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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贞芸劫(9) [打印本頁]

作者: master2018    時間: 2018-6-9 13:01
標題: 贞芸劫(9)
    話說藥郎張甑赴錦兒之約,夜候牡丹園,正向園中牡丹仙子誦頌情誓,忽聽河邊花林之中,傳出一女子聲音。這聲音如玄女降瑤池,令他心神激蕩,不由轉眼瞧去。但見林中螢蟲飛舞,圍一絕色女郎。那女郎側身立著,他雖看不甚清,但見紅妝玉顏,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類。只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動半步。他自慚形穢,不敢逼視,只豎耳傾聽。
    聽那林中深處,又有一婦人說話:“蔡師師有何不妥,女兒為何要改本姓?”這聲音,卻是一個上了年紀之人。
    那紅衣女郎輕歎一聲,回話道:“那位太師爺位高權重,不也姓蔡嗎?李媽媽,明日女兒開樓,牌上書這名字,莫叫客人笑話,惹禍上身喃。”
    張甑聽得暗自納罕:“太師爺?莫不是蔡京蔡太師?她如何為了開樓,便要更換本姓?真是奇了!”
    又聽李媽媽言道:“女兒說得也是,既要在京裏立萬,便須處處小心。但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孫道人早年告訴養父,說我姓蔡,但不說我生父是誰,只說我因孽而生,與江山社稷有緣,來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養父姓李,媽媽你也姓李,便叫李師師吧。這名甚是順口,聽著讓人喜歡。”
    李媽媽喜道:“女兒國色天資,藝技無雙無對,今個又取這好名字。明日開樓,我與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趨之若鶩,讓李師師之名,紅透東京。”
    張甑聽到此外,心中頓時一涼,羞紅上臉,暗叫慚愧:“什麼牡丹仙子,原來是個賣藝妓女,慚愧啊慚愧!”
    卻聽李師師言道:“世俗的,我卻不接不見。公孫道人法術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兒既與社稷有緣,便不為錢財賣藝,定要在東京打下一片天地。媽媽你且聽好,女兒只去會那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非此三者不見,不可墮了身價。還有一則,來者無論是誰,需繪得一手好畫!”
    李媽媽歎一口氣道:“都怨那道人說道,你又何必與錢財過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畫,你倒哪里去尋?”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師師道:“媽媽不必多言了。明兒便傳話出去,就說女兒初來東京,不求黃金白銀,月樓設簾,只會有緣人。當真有緣,可得入簾見我身上花繡。到時女兒自行選人,媽媽只管迎客便了。”
    李媽媽道:“若你選不對人,那《清明上河圖》不白獻了?”
    李師師道:“我心中有數,不見到上上之人,不獻那圖。”
    李媽媽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說可准?莫騙了女兒,到頭一場虛空?”李師師道:“媽媽,天也晚了,我們回去吧。明早禦街樓前,就掛李師師牌匾。”
    張甑聽到《清明上河圖》吃了一驚,心想:“那可是當年張擇端大師手笑,蜚聲天下,這李師師,可真有些來頭!她這番賣身,端的與眾不同。雖在青樓,卻志存高遠。”
    想時,紅衣隱去,不見蹤影。他正尋思李師師之語,只聽背後一女歎道:“唉,你還是來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錦兒。
    張甑激動之下,轉身便將錦兒攬入懷中,錦兒卻推開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緣分已盡,此生勿再以我為念。”
    張甑聽她口氣堅決,甚是驚訝,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遞與錦兒手中,笑道:“錦兒,你莫唬我。這條金簪,雖不是罕儔,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頭上,原諒小生這回。”
    言罷作一長揖。
    錦兒低頭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殘花敗柳,不乾淨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嗚嗚”張甑聽得如中雷擊,顫道:“錦兒,何……何出此言?”
    錦兒一咬下唇,淚眼瞧他道:“千真萬確!我是不潔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這回曉得原由了!”
    言罷轉身就走。
    張甑一把拉住錦兒袖擺,急道:“卻是因何不潔,今兒你務必說個明白!”
    錦兒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處子,這下如你意了!”
    接著,便將遭高俅之子強暴一事,告訴張甑。她只說自已被高衙內女使騙入太尉府,卻將林娘子之事,略過不提。
    張甑聽得臉紅一陣,青一陣,咬牙切齒,心中直把高衙內罵了千萬遍,待錦兒哭述完要走時,內心早已下定決心。他拉過錦兒雙肩,也哭道:“錦兒,你當真受苦了!萬般不是,只怨高衙內一人!我張甑孤兒一個,自與你相交,便定下志願,非你不娶!此間多說無宜,走,你這就隨我回去,我與你成親!”
    言罷,也不顧錦兒意願,拉著她便往家奔。
    牡丹園離張甑藥鋪也不甚遠,倆人不時即至,張甑推開鋪門,拉著錦兒邁入內堂。只見臥房內除一床一桌,也無別物,只一神龕掛於床邊牆上,供著神農塑像。
    張甑拉著錦兒站在神農像前,突然雙膝跪地,磕頭道:“神農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嘗盡百草,知人間苦味。小生與錦兒,自小孤苦,兩情相悅,不求顯貴,甘作貧芸薈草。小生無論錦兒受何委屈,絕不嫌棄於她,誠心相待,此身不負,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言罷連磕三頭。
    錦兒聽那誓言,頓時淚如泉湧,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節失德,你為何……為何對我這般好……”
    張甑輕捧臻首,見錦兒淚顏如花,玉唇如蘭,色憐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撫乳,張口便去吻他。
    錦兒豐乳受襲,一驚之下,忙推開他,避過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見張甑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盈滿著溫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對視。
    “張甑,你……”
    錦兒低語一聲,見他一臉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愛自己啊,一時憋不住,做出踰越事來,實是人之常情。讓她不忍說出半句嗔怪之語,心道:“難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殘花,今夜便隨他一回,權當報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時,一只豐滿絕倫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驚之下,她本能地張開嘴巴,輕呼了一聲。張甑藉此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香腔,將她頑抗呼聲全然封閉住。錦兒不由嬌軀發燙,終於展放櫻桃小口,與他吻做一處。倆人情恣意切,一邊吻著,一邊雙雙站起身來,摟成一團。
    長吻多時,錦兒纖手輕推,嗔道:“你且閉上眼睛,我自報答你。”
    張甑聽言,一顆心怦怦亂跳,即刻閉眼。錦兒收淚,一咬下唇,下定決心,輕輕解開衣帶,片刻間,衣裳盡去,竟不著片縷。
    待張甑睜開眼時,驚見整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見她腮兒紅通通,臉兒粉瑩瑩,胸兒奶翹翹,腿兒白生生;又見錦兒那羞處,窄湫湫、緊搊搊、紅鮮鮮、黑稠稠,不知是什麼妙物。他初見女子胴體,不由全身熱氣蒸騰,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兒,緊盯著她那羞處。錦兒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溫柔中漸起變化,變得異常熾熱灼人。她又驚又羞,心跳開始加速,緊張得竟說不出話來。
    倆人就這般對望,更沒有說話。突然間,張甑的臉再次湊近前來,當他那溫暖嘴唇觸及錦兒時,她惶惶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兩片朱唇刹時又被他封蓋,那根靈動的舌頭,不住在她腔內翻滾撩撥,叫她避無可避。那熱情誘導,還有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終讓她臣服,不自禁地貼身迎合,回應他的熱吻。
    張甑此番吻得異常熾情狂熱,一邊和她親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雖不甚重,錦兒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時而揉捏,時而推擠撚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說不出的美好。
    強而火熱的愛撫,還有那強烈的男兒氣息,讓她神經受刺,幾要昏暈過去。
    無可否認,張甑的愛撫讓她陶醉,完完全全墮進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嶄新快感,將她欲焰全然挑將起來。她的意志緩緩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兩條優美的胳臂,亦在不覺間環上男脖,牢牢箍住他頭頸,生怕他就此棄她而去,抹滅了這難忘感覺。
    錦兒雖已非處子,但一顆芳心仍顫抖著,開始胡思亂想。想到等會兒將要發生之事,竟然感到有點兒期待,可又有點兒害怕,心情雜亂而無章。就在她雜七雜八間,張甑突然抽離嘴唇,用掌抽臉,悔道:“你看我,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錦兒淚眼圈紅,拿住張甑手腕,搖搖頭道:“張甑,我不怨你……我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說道,不嫌棄我的!怎麼這麼快,便就忘了。”
    言罷,將張甑之手,拉向豐胸。
    張甑喘著氣,將她一只渾圓飽滿的豐乳緊緊包容住,那種美得叫人發眩的感覺,使她細細呻吟了一聲。
    欲潮包裹,她已經完全沉醉。錦兒對張甑鍾情已久,只想仔仔細細品嘗他的每次愛撫和親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無度地享受她的身體。
    片刻間,強烈的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錦兒根本無法抵擋,只能隨波逐流,任他擺佈。他的舌頭,貪婪的指掌,令她渾身充滿色望。她終忍不往,口裏綻出誘人呻吟,雙手緊掐男人堅實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燒,淫水同時漫溢,滋潤了正在發熱的陰道,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張甑更是欲火中燒,急急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內那般高大帥猛,有如白面書生,身體不怎麼強壯。但皮膚白白淨淨,卻容易給她帶來安全感。當她終於首次看到張甑那活兒時,內心微感失望。他那陽具也沒想像那般完美,長不甚長,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兒比那淫徒,確也差得遠了。但他是我愛之人,再怎麼差,我都不在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再看張甑下身,他那肉棒雖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翹翹挺得筆直,尤其那顆頭兒,極似烏龜的腦袋,心想難怪常聽人稱作龜頭。
    張甑呆呆鄧鄧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將她抱上床來,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壓著她,不住親吻她頸窩,挑逗那敏感耳根,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讓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烈。赤裸的接觸,使她既舒服又感虛弱無助。
    錦兒清楚聽見他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喚,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錦兒,你真的很美。肌膚又滑又嫩,抱著你忒的是好!”
    還沒說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溫柔撫玩,隨後用手肘撐起身體,又再重重壓下,險些將她壓得窒息。
    就這樣移動一下,已低下頭來,整個腦瓜子埋進那乳溝裏,雙手分握一對渾圓腫脹的奶子,同時開始親吻,還不時舔舐那顆敏感的乳頭,直到他張開嘴巴,含住那嬌嫩頂端時,一股難言的快感,刹時在她全身迅速擴散,當她才喘得一口氣,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觸那隱密桃源。張甑用手指愛撫那淫核時,她如被閃電擊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搖動。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進人家那裏,還不停摳掘!”
    在他肆無忌憚的採掘下,鳳穴裏的空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令錦兒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塗之際,張甑竟然停了下來,再次趴回她身上,雙手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喘著大氣,急道:“給我?我要你!”
    濃厚的男兒氣息打進她耳孔,癢癢的讓她有點耳聵。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開聲回應。張甑將她兩條大腿往外分,佝僂腹肢,用燙熱龜頭碰撞那柔嫩穴門。
    錦兒芳心狂跳,也知即將發生什麼。張甑胡亂擠挺,卻因偷吃禁果過於緊張,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反弄得錦兒更加難受,讓她更渴望他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阿甑……”
    錦兒雙手圍上他脖子,輕喚一聲。
    “錦兒,你幫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聲音又再響起。
    錦兒被那堅硬活兒不停親吻著玉門,那種感覺比之熱吻更來得熾盛火辣,更讓人暈眩。聽到那話,錦兒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緩伸手到他胯處。當她生平首次握住張甑那根又燙又硬的小寶貝時,整顆心嚭嚭地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口腔跳將出來。
    錦兒真想大罵自己一頓。第二次和男人做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臉,不但主動用手去摸那活兒,還無恥地為他引路。實在太丟人,太過淫蕩了。
    張甑在她牽引下,肉棒輕鬆撐開那羞處,一分一寸的徐徐往裏面推進。他那陽具並不甚大,錦兒又受高衙內那驢般巨物開墾過,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輕微的進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內那神物帶來的爆滿脹塞感,雖差得甚遠,卻也讓她有些期待。
    雙腹相貼,讓她很快清醒過來:“啊,怎這般便盡根了……尚不及高衙內一半!”
    她睜大眼睛,禁不住搖頭呼叫了一聲:“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內,一股叛逆羞意,直傳到脊髓的反射中樞,令鳳穴產生強烈收縮,一陣接著一陣,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錦兒,你那裏動得這般凶,可覺難受?”
    張甑憐惜地盯著她說。
    錦兒頓時一臉緋紅,剛才那陣痙攣,實是因高衙內而起。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難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時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內強暴她時,那股充實的脹爆感,簡直超乎常人,遠非張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內,她頓感又是驚懼,又是刺激。張甑粗魯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雙唇,下身開始抽送起來。
   “嗯!”
    這抽送雖遠不如高衙內強悍,但龜頭磨蹭肉壁的感覺仍相當美妙,她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後,錦兒只覺越來越美,淫液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口裏開始發出急促而丟人的春吟,一面晃動身子,迎合著他在自己羞處進出。
    張甑動作逐漸加快,似乎不想讓她有喘息之機。他用力親吻她,手掌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令她渾身燃燒起來。只能用身體緊緊攫住他,呼喊著他的名字,心中卻漸漸幻想起高衙內那根巨物。
    張甑激動地抬起頭來,望著那張美得讓人心悸的臉孔,腰板一挺,龜頭立即又擠進桃源裏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錦兒發出一聲細碎的嚶嚀,隨覺肉棒猛的一個深進,整個甬道已將外物包裹住,接著而來的,卻是一記接一記的無情抽送。
    張甑拋卻溫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盡根,瘋狂地做著抽送運動,如此便是一百抽。
    錦兒在洶湧澎湃的進擊下,幻想著別根陽物,開始感到越來越美,越來越見舒服:“他那長度確遠不如高衙內,龜頭也遠沒衙內的碩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強人意。但我愛他,愛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錦兒不能否認,高衙內的粗長,確實能帶給她一種瘋狂沖激,尤其每下深投,總會戳刺著深宮,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將她的欲火挑得陰水噴薄而出,讓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內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脫陰。張甑卻不一樣,根本無法觸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尋高潮。
    “錦兒,我對你說,我定要娶你,不讓其他男人碰你!”
    張甑瞪視著錦兒,實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奮力抽搗。
    “我……我現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點,求,求你!快……再快一點……別停!”
    錦兒給他連連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內那巨物,渾身抖動個不停,禁不住用雙手抱緊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張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面把玩豐乳,一面加緊抽送:“你是屬於我的,永遠是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丟給我。”
    張甑咬牙切齒道:“丟給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時,張甑突然加快了節奏:“官人要射給你了,抱緊我……”
    “阿甑……別,不允你射進去!”
    強烈的泄意從張甑的深處萌生,讓他渴望的高潮即將要來臨了。這是張甑第一次與女人歡合,他不知錦兒此時正值高潮邊緣,實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錦兒,對不起,我要射了!”
    錦兒實不想他此刻就射,雙手緊緊抱著男人,動情地呻吟著:“阿甑……我……我還沒到……不要爽出,等一會!求……求你……”
    還沒說完,溫熱的種子已撒在錦兒體內,張甑攀上歡愛巔峰,直沖雲霄,向燦爛星空奔去!錦兒順從地用雙手纏繞著他,感覺體內陽具一抖一抖的噴發著滾燙的精華,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陽,一股接一股,終讓她感到男人肉棒劇烈抖動,噴出最後一滴陽精。尚未達到高潮的她,卻不想就此終結,仍是用盡氣力抱緊他,無助地扭動著傲人的身體,渴望繼續愛撫。
    時間過了老長,錦兒見張甑仍無動靜,她吊在半道,不覺略感不滿。待從激情中恢復過來,發覺張甑已不再愛撫她身體。
    “唉。”
    她歎了口氣,心道:“我已報得他的恩情,還多想什麼。我是不潔之人,只此一夜,終不能與他廝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懷裏,與他雙雙沉入夢鄉。
    古人有首《還情詩》單表這場恩愛:青山隱隱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獻嬌。
    淫情汲汲身俱醉,愛液滋滋欲難消。雲雨蜜意酥似髓,為報郎恩纏如膠。癡人盡享還情夜,玉女何時過姻橋?
    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卻不知隔壁林府後院,這晚更有一場豔事發生,是何豔事?
    有一首《後院詩》為證:煙繞浴水月籠沙,月夜強闖婦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猶唱後庭花。
    何言“隔屋猶唱後庭花”?諸位看官莫急,話分兩頭說。
    再說京城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當晚錦兒告假去會張甑,若貞含淚許了。她失身高衙內,又害了錦兒,一時憫愧神傷,丟了魂去。
    待錦兒走後,她獨坐床前,只覺孤獨無依。此時窗外月朗星稀,夜蟲唏吟,更增淒涼之意。諾大的房間原本是與林沖恩愛之所,如今身已不潔,更遭鄰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對夫恩,這日子可如何熬。
    若貞心下淒苦難熬,靜心不得,如開了醋醬鋪,鹹的,甜的,酸的,苦的,一發都滾出來。她淚水又出,軟軟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內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獨自哀歎:“想爹爹當年,本是作畫之人,無半分槍棒本事,只因娘親賣身太師,這才做得教頭。爹爹時常念叨,來日嫁女,定要嫁個好本領的,方才護得家眷周全,故將我嫁與沖郎。不想我家官人雖使得一手好槍棒,卻也護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內突施強暴,失身失德,卻又不敢說與官人知……我的命……竟這般苦……”一想到高衙內那驢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處竟不自禁地發熱起來,又想:“衙內那活兒,卻也太過粗大強橫,那日在妹妹家,他強索我身子,變換多少姿勢,他竟又為了我,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以致害病……後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戲一夜。他雖是強行索取,但兩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紅耳赤,一顆心跳躁不安,只覺身體有些不適,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癢非癢,卻總覺不甚舒服。那晚與高衙內盡試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畫般緩緩浮現眼簾,這不適便更加重了。
    若貞剛二十滿三,正值含春妙齡,欲念理應非常強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沖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癡於槍棒軍務,不近女色,即使偶有興致,也是月餘方行一回周公之禮,且按圖索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搗淵,點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無享受可言。倆人相守三載,若貞竟未懷得兒女,實與此有關。
    早在嶽廟求子受辱之前,她便與林沖月餘未行過房事。嶽廟事發後,也不知林沖是否心有嬚縫,竟又連月未與她歡好。一妙齡少婦,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終於兩度失身強悍淫徒高衙內,他那床技手段,怎麼不令若貞有所觸動。那日在陸謙家中,那淫徒雖對她施以強暴,但那活兒端是神物,那交合之術,又極盡手段,雖最終未得泄陽,卻讓若貞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雖仍是受迫與他歡好一處,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變的交合姿態,更是讓她抹之不去,閉眼即現。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深更,長達三四個時辰,變換二十餘姿態,後又與錦兒共效於飛,倆女竭盡所能,才讓他將固守多日的陽精爆泄體內。那晚失身,雖是受迫,卻當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貞雖深愧林沖,但身體自來敏感,不由憶景生欲,一股躁動之火從心裏猛然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全身血脈,一層香汗透體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她越想越怕,只覺燥熱難當,勉強從床上坐將起來,口中羞羞念道:“怎麼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想罷脫去雲裳肚兜,放在床上,赤著身子,轉入後堂浴室。見錦兒早燙好一大鍋浴水,便盡舀入浴桶。這浴桶甚大,足夠兩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攪和舒適了,在熱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嬌氣,緩緩邁入桶中。
    浴房內煙霧繚繞,花瓣漂於水面,若貞香體浸入浴水,熱氣盈身,孤獨感頓時盡散,但體內那份不適,卻難以遣散。此時四下裏既無旁人,若貞便無所顧忌,自顧自地回憶,腦海盡是兩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陸家臥房與太尉府中。高衙內那強橫巨物,那無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記記有力抽送,一句句淫聲浪語,一次次激情熱吻,竟如回放一般,攪得她頭昏目眩,全身燥熱,不由雙手輕撫碩乳,想要舒緩體內積欲。
    她自顧自地輕揉碩乳,更覺腦中淫思難斷。想到前夜為高衙內賭賽“首位交合”,當時她雙手並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碩大前端,羞處卻被男人舔食,雖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內不過,最終還是輸了,只得自坐蓮臺,自行失身。她不由雙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她想到林沖,更覺緊張羞愧,全身顫抖,雙手便去捏那乳頭,頓時麻癢難當,雪乳膨脹欲爆,乳頭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聲來。她悶哼多時,仍散不去體內燥熱,口中不覺罵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當下便右手撫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衝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頭上,卻覺如水澆油,更助火勢,體內所積壓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強。
    若貞著實難以消火,索性將瓢兒丟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言罷站起身來,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著浴棒,插入雙腿根間,緊貼肉穴,頓覺周身酥麻,如貼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那浴棒長近尺半,粗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粗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春吟有聲,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慰,春吟陣陣,一身雪白胴體,也逐漸泛紅。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色眼,凝神窺視聽吟。
    那人是誰,說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淫徒施技攝女心,餘溫撩發貞婦魂。欲火難斷食知味,色膽包天盡窺春!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原來自林娘子脫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就此甘心,雖整日與若芸並五女使淫亂,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處。
    今日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著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巔峰,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戲一日,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乳的雙手,屁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日來,肏得我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泄身,口中只顧念著姐姐。衙內常自誇色膽包天,肏女無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沖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
    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更衣,這就去會林娘子!”
    若芸脫得身子,喘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
    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怕老爺責怪?”
    高衙內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
    若芸並五女使胴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
    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色已暗,便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著實難受,好歹也要偷著進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時周遭店面均已閉門,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
    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
    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沖臥房門口,見裏面燈火通明,心中更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
    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向房內。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床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怎麼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言罷便急著去脫雲裳肚兜。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脫與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春!難道知道我要來,便自行脫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時,林娘子已脫得不著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碩乳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時又見佳人胴體,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幾欲撐破褻褲。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臥房,拿起床上肛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與林沖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衝床上,再度盡興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屁眼,方稱吾意!”
    想罷,竟在林衝床邊,將一身衣物脫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肛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淫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兌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對碩大雪乳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便要闖入,卻又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
    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揉碩乳,姿態甚是幽雅動人。又聽她念道:“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高衙內欲火刹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念!”
    又聽她春吟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高衙內手搓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更加淫賤,忘了你家官人!”
    見她舀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
    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
    只見她左手自搓雪乳,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
    高衙內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像,今夜當輕鬆奸得她!”
    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口中春吟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搓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頭向水中瞧去。便見水中花瓣隨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貞雙腿根間上下來回磨穴。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著鳳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內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體春水刷刷湧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紅,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聞到女體幽香,縱是他閱女無數,也是心蕩不已,正欲施強姦,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那活兒……恁過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來交歡……竟是如此快意……卻叫奴家……如何對得住官人……”高衙內狂喜難當,不由瘋狂擼棒,又聽她浪道:“嗯嗯……便是這浴棒……也抵不住衙內那活兒……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內正要合身撲入浴桶,卻見她將手中浴棒抽出雙腿,突然站起身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挺雙峰倒掛胸前,纖腰彎下,將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伸出,竟伸至那嫩紅鳳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聽她那濃重喘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穴,屁股微聳,一股股春水順著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淫穢之極的光芒。
    此時若貞緊閉雙眼,小嘴如鯉魚般張開,嬌喘連連,臉上已呈肉緊之態,與以前矜持姿態完全叛若兩人!她正處於煎熬之中,眼中全是與高衙內交歡之景,全沒留意春光大現,自撫浪態已盡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纖指急急撫弄陰蒂,中指深入鳳穴抽動扣弄,春水氾濫成災,不斷外溢,發出晶瑩光澤。看她這般情欲難忍,騷態盡露,高衙內雙眼赤紅,急吞數口饞液。若非這場景實難一見,他早邁入浴桶,將她姦淫。此時若貞雪白貝牙緊咬下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因情欲而桃紅滿面,肥白屁股不停後聳,口中呵呵有聲,輕聲浪吟。
    她不知惡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內……奴家要……呃……”豎耳聽見這番浪吟,高衙內不禁肉棒大動,就要發威。卻聽那春吟聲不斷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癢……奴家……要丟了!啊……”
    只見若貞雙手把住桶緣,雪臀高聳,全身陣陣痙攣,鳳穴如花般綻放,就要潮吹。高衙內再難忍受,知道是時候了,便解下纏棒的肚兜褻褲,猛得跳入桶中,雙手把實纖腰,也不讓她稍作反抗,便將怒挺巨物,沖著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氣,直肏個盡根而入,只聽“撲哧”一聲,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貞正值高潮,突覺身後來人,纖腰被人強行握住,不由大驚,正要扭臀反抗,卻被一根驢般巨物插入深宮,頓覺空虛盡散,那等充實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來不及扭臀反抗,巔峰卻至,肥臀不覺向後急聳,將整根巨物吞入,只覺子宮盡透,全身如遭電擊,方知又遭男人強暴,她不知來人是誰,但那活兒,竟與高衙內那陽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幾要羞死過去,頓時尖叫道:“是誰?不要!不要啊!”
    尖叫聲中,陰精卻再收不住,從深宮噴出,直潵在男人大龜頭上,燙得高衙內爽入雲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婦,入穴即享高潮身!
    那花花太歲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婦丟身,不由得意忘形,雙手向前一撈,握實那對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這活兒,又何必自慰,本爺自當如娘子之意,隨叫隨到!”
    若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聽是高衙內聲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覺鳳穴補那巨物插得飽脹欲裂,急喘幾個嬌氣,調勻呼吸,扭過臻首,見果是高衙內,不由急擺香臀,哭道:“衙內……您怎闖進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宮,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態,我已盡瞧入眼。娘子自撫香軀,口口聲聲思念我那活兒,本爺怎能獨守家中,不顧娘子?”
    若貞突遭強暴,又被他窺聽得隱私,當真羞不可言,鳳穴陣陣夾緊,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擺脫,哭道:“不是的,衙內誤會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兒。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殺奴家了!”
    高衙內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聽得清楚,卻來說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與你尋歡,讓娘子盡知交歡之樂!”
    言罷哪由她反抗,雙手搓實那對大滑乳,入手只覺乳頭堅硬之極,巨棒便在桃源內如搗蒜般抽送起來!此時桶中浴水剛剛及臀,他猛力收腰聳臀,直弄得浴水翻湧,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貞鳳宮內淫精密集,被他這一番大抽大送,只聽“唧咕”水聲大作,那對大陽卵不時“啪啪”拍擊陰戶,一時羞處空虛盡得滿足,端的爽飛天外,內心卻羞得無地自容,心道:“今夜丟盡了臉,竟被他這般強暴,又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強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難以反抗,只得雙手扶穩桶緣,仰起臻首,濕淋淋的一頭黑亮秀發披散至雪白腰際,肥臀自行向後微聳,暗自迎合於他,只求快快了結。
    高衙內見她輕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聲響徹浴房。
    “啊喲”,若貞只覺股溝欲裂,羞處竟似要被那巨物搗成兩半,大龜頭刮擦穴肉,次次帶得陰肉翻出羞穴之外,雙乳又被他揉成一團,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傾,強烈的撞擊直沖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癲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全身頓生極強反應,幾要倒在桶中,忙咬緊一束濕發,趴實桶緣,隱住不倒,隨後向後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內見她肥臀聳得老高,心中大樂,腰勁使出,便聽“滋!”
    的一聲,濕漉漉的巨型肉屌盡根貫入鳳宮,直插得淫水四濺!
    “啊啊啊!”
    一次次透體般力道的插入讓她咬不住濕發,嬌呼出來:“衙內不要!不要!啊喲,好重呀,求您,緩些!一點都不憐惜奴家……奴家會被您……弄死的……”
   
    高衙內卻正在興頭,如何緩得下來,卻抽得更勁!只聽肉擊聲大作,但見花穴外翻,淫水與浴水相混,令若貞爽翻天外。若貞雖受強暴,卻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輕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內不等她言畢,左手攬住那對豐滿絕倫的怒聳奶子,腹部恣意撞擊她肥白聳彈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將一瓢瓢熱水向她雪背傾倒,口中淫笑道:“本爺這巨物遠強勝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處,便盡興與我廝玩!”
    言罷大肉屌更是次次盡根抽出,再盡根插入,讓她體會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
    若貞下體被抽送得極美,雪背又受到熱火衝擊,更聽他淫言,不由鳳目迷離,秀發散亂,雪白香體隨著抽送不住顫動,肥臀更是有節奏地向後急聳,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絕於耳:“啊啊……衙內……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這般用強……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壞人……淫蟲……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內不斷聳動巨物,小腹撞擊翹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這東京城內,本爺所玩女郎,數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讓本爺盡根而入。我自要在林沖家中,與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歡,端的舒服之極!”
    若貞雖頻頻後聳肥臀,以示不屈,但實已沉醉肉欲,內心著實羞怕。聽他提及林沖,更是羞氣,不由騙他道:“衙內……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當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內性命……奴家實為衙內好,求您快快饒了奴家……”
    高衙內一邊大抽大送,一邊笑道:“你休來說嘴,我早請父親調林沖對拔陳橋,他如何回得來!便是回來,也不過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爺哪會怕他!”
    若貞聽他言罷,方知這高官子早有預謀,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無他念。她將臻首趴於桶緣,雪臀向後聳得更高,眼中含淚道:“衙內果然為得奴家……費盡心機……罷了!罷了!衙內既不肯饒了奴家,奴家任您所為便是,只求衙內憐惜……”
    言罷自報自棄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後聳動迎合。
    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讓她不再以林沖為念,忘記是有夫之身,與巨棒交合的快感竟無止歇,她將臻道趴在桶緣上,肥臀聳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與男人小腹發出更重的“啪!啪!”
    撞擊聲。
    她終於“噢!噢!”
    地浪叫起來,雪白肥臀隨著大肉屌的進出前後聳動,每次承接衝擊後便主動將肥美多汁的鳳穴向後用力回頂,不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若貞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在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她雖然早與高衙內試過後入交歡姿態,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內翹著屁股被男人肏幹,當真超她想像,刺激無比。高衙內奮力揮動巨物操弄鳳穴,雙手也開始毫不客氣地抓著佈滿肥碩屁股,和麵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將那肥臀揪下來般。
    她身子擠在狹窄空間裏,與這登徒子在水中歡合,雪臀不斷受到猛烈衝撞。
    也只數百抽,她便禁不住這份刺激,大丟數回,深宮內陰精如岩漿般燙淋男人巨龜,令二人性器結合更為緊密。倆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但她那淫液象開閘洪水般洶湧,竟從無縫空間內擠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賣力的伸長雙手抓著桶緣,用力低彎下細腰,好讓屁股向後翹到極致,那兩瓣香臀隨著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兩旁張開,佈滿褶皺的小屁眼兒露出廬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經映襯得嬌豔奪目。
    高衙內凝視這紅嫩的後庭花,見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瘋狂重抽數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這朵豔麗菊花,令她再無顔面去見林沖!”
    想罷,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為她沖洗屁眼,以供開採!大棒察覺她那羞處不住夾緊,花心吸吮巨龜,知她又臨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龜深頂花心,口中卻道:“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顧後聳肥臀,若是能讓本爺到那爽處,便饒了娘子這回如何?”
    若貞已連丟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熱水淋得酸癢燙麻,實是難忍巔峰。她與高衙內曾賭賽多次,深知必賽他不過,她正要丟身,卻被高衙內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丟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過衙內……這就認輸,這就認輸!”
    言罷也不等他回應,屁股自行前後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餘抽,便嬌吟道:“衙內好生厲害,奴家丟了,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她那深宮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龜,知她就要潮吹,見她屁眼綻開擴大,知道時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還別有耍處!”
    言罷“啵”得一聲,猛然抽出巨物!
    “啊!”
    若貞深宮花心爪不住那巨龜,令它出得鳳穴,屁股向後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陰精頓時從子宮中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燙燙地直淋到高衙內的肚眼上,陰精順著男人小腹淋下,頓時潵在巨根陰毛之上!
    高衙內欣賞到這般完美的陰水弧線,等她將將噴完,那弧線緩緩收回穴門之際,突然用力瓣開肥臀,讓她那紅嫩屁眼爆綻,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紅巨龜頓時衝開屁眼,被後庭腔肉死死夾住!
    早在太尉府中,這淫徒的巨龜便曾沖進過若貞後庭,只因錦兒突至,才未繼續肏進,若貞勉強保得後庭不失!此番若貞剛到極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覺屁眼奇痛無比,屁股如要炸開般難受,方知後院失守,衙內又要強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擺不休,叫道:“衙內……使不得……千萬使不得!那是留給奴家官人的!”
    高衙內淫叫道:“本爺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這誘人之極的屁眼,有何不可?”
    見她雪臀晃得著實凶,不由雙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雖被那緊窄之極的肛腔夾得生痛,仍使出力氣,緩緩向內挺去!
    若貞只覺屁股快要炸掉,身體似要被人分成兩半,再難忍受,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猛一收腹,只聽“啵”得一聲,屁眼擺脫巨龜,她不等高衙內反應,修長白腿向後一蹬,將男人蹬開,胴體翻出浴桶,便向臥房跑去。
    高衙內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搶先一步,雙手一張,擋在門前。
    若貞沖得甚急,一時收不住腳,頓時撞進他懷中,高衙內雙手一摟,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為娘子屁眼開苞後,娘子便知別有樂趣!”
    若貞大急,粉臉羞紅耳根,雙手捶打這淫徒胸膛,哭道:“衙內,您已盡得奴家身子,便鐃了奴家那處吧!求您!求您!”
    高衙內雙手撫弄肥臀,笑道:“本爺今晚冒著夜色前來,擔了老大風險,便是為得娘子屁眼,定要稱意而歸!”
    若貞知求饒無用,不由用力推開他,雙手捂實豐奶,嬌軀步步後移,哭道:“衙內若肯饒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盡,只求衙內這回!”
    高衙內手指下體巨屌,淫淫道:“我便饒得你,它卻饒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這般粗大。”
    若貞見那巨屌真沖她面門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體內淫水,閃著淫光,果是異常粗大堅硬,心中怕極,一邊後退,一邊哭道:“奴家那處這般緊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內這般大物……求衙內……求衙內”高衙內步步進逼,惡狠狠打斷她道:“适才已入龜頭,如何承受不得!”
    若貞見他面目兇惡,又見那巨物實是駭人之極,不由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高衙內快步搶上,正要提起她雙腿,若貞連忙翻過身來,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連叫“不要!”。
    高衙內緊跟臀後,任她繞著浴桶連爬七八圈,恣意欣賞她的慌亂爬姿,終見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緩緩向前,那雪白屁股顫顫顛顛,隨著緩爬向後高翹,著實好看之極,突然抓住她腰胯,將她輕輕托將回來。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貞身體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來,卻聽“啪啪”兩聲,屁股吃痛,纖腰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內已跪於她臀後,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後翹,屁眼已盡獻於這淫淫徒眼前,果聽身後高衙內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罷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紅印。
    若貞羞辱難當,全力反抗,卻被他左手將腰肢壓得動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難保後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內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應錦兒,以她身子來換我那處貞潔,為何失約?”
    高衙內笑道:“娘子倒好記性,你再仔細想想,錦兒獻身,實屬自願,本爺何曾應她?”
    若貞心中叫苦:“哪日他卻不曾應得錦兒!”
    突覺臀峰被他用雙手猛力掰開,那巨物已頂實後庭,劇痛之際,又哭道:“衙內竟這般憊賴!莫再用強,再用時,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只顧喊便是,正要鄰里瞧見娘子浪行!”
    言罷用全力瓣開肥臀,將那尼眼皺折掰至最大,巨龜用力急挺,只見菊花怒綻而開,巨龜艱難沖入半寸,端得緊實無比!
    “不要……插那裏……您那活兒……端的太大了……”
    若貞羞恥難忍,屁股又被巨龜撐開,林沖看都不曾看過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於這淫徒!那火辣辣膨脹感竟讓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脹裂的快意暗暗湧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龜大如人拳,巨棒雖未完全搗入,卻使羞戶緊縮,肉屄夾緊,激得她嬌軀一顫。
    “哦……好屁眼!好屁眼!當真好緊……本爺享用過的後庭不下百餘,只娘子這屁眼最緊!”
    高衙內長舒口氣,只覺巨龜所入之處火燙緊縮,夾得他氣血上湧,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種要射意湧出。
    若貞聽他誇讚,更是羞愧,鳳眼一閉,再無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內壓得翹起老高,不由張口咬住一束濕發,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內將心一橫,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龜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緊時,火辣辣的感覺疼得若貞“咻、咻”直吸涼氣,咬得秀發欲斷。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爆脹壓力,雪臀如要爆開兩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內……輕點……輕點……”
    若貞難受之極,不由將雙乳壓於地上,夾緊肥臀,雙手向後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太過緊張,且放鬆臀肉,方得肛交之樂”。
    若貞知道已然無幸,若緊夾屁眼,只會更痛,只好依他所言,鬆馳臀肉,那疼痛果然減弱。
    高衙內掰著雪臀,又開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樁般,已撐入後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貞只感肛門被大大分開,幾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後伸的雙手死死抓著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濕發,難過地呻吟。雖按這淫徒所示,放鬆臀肉,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菊洞如被火燙,讓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會這般脹痛……屁眼,快要爆開了……”
    若貞纖手向後用全力抓著男人雙手腕,續叫著:“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內緊緊抓著臀峰,不但逃不開,還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後立即再次擠進屁眼!她痛的快昏過去,但巨屌連著十次半根沒入她體內時,她終於松一口氣,屁眼緊緊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經適應了它的碩大雄壯。
    高衙內終於爆得若貞後庭,頓覺功德圓滿,見那菊門被爆開到極致,不由樂道:“娘子,本爺先你家官人一步,盡娘子屁眼,這屁眼開苞之樂,當與娘子共用!這滋味如何?”
    “嗯……衙內……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見官人?等、等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太大了,好痛,讓奴家適應一回。”
    言罷後伸的雙手將男人手腕握得更緊。
    “娘子且放寬心,這屁眼之樂,和處女開苞一樣,只痛片刻,稍適定讓你欲死欲仙。”
    高衙內的口氣,好像若貞還是一個處女,處女膜剛被刺破時一般。
    若貞那日在陸府初糟高衙內強暴,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心想他這話也許不錯,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哭嗔道:“高衙內既已如願……還請緩些!讓奴家好受!”
    高衙內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內享受著肛腔陣陣收縮。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貞菊花,便很耐心。他記得有好幾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兒太粗長而讓其肛門裂開。而若貞那肛腸窄小得不可思議,又是那般滾燙,緊緊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還要溫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內耐心地保持著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狀態,在若貞逐漸呻吟著扭起腰時,他才收腹挺腰反復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裏抽出插入,將無比粗長的肉屌一寸深過一寸地來回插入這處女後庭。
    高衙內終又深入了一寸。若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悶哼,後伸的雙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讓自己翻倒,肛腸死命地勒著那巨物。那巨物現已進入過半,高衙內雖已儘量小心溫柔,但這處子後庭實在太緊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壯得實在異於常人,插到此處便難以深入。這一刻,若貞張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難!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腸內,簡直有如一根燒紅的粗長鋼棍從肛門捅進內臟,疼得她哭出聲來,真是比前穴被林衝破處時還痛!
    高衙內不得不用雙手拼命掰開肥臀,停下來暫等若貞慢慢適應。所幸若貞擅長歌舞,身體韌性極佳,加之先前長時間插穴,後庭破處之痛總算徐徐轉為後庭性悅。奇特感覺開始遍佈若貞周身,一種與前穴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愉悅感衝擊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初次肛交時的“噢噢”悶哼聲漸漸轉為“啊啊”的歡叫聲。
    注意到若貞漸入佳境,這花太歲又從慢到快地抽動起胯下巨根。
    痛感漸弱,若貞終能控制呼吸了。她一絲不掛趴跪在地,周身佈滿細細香汗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濕發,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那赤黑粗長的神物在被擴充到極限的後庭肛腔內越發激烈地出入,若貞如受主人寵愛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下體鳳穴內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陣陣飛濺而出!
    高衙內手腕一翻,拉緊若貞後伸的白嫩細腕,如同策馬般一下下挺腰突擊,盡可能將胯下巨物多頂入那後庭菊穴中。他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聽“噗哧……”
    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一尺半長巨型陽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貞菊洞之中。
    “啊!”
    豐腴的肉體有如被粗大長槍擊般,被撞得向前一沖,豐乳隨之顫抖,湧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那條又硬又燙又無比粗長的神物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一團烈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衙內,且住,且住,若再進,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萬別再進入了!天啊……饒了奴家……衙內……您那活兒……這這般粗長……”
    她跪在地上,體隨聲顫,俏麗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裏面又燙又緊……只可惜……還有半尺肉棒實在插不進去……”
    雄壯無比巨棒留在裏面,他左手五指摳住若貞後伸的雙手纖指,如執策馬韁繩,右手伸到粉背下,一邊抓揉那對豪乳,一邊用手指撥弄那堅硬如石的乳頭。
    高衙內如手執韁繩的騎手般,一邊用右手玩乳,一邊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內已有大量淫液滋潤,使抽送行進得頗為順暢,若貞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已感覺不到疼痛。她早從當日窺視高衙內與若芸通姦時,便知這屁眼也能讓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給林沖享用,不想今日夢碎。但畢竟還很舒服,高衙內每抽插一下,都會給帶給她難言的悸動。
    高衙內左手執著她雙手,直如騎馬般,不由淫笑道:“林沖這廝當日在那嶽廟時,竟有膽想打本爺。他擅長弓箭騎術,自認不凡。娘子,不知本爺這騎術,比林沖如何?就是打仗,林沖只怕也比不過我嗎!”
    若貞羞得無地自容,緊張之下,後伸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摳住男人“執韁”的左手,羞嗔道:“衙內……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內這……這騎術……天下無敵……奴家應承您便是……”
    她雖然羞恥難當,卻也起了盡力迎合的念頭。
    若貞放開了身體,這花太歲的抽送便更加順暢起來,巨屌次次撐開了菊洞。
    隨著緊張感漸消,若貞已感覺不到絲毫不適,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覺襲來。每當屁眼嫩肉被撐開,下麵肉屄也隨之收縮,緊夾鳳穴,擠壓春水湧出桃源。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挺直身子,換雙手抓著她後伸的纖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將進來,一鼓作氣,送入一尺,保持著穩定節奏。那菊洞雖放鬆了很多,但依然緊致得讓人發瘋。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門了。這時若貞已無痛感,但是被這般巨大的熱棒深入肛腔,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窒息。緊接著若貞感覺那巨屌在裏面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啊!”
    若貞幾乎是狂亂的呻吟,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襲擊著她,根本分不清是從屁眼或是羞處傳來。
    “啊!怎、怎麼可能?被那麼大的活兒插入那種地方,居然那麼舒服!”
    小巧的鼻子裏呼出一股股熱息,冰藍的雙瞳朦朧癡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若貞已完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高衙內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不再“執韁”,換為緊緊握住纖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後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後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擊打在陰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極抽送幾乎讓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內雙手用力掰開肥白屁股,下體用力快速挺動著。若貞香汗淋漓,嬌喘籲籲,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地,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貞銷魂地叫著,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瘋狂迎合著高衙內的抽插。
    “娘子,本爺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內……您好壞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沒碰過……卻被您盡得了……噢……天呀!”
    “林沖太過不濟!來,雙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後頂,用力,對,就這樣,頂……”
    若貞雙手著力趴地,一雙修長的雙腿今晚長時跪地,但此刻仍邁力跪著。豐滿無匹的雙乳緊壓地,張大小嘴喘息著,佈滿汗珠的雪白翹臀高高聳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內敏感所在,右手向後捉住那對大卵,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裏進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貞激動地讚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這樣會更舒服!”
    高衙內興奮地嚴令道。
    她羞處正自空虛,不由做夢般把手指探進滿是泥濘的鳳穴。隔著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觸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裏的抽送這般奇妙,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帶。來自體內深處的震動與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覺如此不同,讓她無從逃避,無可迴旋。
    精緻的陰蒡淫核飽脹而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花瓣,中指找到中間蓓蕾,開始快速抖動。
    她一邊手淫,一邊享受肛交之樂,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刹那,她鬆開了中指,一股陰精潮噴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騰的欲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已經跪了很久的若貞全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由於屁眼的收縮,若貞感覺到高衙內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若貞以為高衙內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內並沒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氣,守住精關。
    當高衙內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屁眼時,連續不斷的高潮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若貞開始高聲求饒:“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過奴家……”
    若貞從沒有想過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強烈,沒想到肛交竟這般舒服!她全身無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這登徒子擺佈,只知道這樣的快樂似乎無窮無盡,直到若貞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高衙內卻精力無窮,似乎永無停止之時。
    那巨屌現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發粗壯,粗壯到讓她忘記了一切,這就是人間極樂?
    “啪啪啪!”
    高衙內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貞嬌軀顫抖著,美目失神,豐胸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內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內……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夢囈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徹底淹沒。菊洞裏的疼痛和不適早消失得一乾二淨。前所未有的刺激將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佔有。
    高衙內知她又要丟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後庭菊穴內轉動摩擦。若貞體內的直腸腸壁將那雄性兇器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高潮,一邊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衙內……快快爽出吧……射……射進來吧……快射!”
    剛呼喊完,若貞的身體就突然全身繃緊地沖到顛峰,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逍魂迷離的神情。而高衙內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腦中激靈靈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強守住精關,突然拉起若貞上身,雙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淩空倒提起來,然後屁股下沉,將那驢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貞嬌軀被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體外,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陰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風穴。此時,若貞只覺體內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從屁道口激射出來,大量尿液噴泄而出。高衙內向若貞下身瞧去,只見空中劃出兩道完美弧線,一道是陰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拋灑出六七尺遠,直尿得滿地水聲。無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讓這絕色人婦被操到脫陰失禁,豐腴的肉體隨著一股股陰水和尿液的噴撒不停地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若貞被這淫徒以這般醜態顛尿,一時間羞得全身通紅,雪背緊貼男人懷中蠕動著,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時向他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陰水和尿水從她下體激射而出,若貞這番當真享受到無比刺激的高潮,待那兩道弧線緩緩消失在空中,終忍不住愛意,扭過臻首,向高衙內索吻,以求安慰。倆人舌頭頓時糾纏不休,吻得意亂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雲雨春深一吻消。


作者: tonyjen67    時間: 2022-11-1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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