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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贞芸劫(17) [打印本頁]

作者: master2018    時間: 2018-6-11 10:56
標題: 贞芸劫(17)
    丘週二人去後,這淫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
    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氣宇軒昂!有詞單表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樑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步出府。
    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家鄰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罷轉至林府後院小道,瞧准四下無人,這才翻牆入院。
    錦兒早在後院候著,見高衙內果真翻牆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澹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錦兒,數日不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淫蟲,可別動了歪念……」
    那花太歲一掐秀臉,淫笑道:「我愛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於她。」
    言罷大步自行邁向前堂,錦兒嫩臉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淺步跟隨。
    高衙內掀簾入屋,便見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襲純白薄裳,純白披肩,正是當日入太尉府時穿戴!端的清麗如仙!林娘子乍見這淫徒進屋,立時芳心一緊,站了起來。
    她手捏袖擺,緊張地秀臉通紅,顫聲道:「您……您來了……」
    高衙內見若貞長髮盤卷雲鬢,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純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衝破薄裳;又見她緊張之下紅生香頰,羞態畢現,今日暢玩曾氏和若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時便蒸騰上來,巨棒重重抬起,不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殺本爺了!你可知我為你夜夜難眠!」
    言畢搶步上前,一把將林娘子摟在懷中!他左手摟著美人纖腰,右手按下臻首伏於自己肩上,只覺幽香撲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林娘子未曾想這三度壞了自己貞潔的登徒子仍這般急色,一上來便將自己摟在懷中,身下更是察覺頂著一根粗碩無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無數的劣貨,不由又羞又氣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過於推拒,只得輕扭香軀,將頭枕于男人肩上,貼耳輕聲羞嗔道:「衙內,放開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確有要事相求,您莫誤會……」
    高衙內雙手環樓纖腰,只覺那腰肢纖滑如水,細到極處,柔到極處,膩到極處,又覺胸膛貼緊豐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裡還能放開,貼耳淫笑道:「本爺這顆心,早歸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請我來,又穿這身白衫,怕是不忘當日與我臥房中共試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與我再試一回吧!」
    言罷便去咬若貞耳垂。
    若貞羞極!她今日穿這白色薄裳,是依了錦兒之言,好讓高衙內念及她當日不負太尉府治病之約,答應今日所求,不想卻被高衙內看成對其生情,又覺豐胸與這淫徒貼得過緊,忙用力抬起臻首,雙手輕捶男人雙肩,紅臉嗔道:「討厭,不是的,不是的……,」
    見男人張嘴親她,忙側過臉去,嗔道:「放開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時,錦兒推簾進屋,見倆人摟得甚緊,那淫徒親吻小姐臉蛋,小姐捶打男人,幾似調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手捏成一處,不只如何是好。
    若貞見錦兒瞧見,俏臉更是羞得酡紅脖根,咬唇道:「錦兒在旁,羞死奴家了,快快放開奴家。」
    言罷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內也覺失態,淫笑道:「我與娘子盡興歡好三回,也與錦兒歡好一回,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
    言罷方鬆開手,假裝「咳嗽」
    兩聲。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內……既如此,您也須……知足……再說……您也應諾不再滋擾奴家……奴家今日請您來……一是……一是答謝您為我家官人報信之恩……二是……衙內,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內見酒桌上早鋪下一壺酒,一雙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貞纖手斟滿兩杯,端起一杯,咬唇道:「這杯,是謝您今日為我家官人報信之恩,奴家……」
    她頓了一頓,羞目瞥向這淫徒,見他今夜穿得好生瀟灑英俊,不由低下通紅臻首,續道:「奴家感激不盡,先幹為敬。」
    言罷,一口飲了。
    高衙內色迷迷瞧著若貞,也舉起杯道:「娘子說哪裡話來!我與娘子,早有肌膚之親,雲雨之情,那三回交歡當真是無尚歡暢,終生不忘!娘子治癒我不泄之疾,於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顧娘子官人安危,只圖個人享樂!」
    說完也吃了這杯。
    若貞聽他說得淫穢,想起那三次顛狂交歡,雖均是被他強暴,卻端的淫亂之極,高潮無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倫,芳心頓時如小鹿亂撞,又羞又悔!若貞知他所說「於我有大恩」,實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應諾。
    她又端起一杯,輕聲羞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於您,有什麼大恩……這第二杯,是想請你念及當日奴家……奴家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萬答應奴家一事……奴家再幹為敬,衙內也飲此杯,算是答應奴家……」
    說完又幹一杯,右邊玉手端起另一隻杯,含羞遞于高衙內胸前。
    高衙內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應她!突然左手握住若貞右手,色迷迷瞧著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須先喂我此杯,我飲此杯後,也有心腹密語相求,若娘子能答應本爺,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辦了;若娘子不應,便是再小之事,也是愛莫能助。」
    若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顫,輕哼一聲。
    她知高衙內所求,必是要她身子來換!她含羞看了一眼錦兒,示意今日事成,錦兒也含羞點頭。
    若貞手掙不脫,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
    言罷忍住羞,將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內嘴前,緩緩揚手,將酒喂至高衙內肚中。
    若貞剛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卻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攬,攬實若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雙腿。
    若貞「啊」
    地嬌呼一聲,頓時橫身坐于男人雙腿之上。
    見他色眼如狂般湊近自己深邃乳溝,豐臀又察知他下體著實傲隆如山,火熱腫大,知他急切難當,此刻錦兒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紅暈,只得強扭過酡紅秀臉,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識沖錦兒道:「錦兒,衙內與我,有私話要說,你,你先出去……」
    錦兒卻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內卻道:「錦兒,你莫打擾我與你家小姐。娘子快勸勸你那丫頭。」
    若貞又羞又恨,自己被這登徒子抱於腿上,實不想讓錦兒在旁瞧著,無奈之下,也只得將臉羞藏男人肩窩之下,含羞咬唇,大聲下令道:「錦兒,男女私密之事,你怎能聽得!快,快些與我出去!」
    錦兒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終須獻身此淫狼,難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怕!若他守信,也就罷了,若他使詐用強,您便呼救,我沖進來勸他喝酒,藥倒了他!」
    原來若貞與錦兒早商定此法。
    只聽房門「嘎吱」
    一聲,輕輕掩上。
    若貞聽見閉門之聲,頓時全身輕顫,輕輕喘口嬌氣,芳唇柔荑貼近這登徒子長脖,口吐香蘭,羞顫道:「衙內,奴家……奴家官人大難當頭,奴家實有一事相求於您……若您應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
    只待高衙內應她,便許他這最後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應她,雙手摟著纖腰,卻岔開話頭道:「娘子說哪裡話來!我愛娘子,天日可見!今日只一見娘子,便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說。」
    忽地左手握住若貞右手,用力將她右手引至跨間,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爺之心,我這活兒,俱是見證!」
    若貞此刻豐臀打橫坐于男人雙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懷中,直如小女子與情夫調情一般親密,實是避無可避,拒無可拒,又怕惹惱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張開小手,緩緩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剛一隔衣觸及那堅硬之極的碩大陽物,不由一縮手,卻被高衙內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張大小手,隔衣將那遠無法滿握的驢大巨物根部輕輕握住,頓覺大肉棒堅硬如石,火熱透衣,似欲將小手融化!粗壯更甚往日,腫大如槌,似這些日又有精進!若貞嬌羞欲死!今日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動手握這強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實是無可奈何,只有先迎奉於他。
    她羞閉鳳目,輕抬臻首,玉蘭般香氣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內,怎這般大?您,您嚇著奴家了……您若確因奴家才這般,只應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樣……都行……」
    高衙內見她這般嬌羞,肉棒不由大動三下,險險將若貞握棒小手震開,忙握實小手。
    他怎能答應林娘子,假裝正色道:「本爺知你與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我從不輕易許諾,何況你家官人之事,實犯吾父大忌……也罷,自那日岳廟會得娘子,我便茶飯不思,後三度得了娘子好處,更知娘子天下無雙,只娘子稱我心意。娘子,實不相瞞,今日本爺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婦,喚作曾氏,後又令一絕色婦人為本爺吹簫多時,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那二女身上爽出,守陽如此,實為娘子也!」
    若貞聽他今日已連玩一對人婦,卻為自己不肯泄陽,端的羞殺人了!不知何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掙,想要甩開那巨物,卻被高衙內握住,心中沒來由隱隱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緊,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環上男人粗腰,羞紅秀臉藏于男人肩頭輕輕一咬,氣嗔道:「您,您又玩別家人婦,既這般快活,又何必為了奴家……不到那爽處……」
    她心中委屈,不由湧出一行清淚。
    高衙內見她從未這般小鳥依人,心中狂喜,卻不喜形於色,右手攬住纖腰,左手放於若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爺只為娘子,甘願難耐!今夜實有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應諾!」
    若貞以為他必求她交歡,正好託付他解救林沖,從此與丈夫遠走高飛,便緊張地緊握棒根,羞道:「衙內,您說便是,奴家,奴家聽著……」
    高衙內道:「娘子,本爺那活兒著實憋屈,且為我擼擼,娘子一邊擼,我一邊慢慢道來!」
    若貞含羞橫他一眼,嗔道:「討厭,只想讓奴家幫您舒服……奴家不擼嘛……」
    口中雖說,卻不敢輕慢於他,右手只得隔衣緩緩擼起那巨物來。
    高衙內只覺她那小手擼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著柔腰,左手輕撫若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爺好生舒服,果然大稱我心!自與娘子歡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暢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女娘,便是皇宮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爺眼底。我雖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萬般難尋;能讓本爺全根沒入者,實無一女;鳳穴如娘子這般緊湊者,天地無雙!能與我那活兒如此契合者,更無來者!便是令妹若芸,也差之天遠!淫水兒如娘子這般多者……」
    若貞此刻香軀橫坐於他雙腿上,聽他說得如此不堪,心中顫緊難當,小手握實巨物,忙打斷他,羞氣嗔道:「您,您回回用強,三度強暴了奴家身子,害奴家背夫失節,卻來羞奴家,莫再說了……」
    高衙內右手摟腰,左手順著若貞大腿上撫,忽地握住一堆豐彈臀肉,正色道:「當然要說!娘子,你且莫停,繼續為本爺擼棒,本爺所說俱是心窩之語!」
    天下女子無有不喜男子誇讚,若貞雖然羞氣,但聽他這玩過無數人妻美婦的登徒惡少如此看重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小手不由又輕輕擼動開來,輕聲道:「說便說,別如此羞奴家……」
    高衙內只感小手擼得肉棒舒暢,右手摟實纖腰,左手輕撫若貞大腿,續道:「那三回交歡,娘子高潮無數,可謂淋漓盡致,本爺也歡暢之極,平生未有之美!我與娘子實有肌膚之情!我愛娘子,已入骨髓,今日肏別家人婦時,方知今生只娘子為我良伴,再無她人可替!本爺,本爺只求今生能與娘子完聚,夜夜抱娘子歡睡,再無憾事!」
    言罷,左手隔衣抓揉肥臀,只覺手感極佳,當真是無雙臀肉,色眼直盯若貞羞臉!林娘子聽得芳心亂顫,豐乳急劇起伏,擠出深深乳溝,擼棒玉手隨他這話緩緩停了下來,香軀顫抖,在他懷中軟成一團,猛地用力握實巨根,支住欲墜嬌軀,輕輕抬起臻首,鳳目瞧著那花太歲的色眼,羞驚道:「衙內……奴家,奴家有乃夫之婦,怎能,怎能與您……完聚?奴家被您強暴三回……已然對不起夫君……實不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左手輕撫肥臀軟肉,淫笑安慰道:「本爺玩過無數有夫之婦,早不將所謂婦人操守放在眼裡!我愛娘子入骨,那日嶽廟一見娘子,便知今生只愛娘子一人。當日若不是你那官人林沖闖入,早強要了娘子身子,實是因欲生情!娘子,你且用心為我擼棒,我好生舒服,有兩件緊要物事,取與娘子看!」
    言罷,右手摟實纖腰,令她豐臀安坐自己腿上,左手伸入懷中。
    林娘子芳心大亂,不知他要取何物,又是好奇,又是驚羞,下意識間左手攬著男腰,右手竟聽話般用手擼棒,鳳目怔怔瞧著這花太歲。
    高衙內舒服地「呃呃」
    怪叫兩聲,巨物更加堅硬怒聳,忍住精關,取出那兩件物事,竟在鼻前深吸一口。
    若貞一邊擼那巨物,一邊鳳目含羞去瞧那物事。
    一瞧之下,頓時羞得乳肉泛紅,左手抓著男人後腰衣袍,右手不由緊張地加快擼棒,浩齒一咬下唇,羞急道:「衙內……您……」
    高衙內又深吸一口那兩件物事,強忍著跨下大肉棒被美婦小手擼動的極度舒適,正色道:「娘子可記得這是何物?」
    林娘子如何不記得,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又藏于男人懷中,小手上下大擼那粗長之極的巨物,嗔道:「您,您那日在嶽廟,幾乎強……強姦了……奴家……您強索了奴家這貼身羞衣,還,還用這脅迫過奴家,怎麼,怎麼您卻帶來了……」
    原來,那兩件物事正是當日被高衙內強行剝下的粉紅肚兜和白色小褻褲,難怪若貞羞極!高衙內巨物被她那小手全程用力擼動,全身舒暢,不由右手摟緊枊腰,淫淫盯著林娘子,正色道:「我雖用強,卻將娘子羞物收藏甚好,每日思念娘子子,必取出賞看把玩,只因其上殘留娘子香氣!娘子,你的羞衣,便是一千件一萬件,我也會一一藏好,實因愛娘子甚深!那日在我府中,本爺撕攔了娘子那薄紗透明肚兜,早令能工巧匠修復,與原物無異!」
    言罷,將那粉紅肚兜和白色褻褲收於懷中,又取出一件物事來,翻手打開,卻是那日太尉府中強行從若貞身上撕下的紅色薄紗肚兜,果已完好無損。
    若貞雖然羞氣,卻也著實感動,眼中淚珠滾轉。
    她騰出左右手去搶那薄紗肚兜,口中嗔道:「壞蛋,淫蟲,那日在您府上,是您強姦了奴家,為何卻還留著奴家羞物,快還給奴家!」
    高衙內哪裡肯還,手在空中飛舞,林娘子搶不回肚兜,羞得換左手緊緊握住男人跨下巨物,支住嬌軀,臻首埋于男人肩頭,香腔咬了一口這花太歲的肩肉,右手雨點般亂捶男人粗壯胸膛,嬌嗔道:「您壞,您好壞,再不還奴家,奴家用力咬了!咬死您這禍害人婦的淫蟲!」
    高衙內見她羞得竟撒起嬌來,雙手一攬美婦後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左手取下美婦盤發上的發簪,只見一頭烏黑秀髮如波浪般披散下來,直垂至腰際,端的誘人之極。
    他右手摟著林娘子,左手持著那肚兜,勾起美人下巴,色色道:「娘子當真美到極致,只可惜錯嫁了林沖那廝,你那男人不懂房中之樂,實是辜負了娘子這大好身子!娘子若是嫁與本爺,必讓你夜夜歡美,享盡人間極樂!娘子,本爺還有一極貴重之物,送與娘子。」
    林娘子長髮垂腰,又被他勾住下巴,又羞又奇,右手輕捶男人胸膛,咬著下唇嗔道:「您,您又有什麼物事?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卻道:「包娘子喜歡!」
    言罷將那紅色肚兜揣於懷中,右手一合,環摟著若貞,左手忽從右手袖中取出一物來。
    高衙內右手仍摟著美人,左手在若貞眼前抖開那物事,只見那物事薄如無物,輕如鴻毛,全然通透,卻是一件全透明連體肚兜褻褲。
    這貼身羞衣掐金邊走銀線,金邊銀線上鑲著106顆極小鑽石,肚兜乳首處卻鑲著兩顆大鑽石,共一百單八顆,在房內燭光下閃閃發光,好不耀眼!若貞哪見過這等物事,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此乃連體肚兜褻褲,由天蠶絲打造而成,產自西域大雪山,接合處上繡金線,下繡銀絲,俱是真金白銀!更有108顆鑽石,便是夜晚,也自發光。這羞衣伸縮自如,自然彈收,無論婦人身材幾何,均能穿下,本是西夏給皇宮後院的禮物,實乃無價之寶!本爺擔著老大干係,截下此物,專一送與娘子!也只娘子,配得上這羞衣!」
    若貞見鑽石閃爍耀眼,知他所言非虛。
    他這高官子弟,平日寶物自是不少,但能冒險截下後宮之物,確是為已,不由芳心大亂,淚珠滾轉流下。
    她換右手輕擼男人跨下巨物,左手勾住這登徒子脖子,淚眼端詳這帥俊花少。
    只覺他俊美絕倫,臉如凋刻般棱角分明;高挺鼻樑,厚薄適中;一雙劍眉放蕩不拘,色眼卻癡癡含著桃花,充滿多情!若貞見他當真是個美男,丈夫林沖臉似豹頭,相貌醜陋,遠遜於這淫徒,只瞧得她芳心顫動,右手不由向上擼動男人跨下粗長巨物,隔衣握住他那大過鵝蛋的碩大龜茹,更覺他這大活兒天下無雙,加之他那耐久之能,林沖實是難望其項背,芳心頓時如小鹿般亂跳亂撞!林沖平日與她,從未如今日高衙內這般愛意表白,她雖深愛林沖,仍不由她不芳心浮動!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左手勾著男人後脖,咬唇羞道:「奴家究是……究是有夫之婦,何況衙內您……好玩人婦,身邊美人不計其數,奴家……奴家一個,如何應承……」
    高衙內見林娘子芳心已動,口舌已軟,不由大喜!右手摟住她,左手將那天蠶絲內衣放於酒桌上,沿若貞右大腿內側撫下,直撫至小腿處,忽地將一雙繡花小鞋脫下,抓住一隻蓮花小腳,入手只覺那小腳酥滑嫩軟!若貞小腳被他猛然握在手中,不由「嗯」
    地嬌吟一聲,握著大龜茹的右手又回擼至棒根,羞急嗔道:「衙內,您,您做什麼?」
    高衙內淫叫道:「娘子這蓮花小腳,怎配林沖那廝!我若娶得娘子,必保娘子榮華富貴,我當為娘子修一別院,與娘子廝守終生!我雖好玩人婦,但來日玩別家人婦之時,每夜也必保娘子高潮無數!娘子知我之能!」
    若貞小腳被他裸握,大羞之下,一身酸軟,幾要倒下,忙右手死死握住那巨物,左手樓實男肩,想到丈夫林沖,羞道:「奴家,奴家怎能改嫁於您,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怎能許得……」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若改嫁本爺,量那林沖不敢違逆於我!我為與娘子完聚,甘願為娘子舔足!林沖可曾這般厚待過娘子?」
    言罷右手摟腰,左手捧起小腳,忽地張大口含住小腳五指,入口只覺又軟又嫩,竟透出芳香之氣,遠非異常婦人可比,不由大肆舔吮起來!林娘子見他當真為已添足,小腳在他口中好不酥麻酸癢,如受電擊!又見他一邊舔足,一雙色眼卻飄向自己,坐在男人雙腿上的嬌軀再難坐穩,右手只得鬆開男人那巨物,香軀不由倒向地面,好在男人右手摟著自己小腰,而自己左手也勾著男人肩膀,方未全然倒地!但那純白披肩,卻飄落地上,赤裸雙肩刹時盡現!一頭長髮也垂至地面!高衙內左手捧直若貞長腿,大舌頭至她腳尖舔至腳踝,又周而復始,直舔得若貞周身觸電般酸癢難當,哭嗔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理她,直舔得她苦苦哀求,方才甘休。
    他右手一用力,摟起這絕色美婦,左手忽地上揚,一把握住若貞右側半裸碩乳,只覺豐乳怒聳好似肉袋,豐彈渾圓之極,大嘴湊向若貞櫻桃香唇,只距寸許,淫淫地道:「娘子,林沖可曾這般為你舔足?」
    林娘子右手緊握他那揉奶左手手腕,任他大逞乳肉之欲,淚眼婆娑,羞泣道:「不曾……但奴家怎能嫁您……」
    高衙內左手來回揉著那對極品豐乳,淫笑道:「我這般厚待娘子,今日又連玩兩女,仍為娘子守精至此,天可憐見!娘子,林沖一小小教頭,何必顧他!今日我所求之事,正是要娘子改嫁于我!娘子,你與我交歡三回,兩回更是徹夜纏綿,試盡無數交歡姿態,我給娘子的歡欲,遠非林沖那廝所能給予,你我早有肌膚之情!那三回盡興交合,娘子陰精盡灑,叫床聲此起彼伏,我難道弄得娘子不舒服?難道你絲毫未生情意?娘子當真鐵石心腸?請據實答我!」
    言罷,忽地左手用力一拉她豐乳上的半裹衣襟,竟然將兩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拉出衣外,雙雙暴現出來!林娘子此刻早已梨花帶雨,淚流滿面,此時男人大嘴離她芳唇甚近,幾要吻到,赤裸豐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高衙內那雄厚男人氣息,那俊帥面孔,更是讓她芳心亂動,不由右手握實男人揉奶手腕,哭嗔道:「衙內大玩奴家三回……已然盡興,奴家也端的,端的回回舒服……好生舒服嘛……嗚嗚……奴家確也曾對衙內動心……只是奴家,今生斷然不能改嫁於您……只求來生與您……做一對……長久夫妻……求您,饒了奴家吧,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不由有些心軟,左手減輕力度,改為輕揉豐乳,恣意享受那豐彈肉感。
    不想若貞見他這般溫柔,不由哭得更凶了,雙手雨點般亂捶男人胸膛,哭嗔不休:「衙內,討厭,您好壞,您好壞……奴家不要……不要嘛!」
    高衙內見她撒嬌,更是淫心大動,忽地淫笑著用左手食中雙指夾實她右乳乳頭,只覺早堅硬如石,知她動情,輕輕問道:「娘子來生,當真與我做夫妻?」
    若貞乳頭麻癢,不由雙手緊緊抱住這花太歲脖子,頭藏於他脖間,鼓起勇氣,將芳唇貼於他耳畔,蚊聲羞道:「奴家來生若與衙內有緣,必嫁與衙內……與衙內完聚……長相廝守……」
    說完,早羞得將這登徒子緊緊抱住。
    高衙內借機含住她一隻耳垂,也貼耳道:「娘子來生既願與我做夫妻,今生難道就不能盡興吻我一回嗎?」
    言罷,左手姆食二指輕捏她右乳頭。
    若貞吃癢,不由含羞抬起頭來,高衙內趁勢左手握住整個右奶!右手輕輕將她抱將起來,又輕輕放下,令她站於地上,雙手將那對碩乳輕輕握住。
    林娘子與他對視站立,任他手握一對豐乳,見他一張英俊十足的色臉上全是懇請之意,再忍不住,終於雙手輕捧男人俊臉,踮起一雙赤足,主動將香唇奉上!櫻唇確及男唇,若貞渾身一顫,彷佛忘記一切,主動將香舌送入男人口中,與男人長舌纏卷一處。
    高衙內大喜開懷,一邊雙手恣意把玩大奶,一邊盡情吮吸香舌。
    若貞為求來生,放開胸懷,這番熱吻,當真是吻得激情四溢,忘乎天地!正是:背夫偷情情暗生,愛欲滋滋竟亂魂;誤與色狼長吻深,又遭強姦忘夫恩!(未完待續)
話說林娘子被高衙內一襲話觸動芳心,情根暗生,聽這登徒子只求一吻,一時情之所至,嬌軀暗顫,終不顧這花太歲正大肆搓揉自己那雙碩乳,竟踮起一雙赤足,奉上香唇,與那登徒惡少舌吻一處!她念及早間丈夫林沖無端責怪,竟生自棄之念,香舌霎時如纏絲般與男人長舌濕濕卷勾攪動在一起,頓時引發天雷地火!兩舌相互追逐,互吞口水,直吻得「滋滋」
    作聲。
    林娘子吻到濃處,深感這淫徒吻技無雙,遠非林沖可比,渾身更是不自禁如著火般燥熱,赤裸雙乳在男人大搓大揉之下,更覺胸口似焚起兩團欲火,豐乳不自覺鼓脹如球,乳肉竟衝破男人雙手指縫,膨脹開來,乳頭被男人右左雙手中食二指夾緊,端的堅硬如磐石!那淫徒雙手用力一捏乳頭下緣,乳頭更硬得似要被花太歲擠出乳汁,幾欲爆裂噴奶般難耐。
    她雖一向貞潔矜持,但此番引狼入室,原意為夫解難,卻不得以與丈夫仇家高衙內縱情熱吻,又任他玩奶,這背夫偷情的極度刺激,實是極易觸發欲火,難當之極,非任何烈女所能抵禦,頓時時令她激情四溢,忘乎天地。
    一時將今夜所求之事,暫且拋之腦外,香軀隨男人搓乳節奏動情扭動,雙手捧住男人俊臉,臻首隨男人舌吻節拍,左右扭擺,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聲「滋滋」
    大作,一時意亂情迷,心猿大動。
    *******************************************話分兩頭,林娘子與高衙內深吻之時,林沖卻在禁軍守夜,早過戌牌。
    他今日發洩胸中煩悶,在操場演了一日槍棒,連夜飯也無心吃了。
    此時有些疲憊,靜下心來,想起早間責怪娘子囉嗦,當真好沒來由。
    娘子平日對己關懷倍至,便是嘴啐,也是為他著想,實是不該發那通火,更不該與丘周兩人換卯,將娘子獨置家中,不由後悔不迭。
    心道:「那兩人在京中也無家小,平日住在軍中,不如請二人來,好言相求,與其換了這班,回家安撫娘子。」
    正要大步出門,卻見丘岳和周昂二教頭手提酒罈食龕,早候在門外,一臉諂笑,不由吃了一驚道:「前日林某事假三日,蒙二位頂班,未曾相謝,某正要去尋你,不想二位……」
    那丘嶽笑道:「林教師客氣了。教師乃當今太尉看承之人,早晚必坐了那總教頭之職,我等替教師值守,本是應該,何需相謝……」
    周昂也道:「正是正是,便再幫教師多值幾日,也是無妨,教師不必客氣……來日坐了總教頭,還望往後多多照應我二人也就是了。」
    林沖平日嫌此二人為人低劣,本與之無甚交往,但二人這番話,也令他頗為觸動。
    想起早與高俅結怨,苦笑道:「林某本領低微,哪能坐得總教頭,沒得折了我的草料。二位,請進屋少歇。」
    丘週二人大喜,進得屋來,放下酒罈食龕,丘嶽拱手道:「教師槍棒東京無對,我等仰慕已久。今日教師替我二人守夜,無以為謝,特備下兩壺熱酒,欲與教師痛飲,一醉方休。」
    周昂在桌上鋪下一對熟雞,十斤熟牛肉,見林沖臉上有詫異之色,笑道:「我等入禁軍多日,未曾與教師共飲,實是少了禮數。今日補上,望教師莫要推辭。軍中新宰得一頭黃牛,花糕也似好肥肉,便叫軍廚切了兩大盤,酒若少了,叫軍漢去取便是。」
    林沖本欲求二人守夜,見他們如此相待,如何開得了口,只得拱手道:「兩位教頭厚意,林沖怎敢推辭。」
    三人當即你推我讓,林沖終坐了首席。
    兩人只顧大碗篩酒,均說林沖好本領,來日必堪大任。
    林沖苦笑不已。
    酒過三旬,丘嶽問道:「我見教師眉間少樂,可有何心煩之事,但說與我二人無妨。」
    林沖歎口氣道:「某雖不才,卻也自小學得十八般武藝,但求盡忠為國,但如今,空自把一身本事都撇了。」
    言畢將一碗酒喝幹。
    周昂驚道:「教師槍棒無雙無對,總教頭之位無二人可坐得,恁地這般說?」
    林沖又吃一碗道:「若是有識我的,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若能彀見大用,便死了,也開眉展眼!」
    丘嶽笑道:「教師說笑了,您蒙太尉看承,我等亦有耳聞,如何說沒識你的。」
    林沖將碗一放道:「哪有此事。我一介武夫,怎攀得他高太尉……」
    丘週二人見林沖已有醉意,心中均喜,都將話來引他。
    也是林沖受不得人口舌奉承,又兼胸煩易醉,便將得罪高俅之事,草草說與二人聽了。
    這二人是何等見機之人,當即痛駡當朝昏官當道,能人難受重用。
    林沖如何受得這個,大起知已之感,痛飲之際,一時話也多了,竟說起高俅之子高衙內無良好色,竟曾欺負自己娘子,幾乎得手,其父教導無方,可見其父為人如何齷齪等等。
    丘週二人聽得原由,方知今日高衙內托他們請林沖吃酒之意,不由心中大喜,均暗暗譏笑:「原是他家娘子被那花太歲瞧中,林沖這廝竟與太尉破臉,他娘子早晚必被高衙內勾得。」
    兩者早妒忌林沖之能,今見他落破,如何不喜,當即都說婦人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兄弟情深,甘膽相照,方乃大丈夫是也!林沖聽了大為受用,不由開懷暢飲,一時也顧不得與這二人換班。
    *********************************************再說林沖終於開懷暢飲之時,家中娘子仍踮著腳尖,緊摟著高衙內,正與那登徒子吻得入港。
    她香舌與男人長舌纏卷蜜繞,似無休無止,怒聳的碩大豐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多時,腦門早已一片空白,只忘情般渡送口中香液,又吃著這登徒子舌上口水。
    芬香唇舌早被這淫少攻陷了一柱香時間,男人大舌仍在上下挑動她口腔嫩肉,撩撥這美少婦三寸丁香,引得她不住自主渡送香舌,任其含入口中,盡情品嘗自己的芬芳甜涎。
    若貞忘乎自我,竭力踮著雙腿,一手勾住男人後腦勺,一手撫摸男人脊背,香腔也不服輸般不住吞食男人饞液和長舌,氣喘之際,口中不住「嗯嗯唔唔」,嬌媚呻吟,含羞帶嗔地與男人做纏舌激吻。
    這般長吻,竟又過一柱香時間!若貞只覺赤裸豐乳早被他玩得足本,似要被這花少揉爆,他竟不依不饒,仍想與自己深吻下去,這番長吻,恁地未曾與官人林沖有過!想到丈夫,更覺自己紅杏出牆,竟與這強姦自己三回的登徒子如此深吻,端的羞愧難當,刺激地嬌軀緊張顫抖,不由湧起破罐破摔之念,裙下羞處頓時一陣陣禁臠抽搐,忙交叉夾緊雙腿,反復夾搓禁臠羞處,口中一陣「唔唔」
    亂吟,一股股溫熱陰精撲涑涑射出羞穴,竟在想及林沖時被高衙內吻得來了一陣小小高潮。
    陰精射時,又羞又臊,結實滑膩的柳腰頓時繃得緊湊,忙拼命夾緊雙腿,摟緊男人,將深深香舌送進男人口中,任他恣意纏吸吮食。
    心中只道:「我這是怎麼了,一想到沖郎,竟反被衙內吻出精水來,忒羞死人了!可真對不起丈夫!罷罷罷,我早被衙內破貞三回,今天若不由他吻夠,如何能求他救人?便任他多吻會兒罷了,可別讓他知道自己丟精之醜……」
    高衙內禦女無數,怎能猜不到這裙下旖旎!見她摟得自己甚緊,修長身軀繃得筆直,雙腿自慰般夾揉羞處,不住禁臠顫抖,香腔嬌喘連連,香舌在自己口中抵死纏繞,甚還狂吞自己口水,便知她情火已盛,定是高潮暗生!!狂喜之際,不由一邊續做纏舌深吻,一邊放開豐乳,雙手沿那玲瓏曲線順勢探下,只覺這美少婦柳腰曲線由細潤緊收倏地彭隆,變為一抹抱滿圓弧,正是那豐彈之極的成熟臀丘,不由雙手用力捧住翹臀,急搓急揉。
    若貞豐臀受襲,生怕這花少借勢由臀溝處將手探入羞處,便知自己丟精虛實!她腦中緊張地空無一物,急生生夾緊雙腿,用力摟緊男人,臀肉繃緊,豐乳擠在男人胸膛上,側嘴含住男人長舌,吻得更加忘情,似想將高衙內注意力移至嘴上。
    高衙內得意忘形,雙手只顧揉捏美少婦豐隆的玉臀,將繃緊的豐滿臀肉捏來顛去,頓時蕩起陣陣迷人股浪,顫巍巍,肥嫩嫩,好似誘人果實即將瓜熟蒂落。
    若貞被揉得嬌軀發軟,羞得俏臉通紅,雙腿緊夾羞處,小嘴舌吻之際,喘著急促香氣。
    高衙內心頭火熱,一手隔著薄裙摸著美人兩瓣香臀,手指刮過美人深邃迷人臀溝。
    「嚶」
    若貞小嘴傳來一陣急促呻吟,只覺男人色手頂在她圓肥臀縫最下端,正是那羞處所在,隔裙按在那處美肉微微用力,然後陷入她肥美細嫩的臀溝羞穴之中。
    若貞羞穴隔衣受襲,不由全身禁臠,緊張地夾緊雙腿,香舌拼命纏著男人長舌,寶蛤蚌肉內又射出春水陰泉,這次竟如泄尿一般,陰精透過裙子,滲濕好大一片。
    高衙內只覺手中濕膩,不想若貞這般敏感,連衣裙也擋不住她那春意,忙把手一放,那團陷進的陰戶美肉竟夾著衣料,帶著兩瓣肥臀微微顫抖,臀峰迅速恢復原狀,實是彈性驚人!此時兩人竟已深吻了三柱香時間,男女之嘴竟片刻未分!性之所致,高衙內再無可忍耐,左手捧壓臻首,右手揉涅肥臀,繼續與林娘子長時深吻,直吻得若貞淫水氾濫,嬌軀陣陣禁臠不休。
    高衙內見她被自己吻得失魂入夢,閉目凝眉,羞豔無比,便左手仍捧著臻首續吻,右手輕輕將她衣帶解開,白色薄衫下竟是一襲粉紅裡衣,但豐胸已然外露,便悄悄脫去裡衣,順勢又解開粉紅褻褲,那濕淋淋的褻褲頓時順著林娘子修長雪腿,滑落地上。
    此時若貞已一絲不掛,但她受适才那泄精高潮衝擊,大腦昏昏沉沉,竟渾然不知已被這色棍剝光,仍踮腳勾著男人脖子舌吻,直吻得「滋滋」
    有聲。
    檀口不停開闔,主動朝這登徒子渡送香液,粉潤嫩舌更是在男人口中吞吐不已。
    高衙內知她喜歡親吻,每每纏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張口輕呼一聲,但口唇又捨不得與他分開,只能從瓊鼻中溢出沉重的「嗯嗚」
    哼聲。
    高衙內驚喜之余,也再忍不住!此刻自已衣衫整齊,林娘子卻已然精精光光,雪白肉體盡呈懷中,還顧及什麼!當下竟來不及掏出跨下巨物,雙手輕輕向上捧起翹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龜茹摩擦三兩下,竟連帶下身衣褲布料項進了若貞大腿根部深邃臀溝之中。
    林娘子正踮著腳尖勾著男人脖子激吻,她被吻得昏沉,竟渾然不知全身已一絲不掛,她仍高高踮著雙腳,忽覺男人捧住自己屁股,腳尖幾乎已離開地面,雙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竟下意識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
    柔膩濕滑淫水成穴的穴溝已隔衣夾住那巨物前端,高衙內大喜過望,胯下巨棒灼烈難當,不由向上急挺,大肉棒杆部頓時彈打在林娘子濕滑之極的羞穴陰洞之上。
   雙手狂捏肥臀,臀肉飽滿,臀溝深邃,陰戶緊湊逼人,淫水極多,單是雙腿根部緊夾都將他魂兒勾出!若貞已與他熱吻四柱香時間,此時已然被他淩空抱起,雙腳脫離地面,羞穴又受那巨物突襲,終於靈台一絲清醒,今夜尚未提出任何條件,如何能讓他這般囂張,不要一不小心,被他輕易得了逞!不由夾緊那巨物,不讓它再動分毫,終於下定決心,勾著男人脖子,香腔費力吐出男人長舌,急喘香氣,豐胸起伏,調勻呼吸!忽見兩嘴連著老長唾液,不由羞得藏于男人懷中,紅臉喘氣嗔道:「衙內……奴家已然與您……吻了這般久,您就饒了奴家……這回吧。奴家終已嫁人,但願奴家來生與衙內有緣,便與衙內完聚……」
    高衙內捧著豐臀,任她雙腿根部夾著巨棒,卻打斷道:「本爺不求來生,只求今日!娘子,你身子不著片縷,叫本爺如何忍得住?」
    若貞大吃一驚,低頭見自己一身雪白胴體一絲不掛,而男人卻衣襟整齊,巨物正隔著男人下體褲袍插入自己雙腿之間,一時羞得無地自容,羞急之間,雙腿下意識淩空盤在這淫棍後腰上,臻首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死死摟著男人脖子,羞叫道:「衙內……您……您怎麼把奴家脫光了……羞死奴家了……快,快饒了奴家吧!」
    說時,她那雙腿緊緊盤在男人腰上,股溝頓時隔衣坐于男人巨物之上,下體羞穴驟然大開,高衙內那碩大無比巨物正直直向上豎起,大龜頭正好頂在兩片濕膩陰肉之間!借那陰洞大開之勢,高衙內雙手捧著肥臀,巨物向上一挺,大龜頭上的布料頓時陷入桃源寶蛤之中!羞穴遇襲,林娘子霎時花容失色,腦海中頓時浮現被他那驢般巨物三度強暴之景,生怕再遭此厄運!此時自己尚未提出要求,如何能失身於他!急忙本能之下夾緊蚌肉,阻止那巨物深入!若貞一夾陰唇,高衙內只覺大龜茹頂著布料迫開緊湊鳳穴,整個大龜茹都隔衣陷入陰戶夾擊之中,頓時感到大龜頭上的布料被滾燙淫水浸泡,整個布料全都濕透,龜頭刹時被淫水包圍!這一夾,高衙內魂兒幾被夾了出來!高衙內不由驚歎林娘子實是尤物!趁她羞穴夾擋大龜頭之時,雙手捧緊肥臀,更是用力上挺豎立的巨物,銷魂之餘右手捧著若貞雪白屁股,左手便去愛撫美少婦胸前豐乳!若貞羞得急忙如樹獺纏樹般盤緊男人熊腰,左手勾緊男人脖子,急忙騰出右手去壓他左手,如此一來,臀下羞穴的防禦便鬆懈了,男人那大龜頭趁機又將布料頂入羞穴幾分,幾乎半顆碩大龜頭已然頂入。
    若貞忙叫道:「衙內……不要啊!」,修長雙腿死死盤住男人後腰,再次用全力夾緊羞穴,高衙內只覺大龜頭被她那緊致蜜穴夾得隱隱生痛,左手趁機又去襲胸,這次若貞右手遮擋不住,頓時被他一把死死握住一顆怒挺豐奶,若貞哭求道:「衙內……不要……不要!」
    高衙內死命捏奶,若貞羞穴一松,頓時大開,男人趁機向上一挺巨物,整個大龜頭頂著布料插入鳳穴之中。
    若貞只覺羞穴幾乎裂開,穴腔死死夾住大龜頭,再忍不住,羞叫一聲:「好大!求您,放過奴家!!」
    知道若非高衙內下身隔著布料,自己已然失身,羞氣之際,全身一陣狂顫,忙低頭隔衣咬住男人肩膀,瓊鼻悶哼數聲,只覺深宮內花心迷亂般酥麻之極,花蕊一張,竟又撲涑涑灑尿般噴出陰精來。
    高衙內尚未真個插入,便又讓若貞潮噴一回,只覺包裹巨物的布料全被那陰精噴濕,這等尤物,這花太歲如何還能忍耐得住,雖被若貞咬得肩頭生痛,仍雙手抱著肥臀,顫顛顛將林娘子抱往酒桌,將桌上酒杯盡數掃開,大龜頭仍隔衣頂著澤國般濕潤的桃源,將這絕代美少婦放于桉上。
    若貞泄得全身酸軟,羞愧不已,雖知他便要用強,卻無絲毫力氣抵抗,只得用小手輕捶男人胸膛,口中不住輕聲求饒:「衙內……不要……求求您……求求您……您已得過奴家三回……便饒了奴家這回吧……」
    高衙內淫蟲上腦,哪裡肯依,大龜頭仍隔衣頂入濕穴,左手將她雙手鎖於腦後,只見那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早被他搓紅,泛起清晰靜脈,在他眼前晃動不休,乳頭更是鮮紅翹立,右手便大逞淫欲,左右揉耍兩對大奶,淫叫道:「娘子休要再說,你泄得如此淋漓盡至,也該讓本爺好好受用一番!」
    若貞見他面目猙獰,已無适才柔情,知他已然失去理智,忙道:「衙內休急……奴家尚有一事……」
    正說時,忽覺右乳頭被高衙內一口含入口中,不由如中電擊,全身酸麻難當,忙仰起臻道,她雙手被男人鎖在腦後,只能任其俯身狂吻她豐挺右乳。
    只覺男人舌頭正在乳頭上時而畫著圈,時而狂吸狂唉,幾乎要將她魂魄吸飛。
    林娘子雙腿盤緊男人後腰,咬著下唇,嬌聲求饒:「不要……衙內……求您……不要再吸了……啊……好癢……癢死奴家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奴家有相公的……求求您……」
    高衙內正迷醉地吸吮著這美女的嬌乳,聞言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有相公便又如何,這對美乳還不早是本爺的,林沖那廝哪懂這美味!」
    說完,剛才一直忍住沒動的左邊那顆蓓蕾,被他大嘴一口含了進去,連同乳頭周圍乳暈及一大片乳肉一齊含在嘴裡,迷醉地用力吸吮起來。
    「啊……啊!啊啊!」
    若貞敏感地帶被他這麼折騰,一陣陣快感立時從男人嘴裡吸吮之處擴散,燒遍全身。
    「你太壞了……別咬……吸吮它就好了……啊……」
    高衙內嘿嘿淫笑,大嘴離開左乳,更用雙手搓揉雙奶,淫笑道:「舒服嗎,林沖那廝怎能給你這般快樂。」
    言罷將雙乳搓成一團,低頭左右唉食乳頭!若貞雙手解鎖,不由反手抱著男人雄壯後背,雙腿仍纏在這花太歲腰間,任他吸乳,眼中清淚流出,不依地羞泣道:「你把奴家都這樣玩了,還說奴家官人,奴家不依……饒了奴家吧」
    「你不依?」
    「奴家不依……」
    高衙內立馬將她一雙乳頭湊到一處,舌頭先是圍繞雙乳頭根處舔了一圈,直讓她呼吸急促起來,突然將雙顆乳頭都含入口中,吮食起來!暫態間,身下美嬌娘緊緊抱著他,嘴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高衙內吸夠雙乳,又抬起頭道:「娘子,你今夜便再給本爺一回,還不依本爺嗎?」
    若貞臉上早已潮紅無限,但仍不肯就範:「奴家偏不依嘛……」
    高衙內輕哼一聲,「我看你能忍得了多久!」
    「您這樣說奴家官人,奴家就是不依。」
    高衙內淫哼一聲,從羞穴中拔出巨龜,忽地一撈褲袍,終於亮出那碩大巨物。
    只見那淫具早如赤紅金槍,雄壯粗大無雙無雙,惡狠狠劍拔弩張,淫雄氣勢賅人之極!若貞嚇得全身泛紅,知他又要強姦她,急哭道:「衙內,您,您要幹什麼……求您……萬萬使不得……奴家還有一事想求……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高衙內見她哭得緊張之極,雙手猛地抓起若貞一雙小腿,不由她分說,立時將她雙腿壓過臻首,那肥臀頓時淩空翹起,臀肉間所夾豐腴凸物全然露于高衙內眼前,只見凸物上黑亮陰毛密佈,汪洋般淫精密集於緊小幽壑之間,閃著淫光,更是彌漫著靡靡芳香淫味。
    若貞被擺成這般淫蕩姿態,不由大驚失色,忙扭動雪白翹臀,羞嗔道:「衙內……等等……」
    忽又羞叫道:「不要啊!!」
    原來高衙內緊壓林娘子雙腿,大嘴忽然貼上,直吻黑亮芳草之處,一口便吻到鮮美肉瓣上方。
    若貞只味全身擬融化般難受,不由扭擺肥臀,急道:「衙內,不要,羞死奴家了,快,快快饒了奴家!放過奴家吧!」
    高衙內粗糙長舌飛掠過一片柔軟陰毛,舔著一團饅頭似陰肉,只覺陰肉上淫水多極,不由大口唉吸淫液。
    舌頭更是撥開層層黑絨,究在陰唇堆裡找出一粒花生米般大小的圓圓肉兒,只見那肉兒嬌嫩無比,軟中帶硬,蠕動濕滑,嬌豔誘人之極,正是林娘子的淫核。
    高衙內淫哼道:「娘子,瞧你依是不依!」
    大口一張,猛地咬住那陰戶淫核,一陣狂吸亂唉!那淫核實是若貞死穴,最是敏感,端的是絲毫碰觸不得,如今卻被高衙內死死吸在嘴中,林娘子不由身子一僵,緊張地大聲哭道:「衙內……您……您做什麼!天啊,千萬不要!!」
    高衙內哪裡顧她,只恣意輕咬那淫核,癢得若貞全身扭擺,口中求饒不迭,小腹陣陣抽搐,臻首後仰,小嘴好似缺水魚兒喘息不休,高聳雪峰晃蕩出一波波勾魂奪魄的迷人乳浪,全身美肉無處不抖,寶蛤淫水更是開閘般狂湧!高衙內恣意吸那淫核,直吸得若貞再忍不住,只得浪呤起來:「饒了奴家……求求您……奴家錯了……奴家錯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再咬那處了……奴家好癢……好難受……」
    「天啊!癢死奴家……求您……莫再吸了……死了……奴家要死了……啊……啊啊……噢……好癢……不要……衙內……奴家錯了……求求您……」
    高衙內不顧一切,只去攻擊那淫核,若貞哪裡受得這個,雙腿已然緊緊夾住男人頭顱,雙手按著男人後腦,雪臀隨高衙內咬淫核節拍不斷扭擺,一邊口中求饒,一邊卻不住向上挺聳羞穴,任男人不停吸食淫核。
    她被吸得魂飛魄散,淫水失控般湧出,隨著臀肉流到桌面,早流了一大灘,屁股向上挺聳地節奏卻越來越快,如顛如狂,羞穴被他這般玩了,口中再無禁忌,一邊扭腰挺穴應承迎合,一邊竟叫起床來:「衙內……好厲害……吸得奴家……癢死了……舒服死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難受……癢……癢……啊……噢噢……舒服……好舒服……奴家……要丟了……舒服死了……不要……奴家會沒魂的……衙內……奴家錯了……莫再吸……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嘴下羞穴淫水亂湧,穴口一張一合,只她就要噴精,這回定要讓她噴個盡興,一邊咬那淫核一邊悶哼道:「你還依我不依……」
    若貞體內似要噴尿一般,哪裡還能忍住,急道:「奴家依您……奴家全都依您……求您……奴家真要丟了……不要……奴家要丟了……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奴家真要噴出水兒來了……求您,快放開奴家那處……不然弄您臉上……羞死奴家了……啊啊……來了……來了……奴家丟了!!」
    這回林娘子被高衙內吸得鳳穴大開,深宮內如憋急一泡肥尿,花蕊如尿眼噴尿般大張,突然一麻,鳳穴一陣抽搐,穴口綻放,淫水如噴泉般噴灑在陰唇兩旁,一股股火熱香甜的陰精濃液卻如射尿般從花蕊深處飆射出來,在淫水噴泉中好似一條水線直射而出!高衙內忙抬起頭來,那股陰精頓時擊打他臉上,澆得他滿臉都是,力度之強,竟讓他臉上隱隱生痛!又見她陰精淫水雙雙噴出,卻一如飆尿,一如噴泉,這般奇景,便是他玩女無數,也是首見,不由張開嘴,任那陰精花漿射入口中,只覺這陰精更香過淫水,清香可口,甘甜不散,好似仙品香茗,沁人心脾!「啊!!」
    若貞失神般春呤,抬高雪臀,羞穴沖著這花太歲大嘴不住一挺一收,竟似要對準男人大嘴,好讓那陰精盡數射入他口中!高衙內知她心意,這美少婦已被他弄得失魂,想讓他親吻羞穴,已做安慰。
    高衙內卻想:「不知林娘子可如她親娘李貞芸一般,也會小死過去?」
    想罷故意緩緩抬高大嘴,不去安撫羞穴。
    林娘子屁股越抬越高,直將小穴湊近高衙內嘴邊,穴口對準大嘴,任他將陰精盡數吞入腹中,她羞穴噴得甚酥甚軟,卻不得男人大嘴安慰,不由急得幾欲死去。
    那陰精終有盡時,又噴一會兒,只見陰精水線與淫水噴泉如息尿般緩緩收回,穴口也緩緩閉合,仍是那般緊湊。
    林娘子得享極樂高潮,「啊」
    地輕喘口氣,雪臀終於落下,重重落於桉上。
    高衙內暗歎一聲:「可惜了,仍未如她娘那般小死,今日定要入肏到她小死一回,方肯甘休!」
    想罷低下頭去,深吻滑膩羞穴一回,以做安慰。
    忽地握住她一雙小腿,將她修長雙腿成一字大大分開,令羞穴大張,一挺跨下巨物,大龜頭正對汪洋般多汁的鮮紅鳳穴,龜茹撥開兩片濕肉,將那拳頭般粗壯的巨龜緩緩頂入濕穴!若貞泄得迷迷糊糊,雖覺雙腿被分成醜陋一字,那巨龜已經迫開自己羞處,卻也再無片力反抗!她微睜羞目,見那赤黑醜陋巨物如人臀般撐開自己下體,兩片陰唇被迫開到極致,幾欲裂開,巨物就要一擊得手,知道失身在即。
    這巨物三度要過自己身子,回回奸得自己死去活來,欲死欲仙,今夜再被他姦淫,不知要到何時方休,自己官人那事,卻尚未求他!想起林沖,不由羞恨欲死,忽覺那巨大龜茹已然撐破自己羞穴,下體幾要裂開,不由濕穴一急,抽搐著將全身剩餘之力盡數使在羞穴上,今兩片已張到極限的陰唇死死夾住大龜茹,不肯片刻輕放,雙手雨點般捶打男人,哭道:「衙內……莫要用強!莫再強姦奴家!奴家尚有一事相求,只要……只要衙內應允,便,便任您盡興作樂……求求您,求求您了……止稍耐片刻……求您,求您饒了奴家!」
    高衙內雙手壓實那劈開成一字形的修長雙腿,眼見林娘子雪白肥臀淩空高聳,那嫩緊多汁的鳳穴被自己那碩大行貨頭兒捅開,如滲水鮮花般怒放,兩片濕滑花瓣抽搐中拼命夾緊,如吸奶小嘴般吮食巨龜,一股股乳白淫液從密不透風的陰唇肉瓣間擠出羞穴,如溫泉般泡得巨龜好生舒暢,更令房內淫香彌漫,充鼻灌腦,引得這花太歲肉棒大動!高衙內哪裡還能顧她求饒,任林娘子小手撈癢般捶打胸膛,雙手握緊若貞小腿,不顧羞穴緊夾,臀肌用力,淫笑著前挺巨物!林娘子已是強櫓之末,雖盡全力收緊羞穴,怎奈淫水太多,羞處過餘濕滑,那巨物已漸漸迫開肉瓣,緩緩深入進來!「不要……您那活兒……忒大了……不要……不要……求求您……」
    察知羞處欲裂,就要失守,若貞銀牙咬緊,雙手再無力捶打男人胸膛,只得隔衣抓緊這登徒雙胸肌肉,羞穴拼命用平生氣力夾實巨龜,做最後掙扎,失聲軟語哭求道:「衙內……萬莫……萬莫強姦奴家……」
    高衙內大龜茹被羞穴夾得隱隱生痛,知若強行抽入,必將插壞這美婦神器。
    他忽生別法,用全力抽出巨龜!若貞陰唇肉瓣正拼命夾著大龜頭,忽被那豐厚龜帽重重一刮,只覺全身魂魄似被刮出,不由「呃」
    得一聲嬌呼,鳳穴春水急湧而來,雙手死死抓實男人胸肌,臉如酡棗,輕聲羞嗔道:「衙內……您……」
    高衙內奮起淫威,雙手壓實若貞小腿,忽兒上下甩動粗長無匹的驢般巨物,用兒拳般豐碩的大龜頭敲打林娘子羞處淫核!這不用手扶「棒打女穴」,乃高衙內獨門淫技,實是非同小可。
    林娘子最敏感的淫核被男人用龜頭敲打,頓時全身如觸電般難當,怎奈一雙小腿被這淫徒制住,屁股高挺,羞處盡現男人,實是掙扎不得,她渾身癢到極致,雙手死抓男人胸肌,哭求道:「衙內……您幹甚麼……不要……求您……好癢……奴家……實受不得這個……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真喜歡奴家……便厚待奴家……求求您……嗚嗚……好癢……別折磨奴家了……奴家……奴家又要泄身了……」
    高衙內不想林娘子敏感如斯,眼見若貞淫核凸硬而起,羞穴怒放,知她又要噴精!他止住「棒打女穴」,巨物對準滑穴,剛要插入,若貞急求道:「衙內不要!奴家官人……興許歸家……若被官人瞧見……奴家無臉做人……您莫急色……先想個萬全之策,奴家,奴家再與您盡興歡好一回……包如您心意就是……」
    高衙內「嘿嘿」
    淫笑道:「娘子且放寬心,我已令人灌醉林沖那廝,你丈夫今夜必不歸家!你不必顧及林沖那廝,便放開胸懷,今夜再與我盡興尋歡作樂一回吧!」
    言罷緩緩挺動巨物,又插將進來!林娘子聽林沖被他玩於鼓掌之間,不由心灰意冷,知他事事算盡,為了官人,只得迎合於他,她銀牙咬住一縷長髮,雙手緊抓男人胸肌,不再夾緊羞穴,反而鬆開陰唇肉瓣,任那巨物一寸寸擠將進來!這回高衙內那巨物卻進得甚慢,彷佛要摧毀若貞最後的貞潔之心。
    林娘子死死咬住長髮,只覺男人那巨物粗大更甚往昔,正步步深入,插得自己陰戶漸漸隆起,羞穴爆裂般充脹難當,才進入小半,便似已將自己羞處填滿。
    她只得用力成一字劈開雙腿,好令這巨物進得容易些。
    羞愧之際,見他淫笑著收緊小腹,知他要做最後一擊,不由鳳穴蠕動抽搐,淫水亂湧,只得抓緊男人胸肌,咬著長髮將秀臉撇到一邊,緩緩挺起已被插入半根巨物的羞處,做迎合之態!那花太歲果然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實若貞劈開的雙腿,淫笑道:「娘子放心與我作樂,你家官人已爛醉如泥,今夜斷不會回!只要娘子敞開胸懷,本爺今夜定令娘子爽到極致!」
    「嗯……」,林娘子下意識「嗯」
    得應允一聲,淩空聳起雪白翹臀,挺高羞穴,用力將已到張極致的濕膩陰肉再張開些,準備迎合這最後一擊!若貞忽兒想起一事:「我尚未求衙內允我陪官人去邊關,如何能任他就這般得手!但這如今已成這幅醜陋姿態,他那巨物已入一半,只能任他強姦了……」
    她靈台如電閃般閃過,猛然想起錦兒之計,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頓時高聲嬌呼:「錦兒,快快救我!!」
    怎奈此時她數度高潮後口子噪子疲軟乏力,越是用力呼喊,反而越是發不出聲來,呼救之聲如卡在噪子上,哪能讓人聽見?林娘子知道自己噪子失聲,再無力挽回局面,一急之下,又見高衙內正準備收腹挺臀姦淫自己,只得雙手用全身力氣抓實男人胸肌,秀臉酡紅,鳳目淚眼睜睜地瞧著這登徒子的帥俊淫容,輕聲哭嗔道:「衙內,您那好大,萬萬輕些肏奴家!」
    高衙內一對胸肉被她那小手抓得好生舒服,彷佛誘他來肏,又見這美婦淚眼嬌羞迷人,更是誇他行貨好大,還說出「肏」
    字來,不由淫笑道:「娘子已與我歡好三回,自知我那活兒恁地大過你家官人,深得它好處,卻怕甚麼?今日本爺已連玩倆女,尚未爽出,這活兒比往日更大些,娘子好生消受吧!」
    言罷再不想忍,用全力一挺粗腰,那赤黑巨物怒脹中「咕嘰」
    一聲插入深宮,直插得穴肉爆開,淫水四濺,男人一對陽卵拍打肥臀,巨龜直中靶心,緊頂深宮花蕊!林娘子「噢」
    得失聲怪叫,直被那驢般巨物肏得蛾臉扭曲,雪白大屁股不由自主淩空高聳而起。
    似怕被碩大陽具插爆窄穴,羞穴濕肉全力張到極致以包容那巨物。
    她淚眼大睜,親眼瞧見這淫棍得逞後一臉得意面容,頓覺今日引狼入室,又被這淫徒強姦,實是愧對丈夫之至!若貞想到林沖,極度刺激之下羞穴更是不住禁臠,大收大夾,深宮被那炙熱巨龜死死頂住,全身一陣肉緊,花蕊如生爪子一般夾緊巨龜,只得向上急挺陰戶,鳳目圓睜瞧著男人,小嘴如鯉魚呼氣般大張,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胸肌,深宮花蕊一張一放,再忍不住那強烈高潮,直感渾身如上雲端,只得嬌聲浪嗔道:「衙內……你又強姦了奴家……啊……好大……好舒服!奴家丟了,丟了啊!!」
    剛叫罷,一股股滾燙陰精如飆尿般「撲涑涑」
    急射而出,淫水亦從陰肉間急湧而出,羞穴頓時如汪洋般狼藉!高衙內雙手壓穩美婦雙腿,巨物插入林娘子那「羊腸小徑」,巨龜被她那「含苞春芽」
    觸及,耳聽林沖之妻高聲叫床,再加那滾燙陰精重重射在巨龜馬眼之上,巨棒又受汪洋般淫水浸泡,端的是舒爽暢快之極!只一插便令林娘子高潮至此,如何不令他得意之至!他雙手壓牢若貞小腿,借她那花心怒放急射陰精之勢,高叫一聲,用力再挺巨棒,直將巨龜迫開花心,直入子宮,直到跨下陰毛觸實若貞羞穴,大腿與林娘子肥臀相貼,巨物盡根進入羞穴,方才甘休!若貞只覺自己體內如含一根長槍,小腹亦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塊!她知男人已插了個盡根,羞處爆滿之際只能「噢噢」
    叫床,不住大丟陰精,盡數射在巨龜之上!此時倆人性器全然密合,若貞丟精泄水雖多,卻盡被那巨物塞在陰洞內不得泄出,更覺羞穴內充漲難當。
    她一邊丟精叫床,一邊雙眼含淚盯著男人,始終含羞與這花太歲對視,酡紅蛾臉因極度肉緊而扭曲,見男人直勾勾淫笑瞧著自己,雙手再無力抓住男人胸肌,只得抓住這瞪徒惡少胸前衣衫,知道自己因高潮肉緊而扭曲的面容被他盡數瞧去,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咬緊牙關,扭曲蛾臉,抽搐中又急挺羞穴再射出一股股陰精!她不想再被高衙內嘲笑自己因高潮而扭曲的秀臉,便用力一拉高衙內胸前衣衫,將他摟入懷中。
    雙手環摟男人後背,臻首埋入高衙內肩內,顫顛泄精之際,在他耳邊羞嗔道:「衙內,您好壞,您好壞……奴家恨您,恨您嘛……」
    言罷張口咬住這花少雪白脖頸,肉緊中仍在「撲涑涑」
    丟著陰精!高衙內任她咬著脖頸,粗大無雙的肉棒仍深插穴內,雙手卻鬆開小腿,改為捧起肥臀,隨她泄精節拍顛動臀肉。
    若貞小腿被壓良久,已然酥麻,一經鬆開,竟不由自主纏在這登徒子粗腰之上,修長雪腿將男人緊緊夾住,隨男人顛臀節拍,挺聳性器,一邊禁臠高潮,一邊令雙方性器緊密結合,天衣無縫!泄到終時,高衙內巨龜察知林娘子陰精噴射力度已弱,便張開大手,牢牢握實若貞那一對碩大無朋的大奶,直握得乳肉從男人姆食二指中爆出!高衙內張開大嘴,一口深深吸住右邊那堅硬乳頭!躺在酒桌上的若貞「噢」
    得一聲嬌叫,豐胸猛然挺起,柳腰彎成弓型,雙手抱緊男人後腦,雙腿殊死夾住男人後腰,羊腸羞穴仍含著整根巨物,更被男人堅硬陰毛觸碰得好生麻癢,不由挺聳禁臠性器,一邊感受這吸乳丟精的高潮餘韻,一邊體味男女性器緊合的水乳交融。
    高衙內抓捧豐乳,一邊頂著巨物,一邊大口吮吸手中乳肉乳頭,待若貞顫微微泄完最後一絲陰精,才抬起頭來,一邊握揉豐乳,一邊盯著若貞淫笑道:「娘子,這番舒服嗎?」
    林娘子雙腿夾著男人後腰,全身羞紅,不由雙手捧著這登徒子的俊臉,見他英俊之極,實非林沖可比,不由她不動情,含羞蚊聲嗔道:「舒服嘛……衙內您壞死了……害奴家丟這麼多……叫您輕些的……」
    高衙內將那對怒挺豐乳揉成一團,淫笑道:「娘子,本爺玩女無數,娘子是本爺唯一能盡根而入的,他女均非娘子可比。娘子的精水又多又急,燙得本爺那龜頭又酥又麻。我愛娘子至此,娘子既已失身,今夜林沖那廝又不歸家,娘子當如何報答?」
    若貞聽高衙內又提起自己丈夫林沖,羞穴不由又刺激得又些肉緊,她蛾臉微搐,忙夾緊修長雙腿,想到丈夫愚鈍,不聽己勸,被高衙內玩于股掌之間,害自己以身來換他的平安,不由也有些氣他。
    若貞此時已然失身,再無他念,雙手勾著這登徒子脖子,鳳目含春嗔道:「衙內當真想勾答奴家?」
    高衙內笑道:「你我性器已然交合,娘子何有此問?本爺不僅勾答娘子,還想與娘子完聚!」
    若貞羞道:「奴家……奴家怎能與衙內完聚?我那丈夫雖愚,但武藝超群,您不怕惡了你我性命?」
    高衙內笑道:「林沖不過一武夫,我父親手下一狗而已,我何懼他?他若對我不敬,令他邊關充軍便是!何況我愛娘子,便是以命相搏,也是無妨!」
    若貞聽得羞穴夾實巨物,陣陣肉緊。
    她芳心堪亂,忙雙手亂捶男人胸膛,嗔道:「討厭嘛……不許你這般辱奴家丈夫,奴家究是有夫之婦……」
    高衙內淫笑道:「為何我一提及林沖那廝,娘子便出水兒?」
    若貞又羞又急,性器禁臠,雙手亂捶道:「討厭……您好壞哦……壞嘛壞嘛……」
    高衙內勾起林娘子下巴,一頂穴內巨物,色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早與娘子交歡數回,回回與娘子盡歡,林沖又能奈我何?娘子,你我性器已然水乳交融,林沖如何還能滿足你?娘子今夜,當如何報答我?」
    若貞雙手勾實男人脖子,蚊聲嗔道:「衙內若真想勾答奴家,奴家今夜便……便以身報答衙內……讓您盡興便是……就怕衙內……不是真心……」
    高衙內大喜,雙手手指揉捏乳頭,笑道:「天可憐見,本爺今日連玩倆女尚為娘子留精,如何不是真心!」
    若貞此時羞處被那巨物撐開,最是難耐之時,乳頭又被他捏玩,不由輕扭嬌軀,雙手也隔衣捏弄男人乳頭,嗔道:「淫蟲,壞蛋,辱了別家娘子,又來辱奴家……奴家只允您今夜最後一回……衙內爽出後,也要允奴家一事,否則奴家不依嘛……你捏奴家乳頭,奴家也捏您的!」
    高衙內淫笑道:「那要瞧娘子今夜表現可否如我意……」
    若貞捏弄男人乳頭,她知今夜一場性戰難免,不由將心一橫,一邊輕扭肥臀,令羞處與那巨物摩擦一處,一邊蚊聲羞道:「奴家便盡己所能,包爺稱心便是……爺,奴家今夜背著夫君與您歡好,還不如爺心意嗎……」
    這聲「爺」
    叫得又酥又媚,直入高衙內心肺,高衙內不由淫興大動,哈哈淫笑一聲,便要挺槍肏穴。
    此時若貞已放開胸懷,想到自己失身他多回,不如一心迎合於他,讓他早些爽出,好有求於他。
    察知體內巨物大動,不由夾緊男腰,蛇腰輕擺,嗔道:「衙內,快吻奴家,邊吻邊肏奴家,奴家不想讓錦兒聽到……」
    言罷渡送香腔,主動索吻,丁香小舌頓時與男人纏繞一處!高衙內志得意滿,緩緩外拔巨物,直拔到只餘巨龜在內,頓時帶出好大一灘陰精淫水,嘩嘩流出穴腔之外!若貞悶哼一聲,挺起羞穴,強忍體內欲火,捧著男人俊臉深吻不休,鳳穴夾實龜茹,只等男人抽送。
    高衙內終於挺聳巨物,一邊與若貞激吻,一邊大抽大送起來!屋內性器交合之聲頓時大作,「咕嘰」
    抽送之聲與「滋滋」
    舌吻之聲此起彼伏,餘音繞梁,不覺於耳!正是:酒作媒人淫念張,愛欲交織心神盲。
    誤把惡少當君郎,宣淫不顧壞綱常。
    教頭溷沌醉一場,衙內驢貨正受爽。
    官人突歸嚇破腸,浴桶藏春色膽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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