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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逃亡艷旅 [打印本頁]

作者: 邱士哲    時間: 2018-6-19 21:01
標題: 逃亡艷旅
天勒爬出艙門,看看四周,這是一片霧氣騰騰的山谷,參天的巨樹、一人多高開始泛黃的蒿草顯示著這裡非常原始的環境,回頭看看冒著青煙完全作廢的時空穿透器的坐艙,要不是為了躲避時空特警的追蹤,天勒也不必將坐艙的航標完全破壞,現在好了,時空特警肯定是無法追蹤到這裡來了,可是最後的一個航標器也躺在坐艙裡冒著青煙,如果這裡是一個無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駕駛星際飛船慢慢在這個空間的宇宙裡尋找了,不過沒辦法,總比回去坐上萬年的牢,還要交出儲物空間裡數十代前輩掠奪來的財富好的多!

將冒煙的坐艙收到儲物空間裡,一是不能留下痕跡,再有以後看看有沒有修復的可能。周圍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遠的環境,從空間裡拿出一把離子戰刀和一只集束手槍,將身上的衣服調整到三級防御狀態,天勒趟著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沒用半小時天勒就來到谷外,眼前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到底有人沒有?!”

掏出一個小型的內空懸浮飛行器,將飛行器和衣服都設置在隱形的狀態,天勒站在飛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養成的謹慎的習慣還是讓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隱蔽措施,儲物空間裡雖然有很多近地偵測衛星,但首先如果這個星球存在極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隨隨便便放顆衛星出去,不是告訴別人這裡出現了外來者!要是這個文明野蠻一點,沒准自己會被抓去作切片!

雖然看這片原始森林的模樣,這裡怎麼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跡,空氣中也沒有有規律的人為加工過的能源輻射,所以就算這個星球有人類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農牧文明,最多是鐵器時代!不過小心無大錯。再有,如果這個星球上根本沒有人類存在,那自己也不會停留多長時間,沒必要隨便浪費一顆衛星!現在還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類存在的痕跡再決定不遲。

站在空中,天勒拿著一只電子望遠鏡,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象的還要大,望遠鏡由於高度的關系只能看到一百多公裡左右,如果飛得再高一點應該可以看得更遠,但這個利用地磁為動力的腳踏式飛行器,在內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極限了,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其他飛行器,但其他可以飛得更高的飛行器都會因為動力產生噪音,在沒有摸清周圍環境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還是這種無聲無息的飛行器更加適合。

“吼……”一聲野獸的巨吼回蕩在群山森林之間。

“救命啊……啊…………!”伴隨著獸吼聲,女人尖銳的呼救聲斷續傳來。

娘的,這裡還真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飛到一條山梁後面,這山梁後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條小道,現在小道旁一頭立起身來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擊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上一個麻布青衣的女人抱著樹枝拼命尖叫,大樹被撞的枝搖葉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細細的胳膊竟然可以緊抱著樹枝不掉下來。

“媽的快下來,你那點紅薯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快下來讓俺吃了你,老子現在正在抓膘准備過冬呢,媽的你爬那麼高干嗎,欺負俺現在胖不會爬樹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條的時候,早上去把你揪下來了,媽的,你還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暈!科學院哪個變態研究的同步音頻翻譯器,連熊叫都能翻譯出這麼一堆廢話!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雖然天勒不介意欣賞一下熊吃活人,但這個女人畢竟是在這個空間、這個星球上第一個遇到的人類,很多事情還需要通過她來了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沒接觸女人了,雖然看不清這個女人相貌如何,不過看著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膚和尖銳的叫聲,這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應該可以拿來瀉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飛行器,躲在樹後調整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個穿著皮甲的獵人,將集束槍調整成一把連弩的模樣。

“吼……”一聲厲嚎,樹下的棕熊雙耳之中標出兩桿鮮血,像一座肉山一樣撲到在樹下,(“哎呀……誰偷襲俺,這麼不爺們兒,有種單挑!背後下手算什麼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語!!)

樹上的女人被棕熊臨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樹枝,慘叫一聲跌下樹來,落下十幾米高度被樹枝掛擋了幾下,“撲通”砸在樹下的熊背上,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天勒走到樹下,一人一熊叠在一起,(“背後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譯出意思來,天勒上去一腳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還這麼多廢話!”)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樹和跌落的時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顆雪白飽滿的奶子露在外面,兩條大腿也基本沒什麼遮攔,一只鞋子也不知飛到那裡去了,手臂大腿上到處是血淋淋的刮痕,不過還好這女人面貌娟秀,手腳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裝束是個山野的村姑,也許因為常年勞動的緣故,女人的身材結實豐滿,肉感而又不顯肥胖,微微發紫的乳頭和肥碩的屁股顯示這是個熟透了的少婦。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聳的乳房,手感不錯,柔軟而又不失彈性,乳頭上竟然被擠出幾滴乳汁,感覺褲裆裡的小弟弟已經頂在褲子上提出抗議,天勒還是暫時忍了下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女人從死熊身上搬下來,掏出一個藥劑噴桶將霧狀的藥劑噴在女人身上刮損的傷口上,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針,然後掏出儀器戴在頭上將幾個探頭刺進女人頭上的幾個部位,女人的記憶像播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天勒的腦海裡……

女人悠悠醒來,後背溫暖柔軟,睜開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獵人,迷糊中雙手撐著想要站起來,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經歷,女人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果然身後是那頭巨大的棕熊,(“叫什麼叫,俺都死啦!”這話哪來的……!!!)女人雙腿一軟就要跌倒,一雙強有力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抱住了她的身體,脊背上貼住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

“別怕,熊已經被我殺了。”(“靠偷襲,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頭,露了個猙獰的表情,聲音終於消失!!)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裡還在不斷冒出的鮮血。

從巨大的驚嚇中解脫出來,女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靠在身後寬闊溫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陣酥麻從身體上傳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因為爬樹和跌落,身體前面的衣服已經完全刮爛,剛才因為受驚跳起來,衣服竟然全都敞開,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那雙溫暖有力的大手一只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竟然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輕柔的捏動。

天勒抱著全身癱軟的少婦,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動,沒幾下就感覺到少婦的乳頭像石子一般堅硬挺立起來,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撫過飽滿的肉丘,漆黑的草叢下一片汪然滑膩,少婦的喘息驟然粗重起來。

天勒兩把將少婦本已破爛的衣衫扯掉,抱著她走到樹下讓她趴在巨大的熊屍上,脫下衣服解開褲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猙獰的粗大陽具,雙手扶住少婦雪白滑膩的大屁股,龜頭頂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頭用力挺了進去。

“啊……”一聲充滿愉悅的嬌聲長嘶,少婦像被電擊一樣揚起了頭,柔軟飽脹的奶子竟然標射出兩股雪白的奶水,雙手拼命撕扯著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膩的大屁股一陣顫抖,被貫穿的感覺充滿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天勒感覺到少婦陰腔裡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陽具上,連續收緊幾下後,陰腔裡立刻變得異常滑膩,沒想到第一下就讓身下的少婦達到了一個激烈的高潮,看來巨大的驚嚇和驟然的放松讓這女人身體的敏感提升到了極致。

少婦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龜頭蠕動吮吸,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腦,天勒停下來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則單憑少婦陰腔裡的絞纏和蠕動恐怕會讓他立刻噴射出來。

少婦高潮的余韻還沒完全消失,陰腔裡傳來的強有力的摩擦和沖撞立刻將她推向另一個更激烈的高潮,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讓少婦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發洩手段。

感受著女人陰腔裡越來越緊湊的蠕動,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龜頭的肉稜來回刮撥著女人陰腔裡柔軟的肉粒。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在森林裡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美好的性器,以前玩過的眾多女人陰腔很少有如此充滿活力而又布滿豐富的褶皺。女人的身體追逐著強烈的快感而顫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膚逐漸被淡淡的粉紅色覆蓋,汗水滲出她纖細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柔膩的白蛇扭動著白滑閃亮的身軀。

天勒抱起女人轉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懷裡,拼命的篩動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陽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軟的奶子捏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標射的奶水噴濺在兩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兩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將兩叢濕淋淋的毛發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經全身癱軟,只能靠在柔軟的熊背上意識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獵人活活肏死的時候,隨著一聲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覺到身體裡的陽具猛地脹大,一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陰腔最深處,本來洩得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像是回光返照一樣在這股滾燙的沖擊下爆發了最激烈得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液瞬間填滿了還插著粗大陽具的陰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雙手拼命摟住男人得脖子,雙腿緊緊得盤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上揚起頭發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結束了高潮的余韻,手腳終於失去力量慢慢放松下來,天勒抬起身抽出了還沒有軟化的凶器,“波!”的一聲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陰腔裡的軟肉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的纏繞,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洶湧而出,將身下的熊毛染濕了一大片。

看著癱軟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腳無力的少婦,天勒感到一陣身心舒暢,一年多沒碰女人,今天終於痛快的發洩出來,女人的臉頰還沒消退的紅暈和迷離的雙眼讓天勒改變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這麼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陣真是很對不起自己,剛才女人陰腔裡緊緊纏繞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看見眼前的少婦經不起自己再一次撻伐,天勒恐怕又會撲到她的身上再給她來一次暴風驟雨。

天勒抱起渾身無力的女人找了塊熊身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坐下,分開女人的雙腿拿出一條干淨的毛巾為女人輕輕地擦拭。

“你叫什麼名字?”天勒問道。

其實他在剛剛讀取女人的記憶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少婦名字叫荊娘,住在山下的一個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獵人,但荊娘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卻住在山中,因為荊娘的母親接連克死了兩個丈夫,所以被村裡人認為是白虎精會給村人帶來災難,將她趕出來帶著兩個女兒住在山上。山中淒苦,荊娘經常進山給她們送些糧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荊娘進山生怕荊娘的母親給兒子帶來厄運,所以荊娘只能自己背著一袋紅薯翻山越嶺的給母親送去。

“奴家名叫荊娘。”荊娘顫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著毛巾在她的下體來回擦拭,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栗,剛才被這個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還回蕩在她的腦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澀讓她現在臊得全身通紅,可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撕爛,雖然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男人懷裡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來面對面的說話她覺得更加丟臉,男人的手並不老實,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但不用給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讓她稍有安慰,這也許就是女人心理的那點自欺欺人吧!

山野鄉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貞操,山間野地裡翻滾偷情的男女到處都有,只要不被發現,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婦,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現行或捅出去讓男人失了面子,那面臨的懲罰可是野蠻而又殘酷的。所以荊娘雖然被天勒肏弄過,但想到這山間野林的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天勒還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讓荊娘極有好感,加上一些報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現在天勒將她抱在懷裡肆意輕薄,也只是讓她覺得害羞而沒有什麼罪惡感。

“你怎麼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險的啊?!”天勒明知故問。

“奴家給娘親和妹妹送吃的,沒想到遇到這只野熊,以前這條山路也走過,並沒有多少野獸,就是有也很少襲擊人,遠遠躲開就沒事了,沒想到……”荊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紅薯,抽泣起來,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糧,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災,根本沒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個女人生活更是艱苦。

“恩公!”荊娘忽然從天勒的懷裡站起來,轉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讓奴家割一點熊肉好嗎,奴家的娘親和妹妹在山裡再沒糧食就餓死了,求您救救她們,您要是喜歡奴家的身體,奴家還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點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荊娘光滑的肩膀,邊欣賞荊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濤洶湧的美景,邊大方的道:“沒問題,這只熊送給你了,一會兒整只扛到你娘家去,過幾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獵物,今年整個冬天的食物都會給她們備足。”

山中狩獵不易,尤其是這般巨大的棕熊,發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凶猛,尋常獵人遇到都躲得遠遠的,就算偶爾設下深坑陷阱獵殺到也將皮毛刮損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張完整的棕熊皮毛價比黃金,而且熊掌、熊膽更是難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補之物,荊娘的父親、公公和丈夫都是優秀的獵手,自然知道這種獵物的珍貴,聽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將獵物送給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著干嗎?”天勒看看天色已發暗,伸手拉起荊娘,“你娘家還有多遠,天黑前趕得到嗎?”

荊娘聽到天勒的提醒趕緊爬起身來,忽然雙腿一軟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麼了?”天勒趕緊扶住她。

荊娘滿臉通紅,輕輕白了天勒一眼,“還不是恩公剛才沖撞得太猛了,奴家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天勒被荊娘的白眼瞟得骨頭一輕,還沒穿上褲子暴露在外面的陽具立刻抬起頭來,差點又將荊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還要趕路勉強將情欲壓了下來,心道:“這山野村娘也滿有情趣的嘛,嘿嘿!”

從她的記憶中知道,這荊娘還有一個漂亮的娘親和兩個美麗的妹妹,她的娘親因為嫁人生育早,雖然荊娘現在已經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親現在還不到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艷麗的年紀,她的兩個妹妹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是難得的美人,想到也許能夠讓這一家四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翹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來穿上衣服,在樹下找到了荊娘丟掉的鞋子,繞到樹後悄悄從手腕上的儲物空間裡拿出一捆繩子,他的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間的高科技全功能防護服,雖然也能幻化成這個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樣子,但這種東西天勒可不想隨便落到別人的手裡。

幫荊娘穿上鞋子,天勒將荊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撿回來圍在她的腰間,荊娘的上身只好光著,天勒可沒想過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護服幻化的獵裝,一會要扛著地上這頭一噸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護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雖然就算脫下衣服單靠體力他也能抗動這頭大家伙,但再走上幾十裡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繩子攏住熊屍,天勒一抬手就將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繩子,一手攙起腿軟的荊娘,順著山路向荊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攙半抱著走路的荊娘,走出好遠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她本以為天勒會先剝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膽,將熊肉埋起來,明天才分批取走,沒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將整只熊抗在肩上。

後來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將她也抗坐在另一邊的肩膀上仍是鍵步如飛,荊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麼山精妖怪吧!”

一路上荊娘試探打聽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編了一套從小生活在深山野嶺,父母雙亡,一直跟隨著山裡的族人打獵為生,這次在林中走得遠了一點,卻正好碰上荊娘之類的謊話!二三十裡的山路兩人談談說說沒多長時間就走完了。



山間的小路順著一條小溪延伸到一個小山坳裡,一間碎石壘砌的破敗房屋顫巍巍的立在溪水邊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圍用樹枝編成的籬笆圍成了一個小院,房屋雖然破敗,但院子裡打掃的還是很干淨,院中的兩棵樹中間拉扯著幾條山籐,山籐上晾曬著一些山間野菜。



荊娘從天勒肩上下來,推開院門,院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撿斂一些似乎是剛從山中采摘來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女孩抬起頭。



“姐!啊……!”看到荊娘,女孩驚喜的叫了一聲,可看到荊娘的裝束和她身後的天勒,女孩的驚喜變成了驚叫。



天勒看到一條白白的身影飛快的鑽進屋子裡,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見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驚的鳥一樣逃進了屋裡,天勒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女孩轉身逃掉時扭動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請進來。”荊娘將天勒讓進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喚您天大哥可以嗎?”輕聲細語的荊娘現在怎麼也看不出剛才在山中激情時嘶聲尖叫的模樣,完全是個羞澀的小婦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來。”荊娘說完,也不將天勒讓進屋裡,自己推門進屋了。



沒一會,荊娘帶著一個穿上一身破舊衣衫的少女從屋裡出來,而她自己卻還是赤著上身圍著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親妹妹生活淒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嶺裡她們平日勞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沒關系,沒關系!”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卻瞄著荊娘身後的少女。



少女破爛的衣衫也是勉強遮擋住身體,不過這女孩的皮膚白皙異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細膩,不知這赤身在山中勞作,風吹日曬中如何能保持成這樣,少女的身體瘦弱,頭發枯黃,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但這少女消瘦的臉上竟是眉目如畫極其秀麗,如果有充足的營養滋潤、華麗的衣衫包裹,不知這這女孩會美麗到什麼程度!恐怕就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中紅遍半個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過如此。



雖然早在荊娘的記憶裡看到過這個女孩的美麗,但真正出現在眼前還是讓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這是奴家大妹瓊娘。”荊娘看見天勒一直瞄著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歡喜,但隨即暗中歎息:“瓊娘小時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長大了才發現,瓊娘竟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轉世,村人驚懼,認為不祥,今年十八歲已過嫁齡仍是沒人敢提親!看天大哥的樣子是喜歡瓊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克夫,豈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縮在荊娘身後的瓊娘怯怯叫了一聲,臉上浮出一絲嫣紅。



從荊娘的記憶裡天勒知道,這裡的女人地位極低,根本沒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這個娘那個娘的,類似他原來那個世界裡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麼什麼子的,純屬地方習慣。



“好好,瓊娘妹子。”天勒這才回過神來,“荊娘,你和妹子進屋去燒鍋開水,我在院中將這只熊的皮剝掉,一會好煮些熊肉來吃。”



“好的,瓊娘你去燒水,我給天大哥打個下手。”荊娘不知想通了什麼,也不再和天勒客氣。



瓊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轉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進屋,一會石屋的煙囪裡冒出縷縷青煙。天勒和荊娘在院中剝皮剃肉,天勒手中離子戰刀幻化的獵刀鋒利異常,沒一會一張完整的熊皮就鋪在院中晾曬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條條的熊肉被割下來,荊娘將熊肉掛在樹間的山籐和屋檐下,不用幾日熊肉就會被山風吹干,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塊,連著上面不好整塊剃下的碎肉被扔進已經煮沸的鍋裡,天勒在荊娘不注意的時候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些鹽和調料包成一包,交給瓊娘下在鍋裡,沒多久本來充滿血腥味的小院飄滿了濃郁的煮肉香氣。



荊娘現在最是高興,這頭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噸多重,剝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內髒和四只熊掌,剩下整塊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風干後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藥、干野菜,不用別的獵物也足夠娘親和妹妹三人度過整個冬天。



傍晚,荊娘的娘親和另一個小妹妹回來又讓天勒著實震驚了一把,雖說早有准備,天勒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滿是美女的星球,荊娘的娘親梅娘是個三十四、五歲極其艷麗的婦人,山野間辛苦的勞作和艱難地生活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粗糙的痕跡,皮膚竟然還是潔白細膩,除了四肢和身體上有一些泥土灰塵,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山鄉村婦。



憑天勒多年在女人堆裡打滾的經驗,這婦人竟是個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淪落山野被鄉村莽夫糟蹋,男人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撻伐,恨不得將她揉在身體裡,也難怪她的兩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恥丘如玉,難怪被鄉間愚民罵作克夫的白虎精。



荊娘的小妹藜娘也是個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歲的年紀已經發育完好,這一家生活淒苦,卻並沒有影響性征的發育,梅娘豐乳肥臀自不必說,荊娘剛剛斷了三歲孩子的奶,高聳的乳房堅挺飽脹,前些時候撇到的瓊娘挺翹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這最小的妹妹,身材纖細竟然挺著一對比大姐荊娘也遑不多讓的飽滿豐胸。



山野鄉村布匹珍貴,就是山下的村裡家境不好的村婦也是經常赤身露體腰間圍塊裆布在田間勞作,大多已婚的婦人並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會在外面勞動時胸前也裹上一塊兜布。荊娘因為丈夫是個優秀的獵手家境還算不錯,所以雖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著。



母女兩人從外面回來時都是赤身裸體,只在腰間圍了一條裆布,這是怕在山林中采摘野菜時蟲蟻鑽入下體,當然這又讓天勒大飽了一次眼福。只是這小妹藜娘卻不似姐姐瓊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湊過來仔細端詳,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讓天勒也差點噴出鼻血,幸好藜娘隨後就被屋中散發出的肉香吸引,歡叫著跑進屋裡守在鍋灶邊流起口水來。



在荊娘的敘述中天勒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閣成兩間,外邊是廚房,裡面就是母女三人的臥室了,廚房內灶台邊的一塊石板上堆滿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爐火旺盛,灶上的鐵鍋裡湯水翻騰,梅娘將鍋裡煮好的熊骨盛到一個陶盆裡,現在才過中秋,天氣還是很熱,如果不早點將骨肉煮炖出來,兩天內就會壞掉,在梅娘她們看來一點食物的浪費都是極其罪惡的。



骨肉需要長時間的熬炖才會將骨頭上附著的肉完全脫落下來,這兩天都要有人守著爐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炖完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後,鑽到山林裡砍倒了兩棵兩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樹,鋒利的粒子戰刀將枯樹切成均勻的木棒,兩棵樹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這些柴火足夠燒上幾個月的了。



藜娘坐在廚房的木桌前,雙手滿是油膩,抓著一只掛滿肉的骨頭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豐滿的乳房上都滴滿了油汁。



“讓藜娘少吃一點,油膩得東西一下子吃的太飽對身體不好。”天勒早已經吃飽,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荊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荊娘、瓊娘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卻還是吃不夠的樣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會肚子痛的。”荊娘憐惜的拍著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夠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紅薯了。”藜娘抓著手中的肉骨頭,怎麼也不肯放下來,荊娘鼻子一酸。



“不會的,你瞧鍋裡還有好多,咱們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鍋裡加鹽,聽到女兒的對話,一串淚珠也跟著灑在了鍋裡。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兒跟著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這個好心的獵人幫助看來可以熬過去了,可明年、後年呢。



自從兩個強壯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詛咒的白虎精,而可憐的二女兒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下身沒有一絲毛發的白虎精,村裡人沒有將她們活活打死已經是看在年輕的村長大女兒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將她們母女驅趕到山裡已經是最寬容的懲罰,小女兒藜娘在發育後白白的陰阜上終於長出了稀疏地毛發,可誰會娶一個只會玩耍,什麼活都不會干的女人,雖然小女兒同樣非常漂亮,村裡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綠光恨不得將她撲到在野地裡肆意蹂躏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會勞作,也不是貧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裡沒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無法形容,女人力氣小沒法開墾荒地,山坳裡只有溪邊的泥土比較松軟,可以種些紅薯、山藥,但是一年的耕種大多都要落在野獸的嘴裡,野豬、棕熊每年都要在收獲前在她們的地裡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種能夠得到的收獲極其可憐。



每當秋風蕭瑟的夜晚,外面的地裡傳來野獸挖刨時的哼叫,爭搶時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緊摟在一起躲在破爛的石屋中瑟瑟發抖,依靠那張薄薄的木板門給她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時候她多希望有個強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捏著鋼叉大吼著將那些偷盜她們糧食的野獸全部趕走!



“藜娘不怕,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著勸阻藜娘,他可不希望這個小美人吃壞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興奮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證。



“沒問題!”



“十年!”



“沒問題!”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養你一輩子,以後,還會給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隨口哄著藜娘,這美麗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歡,他卻不知道旁邊的荊娘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荊娘,你帶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瓊娘收拾一下看著火。”梅娘對荊娘吩咐道,梅娘本來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讓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開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堅持下也就答應了,這裡的女人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養成習慣,而且她總不能隨女兒一樣叫天勒哥哥,當然如果以後在床上梅娘這麼叫他天勒還是樂不得的!嘿嘿!



天勒總算可以見識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膚白皙滑潤的秘密了,他在荊娘的記憶力就知道石屋的後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一眼溫泉,梅娘一家每天勞作後都會到溫泉裡浸泡一會,既可以清潔身體又可以消除疲勞,而且這溫泉看來還是天然美容護膚的佳品!



山洞離石屋不遠,只有不到五十米,裡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裡面走了幾步,越往裡面溫度越高,裹著熱浪的濃濕霧氣彌漫了整個山洞深處,洞口的地方卻有一窪十幾平方大的小潭,最深處還不及腰,水溫卻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適宜人。



藜娘來到潭邊,伸手解下腰間的裆布撲通一聲就撲進了潭水裡,荊娘解下腰間圍著的碎布卻轉過身來溫柔的服侍天勒脫下衣服。



下到潭水裡,溫暖的潭水浸滿全身天勒也舒適得呻吟出來,在他的世界裡除了溫泉旅館,擁有自己的溫泉別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買得起的,雖說天勒可能比許多宇宙級的大富豪好還要富有,但他的財富大多都見不得光,因為他是整個銀河系最狡猾最著名的海盜“紅骷髅”的第三十五代海盜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襲各星系政府的運輸隊,和星際聯合艦隊捉迷藏、打游擊的輝煌歲月,天勒輕聲歎了一口氣,“紅骷髅”終於在縱橫星海一萬五千多年後徹底毀滅,雖然他這個首領最終逃了出來,而且他的儲物空間裡裝著“紅骷髅”的歷代海盜王掠奪積累了一萬多年的物資和財富,但為了躲避星際特工和時空特警的聯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時空跳躍時毀掉了時空航標器,沒有了時空航標器他等於完全被困在了這個陌生的空間。



這是他破壞了航標器之後隨機進入的一個空間,雖然這樣時空特警將徹底失去他的跳躍軌跡,但到了這個沒有星圖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儲物空間裡有性能卓越的星際飛船也最多能在周圍的幾個星系轉上幾圈,冒險遠航尋找先進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這些年打打殺殺的也膩了,就當自己是來度假,體會一下原始文明的樂趣,據說在這樣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無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來的世界還有某個大型娛樂公司特意搞了個星球,模仿各種原始文明弄了個歷險、稱霸、獵艷什麼的節目,收費極其昂貴,破爛規矩一大堆仍使人趨之若骛,而且你永遠不知道攔在你面前怒吼的怪獸;跪在你面前山呼萬歲的國民、百官;在你身下嬌喘呢喃的絕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機器人還是克隆人!



老子現在來到的世界可是絕對真實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有什麼不能使用這個不能發展那個的爛規矩,老子身上帶的東西喜歡用什麼就用什麼!老子看誰不順眼用粒子炮轟他,還真能蹦出條維持秩序的狗來咬我啊!



胡思亂想中天勒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抬頭看去竟是荊娘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舌尖輕輕地舔挑著他的龜頭,荊娘抬起閃亮的大眼睛輕瞄天勒,俏臉上不知是因為溫泉的蒸浸還是羞澀,浮起一片嫣紅,小嘴一張荊娘將天勒的龜頭整個含在口中,丁香纏卷櫻唇抿吸,舌尖將龜頭下的肉稜細細的刮掃了一遍,然後用雙唇夾緊肉楞舌尖舔頂著馬眼,雙手也不閒著,一只快速的撸動粗大的莖柱,一只溫柔的捏弄下面的兩顆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呻吟出聲,沒想到荊娘竟如此會服侍男人。荊娘一邊瞄著天勒得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男人最敏感舒適的地方,看到天勒快樂舒暢的表情,荊娘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陽具。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藥,當荊娘伏在天勒雙腿間的頭開始劇烈地起伏時,天勒再也無法忍受荊娘喉腔的軟肉對龜頭的擠夾,他猛地抱住荊娘的頭陽具一陣劇烈地抽插,然後將龜頭深深地插入荊娘的咽喉,膨脹跳動間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荊娘的喉嚨,荊娘拼命的忍耐住粗大的陽具插入喉嚨的痛苦,眼角卻拼射出淚水,射完精天勒將仍然堅硬粗壯的陽具從荊娘的嘴裡拔出來,荊娘立刻捂住嘴爆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和干嘔,不過天勒射到她嘴裡的精液卻一點也沒有濺出來。



荊娘抬起因為剛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脹得通紅的俏臉,靈舌輕掃將一絲溢出嘴角的乳白卷入口中,然後將俏臉貼在天勒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飽滿的雙乳貼在天勒的腰腹輕輕摩擦。



天勒伸手攬住胸前柔軟的軀體,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這女人真是太會服侍男人了,天勒現在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使個手段將山下的那個村莊屠掉,將她丈夫殺了好把她永遠據為己有。



“姐,你剛才在吃什麼?”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韻,潭水另一邊的藜娘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姐剛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暈!荊娘回答的更絕!

荊娘拍拍藜娘得俏臉,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過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濃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嗎?”藜娘說著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撓起來,小手抓著天勒結實的胸肌卻半天也沒揪起天勒的乳頭。看著天勒癢得臉都扭曲變形,荊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只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這裡!”荊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將她帶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猙獰怒挺的陽具“哥哥的奶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詳著手裡天勒粗大的陽具“怪不得剛才姐吃的那麼辛苦!”



藜娘攥著這麼大的,呃!——一根“乳頭”,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沒一會藜娘就找到了她認為最正確的出奶方法——撸動!而且不時用舌尖舔一下那個像蘑菇一樣圓圓的頭上的小孔!



“嗷嗚——”俺是一只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軟的小手和靈活的小舌尖讓天勒舒服得全身發麻,荊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著一只雪白的乳房塞進天勒的嘴裡,眼睛卻瞄著藜娘,不時的指點著她的動作:“用舌尖繞著下面的溝溝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會有牛奶噴出來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讓牙齒碰到,用嘴唇包住輕輕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輕輕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輕咬了一下荊娘的乳頭,然後用力一啯,吸了滿口的奶香,溫熱滑膩的奶水四溢齒頰,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荊娘身子一顫,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姐!還是不出來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啯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裡哥哥的大“乳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可就是不見奶流出來!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來才舒服的。”荊娘輕撫藜娘含著天勒圓圓的大龜頭鼓起一邊的小臉。



“來,上來讓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給你看。”荊娘拉起藜娘讓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間。



天勒躺在潭邊,手裡捏弄著藜娘的乳房,荊娘的乳房充滿奶水柔軟如棉,撫弄起來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卻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松手就立刻恢復成原來挺翹的模樣。



荊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濕淋淋的花瓣上,身體慢慢下沉,巨大的龜頭劃開閃著妖艷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熱的腔道中,仿佛要刺穿內髒的充實感讓荊娘揚起頭吐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按住天勒塊壘分明的腹肌,荊娘篩動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歎息、壓抑的尖叫,從荊娘的口中噴吐而出。



藜娘目不轉睛的看著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個粗大的“乳頭”,看著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後幾乎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拼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個“大乳頭”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殘影,姐姐迷離的雙眼和布滿紅暈的臉頰上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而從開始的壓抑到後來痛快的喊叫、嘶吼說明姐姐絕對不是難過!



不知不覺中藜娘的雙腿間流出一絲晶瑩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一股奇怪的熱氣,一直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天勒的手巡索撫摸著藜娘的身體,手指逐漸的探索到藜娘的雙腿之間,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荊娘你下面真的生過孩子嗎?怎麼夾得這麼緊,裡面的肉還會繞的!”



藜娘身軀一顫,天勒的手撫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過花瓣前的小肉珠,仿佛觸電的感覺(竟他媽瞎說!這裡的人觸過電嗎?就算有被雷劈過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現在她的頭離姐姐和天勒激烈結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濕淋腫脹的花瓣上細膩的褶皺,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時花瓣擊打著天勒哥哥濃黑的體毛,帶著一股奇怪腥香的體液點滴迸濺在藜娘的臉上。



天勒伸手拉開藜娘的雙腿,搬過來跨在自己的臉上,粉嫩濕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著蜜蜂的采摘,一絲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墜,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紅色,自己玩過多少女人還頭一次見到這麼誘人的顏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沒有半點腥膻,完全是純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戰多年的凶槍終於要沐浴處女地花苞了!



媽的,老子所在地那個世界,十三歲以上的處女比恐龍還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龍啦!雖然不多,但每個成點規模的城市中的動物園裡都會有那麼幾頭!),而且十三歲以後還是的處女大多都是他媽的人形恐龍!老子十四歲破身,這些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沒上過一個處女!嗚——!



藜娘一聲嬌吟,身體猛地直立起來,天勒剛剛將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掃了一遍,張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渾身打擺子一樣的顫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荊娘扭動的腰肢,小嘴一張叼住眼前荊娘上下跳動的一顆乳頭。



忽然,荊娘發出一聲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麼可以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藜娘被情欲激蕩得綿軟無力的軀體被荊娘的一聲尖叫嚇得立刻僵硬起來,抬頭看見荊娘本來绯紅的面頰瞬間血色退盡一片蒼白!



在荊娘的世界裡,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頭部倒在女人的腿間胯下,男人可以跳起來拔刀將那女人斬殺而不必受到懲罰。就算不殺,男人也可以擒拿那個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賠償,如果無力賠償,女人要給這個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隸,在為奴期間男人可以盡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殘或致死,男人只要賠給女奴家人極少的財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時男人為了享受可以讓女人騎在腰上盡情的篩動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無意中掠過男人的頭部,男人可能會立刻跳起來將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會痛下毒手,暴打一頓也是在所難免。



而且,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用身體的什麼部位讓男人舒服都是理所應當,男人卻向來將女人下身的性器視作污穢之地,用陽具來風流快活自然沒有為題,但大多數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說用頭臉去碰。



看到荊娘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藜娘雖然心智幼小卻也知道害怕,身體硬在那裡,眼裡噙著淚歲水懦懦的小聲說:“是……是天勒哥哥將我抱成這樣的。”



天勒聽到荊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隨即想起荊娘記憶裡男女之間的地位差別,雖然天勒對這些不以為然,但看到荊娘如此模樣,要是不好好安撫,今天這場狂野銷魂的3P大戰恐怕立刻就得泡湯,而且吹箫品玉,可是性愛中重要的調情樂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後都因為這個戰戰兢兢,那可是大煞風景。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什麼習慣,但在我們那裡男歡女愛可是最沒有顧忌的事情,怎麼舒服怎麼來,看著喜歡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興,快樂可是一加一等於四的事情!”天勒雙手搬住藜娘的雙腿,藜娘雖然想掙扎起來,卻被天勒把住不放。



“為什麼一加一是等於四?”荊娘好奇的問道,果然是女人,這麼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只是這一句話,荊娘和藜娘的身體就不再那麼僵硬,看來藜娘雖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



“我們現在很快樂!”天勒將腰向上頂了頂,剛才荊娘的身體僵硬,陰腔裡的肉壁驟然縮緊,現在仍然緊緊的纏繞著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動作讓荊娘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



“你在快樂地同時,也在全身心的讓我快樂,而我的快樂就是你最好的回報,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樂,同樣的,我在快樂的時候也希望你更加快樂,所以我會努力也讓自己再多加一份快樂,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兩份快樂,所以,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卻擁有四份快樂!”天勒說著輕舔了一下藜娘臀窩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襲,哼出和姐姐一樣的一聲長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們三個人每人就擁有三份快樂,所以,不但一加一等於四,三加三還等於九!”



荊娘聽著天勒繞口令似的說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又覺得那裡不對!身體卻是終於放軟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還跨坐在天勒的頭上,趕緊伸手拉扯“快下來,天勒哥哥雖不怪你,你怎麼還敢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暈啊!!難道剛才老子說的都是廢話嗎?!知道老子多難得這麼溫情的和人講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講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荊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荊娘嚇得雙手一抖,身體立刻又僵硬起來。



“你在家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天勒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海盜王時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奴家做什麼……奴家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去做。”雖然天勒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荊娘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了。不過,反正嚇也嚇了,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扎,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了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一個小荊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後女人多了,那還了得!!



“是……是的!”聽荊娘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了!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這個游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荊娘,天勒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下體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了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荊娘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裡還插著男人粗大的陽具!沒一會荊娘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了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允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間荊娘的屁股,荊娘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陽具從荊娘的體內脫離出來。



抱住藜娘的雙腿,天勒起身將藜娘放在池邊柔軟的沙地上,洞中溫暖,池邊的地上也是微微溫熱。將藜娘的雙腿高高舉起,天勒將猙獰的凶器頂在藜娘嬌嫩的花瓣上,這時荊娘竟不之從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墊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雙眼迷離,一只手緊緊勾著天勒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天勒的肉棒,雖然這個和剛才在下面靈活挑動的舌頭有點不一樣,但摩擦的感覺一樣使藜娘沉醉,可身體裡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癢怎地越來越是強烈!



天勒巨大的陽具塗滿了荊娘和藜娘的汁液,莖柱在藜娘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捅了進去!



“嗚——!”藜娘一聲悶哼,牙齒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間溢滿淚水。看看咬牙切齒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帶著疼惜笑容的荊娘。可憐的小臉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



天勒現在確是被夾得緊緊,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顧自己快樂,大肆撻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憐的小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開苞的處女,而且以後可能一輩子也只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現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麼咬牙切齒不尴不尬的僵在那裡!



荊娘畢竟久經人事,知道藜娘這時新瓜初破身體緊張筋肉僵直,若這時天勒肆意挺聳藜娘將痛不欲生,但女人在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兒!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沖勢勇猛盡根沒入,隨後竟停止不動,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來舔吻藜娘的唇頰,指尖輕掃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嬌嫩的奶頭,沒一會藜娘緊繃的小臉松弛下來,天勒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著天勒柔和的動作,荊娘暗自為藜娘高興,藜娘雖從小傷了大腦,整日幼稚貪玩,讓人憂愁她的命運,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開苞的時候,丈夫鹵莽沖撞只顧自己快樂,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還要拖著傷痛的身子早起做飯侍候丈夫、公婆,夜間仍要忍著傷痛供丈夫索需撻伐,下體創口十余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為妹妹開苞,極盡挑逗潤澤後卻輕進緩出,現在想來第一下的勇猛竟是為了長痛不如短痛!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溫柔!



藜娘在天勒溫柔的抽送中已經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好痛,但現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身體裡的搔癢是要這樣來醫治的,難怪剛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頭”是那樣的快樂如醉。



身體越來越熱,藜娘抬扭身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智如幼兒的藜娘竟單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學會了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藜娘的叫床聲激烈而又真誠的宣洩著感覺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頂到底啦……好滿哦!喔……要飛啦!天勒哥哥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啦……”



荊娘從來沒有想到,單聽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讓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聽著妹妹快樂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臉紅心跳,可心中卻隱隱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樣只為宣洩,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從藜娘的叫聲響起,天勒就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裡,入口緊窄,突入裡面卻甚是寬敞,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是一圈緊窄的孔口,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才是一條悠長的甬道,甬道盡頭才是那軟嫩彈酥的花心宮口,整個陰腔竟似一只倒懸的葫蘆,天勒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個孔穴,拔出時兩個腔口生滿倒刺肉粒,纏卷著龜頭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極其獨特。



天勒肏弄荊娘時就深喜荊娘陰腔裡的軟肉靈活如舌,沒想到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寶,天勒玩過的女人雖多,可也沒研究過女人的陰腔到底有多少種不同,荊娘的活穴,在以前玩過的千百女人中倒還有那麼幾個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寶穴卻是絕無僅有。這一家的四個女人,兩個已經讓自己欣喜異常,不知剩下的兩個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天勒抱著藜娘翻來覆去,換了五六個姿勢體位,旁邊的荊娘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最後天勒仰躺在池邊,藜娘騎在天勒的腰上篩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姿勢和剛才荊娘的一摸一樣。天勒伸手拉過旁邊看得如癡如醉的荊娘,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臉上,此時的荊娘竟沒有一絲抗拒和惶恐,心裡隱隱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荊娘的花瓣因為山下男人的開發和生育已經深紅發紫,此時濕淋淋的汁水已經將下面浸得油亮,剛才騎在天勒得身上馳騁,花瓣充血,腫脹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張一合似在渴望著強勁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婦人自然不用慢條斯理得誘導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長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掃起來,只這一下重擊就讓荊娘像中箭的天鵝,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嘹亮的悲鳴,陰腔中一股濃稠的汁液噴濺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張嘴啯住荊娘整個陰腔用力一吸,荊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氣,低叫一聲,軟軟的癱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現在輪到藜娘飛濺的汁液給荊娘洗臉了!



給了荊娘沉重的打擊,天勒滿意的一笑,悠閒的品嘗起荊娘的花瓣,舌尖細細的刮過肉唇上的每一條褶皺,荊娘和藜娘雖然不似梅娘和瓊娘的陰埠光潔白皙,卻也是毛發稀疏花瓣兩邊都是光潔滑膩,僅有的毛發全都分布在恥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時決不會出現陰毛鑽進鼻孔害得他噴嚏連天這樣煞風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著荊娘的花蕊,忽然發現,荊娘股窩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潔後竟是嬌嫩的粉紅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荊娘陰腔中的黏液抹在後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轉輕輕用力,荊娘的後庭竟是非常緊湊。感到異樣的荊娘身子一顫,回頭想要看著天勒又在搞什麼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髒的所在!



天勒繼續蘸著淫水玩弄荊娘的後庭,荊娘的屁股慌亂的扭擺躲避著天勒的手指,身體也直立起來,這時藜娘卻在長長的一聲尖叫之後達到了第三次高潮,癱伏在荊娘的懷裡,對於初次開苞的藜娘來說三次的高潮已經是她精力和體力的極限了。天勒抱著荊娘的屁股不讓她起來,荊娘只好側扶著藜娘讓她躺在池邊溫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給我含著!”天勒挺了挺腰,從在池中射在荊娘的口中之後,經過荊娘的套弄和藜娘的開苞,天勒肉棒已經在兩個女人身上鑽探了近四個小時,可還是沒有再次射精的跡象!雖然對天勒玩弄自己的後面有些慌亂,荊娘還是聽話的將天勒的陽具納入口中,細細的舔允起來。



“嗚——”口中含著天勒肉棒的荊娘發出一聲含混的低鳴,天勒的手指終於突破了荊娘緊縮的菊門探入荊娘抽搐蠕動的直腸。



“這裡你的男人用過沒有?”天勒抽插著荊娘菊門中的手指問道。



“沒有!”荊娘舔著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臉已經燒得發燙。



“把它給我好不好,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



“奴家現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歡怎樣,怎樣就是!只是奴家那裡髒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荊娘羞得幾乎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但口中卻堅定應承下來,她自己也隱約期待著這種新奇的刺激,更何況,天勒剛才的一句“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讓荊娘心中一顫,自從與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樣的本領、瘋狂粗野的沖撞、專橫霸道的氣質、溫柔體貼的撫慰,皆讓荊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現在聽到自己殘柳之身竟還有一個可以留給這個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荊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覺心中與天勒親近了許多。

天勒扶起荊娘,讓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邊高高翹起雪白滑膩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將蘊含了滿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荊娘的菊門上。荊娘趴伏在池邊全身火熱,感受著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腌髒所在刮掃舔抹,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哪怕立刻為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



天勒將依然堅挺的陽具先插入荊娘的陰腔,抽插一陣,陽具已經從頭到尾濕了個通透,天勒又撈了些荊娘的淫汁用手指捅進菊門,裡外塗抹了一遍,然後將陽具抽出來,巨大的龜頭抵在荊娘菊門的褶皺上!



“放松一點,這裡沒有大出過粗硬的物事嗎?”天勒笑嘻嘻的說,下面卻不用力。



荊娘實在羞澀難抑,回頭輕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聲“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荊娘的腰肢軟肉,荊娘咯咯嬌笑,天勒卻腰部發力,壯如雞卵的龜頭噗的一聲已經沒入荊娘的菊門。



荊娘本來緊張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見天勒頂進來,卻被天勒逗笑,身子剛一放松只覺後門一脹,接著便是絲絲裂痛,腸道中已經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陰腔不同,這東西擠壓腸壁竟給人一種頂到心肺的感覺,飽脹疼痛中竟夾著一絲異樣的快樂。



天勒感覺荊娘的菊門腔口緊緊的勒著插進去的肉棒跟部,菊門上深深的褶皺被完全撐平,比陰腔更加火熱的孔道似乎要將入侵的陽具灼傷一般,腸壁光滑油膩雖沒有陰腔裡肉粒摩擦的快樂,但其緊箍的感覺是陰腔絕對無法比擬的!



“疼嗎?”天勒從背後伸手握住荊娘的一直乳房柔聲問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盡興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憐惜,就是死了也是快樂的!”剛才還痛得身上有些發抖的荊娘,聽到天勒問後,竟像吃了仙藥一般全身麻癢,主動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陽具,口中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作者: ccpyue    時間: 2018-6-24 01:00
thank you for sharing . . . .
作者: charisty7    時間: 2018-6-30 00:00
感謝分享,好久沒看到了
作者: a3418a    時間: 2018-7-4 00:07
感謝分享
作者: a121670674    時間: 2018-7-4 00:09
各位大大早上好
作者: ABEN0507    時間: 2018-7-4 00:23
謝謝分享
作者: Jimmy222333    時間: 2018-7-17 23:15
後續
作者: pt1024    時間: 2018-8-27 14:08
太監文,斷更好久了
作者: miau613    時間: 2018-10-5 07:52
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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