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太好穿得太好住得太好,但必需自由自在,不感到任何壓力,不做工作的奴隸,不受名利支配,有志同道合的伴侶,豐衣足食,已經算是理想。
我叫毅,是一個東北人,因為上一代的打拼,家裡有著自己的生意,從小不缺錢,使得我從小對待兄弟「有情有意」,對待女人三心二意,但這一切正是我痛苦的導火索,讓我隨心所欲的生活了23年後,遭到了沉痛的折磨。這一切的開始源於一段美好的戀情和一段荒唐的婚姻。
2008年2月,正值過年,因為父親有錢,在當地有很多項目,公司也算是我們這的龍頭企業,所以前來送禮,希望翻年能在他這裡拿些事情做的人很多,也是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下我第一次見到了欣,一個有些優異成績,良好家教的在校大學生,那年她21歲。欣的出現,讓我真真正正有了機會接觸到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子,她很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我立刻背著家裡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每天開著車去學校找她,私底下買東西送給她的大學室友,但即使這樣,我還是花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才讓她成為了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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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確定關係後並沒有發生關係,欣的理由很簡單,從她爸爸那裡瞭解到我是什麼人,和很多女人的關係一直不清不楚,私生活不檢點,如果我們真能有結果,她會把一切都給我。我愛欣,她帶給我的許多思想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震撼的,本身空白得如同一張紙卻有著自己的原則。我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每天只陪著她,開始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保持了距離。
2011年我和欣訂婚了,身邊的朋友得知我訂婚,非叫我出去和他們過最後一個單身夜,去的人中有個女孩叫媛,我認識的,一直都喜歡我,我也和她發生過關係,之後就沒聯繫了,我們當晚聊了很多,她祝福我,同時也喝了很多酒,我的噩夢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欣,過來接我,我在外面喝酒,朋友還在喝,我不行了,想先走」
「好的,我現在馬上過來,你別再喝了啊」
二十分鐘以後,欣來了,給朋友打了招呼以後扶著我往外走,在出去的過程中我撞翻了其中一桌的酒杯。
「我操,你他媽瞎了」,對眼望去是三個個子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漢,三十多歲年齡,我當時已神智不清,沒接他們的話,但是欣卻不停的道歉。我看見三個男人的眼神不停的在欣的身上遊走,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其中一個起身擋在了我們的面前,「可以啊,美女,敬我們一杯酒,這事就算了」,接著從後面端了一杯酒給欣,如果我清醒,本應該發現這杯酒是有問題的,因為我事後回憶,杯口還有殘餘的粉末,欣喝了。
我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我們出了酒吧以後路過一個在建工地的時候,我後腦猛的被人打了一下,接著被人拖著進了工地,欣也被人蒙著嘴巴拖了進去。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頭痛得像要爆炸一樣,雙手和腿被反綁在身後。而眼前的一幕讓我崩潰,欣被雙手被繩子捆著綁在工地的柱子上,旁邊站著酒吧裡那三個男人,欣身上已被脫光,挺拔的乳房和陰部的黑色陰毛就這樣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欣掙扎著,嘴巴被脫下來的內褲堵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淌。我想起來,但是用盡所有力氣都無法爬起來。
「喲,小子,醒了啊?你這女人長得真漂亮,她進酒吧時我們就看上了,媽的,正愁沒機會幹她,你這傻逼就自己撞上來了」.「求求你們,放了她,我給錢,多少我都給」。
「給你媽逼,我們他媽不缺錢,就缺好穴操,你女朋友這身材真不錯,長得又漂亮,只是不知道穴還緊不緊」。
「我操你媽,你們還是不是男人?為難個女人」。
「哈哈,老二,強子,那傻逼說我們不是男人,等著老子干了頭炮,你們就接著來。小子,一會你好好看,等這個小賤貨被我們操得哭爹喊娘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們是不是男人了。」
接著我看見老二和強子脫下了衣服和褲子,露出了堅挺的雞巴,又黑又大。當我看見剛才和我說話的光頭脫下褲子以後,我的心揪到了一起,太大了,起碼有20厘米左右,快趕上欣的手腕那麼粗了。
強子挺著雞巴上去扯開了堵在欣口中的內褲,一巴掌就打到欣的臉上。
「賤貨,我現在要把雞巴放你嘴裡,如果你給老子含舒服了,老子一會就少干你幾次,如果你敢耍花樣,一會幹爆你的穴」。
欣還沒反應過來,剛準備大叫,強子就把雞巴一下杵了進去,我看見欣不停的乾嘔,口水隨著強子的抽動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接著老二用手扒開欣的雙腿,並用力固定好後,光頭把頭埋進了欣的雙腿間。
「嗚~」,雖然嘴巴被堵住,但欣還是發出了痛苦的悶聲。
「這小妞好濕啊,這小穴真他媽乾淨,親起來一點騷味都沒有,想要了吧,等等啊,等老子嘴巴吃夠了,就讓你下面這張嘴也吃夠我的雞巴」。
三人各司其職,我看見欣的掙扎與淚水,想喊確只能發出嗚嗚聲。
然而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光頭親了一陣以後,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拖到欣的旁邊,臉被壓在了欣的肚子上。
「傻逼,你不是說我們不是男人嗎?哈哈,但是老子不記仇,讓你看我怎麼狠狠幹這騷貨。」接著一雞巴摻在了我臉上,頓時的屈辱讓我破口大罵。
這時強子把雞巴從欣口裡退了出來,雙手揉捏著欣的乳房,我看見原本豐滿、挺拔的乳房在他的粗魯揉捏下變化著各種造型。
「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啊,毅快救我」。
「欣~欣我對不起你。你們他媽的放了她」。
然而光頭只是用眼睛瞥了我一樣。用手扶起了雞巴,我看見那根巨大的雞巴在欣的穴前磨了兩下,一下就進去了大半。
「啊~好痛,拿~拿出去,啊~~滾開啊」。
欣的乳房被強子壓著,雙腿被老二用力的扒開著,但我還是感覺到了欣全身的抽搐。
「我操,你媽的居然是個處女,怎麼不給我說聲,害我直接把膜給你捅破了,哈哈。呃~好緊,這騷穴箍死老子了」。
這一刻,我崩潰了,是的,從小嬌生慣養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痛苦,我歇斯底裡的大叫。我的未婚妻,在我的面前,我眼睜睜看著離我只有30厘米的陰道被一根巨大的雞巴操了進去,然而這一切還在繼續,還沒等我回神,光頭腰上一用力,把整根雞巴插進了我未婚妻的穴裡,然後開始快速的抽動,每一次抽出,都帶著鮮艷的血,然而在我的眼裡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紅色,我哭了……我絕望了。
「爽…太爽了,雞巴感覺要斷在裡面一樣。我們三人今晚要玩你一個晚上,操得你一個星期都走不穩路,老二、強子,咋們多久沒玩過處女了?還是這麼漂亮的處女。」
「光頭哥,咋們插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嗎?反正我是沒插過,哈哈」
「誒,光頭,你快點,處女被你那根雞巴這樣插還不得被插死。」
「嘿嘿,好好好,你們來,我休息下,雞巴都痛了,這妞下面太緊了」。
光頭從欣身體裡退了出來,看見那雄偉的雞巴就那樣挺立著,上面還掛著點點血絲。
欣咬著牙,不吭一聲,目光已經呆滯了,只是眼淚不停的流。
「光頭,你來壓著她的腿,我出去買點東西,哈哈,強子你先上,我出去買點東西」。
「老二,你這畜生又想發瘋了?不過這女人不像外面那些賣的,會不會弄死她?」
三人一陣蕩笑,接著老二出去了,接著強子進入了欣的身體,在雞巴插進去的那一刻,我頭腦一片空白,已經麻木了。然而欣卻有反應了。
「啊~痛~~啊,好舒服」
我驚訝的轉過頭去看著欣,她眼神空洞,嘴角留著口水,在那直哼哼。
「哈哈,看來藥效到了,媽的,我還以為沒效果。小賤人,舒服嗎?」
欣還在做著堅持,憋著不說話。
強子開始了抽插,每一下都深深的插進了欣的下體。
「不說話?老子干死你,看你說不說話,看你叫不叫」。
「啊~舒服啊,好…好深,痛啊」
欣的下體的嫩肉被幹得翻進翻出,淫水混著點點的暗紅被雞巴帶了出來。強子還在快速的幹著,欣也在拚命的叫著。
「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不要,不要在裡面,出來啊」。
欣用僅有的一點意識拚命想把屁股往後挪,但是卻被光頭拉著,隨著強子的一聲低吼,雞巴深深插進了欣的陰道。
強子拔出了雞巴,累得躺在了地上。
「強子,你看,處女的穴就是好,你剛才射那麼多進去,一滴都沒流出來,哈哈,我馬上再去補一炮,看看它會不會流出來」.「你媽的你們都射進去了?還好我他媽不喜歡跟你們搶,哈哈,我剛去買潤滑劑去了,我要幹這娘們屁眼」。
「哈哈,好,強子一邊休息去」
接著光頭抱著欣坐在了他身上,用手扶著雞巴插了進去。
「啊~好粗,要裂開了,好長,頂到裡面了」。
「哈哈,喜歡吧?給光頭哥說說頂到哪了?」
「不知道…啊,就是好~裡面」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就不插了,等你想到了我再操你」
「不~不要,頂到子宮了,快給我」
「哈哈,餵你點藥就是好,這樣才有情趣嘛,老子頂爛你的子宮,干爛你的穴」
光頭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舒服~啊,要死了,快狠狠的…干我~啊,要飛了~飛了……啊啊~啊。」
「哈哈,這小妞高潮了,老二,快點,差你了。」
「嘿嘿,來了來了」
在我的驚訝中,老二用潤滑劑塗滿了他的雞巴,從後面扶著慢慢挺進了欣的屁眼,穴裡的棍子還沒出來,屁眼裡又進入了一根,欣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就被劇烈的疼痛弄得大叫。
「好痛啊~求你,求你不要再進來了,我不行了~嗚嗚,求你了」
欣就這樣被他們折磨了一晚上,最後的結局是我看見欣的嘴裡,陰道裡,屁眼裡都插進了他們的雞巴。藥效沒過的時候是淫叫,後半夜藥效過了變成了痛苦的大叫,我無能為力,除了痛苦,連憤怒的機會都沒有了。光頭完成了他的承諾,最後大股大股的精液真的從欣的陰道裡流了出來,陰唇也腫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欣就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我,手依然被綁著,下體一片狼藉,眼神已經沒有了神采。
「我不想和你結婚了」
這是欣當天給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身後的繩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我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穿上,她在那默默的哭了。最後我們依然還是情侶,並在不久後就發生了關係,欣的陰道依然很緊,但是我心裡已經開始介意了。因為這事我又經常和原來那群哥們出去玩,欣也加入了,比我玩得還瘋,慢慢的,身邊的人開始傳出欣和我某某朋友上床了類似的事,我也麻木了,她不過也是一個給我洩欲的工具而已。媛反而在這個時候和我越走越近,最終我和欣分手了,不久就和媛結了婚。
事情原本應該結束,但是人生就這樣,老天爺總是不停的玩弄你,在婚後的一個星期,我發現自己得了性病,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欣,我衝到了欣的家裡,看見她洗手間全是陰部的洗護用品,我對她咆哮,罵她是婊子,自己不潔身自好,還害我也得病。欣只是默默的流淚。
「毅,對不起,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
我摔門而出,在治病的那段時間裡,我經常和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偶然的一次機會,我碰到了強子,我消失的怒火再次點燃,和朋友把他拉出酒吧打了個半死。
「哥們,別打了,發生那件事是有原因的。我們和媛認識,經常一起亂搞。有一天,媛找到我們,說你家裡有錢,她想和你結婚,下半生就不用愁錢花了,但是說你有女朋友,而且快結婚了,要想辦法。後來給了我們一筆錢並答應長期給我們免費操,我鬼迷心竅答應了才發生了後來的事,後來她找到我們,說她得了性病,又給了我們一筆錢叫我們消失,不然就把我們桶出來,說你家在這地方很有勢力,被逮著會被打死,我們就出省了,光頭和老二還在外省,我是偷跑回來看看現在風聲還有沒那麼緊的,你放過我吧。」
當時我崩潰了,放走了強子,坐在地上抽著煙,我的一個哥們走過來。
「毅子,有些話我知道不該這時候給你說,因為我以為你和媛是真的幸福,但是現在我猶豫了,欣很早以前就來找過我們,並告訴了我們幾個她的遭遇,覺得不想拖累你,讓你這輩子都活在那晚的陰影裡,求我們幫她演場戲,而你當時和媛在一起很開心,我們答應了。所以才有了後來你聽到的這些事,其實我們和欣根本沒什麼,只有對她的同情和對你的祝福。」
欣走了,申請了留學就出國了,她留給我的信裡告訴我,家裡那麼多洗液只是覺得自己很髒,不停的想洗乾淨,給我一個乾淨的身子,她很愛我。我也和媛離了婚。沒為難她,只是很平靜的叫她別想打我家錢的主意,一毛錢都不會給她,現在不滾,不然我找人埋了她。
彷彿一切都像個笑話,一個人的力量有多大,很小。但是它有時候卻可以大到毀掉兩個人的一生。
理想是什麼?欣,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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