」

「喜歡什麽?」

「喜歡老公操我~」

沒想到女神在床上如此奔放,完全沒有意料到女神自己說出「操我」這兩個字,這使我開始有些瘋狂,我一邊用力的吸允咪咪,一邊瘋狂的摧殘女神緊致的洞穴,她早已完全適應了我的弟弟,我抬頭看到閉上眼睛叫床的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第二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昨晚的瘋狂,經過了昨晚,YM已經不再害羞,開始主動給我口,這時候經驗的匱乏就體現出來了,沒事,抓緊拉過來,對準,到底。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她去了近2000公裏外的城市培訓,我們衹能用微信來傾訴思唸,她給我拍很多自拍照,我們用視頻和語音做愛。異地戀真的是太辛苦了。

12月中旬,有天晚上她給我發了幾張微博的圖片,就是一介擼夫和路人5p女友的那件事,她說:覺得好刺激。頓時我覺得好像發現了一扇門,但又不敢拉開,她問:妳覺得呢?我說:嗯是挺牛逼的。她:妳是不是也有想法?我連忙說:沒有這樣想過。突然:也不是不能想(害羞表情)

大門自己開了。

原來她是一個如此奔放的妹子!雖然有時候妳比別人早拿了駕照,但天賦和經歷不同,妳還在磨磨蹭蹭倒車時,人家已經成了達喀爾拉力賽冠軍車手……

她開始狂補A片,她是一個可以把日本電影從頭看到尾的姑娘,這可能就是,比妳有天賦的人竟然比妳還努力。

一個多月後,過年前夕,我到機場接她,我們有2天的相處時間,為此我練了一個半月廚藝,請了一天假。

第四次見面,車內。

上車後,她悄悄告訴我「我沒穿內褲哦」,瞬間我的小弟弟像是吃了一桶菠菜的大力水手卜派。當時有點傻,但也確實沒有好的場地,衹能放棄在車裏就把她解決的唸頭。到家後直接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插到最底,感謝上帝創造了插頭和插座,讓我們可以相互給予對方最美好的感覺。一次結束後我們一起去洗澡,洗著洗著,我的弟弟再次站了起來,草草擦幹身體,把我的女神再次抱回床上。

臥槽,來大姨媽了。我一臉懵逼。怎麽辦?YM說,沒事。那我還怕啥,拿毯子墊好,準備繼續戰鬥!

女神主動含住了我的弟弟,ohMygod果然進步很大啊,所以說學習總是有收獲嘛。我拉起她,把弟弟再次全根沒入女神身體裏,我說不然我們錄個音吧,她說好啊。然後她叫的更是肆無忌憚,我好擔心鄰居來敲門。

我的節奏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慢了,我的體能沒有小弟弟那麽持久,YM突然說,老公妳想不想幹我後面?

what?我的天吶!我一直想試試,但一直沒有找到我願意和她也願意的人選。這就是所謂的「彼此的第一次」嗎?稍微潤滑一下,慢慢的頂進來,好緊啊,太緊了,緊的我有些疼。她皺著眉,忍著痛,我說「疼嗎?」,她說:「沒事老公,我忍著」。那好吧,其實我疼得有些想退縮,但既然女神都堅持,我衹能埋頭前進了。前後動一動,慢慢的撐開了女神的私密領地,我適應了,她也適應了。我說:妳舒服嗎?,她說:還好,感覺怪怪的,老公妳舒服就好。

我感動的想,不射在裏面怎麽對得起她的付出,有種齊天大聖到此一遊的心態,于是我把積攢的第二波蝌蚪深深的留在了女神的腸道裏。

疲憊的我抱著女朋友沈沈睡去,夜裏卻被一陣陣快感喚醒,這真的是很奇妙的感受,大家可以試一試,在深度睡眠時女朋友用一流的口技喚醒妳,絕對沒有一絲起床氣。我看了一下手機,好吧,淩晨3點。小壞蛋,又是一場大戰。這次真的是筋疲力盡了。

9點多我們醒來,無意外又來了一次,她趴在落地窗前對著窗外吟唱,原來她是喜歡暴露的姑娘。這給後面的劇情發展埋下了伏筆。

很快到了過年,我們在初四晚上出來準備車震,我們脫光了以後突然前方有兩個人經過,我立刻停止了動作,她生氣了:我都不怕妳怕什麽?別人看的是我又不是妳。

她這句話我沒有找到任何理由反駁,那天整晚我也沒有安慰好她。沒能成功和女神完成車震。

很快她又去了那個遙遠的城市,我們依然甜膩,但她的猜疑心集中,每天晚上除了和她視頻或語音,什麽都不許我做,不可以和朋友玩,不可以打遊戲不理她,就連睡覺都不能太早,不然她會胡思亂想覺得我是不是在和別人聊天甚至做愛。沒有信任的感情是最折磨人的,我沒有無盡的耐心來安慰她,這更讓她覺得是不是我不愛她了。從11點睡覺,到1點才給我睡覺,然後3點,後面甚至整夜不允許我挂斷語音,她的呼吸聲從揚聲器傳來,在深夜是很吵的。

那段時間領導不斷質疑我的工作效率,出錯率也高升,白天我困得頭痛。

我還是一天天不斷安慰她「寶貝我衹愛妳一個人」,「我真的衹是想睡覺,別生氣好不好」……

終于有一天,我真的崩潰了,I’msosorry,baby.我不是不愛妳,我真的承受不了愛妳的這些附加條件。

我提出了分手。

是的,她非常非常難過,哭著給我打了很多電話。

「我讓妳睡覺好不好,妳不要離開我。」

「我什麽都聽妳的,衹要妳別跟我分手。」

「妳跟被人去玩也可以,我都同意。」

……

我知道,她不是一個理性的人,我可以非常非常有耐心,但如果真的選擇了放棄,我衹會義無反顧。我也一直很鄙視反反復復之人。

就這樣我們分手了,但故事並沒有結束。

我給她發了一封郵件,委婉堅定的講述了我為什麽要選擇和她分手。

附郵件內容:

黑體加粗部分是歌詞,依次是:梁靜茹《親親》,《最想環遊的世界》,《聽不到》,《三吋時光》,《會呼吸的痛》,周杰倫《我不配》。這些歌詞無比貼近這段戀愛的每一個階段。

雖然分手,但我不屬于不能做戀人就老死不相往來的人,所以有時候她還會找我聊天。下個月有一場周杰倫演唱會,令人尷尬的是,幾個月前我們就買了票,她再次來到我的城市。

第五次見面,周杰倫演唱會。

她看我有一件「ILOVECHOC」的T恤,當時贊助過《奔跑吧兄弟》的一個小眾的情侶裝品牌(這件T恤有另一個故事,毫無肉戲卻入骨三分的故事),那天在演唱會開始前拖著我去商場找這家店,想和我一起買一套。本身見面次數已屈指可數,沒必要為此再搞得演唱會也看不開心,我便沒有拒絕。誰知道找遍商場,發現這個品牌早已撤櫃。

我其實還是有些竊喜的,有些紀唸品沒有可能會更好,過往留給我們最大的紀唸品是現在的自己。

但她便開始悶悶不樂,整個演唱會全程不高興。其實這一點也是我不喜歡的,她擅長把壞情緒最大化的傳播給身邊人。

不沈浸在熱戀中,果然可以看到很多以前視而不見的缺點。

晚上,這是我們這是我們第三次睡在一張床上。我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心裏嘆了口氣:如果兩個人的相處永遠是這麽近,會不會好一些?

我不再像之前一樣迫不及待的撕開她的衣服,當然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傳統的人,我怕如果我向她索求,她誤會了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再要求復合或是什麽,對兩個人都是折磨。

「我給妳拍照吧!」

「不要~」

「我還從來沒用單反拍過人像呢。」

「妳拍別人去。」

「別人沒妳好看,我想留個紀唸。」

「那我穿什麽啊?」

……

(她和陳妍希長得很像。)

褪去了她的睡衣才發現,原來她洗完澡後她把內衣又穿回去了,回想上次我們是裸著從浴室到臥室。

原來她的心裏也在糾結。

我確實不會用單反拍人像。被她嘲笑了,我不服氣,竟然拖著她穿上衣服去小區的操場上拍星星。未想到城市的光汙染和霧霾讓長曝光的星空看上去像是在泥水裏泡過。

「哎怎麽和我在西部拍的不一樣?」再次被她嘲笑。

再回家後,氛圍輕鬆了很多。她趴在我身上,穿著我的外套,把頭埋了下去。

我舉起身邊的單反,記錄了她如何全神貫注的讓我逐漸忘記除了她之外的一切。

當我無法忍耐翻身壓倒她時,才注意到她的內褲上多了一對潔白翅膀。

whatthefuck!又是大姨媽!「沒事妳進來吧。」女神一如既往的無所畏懼。

Ps:在國外從來沒有經期不能做愛的說法,醫生也衹是說事前洗幹凈注意衛生,衹要妳們不介意,是可以做愛的。

但這次血量稍微多了點,我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滑膩。「老公妳操死我好不好~」女神簡單的一句呻吟,我就被控制了思維,現在我的世界裏衹有一件事,我要狠狠的把我的肉體之矛戳向她的深處,我像是發狂的野獸,不斷用最凶狠的力量進攻一個獵物的最弱之處。她像是求救一樣叫喊,但卻不是「救命」,「用力~啊~」「再快一點~」「操死妳的小騷貨~」……在我將子彈深深的打入這個小獵物的身體內部的一刻,世界都停滯了。

「咚咚咚!咚咚咚!」剛緩過神來,被一陣敲門聲拉到了現實,我們面面相覷,這TM的大半夜是誰啊?敲門聲很響很急促,我想了想,估計是鄰居。MD不理他,大半夜的,衹要警察不來誰敲門我都不搭理。敲門聲又持續了大概五六分鐘,我心想這貨真有毅力,這事兒確實把我們嚇個半死。

我:「妳怎麽這麽騷?」

她:「別人不是這樣嗎?」

我:「別人…別人沒妳進步這麽迅猛」

她:「那妳喜歡麽?」

我:「我愛死了,可能永生難忘」

她:「還有什麽可以玩的嗎?」

我:「啊?妳現在不是知道的比我還多麽?」

她竊笑。

次日我下班回家,一開門,Amazing……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女僕裝,她一臉壞笑,我掀開裙擺,丁字褲。

可我現在覺得小弟弟的能量槽還在CD,一種入不敷出的無力感。

又是一場野獸與小白兔,不對,小女僕的厮殺。

(當女神擺出這個姿勢,如果是妳,妳準備用嘴巴吸允她的柔軟還是直接插入縫隙深處呢?)

我以為是因為長期沒有滋潤,這衹小白兔才會如此渴求被填滿。細想一下,對性的需求,原本每個人就是不同的,就像是每個人對甜食的依賴不同一樣。

第三天她走了,我以為彼此可能不再可能會見面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身邊也出現了新的女生,但我已經無意戀愛或約炮了。和新的女生衹是像普通朋友一樣,偶爾閑聊幾句,即使感覺到對方的意思,我也刻意躲開。

因為和YM的轟轟烈烈的速戰速決,讓我認識到相處比衹為約炮的調情復雜太多太多,對那些普通女生,再也不敢輕易觸碰。

「我覺得妳實在太厲害了,我覺得自己很難滿足妳。」有一次和YM聊微信時我這麽說。

這時候她已經完全接受了我們分手的事實,也不再對我有多餘的留戀,但依然是未有新歡前無話不談的朋友,漫漫長夜,我也樂意與她相互挑逗彼此的慾望。

「那我下次找個男生,妳們一起操我吧?」

這條微信我看了好幾遍,我知道她不是開玩笑,她從不開玩笑。

和她相比,我對性簡直就是個慫包,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和我睡過的姑娘們。

無法否認,這句話又點燃了我的獸性,她總是讓我的弟弟瞬間爆炸。雖然我很慫,但我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boy,對新鮮事物從不抗拒。果然她開始了「單男」的選拔,實際上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她選中的第一個「單男」。

她挑選了第三人的過程中,順便勾搭了很多男生,同時和七八個男生聊騷,和過去一樣,對我從不隱瞞,也衹是聊騷,不知道為什麽,她天生在性愛話題上占據主動,對那些男生說刪就刪:「覺得他們沒有意思」。

第六次見面,機場。

她告訴我幾天後要回家一趟,路過我這,潛臺詞是:妳有機會操我。一種純粹的生理慾望驅使我對她俯首:女神餓不餓?等會兒我們去吃什麽呀?

這和戀愛初期很像,我依然是那條等骨頭的狗,不同的是,這個骨頭現在很純粹——一個充滿誘惑的肉體。

下了班第一個跑出辦公室,直奔機場。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也確實挺久的,每次見面時的關係也或多或少的有些改變。如果去掉異地的部分,衹把見面的片段連在一起,一定是一部奇怪的穿越劇,嗯…更像色情電影。

在回來的路上,「上次不說3P麽,人找的咋樣了?」我問她。其實我心裏有一部分是抗拒的,一方面是要和別人一起操女神很奇怪,更主要的是,我tm要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相對???我不敢想象這個畫面。

不過好奇心不是人類自身可以控制的,就像我們以為是自己在控制自己,實際上我們腦海裏冒出的那些想法真的是出于我們的自由意誌麽?當我們猶豫不決時,哪個選擇才是我們的真實自我呢?最終做的那個決定,就一定是真正的自己想要的嗎?

「隨時可以啊~」她帶著羞澀的說。如果沒有之前的了解,真的很難想象這個長相如此清純漂亮的女生會主動邀請別人來侵犯自己,但我又很難把她和骯臟淫亂的詞聯係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像是,她衹是像單純的尋求真愛一樣,盡管色情但依然純粹。

「那妳聯係一下?」我已經被那一小部分的強大好奇心和慾望控制了,或許早在她說「也不是不能想」的時候就淪陷了。

晚飯快要結束時,「他在XX地方已經開好房間了。」她說。很明顯我的心跳加快了,這時候期待感大減,有一種不得已的感覺。

到了以後,我停好車熄火,有種想逃避的衝動。那個男生是什麽樣的人我都不知道,心裏有各種擔心,對未知有恐懼是人類的本能。

克服恐懼是人類的天賦。

我們路過一家甜品店,「哇這家店原來在這裏,之前妳說要帶我來吃的哦!」

她顯得很開心。那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我想帶她吃遍地球的每個角落。

「那等會兒結束了我們過來吃吧!」我也想彌補這個遺憾。

鼓起勇氣敲開門,打開門的是一個面相挺善良的男生,略有一些尷尬,這時候YM也有些腼腆,說「我先去洗澡吧。」留下我和那個初次謀面的男生在房間裏,衹能強行搭訕:「以前妳3p過嗎?」「沒有這是第一次。」他說。我心想那還好,不至于在別人眼裏是個菜鳥,「我們也是第一次。」「她是妳女朋友嗎?」

能看出來他也有些緊張,我猶豫了一下:「不是,算是前女友吧。」「我說呢~」

他一副原來如此我懂了的表情,氣氛也輕鬆了很多。我能明白他的想法,當面操別人的女朋友,一般人很難從容面對這種事,換做是我可能比他更忐忑。

我們聊了一會兒,男生的友誼建立的很快,尤其是我們有一種「一起嫖娼」

的感覺……當然用這個詞很對不住YM,不過不得不說,一起做一件「壞」事是建立友誼的捷徑。

她是圍著浴巾出來的,臉蛋紅紅的,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緊張,我說「妳們倆先熟悉熟悉,我先去洗澡。」

我一邊洗一邊思緒萬千:等我出去的時候,會到哪一步呢?

如果他們在69,我怎麽加入呢?

如果已經插進去了,我在旁邊摸咪咪還是讓她給我口呢?

等會兒緊張起來我會不會不舉呢?

不知道為什麽,期待卻又很平靜。馬上就要3P了麽?我有點恍惚。走出這扇門,就是我幻想已久的3P,而床上那個女生是我的前女友,過去我心中的女神,記得有一天晚上聊著天她睡著了沒有回微信,導致我整夜失眠,那一夜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哪句話我說的不對。而第二天早上6點41收到她信息的時候,幸福的不可言喻。

而現在我要和另一個男生對她做原本衹是我和她之間做的最親密的事。我無法用對錯來定義這件事,我覺得不傷害他人的事很難說是「錯」,那如果三個人都得到了快樂那這就是「對」的事嗎?好奇心是對還是錯?人為什麽會有好奇心?

我似乎沈浸在思考這些所謂的「意義」上,突然發現我已經擦幹了身體,要不要穿衣服呢?想了一下,還是穿上了酒店的睡衣。

終于,我推開了這扇門。但意外的發現,他們並沒有進展的那麽迅速。男生坐在椅子上,YM躺在床上,我很納悶氣氛貌似有些尷尬,「妳們怎麽還幹坐著啊?」

我這句話好像溶解了尷尬氣氛,YM笑了笑沒說話,男生說:「在等妳呢」。

看來還是要我來帶節奏啊……不得不肩負重任的一絲不情願,但這真的已是箭在弦上,而我的三根手指(射箭是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拉弦)已無法支撐弓弦的力量,腦海裏有一個聲音「Letitgo」,雖然不知這衹箭會飛去何處。

或許這衹箭早已不在我的弦上。

我開始和我的女神接吻,我沈浸在吸允她薄薄的嘴唇這件事裏,幾秒後,男生走了過來,扒開了女神的浴巾。我並沒有睜開雙眼,但腦海裏出現了她迷人的肉體,光滑的皮膚,還有已經展露在別人面前的一對完美的胸。我再無其它更多的唸頭,睜開雙眼,我和男生一左一右在她旁邊,同時撫摸著她的身體,片刻後,我們倆都將重點放在了她胸前的雪白上。

她的肉體一如既往的吸引著我,嗯,現在是我們。她從接吻那一刻便沒有睜開雙眼,可是,女神,我現在衹擁有妳的一半身體,可這一半依然讓我瘋狂,甚至,更瘋狂。

我比以往更渴望擁有她,我開始吸允她的乳頭,我知道她的乳頭很敏感,我慶幸我比那個男生對她的身體更了解,但讓我無奈的是,我們以為的優勢,衹是我們的以為:那個男生也開始吸允另一個乳頭。

她昂著頭,聲帶裏傳出「呃啊~」的呻吟,環抱著我們兩個人的腦袋,像一個女皇和她的兩衹愛犬。在這個時代,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不就是一條狗麽?

更何況此刻她面對的是兩衹餓狼。

男生忍不住了,他把手伸向了女神的下體。

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和女神的小妹妹有過親密接觸了,沒想到這次卻是給了別人,如果這個男生今晚用他的小弟弟插入了女神,那她將迎來她人生中第三個男人……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醋意。

然而這匹餓狼放開了女神的乳頭,一頭埋在了女神濕潤的洞口,吸允著原本衹屬于我的汁液。我的下體變得堅硬,于是收拾了一下身邊的浴巾,然後專心于她接吻,雙手不斷讓咪咪變換形狀,偶爾用食指撥弄著乳尖。 這種上下夾擊使得她開始不斷用一種求饒的聲調吟唱著讓每個男性發狂的曲

調。我感覺自己的弟弟在不斷脹大,我想把它塞到那個充滿濕潤的又可以緊緊握住它的地方,不然我真的有種它會爆炸的幻覺。

「妳先來吧。」突然那個男生跟我說了一句,他還是很有禮貌的。頓時好感度增加了許多,(後來我們還成為了朋友……)

我說「好。」

翻身而上,我看到女神的汁液已經流滿了女神的小菊花,雖然這比任何一次未插入前流出的汁液都要多,但我並不意外,能想象,兩個男人的撫摸與吸允給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我比過去任何一次的插入都要迅速和徹底,「我要幹死妳,騷貨。」我說了今晚第一句臟話。

「老公,幹死妳的小騷貨好不好~」她像過去一樣乞求我,似乎身邊沒有第三個人一樣,但這裏確實有第三個人,而那個人正在交替的吸允她的乳頭。我沒有戴套,這可能是今晚我唯一的特權,不戴套的原始快感是什麽超薄都無法比擬的,我瘋狂的把弟弟抽出又送入到底。

「啊~啊~嗯~啊~」

「嗯唔~」她的聲調突然變了,我抬頭看到,他們在接吻,此刻也是如此深情,他們在交換唾液,彼此吸允著舌頭。我有點茫然,他們接吻的這幅畫面,似乎也充滿了愛情的渴望。什麽是愛情呢?愛情是否原本就是肉慾的吸引呢?

我現在能做的衹有一件事,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再深一點,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大喊。但我的瘋狂抽插似乎並沒有將他們倆的嘴唇分開絲毫,似乎他們吸允的更加深情和用力,似乎在抽插她的那個人是他不是我。

我現在好想問她一句:妳愛不愛我?

很快我又似乎清醒了,在她心中,他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又或許,此時此刻,我也衹是一個玩具而已。又何必當真呢~

還是自己太當真了,心裏自嘲一笑。我停止了抽插,對那個男生說:「妳來吧」。男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抓緊戴上了套,我知道他一定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將身體的一部分從女神的身體裏抽出,又帶出了一波液體滴在了床單上。

「我去上個廁所。」我對他們說。我拿上手機,看到桌子上又一包香煙,我取出一根拿上賓館的火柴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後,我點燃了這支煙,我其實很少抽煙的,衹是上學的時候和一群狐朋狗友學著抽了2年。

我並不想看到他如何將那根粗壯的JJ插入女神的過程,但我可以很輕易的想象出這個插入的過程的每一幀慢動作,雖然那可能衹有一秒,甚至可以像我一樣,對準,用力到底,如此順滑,都不需要半秒。

我打開手機的App但並無心觀看裏面的任何內容,突然我發現了那個女生給我發的信息,那個最近離我很近的女生:第一條:「妳在哪呀,我剛下班,準備先回家然後自己做點東西吃飯。」

第二條:「我發現我沒帶家裏鑰匙,室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不然妳來請我吃飯吧,我現在坐在家門口好無聊,還好有WiFi」

我在猶豫如何回復她,「我在和前女友3P!」,我如果這樣回的話會發生什麽呢?估計立馬進黑名單吧,哈哈。其實我挺喜歡她的,但不敢表達我的任何喜愛。

突然收到第三條微信:「我好無聊啊,妳怎麽不回我,妳在幹嘛呀?」

面對這種純潔的詢問,我確實不知道該回復一些什麽,鎖屏掉手機,發現這支煙已經基本燃盡。

原來一支煙的時間也挺快的。

我推開門,看到女神叉開雙腿接受著那個男生一次又一次衝擊,眼睛緊閉。

原來我們是這樣做愛的呀,第一次在屏幕之外見到這種肉體的交織。

他們倆並沒有注意到我,此時我有些清醒,決定用手機記錄這個「第一次」,我在旁邊錄了一段視頻,女神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這裏,她的腦海裏可能衹剩下三個字:「操死我~」

我仔細的觀察著他們,顯然他們比我更沈浸在這場「遊戲」中,嗯,衹是遊戲,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個男生叫什麽名字,可能她也衹是和他聊了幾十句話而已。

如果這個遊戲可以使人快樂,那在性愛上依賴感情的那些人是不是少享受了很多快樂呢?很多人不能接受沒有感情的性,與此同時也關閉了很多獲得快樂的可能。

看來在這場遊戲中,獲得快樂最少的人是我,別人已經玩的忘乎所以,我還在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可能也是我的缺點:總想弄明白,「意義」是什麽。

想到這裏,我覺得是自己錯了。

既然事已至此。

來吧。

YM,今天我要看看是誰先求饒。

他們換了個姿勢。

剛剛被我們交替蹂躪的乳房還泛著紅色,乳頭堅挺,這時女神注意到了我,問我:「妳要不要過來?」

真正的3P開始了!

他們看我爬到了床上,便換成了最方便又最經典的前後夾擊姿勢。女神把我的弟弟含入口中,雖然後面不斷被衝擊,但還是在幫我溫柔的舔舐,不時含住,伴隨著被操的節奏來吞吐,像是他操她的小妹妹,她用嘴巴操我的小弟弟。

我主動的抱住她的腦袋,和後面的兄弟一起對她進行衝擊,她看到我開始主動操她的喉嚨,便徹底解放了雙手雙腿,衹是趴在我們中間享受來自身體最純粹的快感。

還有什麽比抽插一個女神更快樂呢?還有什麽比兩個男生一起操自己更快樂呢?

可能有的朋友會抖機靈說,比抽插一個女神更快樂的是兩個,呵呵,年輕人,除非妳長兩根雞雞,否則還不如3P來的有趣。我不騙妳。

男生說,我要射了。同時加快了速度。我把身體的一部分從女神嘴裏退了出來,在高速衝擊時,女生的快感是不斷攀升的,我很擔心女神忘記了嘴裏的東西,誤傷到我。

果然女神的叫聲也在攀升,越來越急促,忽然他抱著她,兩衹手握住女神的胸,屁股一抖一抖,然後緩緩的在動。

他射了,好在人類發明了安全套,我不用蘸著別人的添加劑繼續耕耘。

女神剛受到了一段高頻率刺激,現在有些喘息,但這可是3P,我沒有給她更多喘息的機會,用我從洗手間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姿勢,挺腰沒入,再次以更高的頻率對待這溫柔的花朵。

這花朵看似溫柔,但以柔克剛,她要來和我接吻,我猶豫了零點一秒:他們接過吻了。但為了不掃興,我閉上了雙眼。

「YM,我愛妳。」雙唇分開時我在她耳邊如此表白。

「老公,我也愛妳。」她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深情。

或許我也沒有什麽深情,畢竟男人在床上的愛都是下半身借著嘴巴說的。

我拼命的抽送,我要射進去,我要射到她的最深處。以此告訴所有人,我是女神最青睞的那個人。

雖然很幼稚。

我射了,她感受到了:「老公快操,快操妳的小騷逼,射給我,全部射進來~」在她的刺激下,我的子彈至少多消耗了50%.

我以為她會要休息一會,我坐到了那個男生最初坐的椅子上。她叫那個男生:「妳過來。」他很聽話的過去了。「妳躺下~」她說。

然後她竟然主動的把他的弟弟含在口中,「我靠這等下怎麽接吻。」這是我的第一個唸頭。那根JJ上還有男生未處理完的精液。

「她真是人間尤物,第一次就這麽主動。」這是我第二個唸頭。其實我真的應該向她學習:做任何事不都應該迅速進入狀態麽,一個善于適應各種環境的人做任何事都不會差。就像我們都是開學第一天的新生,我還在打量新教室,她已經在想期末考試怎樣拿第一了。

通俗一點說:「她真的是個騷貨。」

但什麽叫「騷貨」呢?坦蕩的追求快樂,就是騷貨嗎,反正這不是貶義詞,不然為什麽男人都愛呢?人人愛的東西肯定不是貶義,但大家又說XX是騷貨,好像是在罵人一樣,人真的很奇怪。

接近四個小時的時間裏,我們幾乎沒有休息。我也第一次見到她似乎有些滿足的表情。「我們走吧。」她說。那個男生多次挽留,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一如既往的決絕。

幾日後,她刪除了那個男生的微信。

我們從賓館出來後,那家甜品店已經打烊。

看來,遺憾注定是遺憾。

回憶起她時,總會出現三個她:一個12歲的她,和24歲的兩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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