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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吃辣的妈妈和姐姐最近变得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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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ohntss
時間:
2018-7-17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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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吃辣的妈妈和姐姐最近变得迷信了
说来奇怪,我自己非常嗜辣,老妈却怕辣怕得要命。
一道菜里面只要有放一点胡椒,她就受不了。
更别提辣椒了,明明我吃起来没什么感觉啊。
上礼拜买烤鸭回家聚餐,特地交待老闆炒鸭骨只要微辣。
想不到老妈吃了以后,症状非常严重。
不仅辣得说不出话,还一直咳嗽,猛灌水也没用。
老爸在一旁只是埋怨妈,说她太夸张了。
但我看得出来妈是真的很难受。
心里也很自责,早知道就不要加辣了。
因为我知道辣是痛觉的一种,所以带妈到厨房,拿冰块给她冰敷。
但似乎没什么用,妈都痛到眼泪流出来了。
既然辣是痛觉,那我用呼呼的方式好了。
「妈,你嘴张开,我帮你呼呼。」
「啊——」老妈也只能照做,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一点了吗?」我已经吹了好几口气。
「啊——没用啊。」老妈张着口说着。
我灵机一转,既然辣是痛觉,那我何不用推拿的方式?
「妈,你舌头伸出来,我帮你按摩试看看。」
「喔。」老妈伸长了舌头。
不得不说,妈虽然年过40,但舌头还是保持着很健康的鲜红色。
而且在辣味的刺激下,唾液分泌很多,所以舌头看起来水亮水亮的,很可口
的样子。
「要怎么弄呢?」我思考着。
用手好像不太好弄,便凑过嘴去,将母亲的半截舌头含入口中。
「唔……嗯……」老妈一下子推开我,害我的后脑碰地一声撞在冰箱门上。
反作用力下,我又弹回来和她口对口接合着。
妈看见我痛苦的表情,不敢再推,反而伸手在我脑袋瓜上揉着。
我趁机把她的舌头吸将过来,用尽一切的方式按摩着。
起初妈还是有点挣扎,舌头像只泥鳅似的,不停地从我嘴里逃走。
但我极有耐心的,或卷或纒,欲吐还吸,用上了毕生所学。
终究妈的经验还太浅,最后只能乖乖待在我的口中,任我摆佈。
我又怕妈整个人逃走,便双手环抱她腰际,向我身上靠拢。
「嗯哼……『妈嘤咛了一声。
我见她神情渐渐舒坦,眉头不再深锁,看来方法奏效了。
此时我注意到妈的腰枝,其实是蛮纤细的,稍微有点肉,抱起来很舒服。
尤其妈的臀部非常丰满,又翘又挺,彷彿订做的一般,让我的手刚好可以摆
在上面。
不禁怀念起读小学时,母亲每天骑机车载我上下学。
我坐在后座,都会偷偷用小鸡鸡去顶妈的屁股。
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勃起,现在想想还真是纯洁呐。
往事历历在目,我已长大成人,妈的屁股却还保有当年的风范。
童心一起,我大着胆子揉起妈的骚臀来。
妈的裤子用料挺好,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是弹嫩的触感丝毫没有打折。
很轻易地就能抓在手中把玩,真想问问她是什么牌子。
此时妈似乎察觉到异状,扭了扭屁股,想要摆脱我的手掌心。
我有点儿生气,人家在帮你的忙却还在捣乱,就算是当妈的也不能这么胡闹。
我用力抓了一下妈的肥臀,不让她继续扭动,妈却挣扎的愈厉害。
看吧,这下子害你儿子勃起了吧,要怎么办?
我将鸡鸡顶向妈妈,想让她知道乱动造成的后果。
「唔……嗯……哈啊……」妈松口喘着气,盯着我用气音说道:「没-大-
没-小-」
我笑问:「妈,你还会辣吗?好点没?」
妈吸了吸鼻子,说:「想不到真的有效耶,现在没那么辣了。」
说完膝盖朝我肚子一顶,扬长而去。
我痛的在厨房地上打滚,太过份了,我到底做错什么?
到了这个周末,仍然心有余悸,实在不想回家。
却接到妈的来电,说今晚准备我最爱吃的麻辣锅,我一听口水都流下来了。
到底要不要回家呢?
姐姐最近变得迷信了
姐姐最近愈来愈迷信,还不是信耶苏,是信佛信道。
放假去各大行宫参拜不说,还拿回家什么神符香包的鬼东西。
送我几个,要我挂车上,我不屑地拒绝:「连一些饰品娃娃都没在挂了,会
挂这玩意?」
跟她卢了半天,真是气煞我也。
最近姐开始吃素。
吃了几天,我看她自己也受不了,给朋友家人带来太多麻烦,又改成吃方便
素,我看了只能摇头苦笑。
这些倒还罢了,我最气的是她要改动家里摆设,搞起风水来了。
自己房间弄得乱糟糟也就罢了,客厅还硬要摆一个水族箱养鱼,说是可以招
财。
招鬼咧,父母倒是好说话,对这种鬼神之说,老人家还是不敢乱造次的。
但是我却无法忍受了,姐好歹念到硕毕,虽然是文组,但平常也很明事理,
怎么会热衷这种破事?
我常常想着要怎么回复大姐的理智。
下定决心,要跟姐姐好好聊聊,看看她到底入魔多深?
夜里到大姐房里,说是想请教这方面的事情,她听了自然很感兴趣。
我问道:「为什么要吃素?」
姐答道:「杀生造孽终有报应,是故吃素。」
我问:「植物亦有生命,何能杀之。」
姐合掌道:「植物又不会痛,不然肚子饿要怎么办?」
我改问:「什么是道?」
姐微笑说:「天地是道。」
我问:「什么是佛?」
姐点点头,答道:「众生是佛。」
我追问:「你是佛?」
姐摇摇头:「我非佛。」
我又问:「我是佛?」
姐似有深意地笑道:「你是佛。」
我低头陷入沉思,好半响才抬头问:「姐,什么是空?」
姐敲一下我的头,笑而不语。
我摸着头吃痛道:「你怎么打人呢?」
姐道:「你电视看太多了。」
我不服输,伸手抓了一把姐姐的奶子。
姐惊道:「你干什么呢?」
我道:「我已经放下了,你却还没放下。」
姐回复镇定,说道:「你只得到了我的皮。」
我又伸手在姐盘坐地大腿上肆意摸着。
姐的身子微微一震,却没反抗。
我停下动作,喝问道:「什么是空?」
姐答道:「这就是空。」
我满意地笑着,边起身边唱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走到姐身后坐下,伸手从姐的衣服领口探入,续唱:「本来无一物,何处惹
尘埃。」
大姐如一尊观音菩萨似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的手掌玩弄她柔软的乳
房。
姐的脖颈整片泛红,我凑嘴轻咬一下她的耳垂,也是红得发烫。
由此可知,姐的修行仍未臻化境。还有挽救的空间。
我在姐姐耳边轻语:「我是不是佛?」
姐撇开头道:「你是畜牲。」
我捏了姐的乳头一把,问道:「舒不舒服?」
姐声如细蚊:「自然舒服。」
我哈哈一笑:「这就是道。」
姐姐娇赧地倒在我怀里,说道:「你只是得到我的肉罢了。」
我亲了亲大姐赌气般的小嘴,说道:「还没完呢?」
姐美目圆睁,好奇地问道:「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我回以神祕一笑:「佛曰……不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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