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豔麗能成為情人純屬偶然。 2003年的9月中旬吧,我和二個朋友章傑、趙軍開車去東海縣一個開窯 場的朋友哪裏喝酒,到了那裏就在他窯場裏買好酒菜找了幾個當地的他的朋友開 喝。 我平時的酒量還算是過得去吧(高度白酒6、7兩)可是那次沒用酒杯,是 用碗(主要是在窯場沒那麼多的杯子)。開始兩碗下肚還行,桌上連我們這邊三 個人大約有八個人(嘿嘿……那次喝的太多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我和每一個 那邊的朋友都得幹上一碗白酒!結果是喝完了酒是怎麼上車往回來的都記不起來 了。 在回到我們城市的時侯(估計當時我那兩個朋友也喝的不少),其中一姓趙 的朋友提議:“不回家了上徐州玩去。”我和另一章姓朋友(他開的車)在酒勁 上頭之時也是邊邊叫好,打電話又叫上市內的一叫孫勇朋友準備上高速去徐州。 在剛要出外環時後來的那個孫勇的說:“哪個女的不是馬豔麗嗎?問她去不 去。” 我當時還沒有醒酒,眼睛都睜不開,嘴裏接著他的話囔囔著:“停車,她在 哪?把她帶上!” 於是開著車子追到馬豔麗(當時她騎著自行車)問她去不去徐州玩。 我們其實和她也不是很熟,只能說是認識而已,我記憶中她當時見我們面包 車突然停在她前面攔住她被嚇了一跳。她說都這麼晚了去徐州幹嗎?(當時已經 是下午快到4點了)。我們幾個趁著酒性說,“不算晚,從高速路去最多二、三 個小時就來了!”(我們這城市離徐州大約有200裏多一些)“保證不讓你回 家的太晚!”等等,反正當時我們幾個是極力遊說,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意! 她當時可能是沒經過這場面,有點架不住勸說,又好像是找推辭的說:“要 是去,我也得和我婆婆說一下才可以的。” 我們幾個一聽有點希望都囔囔:“那你去說一聲,我開車和你一起去,離你 家遠一點等你。” 她騎著自行車我們開著車跟在她後面走了差不多有五分鍾拐了兩個巷子,她 停下車說:“前面就快到我家了,你們在這等我好了。” 我們就停車等她,她回去大約有十分鍾就出來了。 我們幾個當時真是很高興!沒想她還真的能去,就叫孫勇將副駕使的位子讓 出來給她坐,他到後排來坐(當時我是坐在副駕使位子的後面)。 她上車後說:“我和我婆婆說和朋友上徐州買點東西吃晚飯時回來,你們晚 上七點前能不能回得來?要是回不來我就不去了,我老公那時間就回家來的!” 我在她後面說:“這你放心肯定能在七點前回來的,從我們這裏到徐州來回 走高速路也不過只要二小時,我們在徐州玩個把小時就回來也不過七點鍾。晚上 我還得回來有事呢!” 她說:“可得一定在七點時回得來,要不然我老公生氣就煩人了!”(她估 計也是沒去過徐州,也不是了解汽車的車速) 我在她身後安慰她:“你放心好了,我們幾個你看有像是壞蛋的嗎?他們幾 個人要真的是長的像,我也不像啊!”(其實當時心裏想,上了賊船還不知道! 嘿嘿……) 我跟她說話時估計其他幾人可能是看插不上嘴,就用手偷偷來掐我。當時一 是酒喝多了神經麻木,二來也可能是酒後和女人說話,特別是心裏還有那麼點想 法,也就沒有覺得甚痛。後來是酒醒了才覺得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當時我是 滿口的酒氣,頭伸到前排和她有話沒話的找話說,她當時被我曛得皺著眉頭,不 想理我(這是她後來和我上過床閑聊時說的)。 我們的汽車上了高速去徐州離徐州市區還有四、五十裏時車子發動機出了些 故障。 (二) 汽車的發動機雖出了故障可還能行駛,只不過車速慢得比手扶拖拉機強不了 多少!本來開車的章傑因為是喝過酒了車速不敢開得過快(我們三人中他因為得 開車喝得最少),車速也就剛達到高速路的要求,就這二百多裏跑了近兩小時, 還沒到市區就已經快到六點了。 馬豔麗掏出手機看看時間,有些著急的說:“都到六點了還沒到市區!那得 等到什麼時侯才能回得去?” 我在她身後安慰她說:“別著急,現在是你急也沒用。這裏根本是不可以停 車的。” 她挺無奈的歎息說:“要真是回去太晚了又得有架吵了。” 好不容易車子總算進了市區,就這不到五十裏竟用了近一小時的時間。還沒 到市區時趙軍就用手機聯係了他當年在徐州的工友,那邊早就等得著急了。這剛 進市區就打手機過來催問怎麼還沒有到?等找到他的工友時已經是七點多了。到 了什麼話也顧不上說,先去飯店。 這時馬豔麗的手機響了。她一看號,是她老公打來的,就跑到一邊去接電話 了。我這時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偷偷的湊近她聽她接電話。我聽她不停的在解釋 著什麼,可能她老公在電話中的語氣很不好,她顯得挺緊張的。她們說了有十幾 分鍾才結束。 我看她要通話結束了就趕忙過去了。 她走過來和我說:“麻煩了,我老公生氣了!問我是跟誰在一起?讓我馬上 回去。” 我說:“這都到飯店了,怎麼著也得吃了飯再回去。反正你回去也晚了,你 老公也知道這事了,也就不在乎多晚一會了。” 她說:“那你們在這吃吧,我得租車回去了。” 我嚇唬她說:“你一個單身女人晚上坐車太不安全了!上兩天還聽說有單身 女人被劫的事情發生呢!” 接著我又安慰她道:“你放心,吃過飯要是他們幾個都不回去,我也一定租 車送你回去!”這時趙軍、孫勇也聽到我們的話,過來一齊安慰她,信誓旦旦的 保證吃過飯很快就回去。 她勉強同意了,就和我們一起進了飯店。 趙軍當年的工友還特意找了兩個也是在以前趙軍工作過的單位工作的哥們來 陪客。他們的名字我沒記住,只記得其中有一個姓張的好像是在單位有點職務。 酒菜上好後我們就落座,一桌就馬豔麗一個女性,可能是我一路和她說的話 最多讓她感到和我比較近一些吧。加上我又讓她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她也沒有 再好的選擇,就在我邊上坐了下來。 (三) 馬豔麗坐在我邊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煩躁。徐州的幾個朋友熱情的讓她 吃喝她也只是勉強笑笑,只是端著杯子喝點飲料。 我因為中午酒喝得太多了也是吃喝不下,除了和徐州的幾個初次見面的每人 喝了兩杯,其他的時間都是在安慰馬豔麗,給她挾菜在她面前的盤裏。 我還是頭一次距離她這麼近的細看她。 之所以認識她是因為孫勇和她科長是同學,我們幾個和孫勇去找她科長玩過 兩次,和她也就說過幾句話。當時對她也沒有太深的印象,只是覺得她長得中等 偏上的水平,身材個頭還不錯,穿著打扮挺有女人味的。 那天她能和我們去徐州一來是對我們幾個人的情況知道一些;二是因為單位 不景氣,屬於半放假,閑得沒事;還有就是那兩天正和她老公鬧了點別扭。這些 都是後來我問她為什麼敢和我們幾個上徐州她和我說的。 她那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薄休閑皮衣,裏面是白色的套頭衫,下身是深藍色 的牛仔褲。 我細看她覺得她的五官是屬於那種越看越覺得耐看的類型,不像有些女人, 乍一看還不錯,可是越是細看越是覺得真不咋地。 她可能是發覺我老盯著她看,有些不自然,為了掩拭自己吧,和我說:“你 不要光顧著我了,你自己也吃呀。” “我見你這麼愁眉苦臉的沒心情吃東西,我也吃不下了。”(當時說這話自 已都覺得真是太假了) “唉!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吃好回去,我從來沒有在晚上一人在外面太 晚回家的。我老公肯定氣得夠嗆!” “不會吧?要是這樣你老公也太小心眼了!現在社會風氣都這麼開放了,女 人偶爾回家晚一些問題也不會那麼嚴重吧?”(當時心裏想,要是自己的老婆不 知道是和哪些人在外玩得太晚回家,是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非弄明白不可。絕 大多數的男人都想要求別人看老婆看鬆一些,自己對老婆看得緊一些。) 酒喝到一半時徐州的姓張的朋友和上菜的小姐說:“妹妹,你們幾個來陪陪 我們這幾個外來的朋友行不行?” “可以啊。等一會就來。” 一會就進來了四個小姐,因為我邊上坐著一個女人。她們都不清楚我和她是 什麼關係,就沒有人在我邊上坐,都坐孫勇、趙軍三人旁邊了。 那幾個小姐坐好後自己倒好啤酒,一人點上一根煙,其中有一個長得很豐滿 的問姓張的朋友:“哥哥,怎麼喝?” 姓張的說:“我們這幾個朋友都是特意來我們彭城府玩的,你們要有點特色 讓他們難忘這次來我們彭城府才行!” “那好,我先和幾個哥哥喝杯奶子酒!” 那個小姐說著就站起來一下將衣服從下撩到了胸口上面,露出了兩個又白又 大的奶子。那小姐的奶子真的是挺豐碩的,兩個奶頭像兩粒小棗子,我只是在毛 片和網上見過,從沒把玩過像她那麼大的奶子。 當時我還真是從沒在酒桌上見過這場面。那小姐是坐在趙軍身邊的,撩起衣 襟後就面對面的坐到趙軍的腿上將一只奶子用手托著和他的嘴一齊,另一手端起 一杯啤酒倒在自己的奶子上,啤酒順著奶頭淌下,趙軍張口含著她的奶頭像吃奶 一樣將啤酒喝到肚裏,並邊喝邊用手把玩她的另一只奶子。 趙軍喝完後這小姐又坐到了孫勇腿上用同樣的方法喂他喝啤酒。 我的位子在孫勇旁邊,他喝完就該輪到我了。 馬豔麗一開始沒弄明白。她哪裏見過這陣勢。趙軍喝完了孫勇又開始了她才 回過來神,臉刷的紅了,離開座位快步走出了包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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