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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貞女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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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ugKung
時間:
2017-12-26 19:51
標題:
貞女淚
只有小巷深處的一戶窗口透著一豆光亮,那是伊人無眠。
三更天,牆外遠處隱隱傳來一陣打更的聲音,迴盪在空寂的屋中裡,空曠而
悠遠。
「三年了……」
皎月映著滿室一片柔光,一位女子在鏡子面前細細端詳自己,默默歎息,不
知道是在哀歎青春年華的老去,還是怨這命運的不公。
年方二十就痛失至愛,數年的恩愛夫妻此時只能陰陽相隔。從那一刻起,哀
痛之極的她,立志守寡,終身永無他適。三年中,夫家念其年少,多少次勸她改
嫁別處,怎奈她心如鐵石,全不轉移,最後甚至發誓:若事二姓,不是刀亡,便
是繩死!
我從來沒有對誰用情如此,只有你啊。
她默默地在心中念道……
第一章 興法事何苦來初見小娘子
瓊花觀裡花無比,明月樓頭月有光。華省不時開飲宴,有司排日送官羊。
銀床露冷侵歌扇,羅薦風輕襲舞裳。遮莫淮南供給重,逢人猶說好淮揚。
--《揚州。陳秀民》
時值宣德年間,大明王朝鼎盛興旺到處一派太平景象。然則近世承平日久,
民佚志淫,有識者為世道憂之,以功令歷禁,亦不能破這等陋習。在揚州府江都
縣內正有這麼一個潑皮漢子,姓何名萊。此人原是個破落戶,平昔不守本分無有
生理,仗著本家有個叔公在衙門當閒差,整日裡吃喝嫖賭欺負鄉里,大家背地都
送他一個花名,喚作「何苦來」。
話說這天何苦來正在街邊閒逛,迎面撞見一人,抬頭一瞧,乃是舊日相識的
小廝德貴。那何苦來一把拉住德貴道︰「小貴子,這麼急忙,辦什麼事呢?」德
貴道︰「哦,是何大哥,咱正要去西街買點辦素齋的東西。」何苦來又問:「你
家買許多素口為什麼?」得貴道:「家主十週年,做法事要用。」何苦來再問道
:「幾時?」德貴道:「從明日起,一共要辛苦整整三晝夜呢!」
原來,這德貴在一姓蘇人家當小廝,戶主蘇文聚雖非大戶,但也頗有些傢俬,
只可惜夫妻尚未生得一兒半女,這蘇文聚就英年早逝了,空留得嬌妻許晴守寡。
這許晴年級雖小,倒也不簡單,姿容出眾,極有志氣,堅決為亡夫守節。一開始,
大家看她年輕貌美,都勸她守孝三年再改嫁他人,一來替她從長計較,恐耽誤了
她的青春,二來常言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年輕寡婦自古難做人,極容易
招惹一些個輕薄子弟。可她念夫婦愛重,立志堅決,夫家婆家都勸不住,這樣一
來二去,眾人也就不再強迫了。本來這許氏閨門嚴謹,治家有道,年長的一眾奴
婢當時就都遣散出去,只留的一個丫鬟杜鵑和年未及冠的小廝德貴常年侍奉,每
日里門無雜人,只這小廝德貴買辦出入。可巧這日恰逢十週年忌,許晴懷念丈夫,
要做些法事追思。
何苦來早就聞得傳言,那許晴不僅守寡貞潔,而且青年標緻,天下難得,幾
次尋機上門都不得見,於是結交這小德貴,不時請他吃酒,又送些小物事,這才
慢慢熟了。一聽到德貴這番話,這潑皮立刻想,小寡婦既在家辦法事追念亡夫,
必然要出得閨門來告天拈香,我且進去偷著看看,這妮子到底怎生模樣,果真是
他們說的那麼仙子下凡麼?
到了次日,蘇家請了幾位僧人,在堂中排設佛像,鳴鐃擊鼓,誦經祈福。許
晴雖是虔誠,但為避開閒雜人等,每日來只晝夜各出來堂前拈香一次,拈過香,
就進去了。何萊幾次想趁這道場熱鬧混進去看,均不得見。又問得貴,方知日間
只在堂前拈香一遍,於是計上心頭,待到第三天,打通了寺院關節,扮作一個打
雜的跟著進去堂前。連日來,蘇家上下只德貴一人往來照看,早忘得頭昏腦脹,
夫家親戚也都呆看和尚吹打做法事,也沒有誰注意多了個閒人。到了時候,許氏
出來拈香,被何苦來真真看的是仔仔細細。
只見蘇家堂中站著一個少婦人,正是許晴在為亡夫上香祈福。她鼻端面正,
唇紅齒白,兩道秀眉,一雙嬌眼,肌膚似瓷如雪,黑髮如墨似緞,加之全身縞素
妝束,更是加倍清雅,真真可以說得上是廣寒的奔月嫦娥,東海的何氏仙姑,看
得何苦來通體酥麻,百爪撓心,恨不得立刻把這嬌娃給生吞活剝吃下肚去,只是
礙於光天化日大庭廣眾才不敢造次。回到家中,何苦來滿腦是小娘子的倩影,不
多時,一絲猥褻笑意浮現在嘴角,看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那未亡人壓在身下婉
轉承歡才罷。
第二章 借酒力潑皮戶設計誘頑童
再說法事不久正好端陽,許晴也放了德貴半天假期回家。半路上,德貴被何
萊拉住閒話家常,說著說著,兩人走進街邊一家酒肆,邊吃邊聊起來。
這何苦來尋思德貴老實,容易上鉤,於是叫店家上了雄黃酒,一邊拿起酒壺
一邊說道:「小貴子,你平日在蘇家拘束得緊,今日正好是端陽節,哥哥陪你喝
點酒應應時令。」德貴老實推辭不過,只好喝了一杯。何苦來又說:「現在是過
節,喝酒只一個單杯不吉利,再來一個好事成雙。」德貴只能又喝了一杯。何苦
來自己喝了一杯,跟德貴說了些街坊上的閒話,又斟一杯勸他。德貴道:「小弟
我醉得臉都紅了,真的不能再喝了。」何苦來滿臉堆笑,說:「那是你年輕火氣
盛,多坐一會就好,不礙事的。咱哥倆再乾了這一杯,才顯得感情好嘛。」德貴
本來就沒什麼酒量,前後三杯落肚,就覺得面熱酒醺。
何苦來見時機已到,乘其酒興,低聲說道:「小貴子,哥哥有句話問你。你
家主母守寡這麼多年,想必在外也有個相好的漢子。從來寡婦都耐不住寂寞,只
是難得機會,你明天去幫你哥引見引見,要這事能成事,哥哥我一定重重謝你。」
得貴一聽這話,立馬嚇了一跳:「來哥,我家主母一向嚴厲,每日夜裡都要
把屋子巡查一遍,門窗鎖好才回去睡覺,哪能有什麼相好的漢子,你可別拿這種
話這話嚇我。」何苦來說:「既如此,那你的房門她也來查看麼?」德貴答道:
「怎麼不會。」
聽到這裡,何苦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上次你說你今年已經十六了,不
知道想女人沒啊?」德貴道:「便想也沒用處。」何苦來道:「遠在天邊,近在
眼前。放著家裡這般美餐,哪有不吃的道理。」德貴道:「何大哥,你不知道,
那可是主母,動不動非打則罵,見了她,我怕都來不及虧你還敢說取笑的話。」
何苦來道:「你既不肯引薦我去,我乾脆做個好人教你一個法兒,讓你自己上手
何如?」德貴連連搖手:「做不得,做不得!我也沒有這樣膽啊!」何苦來道:
「你莫管做得做不得,教你一個法子,姑且試他一試。若能把小娘子弄上手,小
貴子,你可不要忘了老哥我今日之恩啦。」一來乘著酒興,二來也被他說得心癢,
德貴心眼一動,前傾了身子就聽著何苦來在耳邊這般這般。
此時,許晴尚不知一場禍事即將從天而降!
第三章 試奸計小貴子得逞雲雨情
按下兩人在酒肆商議不提,卻說這日晚上,許晴獨自坐在屋內,想起昨天的
情形,不禁面紅耳熱,心中小鹿亂跳,嬌手慢慢向小腹下摸去。想這許晴一向立
心清正,何以有此等作態?只因那天許晴同著杜鵑點燈出來巡門,待到得德貴房
中見他赤身仰臥,被子也不蓋上,任憑一擎天柱子豎著。許晴一婦道人家,眼見
那希奇物,頓時面羞耳熱,連忙叫杜鵑替他把衣被扯上,關好房門莫驚醒小貴子。
按理說,隔天就要把這小德貴叫來訓斥一番,叫他不能再犯,怎料這小娘子也是
久曠之人,見到德貴長大成人,且他物事雄偉,比之蘇文聚還要大上個三五分,
當時便有些動情,無奈杜鵑在傍礙眼,不能多看他兩三眼,又怎深得再去責罵。
人言常道,潑水容易收水難。房事兒也是此等道理,不曉得個中滋昧的還好,
嘗過的便丟不下,心坎裡時時發癢,白天還好,夜間最是難熬。這許晴待到夜深
寧靜,只覺得體內翻騰著一波波的熱浪壓抑不下,一會憶起與情郎翻雲覆雨時的
歡心愛意,一會又想著小貴子的那頂天玉柱,全身禁不住如慾火焚身,一手忍不
住輕撫椒乳,一手漸漸向下伸去輕叩蚌門。不多時,就只得聽見寂寞房裡傳來聲
聲嬌喘。
到得第二日,許晴有意不叫杜鵑姑跟隨,自己持燈徑直來到德貴床前,看見
德貴赤身仰臥,那話兒挺拔高舉如槍一般。此時此刻,這娘子看那偉具紅通通挺
著,耐不住上得身前,一時間滿面彤雲,春心蕩漾,腹下三寸之地更是騷癢難當,
她又怕驚醒了德貴,只得慢慢解去外衣,輕手輕腳爬上床來,悄悄地跨在小子身
上。說是時,那是快,方纔還熟睡的德貴忽然翻身轉來,將原來還敬畏如天人的
主母壓在身下,就要行雲雨之事!
回轉從前,何苦來那天教了德貴一個欲擒故縱的法子,讓小貴子等到夜睡之
時,脫得赤條條仰臥在床,只是把那物事弄得硬硬的筆挺,有意大開房門,等到
許晴來巡門時,只裝作是睡著了。一旦許晴看見定然動情,熬不過幾天必會上門
來一解飢渴,這時便可成事。德貴別了何苦來,是夜便依計而行,而許晴當時只
是吩咐丫鬟替他蓋被關門不加責罰,這小子膽子便又大了一分。到了隔夜,德貴
依然開門,假意睡去,一會許晴果然獨身到得床前,德貴見時機已到,立馬將這
嬌娃拿在了身下。
這小娘子三十未滿正富風韻,全身上下只剩的一件褻衣,只看那肌膚宛如白
玉凝脂,玉乳碩大渾圓,腰肢纖細,肚臍深凹,腹毛稀疏,玉腿微張,似乎還沒
從剛才的驚變中清醒過來。德貴色心驟起,一手摀住許晴口上防著她大聲呼救,
另一手急急地伸進嬌軀深處。須臾,小廝見主母並無異狀,心想此事可成,隔著
褻衣含住許晴的乳頭就是一陣吮吸。那小娘子被自己家小廝抓個現行,不敢大聲
驚動丫鬟鄰人,只能輕輕地扭動著身軀稍作反抗,可這無用之舉卻更刺激了她原
本心神。德貴看主母已是如此,更加放肆起來,俯身用粗舌吻進許晴的桃腮櫻口
翻江倒海,一雙魔掌則上下起手肆意妄為,待把許晴僅剩貼身衣服卸下,立刻伸
進衣內,在一雙白潔大腿上不停撫摸。許晴原本已是又羞又臊,加之久未行房,
如何受的了這般刺激,居然也開始迎合了德貴動作,過不了多久,兩個人都已氣
喘吁吁,久為人妻的小娘子也是雙腿深處春潮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小德貴不過懵懂少年,到底還是蠢物一個,初試雲雨哪裡曉得情事中的種
種歡樂,只一味抓住那一對如成熟蜜桃般的乳房又揉又搓,好比一個殘廢瞎子身
在龍王寶庫卻不知寶物何處。可苦了小寡婦,任那一雙手掌在嬌軀上四處遊走摸
索,股股電流直衝全身,渾身不住顫慄,然則最重要的臍下空虛處卻遲遲不曾贏
得半分充實。許晴最後實在經受不住,雙腿自行分開,放了德貴進得身來。此時,
德貴分身早已經堅硬如鐵,進得桃源洞中就是一陣抽動,弄得這人妻欲仙欲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就先後洩身了事。
事畢,許晴向德貴說道:「也是前生的冤孽,我苦守十年,今日功虧一簣失
身於你,這件事你切莫洩露於人。如能依我,我自然會將你好生看待,如若不然,
你欺凌主母,按律早晚一定得個凌遲處死的罪名。」德貴事不宜遲,急忙回答:
「主母吩咐,小貴子怎敢不依!現在夜深,何不讓小的再服侍一場?」許晴久疏
樂事,此刻正是情濃之時,聽到此言,對德貴委婉一笑,於是兩人又緊緊包在一
團。
第四章 痛失節俏寡婦前後兩遭厄
其實,這般男歡女愛,不過偶然一念之差。許晴原是個貞潔娘子,對著亡夫
亦是一往情深,不然早先就已嫁與他人,也免去十年孤苦生涯。可惜一是畢竟年
紀尚輕血氣旺盛,二是遇上了何苦來巧設奸計,最後被自己小廝百般引誘賺了去,
一片冰雪清心化為春水,十年清白已成幻虛。
這天深夜,許晴與德貴在房中又在行歡樂事,只見一個黑影閃進了房內,許
晴一驚,道:「你……你是何人!」那來人立在屋中,正是何苦來,許晴不知此
人何等來歷,只是心中暗暗叫苦。德貴感念何苦來教導之恩,時常討些財銀東西
奉與何萊。不過何苦來原意並不在這上,只是指望德貴引進,起始德貴怕許晴責
怪不敢開口,何苦來幾遍討信覺得無趣,放下了狠話要去報官抓人,德貴無奈之
下也只得按其吩咐將他事先引進園中,然後行事。
「哈哈哈,」只聽何苦來輕聲笑道:「在下何萊,別人都喚我叫何苦來,聽
得小娘子素來守身如玉,特來見識見識。」許晴又羞又憤,喝道︰「大膽賊人,
你私闖民宅,難道……難道就不怕王法嗎?」何苦來一聲冷笑:「哼,王法?你
與家奴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還有臉面跟老子講什麼王法。老子略施小計就讓小貴
子得了你身子,哼哼,現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打在心頭,許晴
這才恍然大悟,一切原來是眼前賊人設下的圈套,有苦難言,手指著德貴和何苦
來,顫聲道:「你……你們,原來,你……你們一起……」
何苦來一步上前,對著許晴就是一個耳光,狠聲道:「賤婦!識相的話就乖
乖聽話從了老子,要不然惹惱了我,老子立馬將你們醜事宣揚出去,看到時候是
誰難看!」許晴平時高高在上,哪裡受過這般羞辱,淚如雨下,痛不欲生,可如
今事已至此,為了保全自家名聲,也只能屈服於何苦來的淫威之下,她泣聲道︰
「求求……求求你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一……一切都依你們。」
何苦來三兩下除光衣物,上得床來大大咧咧躺下,立刻叫小寡婦為他品蕭弄
玉。那許晴怎做過此等齷齪事情,只因騎虎難下,不得不任他隨意擺佈,俯下身
子跪在這粗蠢漢子下面,先用玉手握住何苦來那話兒,微微張開檀口,將那話兒
套含在嘴裡弄了幾下,就不再動了。何苦來知她抗拒,一把揪住許晴秀髮,狠力
往前一推,厲聲道:「操貨,今天不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心你的賤命不保。」
許晴雙目含淚,後悔莫及,心知難逃一劫,只得依著這淫賊吮吸舔咂起來。何苦
來瞧見一旁的德貴呆呆看著眼前高聳玉臀似乎蠢蠢欲動,笑道:「小貴子,你站
著作甚,還不好好服侍你家主母?」德貴聞言大喜,立即從後面抱住許晴,猛地
一挺,將物事插進春水瀰漫的門道之中。
過了一會,何萊玩膩了許晴的小口,就和德貴與交換了位置,騰身而上在桃
源洞中幹起事來。這何苦來是慣走風月場的人,不似小德貴那初嘗雲雨的孩童,
今兒得了這玉人兒有心逞能,故意顛鸞倒風,曲盡其趣,弄得小婦人魂不附體,
一副欲拒還應的樣子,不知不覺就在淫天慾海中起伏沉迷,早已顧不上自己的體
面。歡樂之餘,何苦來見著翻飛中一菊蕾深圓緊密,頗為誘人,又起了心思,趁
著許晴迷離,緊緊按住她兩片玉臀一下插入後庭花中。許晴大驚失色,拚命扭動
身軀想擺脫糾纏,哪知更激起凶人獸性,連喚德貴將偉具到前面蜜穴一齊猛攻。
在這上下夾攻之中,許晴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但求這場禍事能速速完結。大約
半個時辰,何苦來和德貴興盡意滿,方才收場,可憐小寡婦前後都被暴徒肆意欺
凌,玉體橫陳床榻,濁液淋漓滿身,早就失神暈死了過去。
第五章 為自保貞娘子獻婢虎狼群
那何苦來穿好衣服,在圓臀上一拍,道︰「美人,咱明天再要看望你了。」
邊上的德貴一聽這話,急忙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明天可不可以暫且勿來。」
何苦來奇道:「這是為何?」德貴忙言道:「這家中還有個婢女杜鵑,如若連日
胡來,只恐她萬一發覺咱們行跡,怕是不妙。」何苦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道
︰「小弟莫怕,咱既然能上的她家主母,一個小小奴婢又有何難。這樣,你按我
的吩咐去做,把她也拖下水來,來個大小通吃不是甚好?」於是,兩人將許晴喚
醒吩咐了一番,許晴事已至此,只得答應了他們。
第二天,許晴將杜鵑喚到跟前談些家務事。初時杜鵑礙於家中禮數,只是站
在身旁搭話,過不多久,許晴借口天氣晴朗,轉到院中閒坐,令杜鵑也一併坐下,
又命德貴端上熱茶,兩人一邊喝茶一邊扯些家常。杜鵑只道主母仁慈,渾不知那
杯茶裡早已被德貴做了手腳,放進了厲害藥,只要進得口中,即便你是英雄好漢
也必定著了此道。許晴見杜鵑雙目迷離,知道藥性已經發作,便讓德貴送杜鵑回
房歇息。
杜鵑馬上謝過主母,讓德貴攙扶著,進了自己屋子就倒床沉睡了過去。見杜
鵑睡去,德貴捏了杜鵑一把見無有動作,當下便開始替她寬衣,不一會就剝成了
一隻白羊,他又怕杜鵑驚動醒轉,拿束帶將她雙手反綁,捻開下巴塞進褻褲,這
杜鵑被用藥昏睡,渾身酸軟,哪來氣力反抗,一會功夫就成了砧板上魚肉,任其
宰割。待得騙奸得手,許晴先是故意責難杜鵑,又教杜鵑引進德貴以塞其口,不
幾日再讓德貴把何萊叫上。到最後為求穩妥,何萊還和德貴相約時日分別淫樂。
從此,寂寞閨房不覺孤苦,煙花夜景再添綺靡,直把一個貞節聖地變成了個歡樂
教坊。
尾聲 逞淫威暴兇徒一箭射雙姝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覺半月有餘。這日,何苦來買了些時新果子、鮮雞、
魚肉之類,找了個廚子安排停當,裝了兩盒,又買一甕好酒,先把德貴找來挑著
回去,待到夜裡,再上得蘇家風流快活。
夜深,何苦來到了蘇家,一敲後門,杜鵑開門見是何萊,把這惡鬼當個恩客
一般,連忙迎他進去。到了院中,何苦來直入許晴閨中,在床上大方一坐,便吩
咐道:「最近老不得閒,今日方才抽空過來。娘子,杜鵑,還不來陪咱消遣消遣。」
許晴原志比精金,心如堅石,哪知道被旁人巧設圈套,一時抓了把柄,墮其術中,
事到如今雖然追悔莫及,也只得由了他去,抽了兩張矮凳,和杜鵑分別坐在了他
手旁,轉頭叫德貴把酒菜在前擺做一桌,自己將酒篩下,與那何苦來喝了個交杯,
伺候起來。
酒肉下肚,何苦來起來興頭,雙手把許晴杜鵑一齊抱到床邊,挨肩而坐,一
扯許晴衣襟,笑道:「今日老公已在身旁,何必拘束,快快把這些個無用之物除
去吧」。許晴依言輕手一一寬下衣物,倒是邊上的杜鵑手快,一卸外衣,原來裡
面已一絲不掛。原來,這杜鵑多日裡來見何苦來往來門廳如若主人一般,想著把
身子給了他,有朝一日或許能得點名分,將來也好安身有個依靠,於是常低聲下
氣,一心討好這賊人,許晴何嘗不曉得她心思,無奈自身已是難保,只得任她爭
個風頭。
片刻,兩個儷人就已脫得赤條條、精精光,何苦來淫心蕩漾,左邊把丫鬟扯
過懷中,肆意摸著那胸前白奶,右邊摟過許晴臉來,將舌尖伸進了小寡婦口內,
任意快樂。過不多時,何苦來看兩女雙目迷茫,深處春水四溢,一副慾火中燒的
模樣,他這才作罷,在床上將她們雙腿高分八字,兩副胴體架在了一起,做成了
個「雙鳳朝陽」姿勢。
賊人看粉嫩嫩的玉蚌大張著,淫興大發,急急脫光了衣服,就看胯下那話兒
昂首引信,對著兩人正躍躍欲試。何苦來不慌不忙,將粗壯話兒頂在上面許晴的
雙扉門口來回研磨,並不深入進去,把個貞節婦弄得嬌哼連連,顯然已是意亂情
迷。何苦來有意折辱與她,一邊撥弄蚌中玉珠,一邊笑聲道:「娘子,老公這家
伙,可比你那死鬼如何啊?」那許晴,此時是彤雲滿面,銀牙緊咬,怎奈此時口
干舌燥,慾海翻騰,浪聲答說:「他……他怎能比你,好人,好老公,快……快
些給我吧!」凶賊獰笑著,對著伏在床上的高翹肥臀一陣狠插猛抽,直把個玉人
美得是呼天喊地,水如泉湧,不一會功夫,就連洩了數次。
杜鵑下面被牽引春情勃發,早急不可耐,高呼何苦來恩澤予她,何苦來於是
又把杜鵑翻在上面幹了起來。如此這般,何苦來在兩人間狠插猛抽,遍試手段,
花樣百出,無所不至可憐主僕二人冰清玉潔的身體,卻被個無賴漢肆意玩弄,到
得最後,杜鵑體力不支倒在了床下,剩下許晴騎在淫賊身上拚命扭腰擺臀。
只見那許晴秀髮披散,星眸朦朧,檀口大張,津水直流,胸前一對白鴿左右
搖晃,上下飛舞。那何萊仰臥在床上,大笑道︰「都說這寡婦床上功夫甚好,想
不到滋味如此最妙啊,哈哈哈……」
窗外,劃過一顆流星,許晴卻渾然不覺,整個身心都沉浸了在淫慾之中……
作者:
smart4722
時間:
2018-1-6 13:28
多謝分享
作者:
tonyjen67
時間:
2022-7-18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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