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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贞芸劫(13) [打印本頁]

作者: master2018    時間: 2018-6-9 19:20
標題: 贞芸劫(13)
   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欲火難耐時。
    話說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未殼得李師師閨身。
    他回府後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並張若芸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
    他知是李師師親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
    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洩,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芸之絕色容姿,絲毫不遜其三個女兒,當真欲火焚身,巨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用母女四花的幻念。
    他欲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著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門去。
    只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著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
    那美婦穿一澹綠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髮。
    她雖作女僕妝扮,但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麗脫俗,秀美難言!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出頭,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貞芸!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會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欲爆般難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子恕罪。」
    李貞芸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家了。衙內托人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家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
    她眼中淚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
    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面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肉棒大動。
    他淫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擼上一擼,以舒緩這攻心欲火,卻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氣,安慰道:「那禦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也是應該的。」
    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芸到「千客萬套」
    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
    一笑,臉上愁雲散去大半。
    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老高。
    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鬆衣袍頂起,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欲大翹的,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莊容道:「奴家深夜前來,實屬不守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什麼,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
    他臉色頓紅,忙厚著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有兩三日,竟成頑疾,出不得門,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
    言罷又深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三女兒誘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軟,怎能怪我?」
    李貞芸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
    三字來,玉顏頓時紅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頰。
    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多有豔福,非異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苟且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麼『竟成頑疾』!」
    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紅著臉,上前兩步,將他輕輕攙起,羞道:「衙內,奴家是過來人,您對奴家又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家此來,只為謝恩。衙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斷不會怪您。」
    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周身舒服,如飄上雲端一般,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
    他心中暗喜,抬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一顆晶瑩淚珠兒,再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順勢道:「娘子得知女兒下落,大喜之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了。娘子有何苦處,只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
    李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
    她淚臉映著羞紅,只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對著自己羞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幾要撐爆薄裳。
    她淚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豐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
    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動盪,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麼,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淚水如斷線串珠,落將下來,哽咽道:「衙內,奴家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苦衷,求衙內相助!」
    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褻褲。
    他受龐若驚,淫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芸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褻褲,將她抱進房中姦淫一夜方休。
    但卻不敢造次,只得強咬牙關,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
    他胡編亂造一氣,只求得李貞芸憐憫,與她更為親近。
    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借機撈油。
    李貞芸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愈發凶了。
    她淚如泉湧,竟將高衙內肩上衣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家,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家……奴家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
    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乙太師之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一樁,何故來求小生?」
    李貞芸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老賊,不願相助……嗚嗚……權當奴家今夜未來,奴家這便告辭……」
    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李貞芸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家也只癡長您十歲,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淫色,雙手緊摟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豔絕天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乾娘呢。能得娘子照顧,福澤終身呢。」
    言罷色勾勾看著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太師小妾來了!」
    李貞芸見他面帶淫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耍貧嘴。」
    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著人家不放,顯是對我有意,勾引於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他好上……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齷齪想法……我十餘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了性。」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豔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癡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乾娘,您便認了我這幹兒吧!」
    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芸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於我。若認他為幹兒,豈不是亂倫之舉!」
    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湧,也不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嗔道:「衙內,奴家也只癡長您十歲,你莫占我便宜。」
    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借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乾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
    李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湧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芸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後,心中雖深恨於他,也曾受過恩龐。
    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
    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
    蔡京又兒女如雲,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李貞芸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芸苦求蔡京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芸便更不願與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後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
    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後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
    她托高衙內尋女,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內找到,正是禦街花魁李師師。
    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坊間傳言。
    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芸,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幹辦於今夜去禦街秘密查訪。
    那張幹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報之。
    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聖上看中,無論她是否是親女,均不能相認,否則家門顏面盡失。
    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芸,還威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
    李貞芸不知聖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只在高衙內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僕,冒性命干係,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
    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性命,與是心甘情願。
    李貞芸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後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家……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於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好不憐惜,又聽她託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來世,不由脫口而出:「乾娘,孩兒不求來世,只求今生……」
    說完好生後怕,若李貞芸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命嗎?李貞芸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面如赤棗。
    但她天性忠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适才出於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將心一橫,抬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奴家?」
    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聖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豔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裡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貞芸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家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芸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
    想罷,一時羞嬌無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家願為您含那活兒。」
    高衙內聽得情欲焚身,肉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芸知他心思,一捋鬢邊秀髮,淒淒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這便告辭。」
    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步離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洩,只怕當真憋出病來!見美人仙姿嬌嬈,哪裡還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麼,心道:「你已被太師所棄,冷落家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罷罷罷,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稱得『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我已殼得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醜事,量你也不敢讓太師知曉!」
    想罷淫焰沖天而起,瞧著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步邁上,一把將李貞芸橫抱於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
    李貞芸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著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懷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京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
    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家只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
    言罷三步並一步,將李貞芸抱進臥房來,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澹貞守薄幸名。
    ***********************************************************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芸抱進臥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
    他強忍一夜,早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三女之母,實乃天賜良機,得償齊人之願!又受她言語所激,哪裡還禁得住獸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麼吹簫取樂,前戲挑逗,將李貞芸那香豔嬌驅徑直拋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只數把,便將她那裹身薄裳齊齊剝下。
    只片刻間,李貞芸周身僅餘貼身肚兜褻褲!「衙內……您……不要啊!!……」
    李貞芸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只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來。
    大驚之下,李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衙內蹬將開來,沖至門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她急轉回頭,見高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淫態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來,心下怕急,顫抖道:「衙內……別……別……奴家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不可用強……奴家……只……只願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
    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
    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被珠紅肚兜裹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緊繃的高聳雪乳便會彈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0,又誕有三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澤,修長似玉,珠紅褻褲更是緊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高衙內早已發興,又素喜強姦婦人,哪聽得她告饒。
    他「噢」
    得怪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姦了你,太師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
    言罷雙手疾伸,只聽「嘶嘶」
    幾聲脆響,肚兜竟被這廝撕成碎片!一對完美絕倫的豐盈玉乳立時蹦將出來,當真是玉美嫩滑,堅挺嬌羞,怒聳入雲!渾不似育有三女之婦!兩座碩大乳峰各爭風流,正上下顫顫微微抖同,在高衙內眼前晃顛不休;峰頂兩顆大紅櫻桃,充實胞脹,誘人之極!那對碩乳白花花泛起紅蘊,雙峰間乳溝深似山谷,乳頭鮮紅堅實;玉體嬌軀更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這登徒惡少目不轉睛,裂焰焚身!十六年來,這對粉凋玉琢般晶瑩雪滑的豐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她雖是過來人,即是蔡京,也曾對她禮遇有佳,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一時淒苦難言,兩行清淚湧下玉頰,雙手羞捂豐乳,銀牙咬緊芳唇,向房門緩緩退去。
    她臻首輕搖,心知高衙內所說不錯,今夜實是她不守婦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內強姦,太師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不可……不可如此……饒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願服侍衙內泄火……別……別再過來……」
    高衙內緩緩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無禮,實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師冷待,小生又拜娘子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包讓乾娘欲死欲仙。乾娘這太好身子,也該舒爽一回!」
    李貞芸聽他又認自己為娘,不由又氣又羞,臻首急搖,羞哭道:「既認我為親,哪有你這樣的幹兒……竟……竟做這禽獸之事……別……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即便發怒也是美豔無雙,含羞帶嗔,更是欲火攻火,猛得撲將上來。
    李貞芸捂著豐乳,閃過身去,卻無處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內轉過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實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
    言罷挺著跨下巨物,緩緩逼上。
    李貞芸無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內則一步步跟近。
    慌亂之間,肉臀竟然已觸及大床,實是退無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來時,這高衙內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誘,此時欲火雄雄,已然變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強姦,已成定局!若是反抗過甚,便為他不喜,小女贖身之事……罷罷罷,我早是不潔之人,太師毀我一生,為他守什麼勞騷子貞潔!與其被高衙內強姦,不如自行獻身……」
    忽然想起一人,淚水又湧將出來,心道:「張郎,貞芸一生,只愛你一人。太師性事怪誕,貞芸這些年來,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從權,再失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
    想罷,一咬芳唇,沖高衙內淒然泣道:「衙內,您既願助奴家贖回女兒,奴家無以為報,只這具身子,衙內若當真喜歡,交與您便是……」
    言罷鳳目一閉,雙手從豐乳滑下,在珠紅褻褲邊輕輕一拉系帶,褻褲立時滑至腳踝,下體春光,立時盡現。
    只見她那羞處陰戶隆起,陰毛濃密黑亮,一抺濕潤溪溝緊夾其間,散著迷人潮氣淫香;溪溝緊合,竟呈微紅色,顯是房事極少,未經仔細開掘,才呈這等誘人嫩色。
    更為難得的是,羞壑間夾著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態,顯是已然動情,淫水暗湧。
    高衙內狂喜之際,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乾娘!乾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誠赤身相待,孩兒今夜若不能讓乾娘稱心如意,非男兒也!」
    只見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雙臂立即從她腋下穿過。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實那對豐滿絕倫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覺挺拔柔韌,乳頭堅硬如石,玉奶豐碩之感,絲毫不遜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脈賁張!他不知多少回意想過玩得林娘子的親娘,如今得償所願,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這絕代佳人的豐乳,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李貞芸眼含淒淚,難過地頻頻扭動赤裸嬌軀。
    她心中不時想到張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動輕擦這惡少那巨型陽物,只覺比張尚那根粗長數倍,蔡京也是遠為不如。
    她雖是過來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雙乳被男人恣意揉弄,鳳目漸睜,呼吸漸促,下體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難禁住淫水湧出。
    高衙內耳聽懷中美人喘著嬌氣,掌中豐滿胸肉急劇起伏鼓脹,他心知今夜終可暢玩這個夢中美婦,三女之娘!高衙內恣意搓揉那對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覺與其女若貞和師師相比,彈性只是俏遜,卻強過若芸,但比三個女兒的乳房更滑軟酥嫩。
    不由雙手大力擠壓乳肉,令其不斷變形,還不時用雙手姆食二指搓弄堅硬乳頭,真是無比舒爽!!低頭看到美人俏臉面帶媚色,早變得緋紅,整張臉美豔得攝人心魂!再瞧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纖細光滑的蠻腰,陰毛濃密的濕潤羞戶,妖嬈豐滿的翹挺大奶,這具裸身,當真是巧奪天工,完美無匹!也只她女兒若貞和師師,方有一比。
    李貞芸後背軟靠在他胸上,嬌喘不迭。
    她不想這公子哥竟這般擅玩,遠非當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亂撞,情欲蕩漾,忍不住嗔道:「衙內……奴家可是太師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內欲焰早升到極點,他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住一對堅硬的鮮紅乳頭,嘴巴湊到李貞芸耳垂邊,吹著熱氣道:「乾娘,兒雖不才,也玩過頗多有夫之婦,又生得驢大行貨,床上之術,必令乾娘滿意。乾娘就成全兒一次吧,今晚讓兒玩個夠,包讓您一解多年之癢,如何?」
    李貞芸聽他說的淫穢,直如倆人亂倫一般,更是羞臊,身體軟成一團,真不知他口中所說那驢大行貨,究有多大?心道:「既已應承於他,不如便認這幹兒,助他亂倫之興,也好讓他早早洩火。今日委身於人,實為報復蔡京,不如報個徹底!」
    想罷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這色兒……怕被太師知道……啊……嗯……輕點……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們如此亂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師知曉……不會放過您的……」
    此時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動之際,被結實雄壯的高衙內樓緊,自己裸身與衣衫齊整的高衙內如此激情相擁,實令她情難自己,柔美的聲音微微發顫。
    雙乳又被這個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緊促。
    高衙內一邊恣意搓揉大奶,一邊假作委屈道:「乾娘,太師早不見你,怎能知道此事!兒可不想逞強……可是,實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應,只好用強了!」
    李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歎:「蔡京何嘗不是如此,當年得他寵愛時,端的不顧一切。只是那老兒天性異怪,從來只喜女子後庭,不喜交歡,令人作喁。當年也只當真委身過他一次,便有了師師!他現在永不見我,永遠不會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卻又如何,我這條命,還給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時,只覺乳房被高衙內揉得又酸又麻,下體春水已然順著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嬌喘道「……奴家……奴家認你為幹兒……不要再弄……為娘,為娘好生難受……」
    高衙內聽她終於認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乾娘……您不答應委身孩兒……叫孩兒今夜如何過……」
    李貞芸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來見他,本已顯不守,還自言為他吹簫……實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兒……不顧親女!他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著搓揉那對敏感的乳頭,挑逗道「乾娘……自那日府上撞見,孩兒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場……若能得乾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李貞芸聽得心中劇蕩,嬌軀又被他緊擁著,雙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緊貼他強壯巨物,羞處早佈滿淫水,濕滑之極。
    臀溝與高衙內高高隆起的巨物頂在一起,已心猿意馬,欲火如焚,這春動滋味,就是當年與張尚好時,也未曾有過。
    不想這種亂倫般偷情滋味,既緊張,又刺激,讓她渾身不住顫抖。
    「啊……好舒服……嗯……啊……」
    高衙內那巨棒從背後頂入她濕滑無比的股溝間,反復摩擦,雙手瘋狂揉捏那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李貞芸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湧,不由叫出聲來。
    若非被他從背後摟實,幾要跪倒在床上。
    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錯在自己,她銀牙一咬下唇,雙手按住高衙內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內……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應奴家兩件事……奴家……奴家便當真認你為幹兒,今晚可以……任您怎樣……」
    她口乾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經跳出了胸膛,簡直難信此話出自己口。
    高衙內雙手用力抓實那對碩奶,又被一隻溫柔的小手按著,心癢難耐,淫笑道「娘有吩咐,莫說兩件……一百件都應得!」
    想到就要殼得林娘子的娘親,又有亂倫之興,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絕不能……不能讓太師知道……否則……你我性命難保……」
    李貞芸嬌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說我不說,太師哪會知道!」
    高衙內淫笑道,濃重熱氣從鼻中湧出,噴在粉頸之上,令她芳心亂顫。
    聽他應了,她頓時如釋重負,嬌呤道:「如此……為娘多謝您了……」
    言罷玉手自然從他大手上滑開,身體一陣酥軟,後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內懷中。
    高衙內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問第二件事,只用雙手捧起那對大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堅硬如石的鮮紅乳頭。
    「嗯……」
    李貞芸哼出聲來,又麻又癢之感從那對乳頭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低頭瞧見自己堅挺怒聳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形態,兩個鮮紅乳頭被男人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氣血翻湧,嬌喘吁吁,欲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讓這淫徒答應不將陽精泄在羞處之內,已免懷上,但這話畢竟太過羞恥,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竟然無力說出口來。
    高衙內突然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猛地托起,眼見李貞芸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卻只能抓住一半,兩顆堅挺的乳頭因充血而變得鮮紅,彷佛在渴望他的親吻,而今晚還沒吸到她的乳頭!站在李貞芸背後的他立即從左邊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早已興奮得勃起的左乳頭。
    「啊……幹兒……不要……」
    今晚乳頭頭一次被高衙內吸食,李貞芸如遭電擊,禁不住左乳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高衙內右肩上,高衙內立刻用力吮吸著左乳頭,發出「嘖嘖……」
    響聲,一隻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撥弄右乳頭,下體堅硬巨棍也不斷在李貞芸濕膩無比的股溝和陰縫間摩動,一時高衙內下體衣袍也被淫水滲濕。
    李貞芸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高衙內外泄之事卻因害羞遲遲不敢說出口,她全身酸軟無力抗拒,又是期待,又是緊張,一時之間,滴滴淚水滑出眼眶。
    高衙內望著這朵鮮豔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淚水,巨大肉棒順勢插入她後翹的屁股,李貞芸下意識夾緊大腿根部,粗長無比的巨大肉棒被她緊夾在股溝之間,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碩大遠甚張尚和蔡京。
    這美婦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十餘年空虛難耐,讓她羞赧無比地「恨」
    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夾緊那巨物,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臉淫笑,只聽她嬌養無限地說道:「……幹兒……你那活兒……端的好大哦………」
    如此情景,高衙內哪裡還能忍受得住,他氣喘如牛,左手握實她左乳,右手手忙腳亂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碩大下體,那粗壯醜陋的驢大行貨早一柱擎天。
    李貞芸正沉醉於肉體歡愉,忽覺高衙內那巨棒離開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乾娘……我來了……」
    高衙內等不及寬衣,言罷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猛然將她軟滑的嬌軀推倒在大床之上,讓她像狗一樣著床趴跪。
   此時李貞芸跪在床沿,高衙內站在床邊,雙手握住美婦纖腰全力下壓,使白花花的翹臀向後高高翹起,身體前傾,大肉棍頓時抵住了陰洞。
    高衙內巨物腫脹欲裂,再無心前戲,也不脫去衣褲,挺著露在襠外的巨棒抵在李貞芸欲水橫流的洞口。
    「嗯……不要……幹兒俏等!」
    李貞芸意亂情迷之中,只覺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龜頭前沖而至,借著淫液潤滑撥開她陰唇,硬生生頂將過來,頓時將她十八年未經客掃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兩半。
    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師師誘引,更大於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應承,何況是房事極少的李貞芸。
    「啊……」
    感受到異常巨大的龜頭即將進入,李貞芸趴在床上失聲尖叫出來。
    她眼中無法瞧見,只覺那巨龜過於龐大,玩超想像,燙得她胴體發抖,驚得她噴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噴灑在巨龜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高衙內見他尚未肏入,這美婦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乾娘,且放鬆些,兒這大活兒包管讓你稱心如意。」
    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後翹肥臀。
    李貞芸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這巨物驚呆,讓高衙內外泄之事一時忘記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顫抖不休,把俏臉緊張無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雖大,但李貞芸下方唇瓣濕滑之極,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龜冠,小穴內側頓時感覺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頭兒。
    巨龜竭力迫開外唇,鑽向那充滿春水的細縫裡。
    儘管才是前端龜冠,可衝擊灼熱有力,拳頭般粗大巨龜已令小小穴口根本無法承受。
    「難道就這般徹底失貞于衙內?若讓他內泄懷上,可怎生是好?」
    突然想起他還沒有答應外泄,一時間更是緊張,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她只能如青蛙般老實趴跪,不停求饒:「……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開為娘……」
    高衙內哪還容她說出條件,只把巨龜用力向前頂壓,右手再次拍打兩下屁股!巨龜撐得濕穴又脹又癢,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貞芸失聲吟道:「嗯……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個太大了……」
    美婦那消魂求饒聲嬌媚之極,讓高衙內更是按捺不住欲火,當即雙手按住纖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龜對準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轉著巨大黑莖!「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不要……不要啊!……」
    李貞芸嬌呼著,她感覺到那異于常人的巨大龜頭象拳頭一樣一下一下想要全部撐開自己嬌小的兩片陰唇,無比緊小的密洞怎能經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感到了強烈的脹痛感,彷佛要被木樁劈開一般,比當初張尚為還是處女的她開苞時還要脹痛得多!「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兒……實在……太大了……為娘求求您……不要了……為娘遲早都是您的……請先等會兒……還有一事……」
    她那嬌媚入骨的求饒聲叫個不停。
    可是李貞芸的求饒沒能喚來高衙內的憐惜,他此時只想強姦這個淒美之極的熟婦,巨龜勢不可擋,已經強行頂開陰門。
    美婦跪在床上,感覺羞處被大龜頭頂得好漲好難過,穴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陰門被巨龜大大迫開!李貞芸雖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莖,但感覺實太雄偉,光一個巨龜便如拳頭般把自己兩片陰唇迫開至極限!!不由緊張得鳳目圓睜,牙關咬緊,臉色慘紅,全身急顫,肌膚繃緊!「乾娘是過來人,卻何必害羞。不想乾娘小屄……竟這般緊致!果是人間妙器!兒閱女頗多,娘這身子,乃兒大愛……讓兒先把龜頭插入爽爽!……哈哈」
    高衙內淫笑數聲,忽又想起若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親娘,卻又如何!」
    想罷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暫態間,拳般龜頭終於破關而入,醮著大量濕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
    跪在床上的李貞芸頓時發出一聲巨大悶吟,難過無比地雙手地抓緊床單,直抓得一雙玉手青莖盡現!僅一個巨龜就讓她感覺幾乎塞滿半個羞穴,痛得她幾乎昏厥過去!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繃成一團,顫抖不休,感覺羞穴幾裂,肥臀緊張地向前退縮,不停地求饒:「幹兒……饒了娘吧……實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啊……快……快拔出來……您還有一件事未允……再這樣用強,娘可不依了!」
    此時高衙內那還容她說出條件,淫笑道:「乾娘,兒肏屄無數,盡曉房事。娘這美屄水多緊窄,把我那頭兒夾得甚緊,必是想要,卻多說什麼!你現在擺成這等姿態,怎能拒我!只顧享樂便是!」
    他一邊淫笑說著,一邊雙手用力掰開肥臀,用巨大龜頭的傘帽來回刮擦著她的陰唇,已經進入淫穴的大龜頭連帶著她的陰唇嫩肉不斷的陷進翻出。
    她張著嘴不住呻吟著,不斷地扭動著屁股,忍受著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她雙手無比難過地抓著床單,鳳穴入口極度充實,深處卻無限空虛,如被強姦般產生的強烈刺激一次次衝擊心智:「讓他強姦算了……讓他插進來算了……」
    她不停地扭動著肥臀,幾乎控制不住要向後挺起羞戶主動把那巨棒套將進來!!「可是……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他還沒有答應外泄……如何是好!」
    十餘年了,十餘年未與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處端的好脹好癢好難過啊!巨龜在充滿淫水的鳳穴中來回抽送,龜冠帶著濕唇不停翻進翻出,李貞芸淚眼一片模糊,精神恍惚,如在夢中,暗自享受這無窮無盡的快感。
    高衙內還在用大龜頭來回抽送,她喘著嬌氣,趴在床上的臻首緩緩抬起……此時高衙內仍左手掰臀,一邊抽送著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拍打著屁股,李貞芸又羞又愧,屁股漸停扭動,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淚水!她趴跪在大床上,猛一擺頭,烏黑的長髮飛揚而起,終於鼓起勇氣叫出聲來:「……衙內千萬厚待奴家……不可用強……奴家二十年來,也只與太師交媾過一次而已!」
    高衙內將巨龜爆插在穴內,驚道:「娘為何有此一說?」
    李貞芸淚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賊……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這羞處……少經人事……衙內又這般大……求衙內千萬輕些……嗚……」
    高衙內又驚又喜,雙手掰開臀瓣,詳細端詳那屁眼。
    果見屁眼雖仍緊小粉嫩,但周圈卻皺褶鬆軟,顯是被人用過。
    他猛然醒悟,這熟婦當年受盡肛交苦處,不得穴交之樂,如今正處虎狼之年,實是饑渴之極,卻怕了他那巨物!高衙內不由精管大動,巨龜在羞穴內更加怒脹起來!他淫目圓睜,雙手握緊纖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來。
    李貞芸見他竟毫不憐惜,嚇得向前收縮肥臀,卻是晚了,兩片嬌娕陰唇肉瓣被巨龜撐得緊脹欲破。
    「唔……」
    她皺起鳳眉,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帶有媚意的哼叫:「……呃……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饒了奴家……好痛啊!」
    雙手無助般在床上亂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內狂興大發,高叫道:「此番卻饒你不得!」
    他那巨物此時大得嚇人,用力衝擊羞穴,一步步向內疾頂!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芸深怕羞穴裂開,左手緊抓床單,右手向後伸出,一把握實那大棍根部。
    沒想到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蕩,頓時失去阻止信心。
    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簡直粗如巨杵,長賽龍槍,硬似鐵棒!巨棒在她一隻手攥握之伸出老遠,直抵鳳穴之中!天啦!竟這般粗長,怪不得這般痛!此時巨龜仍緊緊地插在自己羞穴內,她手握巨杵,芳心劇蕩,屁股後挺,難過地仰起頭來,肉屄竟又湧出一股愛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脫,一享多年夢中與巨棒交歡之景!右手竟下意識一拉巨棒,再顧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幹兒好歹輕些……」
    見她主動求歡,高衙內淫叫道:「受不了了,乾娘,兒來也!」
    說罷,雙手用力壓下纖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開後向高高翹起的雪白屁股瓣瓣,使緊窄的濕穴極度張大,以適應自己過於粗大的驢般肉棒,這才腰間猛力向前硬硬挺去。
    只聽「滋!」
    的一聲,幾乎成人前臂般粗長的異常雄性器官頓時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嬌嫩小穴!「求您!輕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
    李貞芸睜大著眼睛哀叫一聲,陰洞不由自主夾緊,右手握緊巨棒根部用力止住,以免這淫徒把整條巨物盡根插入。
    若是被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進來,她的小穴只怕立時會撕裂。
    高衙內則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陰道腔肉緊緊裹住,又熱又緊的強大吸力從四面八方傳至棒身。
    終於要徹底殼得到這夢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實憋太久,他緩抽了幾下,突感風穴春泉狂湧,不停收縮痙攣,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用力狠拍了一下後翹肥臀,然後將兩片臀瓣掰開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進擊,不顧她右手握緊巨根阻止,巨物仍緩緩頂入鳳宮最深處,終於直抵穴心!「呃!!不要啊!!好大!!忒的太大了!!!」
    李貞芸頓時發出無比滿足的叫床聲,她抓緊巨棒根部,只覺得下體彷佛被劈開成兩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將陰洞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強烈無比的充實感令她十餘年的欲火終得徹底填補,但若再深入,鳳穴便會被插穿。
    急牢牢握實巨根,痛哭道:「幹兒千萬莫再深入,便到此為止……否則為娘……真要死了……嗚……」
    高衙內知道已插入深宮,再入更會將子宮捅深,聽她哭的淒涼,淫笑道:「我理會的,乾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兒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罷輕輕拉開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實,身體前傾,雙手向前一撈,用力握實那對吊垂大奶。
    李貞芸聽他允諾,心中略寬,但與他這般狗交般交合,下體又被他那巨物撐爆,不由又是難過,又覺刺激,只羞得無地自覺,哭嗔道:「您那活兒這般大,叫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饒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雖說不要,但卻抹去眼中淚水,穩穩著床趴實。
    體內那份極度舒適很快壓倒一時掙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佔據腦海,燃燒起來。
    片刻之間,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棄一切,轉而向後輕聳,跪在床上的雙腿也已大大張開,主動歡迎肉棒進入。
    高衙內用巨棒緊頂深宮,見她聳臀,知她心意。
    今夜終能肏穴,不由長出一口氣,卻不急於抽送,淫笑道:「乾娘,不想竟能殼得你這美身。你看,兒與乾娘這對姦夫淫婦結合如此緊密!」
    說道此處,高衙內更是得意道:「乾娘,自那日太師府碰見你,兒便日夜期盼今遭。你我當真有緣。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與娘交歡,春夢得圓,真是大幸!兒插得娘舒服嗎?」
    李貞芸被他這般調戲,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討厭……您既得了逞,卻盡說嘴……求求您……不要再說,饒了娘吧……」
    高衙內見她向後高高翹著屁股,俏臉趴在床上,滿臉紅暈,一個勁得張口求饒,聲音嬌美可憐,便將大肉棒緊頂在鳳穴內,也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輕揉那倒垂的碩大豐奶,淫笑道:「娘這小屄可真緊啊,奶子又大又圓,手感棒極,真爽死兒了!太師不懂交歡之樂,真是可惜……」
    舌頭在她後背上舔著,不時說著無比下流的淫話。
    李貞芸淚光婆娑,下體充實激蕩,聽他只顧說,也不抽送,實難再忍,心道:「罷了,我雖與蔡京老兒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我還顧忌什麼」!」
    想到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饒,終於自報自棄,不等他說玩,自行後聳肥臀,終於開始全身心投入這場不倫性愛。
    高衙內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後挺聳主動求歡,大喜之際,知她實是饑渴難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難忍受,終於不再說笑,奮起淫威,大抽大送起來。
    今夜初受李師師引誘,此時卻在她娘親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讓他狂性大作,立時便將李貞芸抽送得花穴亂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間,只聽「撲哧」
    之聲大作,高衙內很快察知變化,只覺這美婦淫水多極,甚是享用!顯然經年未碰男人,顯出虎狼般饑渴。
    只見佳人不僅跪在床上自行後聳肥臀,而且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無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讓巨物每一回進入總能撞擊到敏感花蕊;她越來越興奮,迷惘鳳目盡顯迷離撲朔,玉嘴「呃呃」
    直叫,叫床聲越來越響,好個沉浸於快感的絕色婦人!眼見三女之娘在他跨下騷態畢現,高衙內更是興奮無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淺出深進,好不享樂,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連林娘子的親娘,也雌服於我跨下!嶽廟那願,當真還得大好!」
    被新認幹兒以世間最醜陋的姿態抽送,徹底失潔,這份亂倫背德刺激,加之被這世間罕有的巨棒強姦,令她緊張難當,欲火燃燒。
    李貞芸渾身猛顫,淫水流個不停,也只交合了百餘下,當巨龜狠狠頂在深宮花心上時,她突然向後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緊縮,死死夾住深入體內的巨大男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只覺羞穴一陣劇烈肉緊,她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裡面了……啊……丟了……丟了……好舒服啊……為何……為何竟這般舒服!為娘……要丟了!」
    說完,一股滾燙的陰精竟然從花心內飛速噴出,高衙內只淺試身手,就讓她達到從未有過的狂亂巔峰!巨龜受到炙熱陰精衝擊,見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聽到她那誘人呻吟,高衙內再強悍也忍不住了!!當即雙手解開美婦臻首盤發,令烏黑長髮披散開來,再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後聳而起,隨即用力瓣開臀瓣,深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抽穴速度猛然快至極致,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貞芸剛到極點高潮,尚未歇息,羞恥的抽送聲令她更是無地自容。
    她亂搖臻首,長髮隨首飄擺飛揚,羞得周身泛紅。
    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問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愛之人,此刻卻不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張郎,對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倫天不許,淫劫再起癡心亂。

作者: tonyjen67    時間: 2023-1-15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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