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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創]畫中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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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影溪
時間:
5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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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畫中謎夢
林曉晴(Claire)的人生,就像她那間位在市中心、擁有大片落地窗的高級公寓,從外面看,完美得無懈可擊。三十三歲,一家外商公司的行銷總監,薪水優渥,品味出眾。她衣櫃裡的每一件衣服、鞋櫃裡的每一雙高跟鞋,都像是為了登上某本時尚雜誌而準備的。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夜晚降臨,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她一個人時,那份成功帶來的光鮮亮麗,就像退潮後的海水,只留下濕冷而空曠的沙灘。
她剛結束一段關係,如果那也算得上是「關係」的話。對方是個業界小有名氣的才子,風趣幽默,懂得討女人歡心,卻也懂得如何巧妙地周旋在不同女人之間。分手那天沒有爭吵,只有一頓氣氛詭異的晚餐。男人用一套「我們都該更自由」的爛藉口,為他的不忠戴上了冠冕。林曉晴只是面無表情地切著盤子裡的牛排,心裡想的卻是明天早上九點的會議資料還沒準備好。
愛情?對她來說,早就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與其浪費時間在那些虛假的甜言蜜語和猜忌上,不如多爭取幾個案子來得實際。
分手後的某個週末,為了替空蕩蕩的公寓增添點「人氣」,她走進了一家隱身在巷弄裡的古董店。店裡光線昏暗,空氣中瀰漫著舊木頭和灰塵的味道。在角落,她看到了一幅畫。
那是一幅半身男人肖像畫,畫風古典,色調深沉。畫中的男人穿著剪裁合宜的深色西裝,側身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彷彿能穿透畫布,直直看進你的心底。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氣質,混合了優雅、神秘,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憂鬱。
鬼使神差地,林曉晴買下了它。她想,至少這張臉比她前男友那張虛偽的笑臉順眼多了。
畫掛在臥室的牆上,正對著她的床。每晚睡前,她都會不自覺地看上幾眼。那男人的眼神在昏黃的床頭燈下,似乎變得更加溫柔,也更加……意味深長。
買下畫後的第一個晚上,林曉晴就做了一個夢。
一個極度真實的夢。
夢裡,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像是檀香混合著雨後青草的氣味。床邊陷了下去,畫裡的那個男人就坐在她身旁。
他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額頭、鼻尖,最後是嘴唇。那溫柔的觸感讓林曉晴全身的防備瞬間瓦解。接著,他的吻變得炙熱,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男人的手指解開曉晴睡衣的鈕扣,睡衣從肩上滑落,露出曉晴赤裸的乳房。他的手掌直接覆上來,抓住其中一邊乳房,用力揉捏。曉晴的身體一震,倒抽一口氣。男人的拇指在她的乳暈上打轉,然後掐住了她的乳頭。曉晴的乳頭立刻硬了起來。男人低下頭,張嘴就把那顆變硬的乳頭整個吃進嘴裡,舌頭用力舔弄,牙齒還輕輕地啃咬。
「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曉晴叫出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部緊繃。「不要……不要咬……嗯啊……好奇怪……」她的手指插進床單,另一隻手想推開男人的頭,卻又無力地垂下。男人不理會她的抗議,反而更用力地吸吮,發出嘖嘖的水聲。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曉晴的全身,讓她的大腿根部一陣痙攣,一股熱流從小穴湧出。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入她雙腿間的禁地,兩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她濕滑的小穴。他太懂得如何挑逗一個女人,手指在她體內摳挖著最敏感的那點,嘴上則繼續虐待著她另一邊的乳頭。上下同時傳來的快感讓曉晴徹底瘋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哭吟。
就在曉晴快要被這雙重刺激逼上頂點時,男人突然鬆開了她的乳房,整個人往下移動,將臉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他撥開她濕透的陰唇,溫熱的舌頭直接覆上了她最敏感的陰蒂,用力地吸吮舔舐。
「不……不行……那裡……啊啊啊!」曉晴從未被如此對待過,這種直接的羞恥感與極致的快感讓她瞬間崩潰。她的腰瘋狂地挺動,試圖逃離,卻又渴望更多。「求你……舔我……用力……啊……我要去了!」
男人的舌頭像是帶著魔力,每一次的舔舐都讓她的肉穴劇烈收縮。幾秒鐘後,曉晴尖叫一聲,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小穴裡噴湧出大量的愛液,將男人的臉都弄濕了。
然而,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在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時,他再次低下頭,繼續舔舐著她還在抽搐的肉穴。
「停……停一下……我受不了了……」曉晴哭著求饒,但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她。在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的持續攻擊下,她的身體很快又變得敏感,第二次高潮的浪潮以更快的速度席捲而來。她的哭喊變成了尖叫,高潮的快感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男人似乎很滿意她洩出的「能量」,他終於起身,在昏暗中褪去自己的衣物。那根猙獰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他將曉晴的雙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扶著那根巨物,對準了她高潮不斷、泥濘不堪的肉穴口。
「求你……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曉晴看著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嚇得連連搖頭。
男人沒有理會,腰部一沉,巨大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整根沒入。
「啊——!」被撕裂般的撐開感讓曉晴慘叫出聲。她的小穴從未被如此粗暴地填滿過。男人不等她適應,便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的撞擊都深入到她的子宮口,又快又狠,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太深了……啊……慢一點……要壞掉了……」曉晴的求饒被撞擊聲撞得支離破碎。她的意識在快感與痛感之間沉浮,三十年來建立的理智與矜持,在此刻被徹底摧毀。她的身體變成了男人榨取慾望的容器,只能被動地承受,然後在無盡的快感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曉晴又一次被撞到失神尖叫,身體痙攣著噴出大量淫水時,男人也發出一聲低吼,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滾燙精液,全數射進了她肉穴的最深處。
林曉晴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暖流在子宮內擴散,接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她全身的力氣,不,是連同靈魂的一部分,都彷彿被抽乾了。
隔天早上,林曉晴是在一陣劇烈的痠軟中醒來的。她恍惚地坐在床上,腦中還殘留著夢裡的片段,雙腿之間甚至還能感覺到一絲黏膩的觸感,臉頰不禁發燙。
「瘋了……」她喃喃自語,笑自己大概是單身太久,壓力太大了。
但當她起身,準備拉平凌亂的床單時,卻愣住了。床單的皺褶程度遠超乎常,像是經歷過一場劇烈的翻滾。更讓她心頭一驚的是,她在自己的鎖骨下方,看到了一片淡淡的、紫紅色的印記。
她衝到鏡子前,仔細端詳。那痕跡如此清晰,絕對不是自己睡覺時不小心弄出來的。一股寒意從背脊竄起,她環顧空無一人的房間,心跳得飛快。是夢吧?一定是夢太真實了,讓身體產生了反應……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從那天起,同樣的夢境夜夜上演,畫裡的男人每晚都會來到她的床邊,有時溫柔繾綣,有時狂野如火。他滿足了她對完美情人的所有幻想,他專注、深情,眼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夢裡,她可以放下所有偽裝,盡情沉溺在他的愛撫之中。
而現實中,那些無法解釋的痕跡也越來越多,有時是手臂上淺淺的抓痕,有時是後背上曖昧的指印。她開始害怕,卻又病態地期待著夜晚的降臨。
漸漸地,林曉晴的生活失去了平衡。
白天,她坐在辦公室裡,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報表,腦子裡卻全是夢中男人的身影。會議上,同事在激烈地討論,她卻在走神,回味著昨晚他留在她耳邊的喘息。她變得精神恍惚,黑眼圈越來越深,只能靠一層又一層的遮瑕膏來掩蓋。
朋友的聚會,她也開始找藉口推託。她不想應付那些無關緊要的寒暄,更不想被人問起感情狀況。她有了一個秘密,一個只屬於她和「他」的秘密,這個秘密讓她感到既興奮又罪惡。
最了解她的閨蜜蜜亞(Mia),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欸,妳最近是怎樣?臉色差得跟鬼一樣。」某天中午,蜜亞硬是把她拖出來吃飯,劈頭就問。
「就……案子多,比較累啦。」林曉晴心虛地撥弄著盤裡的沙拉。
「少來,」蜜亞翻了個白眼,「妳是工作狂欸,什麼時候被案子累成這樣?而且妳最近很奇怪,傳訊息愛回不回的,講話也心不在焉。」
蜜亞的目光銳利如鷹,掃過她的臉,最後停在她的脖子上。今天她穿了件高領的絲質上衣,即使在夏天也一樣。
「妳脖子怎麼了?過敏?」蜜亞狐疑地問。
「對啊,就……天氣熱,有點濕疹。」林曉晴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這個動作卻讓蜜亞的疑心更重了。
「林曉晴,妳老實跟我說,」蜜亞放下刀叉,表情嚴肅起來,「妳是不是交了什麼不該交的對象?那種會動手動腳的爛人?」
「妳想太多了!怎麼可能!」她立刻否認,但眼神卻飄忽不定。
看著她這副模樣,蜜亞的擔心不減反增。她知道林曉晴的個性,外表堅強,內心卻比誰都倔。如果真的遇上麻煩,她肯定是那種會自己硬撐到底的人。
那個週末,蜜亞用「我家熱水器壞了,借住一晚」這種爛到不行的藉口,硬是提著一個過夜包出現在林曉晴家門口。
林曉晴雖然無奈,但也沒辦法拒絕。
白天,蜜亞像個偵探一樣,在家裡到處晃悠,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整間公寓乾淨整潔,除了牆上那幅讓她覺得有點毛毛的男人畫像之外,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直到晚上,兩人卸了妝,穿著睡衣窩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林曉晴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才終於有些鬆懈。在酒精和友情的催化下,看著蜜亞擔憂的眼神,她再也撐不住了。
她哭了出來,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全都告訴了蜜亞。從買那幅畫、每晚的春夢,到隔天醒來身上莫名其妙的痕跡。
蜜亞聽得目瞪口呆,手裡的酒杯差點沒拿穩。「不是,Claire,妳在跟我開玩笑吧?夢遊加自殘?」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科學的解釋。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是這樣。」林曉晴苦笑著,拉下自己的衣領,露出鎖骨和肩膀上那些新舊交錯的痕跡。「妳看,這些是我自己能弄出來的嗎?」
那些痕跡,有的深有的淺,看起來確實不像自殘。蜜亞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看著閨蜜那張既疲憊又帶著一絲病態迷戀的臉,心裡的不安達到了頂點。
「好,」蜜亞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異常堅定,「我今晚不睡了。我就在妳房間打地鋪,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她猜測,最有可能的是林曉晴壓力太大導致精神出了問題,或者是……有人趁她睡著時潛入了房間。不管是哪一種,都極度危險。
夜深了。
林曉晴很快就睡著了,或許是因為把秘密說了出來,也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對「他」的期待。
蜜亞則縮在房間角落的地鋪上,只開了一盞微弱的夜燈,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張床,還有牆上那幅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只有林曉晴平穩的呼吸聲。蜜亞的眼皮越來越重,就在她幾乎要撐不住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她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就是林曉晴提過的,檀香和青草混合的味道。
緊接著,她看到牆上的那幅畫,開始產生了詭異的變化。畫布上的油彩像是變成了流動的液體,畫裡的背景開始扭曲、旋轉,形成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蜜亞嚇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下一秒,一隻手,一隻蒼白而骨節分明的手,從畫布的漩渦中伸了出來,搭在了畫框的邊緣。然後是肩膀、身體……畫裡的那個男人,竟然真的從畫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的西裝完美如初,動作優雅得像是在參加一場晚宴。他輕巧地落在地板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然後轉身,一步步走向那張大床。
蜜亞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這不是幻覺,不是夢。一個活生生的、從二維畫作裡走出來的男人,就站在她眼前。
男人來到床邊,溫柔地凝視著熟睡的林曉晴,眼神裡滿是愛戀。他俯下身,輕輕吻上她的嘴唇,睡夢中的林曉晴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無意識地伸出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嘴裡發出滿足的輕吟。
接下來的畫面,讓躲在角落的蜜亞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男人開始親吻、愛撫她,而林曉晴的反應,也從被動的接受變成了熱情的回應。這一切都和林曉晴描述的夢境一模一樣,只是,這並不是夢。
這是一場正在她眼前真實上演的、與超自然生物的親密接觸。
恐懼,巨大的恐懼攫住了蜜亞的心臟,看著自己的閨蜜,在一個從畫裡走出來的未知生物身下輾轉承歡,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極度沉溺的表情。
在林曉晴徹底昏過去後,男人才終於停下了動作。他優雅地從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絲毫不亂的西裝,彷彿剛剛那場激烈的性事與他無關。
然後,他轉過頭,深邃的目光準確無誤地射向了房間的角落。
蜜亞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他發現了!
男人緩步朝她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蜜亞的心跳上。她想尖叫,想逃跑,但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動彈不得。恐懼讓她連呼吸都忘了。
男人來到她面前,緩緩蹲下身,那張俊美得不似真人的臉湊到她眼前。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那雙眼睛像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她的靈魂都吸進去。
接著,他伸出冰涼的食指,輕輕點在蜜亞的額頭上。
一股無法抗拒的睏意瞬間席捲了蜜亞的腦海,她的眼皮變得有千斤重,眼前的男人開始變得模糊。她最後的意識,是看到男人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冰冷的微笑。
蜜亞的頭一歪,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她第二天早上被林曉晴叫醒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疲憊,像是熬了一整個通宵。她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混亂、很累的夢。對於林曉晴的追問,她只能一臉茫然地說:「我什麼都沒看到啊,妳是不是真的壓力太大了?」
唯一的目擊者,就這樣被輕易地抹除了記憶。林曉晴的秘密,重新變回了她一個人的秘密。而那個來自畫中的男人,也得以繼續他每晚的狩獵。
自從在曉晴家住了一晚後,蜜亞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她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記憶裡那一晚除了頭痛的宿醉外一片空白,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記住了什麼。原本只是久久一次,在睡前心血來潮時才會有的手淫習慣,不知從何時起,次數開始急遽增加。
從一週一次,變成兩天一次,最後幾乎成了每晚睡前必須完成的儀式。她的小穴似乎比以前更加濕潤、更加敏感,只需要一點點的幻想,就能讓她輕易地達到高潮。
更讓她感到困擾的是,這股莫名的慾望開始侵蝕她的白天。
在辦公室開會時,她會盯著男同事滾動的喉結而出神;在捷運上,她會因為陌生男人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而感到一陣腿軟。她覺得自己像個不知羞恥的蕩婦,只能靠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壓下那股想立刻衝進廁所解決的衝動。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
百貨公司更衣室那次,像是一個失控的開關被旋開了。那種恐懼被人發現的刺激感,混合著高潮時的暈眩,成了一種全新的、致命的毒品,讓蜜亞徹底上了癮。
但很快地,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再也無法滿足那深不見底的空虛。高潮變得越來越短暫,之後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烈。她需要更強的、更直接的刺激。
在無數個慾望焚身的夜晚,她終於鼓起勇氣,用無痕模式打開了情趣用品的網站。看著網頁上那些形形色色的按摩棒、跳蛋、假陽具,她感到一陣面紅耳赤,但身體的反應卻是誠實的,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濕了。
她像做賊一樣,快速下單了一套入門款的情趣玩具,收件地址填了公司的附近的便利商店。
拿到包裹的那天,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回到家後,她立刻衝進浴室,拆開了那個不起眼的紙盒。裡面靜靜地躺著幾樣東西:一根粉色的矽膠按摩棒,一個小巧的遙控跳蛋,還有一對金屬的乳夾。
她將它們一一用在自己身上,按摩棒強烈的震動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乳夾夾住乳頭時傳來的又痛又麻的感覺,更是讓她尖叫連連。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敏感,如此淫蕩。
私密空間的歡愉很快就無法滿足她了,她開始將這些禁忌的遊戲,帶到外面的世界。
她最先挑戰的,還是公司的茶水間,她會趁著午休,將那根冰涼的按摩棒塞進裙底,靠在流理台上假裝喝水。她不敢打開震動,只是感受著異物在體內的那種充實感和羞恥感,外面同事的說笑聲,都讓她興奮得雙腿發軟。
接著是電影院,她不再滿足於用手,而是將那顆小巧的跳蛋塞進肉穴。在黑暗的掩護下,她拿出手機,打開專屬的APP,輕輕滑動螢幕。跳蛋在體內發出「嗡嗡」的低鳴,每一次震動都讓她幾乎要叫出聲。她只能將爆米花塞滿嘴,用咀嚼聲來掩蓋自己壓抑的呻吟。
然而,這一切都比不上她最大膽的一次嘗試。
一個下著小雨的深夜,她將那顆跳蛋,塗滿了潤滑液,緩緩地塞進了自己的肉穴裡。冰涼的異物感讓她打了個冷顫,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充實感。她將遙控器放進外套口袋,走出了家門。
深夜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昏黃的路燈和淅瀝的雨聲。蜜亞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
「嗡……」
一股強烈的震動猛地從她身體最深處傳來。
「啊!」蜜亞驚呼一聲,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她趕緊扶住路邊的牆壁,才勉強站穩。這比她想像的要刺激太多了!跳蛋在她的小穴裡瘋狂地跳動、衝撞,每一次震動都像是在摩擦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她咬著牙,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快感像潮水一樣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理智,她的小穴裡淫水氾濫,很快就浸濕了內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嗯……啊……好舒服……」她再也忍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嘴邊溢出,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她不敢停下,也不想停下。她將遙控器的震動調到最強,身體的顫抖變得更加劇烈。
偶爾有車輛從身邊駛過,刺眼的車燈照在她臉上,她嚇得趕緊低下頭,心臟狂跳,但這種被發現的恐懼,反而讓體內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她感覺自己就要高潮了,肉穴劇烈地收縮,吸吮著那顆作惡的跳蛋。她扶著路燈桿,雙腿不停地顫抖,就在她即將失控尖叫的瞬間,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關掉了遙控器。
高潮的餘韻讓她渾身無力,癱靠在路燈桿上,大口地喘著氣。雨水打濕了她的頭髮和衣服,看起來狼狽不堪。
她抬起頭,看著這座沉睡的城市,嘴角卻勾起一抹既墮落又滿足的微笑。
蜜亞的膽子越來越大,尋求刺激的地點也越來越挑戰禁忌,這次,她選擇了大學校園。
那是一個平日的夜晚,她漫無目的地走進一所大學的校園,感受著年輕學子們的青春氣息,這讓她體內的慾望更加騷動。她像個幽靈一樣在教學大樓裡遊蕩,最後找到了一間沒鎖門的階梯教室。
教室裡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這是一個充滿知性的、神聖的場所,而她即將在這裡,進行最污穢的行為。
強烈的反差感讓蜜亞興奮得渾身發抖,她沒有選擇隱蔽的後排,而是徑直走到了第一排,正對著講台的位置坐下。她閉上眼睛,幻想著自己正坐在坐滿學生的教室裡,台上的教授正滔滔不絕地講課,而她,即將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進行一場盛大的意淫。
她穿著寬大的外套和T恤,拿出手機,打開了遙控APP。
藏在T恤下的乳夾開始發出「嗡嗡」的震動,兩顆乳頭瞬間傳來又麻又癢的快感;同時,她裙底深處的跳蛋也開始了工作,上下同時傳來的刺激讓蜜亞瞬間腿軟,她低喘一聲,癱坐在椅子上。
快感越來越強烈,單純的衣物摩擦已經無法滿足她。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中升起,她顫抖著手,一件一件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然後是T恤、裙子、內衣褲……直到全身赤裸。
冰冷的空氣接觸到她發燙的肌膚,讓她打了個哆嗦,卻也讓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她赤身裸體地坐在冰涼的椅子上,乳頭上的乳夾和肉穴裡的跳蛋還在瘋狂地震動,她張開雙腿,任由愛液滴落在地上。
她徹底失控了,玩具的蹂躪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將她淹沒。她高潮了數次,身體不斷地痙攣,淫水噴得到處都是,最後,她無力地癱在椅子上,雙腿大開,任由那兩樣玩具繼續在她敏感的身體上肆虐,享受著不間斷的、麻痺神經的高潮。
就在這時——
「喀噠。」
教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喂?還有人在嗎?要鎖門了喔。」一個語調正常的男人聲音從門口傳來。
蜜亞的心臟猛地一跳,但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完全無法動彈。她驚恐地睜開眼,看到一個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
突然,一道刺眼的手電筒光束直直地射了過來,準確地照在她身上。
蜜亞的腦袋「轟」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校園保全,他一步步走近,手電筒的光也跟著移動。當他走到蜜亞面前,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手電筒的光,將眼前淫靡的畫面照得一清二楚:一個身材姣好、一絲不掛的女人,臉上是潮紅與迷離交織的表情,雙腿大開地攤在第一排的椅子上,雙腿之間一片泥濘,而她的乳頭上還夾著、肉穴裡還塞著正在嗡嗡作響的情趣玩具。
就在保全震驚的注視下,蜜亞的身體因為又一波突如其來的高潮而猛地弓起,屁股高高抬起,小穴劇烈地抽搐著,甚至將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往外吐出了一點,然後又因為痙攣而把它深深地吸了回去。
「啊……嗯……」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她喉間溢出。
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徹底擊垮了保全的理智。
「妳……妳在幹什麼!」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些變調,但更多的,是一種被慾望點燃的沙啞。
蜜亞想說話,想解釋,想求饒,但玩具帶來的持續高潮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張著嘴,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嗯……」
保全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看著眼前這個被慾望折磨得楚楚可憐的女人,再也無法忍耐。他粗魯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子拉鍊,那根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棒彈了出來。
他走到蜜亞面前,彎下腰,一把扯掉她乳頭上的乳夾,然後伸手探入她泥濘的肉穴,粗暴地將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拔了出來。
「啊!」突然的空虛讓蜜亞驚叫一聲。
但下一秒,一個更巨大、更滾燙的東西,就取代了玩具的位置,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嗚……!」
是真正的肉棒!
冰冷的玩具和男人溫熱的肉棒所帶來的感覺天差地遠,久違的、被真實男性肉體填滿的感覺,讓蜜亞瞬間瘋狂。恐懼、羞恥、被發現的刺激,和被真實肉棒侵犯的快感,所有情緒在此刻都化為最原始的慾望,她忘了反抗,忘了求饒,雙手主動纏上了保全的脖子,雙腿也緊緊地盤上了他的腰,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啊……就是這個……好棒……比玩具舒服一百倍……」蜜亞語無倫次地呻吟著,臉頰在保全的肩膀上廝磨,「幹我……求你……用力幹我……把我的小穴幹爛……」
她像一隻發情的母獸,用盡全身力氣去迎合、去吸吮那根侵犯她的肉棒,渴望著更猛烈、更粗暴的對待。
保全被蜜亞突如其來的熱情反應徹底點燃,他像一頭野獸一樣,抓著她的腰,在冰冷的教室裡,對著講台,開始了猛烈的衝撞。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空曠的教室裡迴盪,混合著蜜亞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淫蕩的呻吟。
「啊……對……就是那裡……再深一點……把你的東西……全部都給我……」
她不再有任何羞恥心,腦中只剩下被貫穿、被填滿的純粹快感。她甚至主動挺起腰,讓保全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自己的肉穴。她的指甲在保全的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嘴裡不斷地喊著下流的話語,催促著他更加粗暴。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次驚天動地的撞擊後,保全發出一聲低吼,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進了蜜亞的身體深處。
蜜亞也隨之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她尖叫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當蜜亞再次醒來時,教室裡已經恢復了一片死寂。
身上的保全早已不見蹤影,只有冰冷的空氣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她赤裸的身體上沾滿了黏膩的液體,雙腿之間一片狼藉。
她掙扎着從椅子上坐起來,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在叫囂着痠痛,她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情趣玩具,腦中一片空白。
她機械地穿上衣服,將那些骯髒的玩具塞進包裡,像個遊魂一樣走出了教學大樓。她回到家後,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滾燙的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用沐浴乳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皮膚被搓得通紅,彷彿想洗掉一層皮。但無論她怎麼洗,都洗不掉那種被侵犯、被填滿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無盡的自我厭惡中,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像毒蛇一樣鑽進了她的腦海。
她想起了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時的感覺,想起了那種被徹底征服、被當成母狗一樣對待的快感。
她的身體,竟然可恥地,又有了反應。
蜜亞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它如何背叛自己的意志,她終於明白,有些東西,已經徹底壞掉了。
在水氣氤氳的浴室裡,她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一個無比清晰、無比強烈的念頭。
她要去找曉晴。
她關掉水,隨便擦了擦身體,換上一套乾淨的居家服,再次走出了家門。這次,她攔下計程車,報出了林曉晴家的地址。
深夜的門鈴聲尖銳而突兀,將林曉晴從淺眠中驚醒。
她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凌晨兩點,誰會在這種時候來?她心懷戒備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心臟猛地一縮。
是蜜亞。
她看起來……很奇怪。頭髮還是濕的,身上穿著乾淨的居家服,但臉色卻慘白得嚇人,眼神空洞,渾身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
曉晴立刻打開了門。
「蜜亞?妳怎麼了?妳剛洗完澡?發生什麼事了?」
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傳來,但曉晴卻敏銳地察覺到,在那香味之下,還隱藏著另一股氣味。那股熟悉的、檀香混合著青草的氣味,正若有似無地從蜜亞身上散發出來。
蜜亞沒有回答,她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繞過曉晴,她的目光在客廳裡掃視了一圈,最後,準確無誤地定格在了臥室的方向。
「蜜亞,妳到底怎麼了?妳嚇到我了!」曉晴抓住她的手臂,卻被她用一股意想不到的力氣甩開。
蜜亞一步步地走向臥室,那步伐像是在夢遊,又像是在朝聖。她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然後停在了那幅畫前。
曉晴跟了進去,只見蜜亞仰著頭,痴痴地望著畫中的男人,喉嚨裡發出壓抑的、滿足的嘆息。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
「好美……」蜜亞喃喃自語,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畫布。
「妳在幹什麼!快醒醒!」曉晴衝過去,用力搖晃著她的肩膀。
蜜亞緩緩地轉過頭,看向曉晴。她的眼神,不再是曉晴熟悉的那個閨蜜。那雙眼睛裡,燃燒著一股黑暗的、黏稠的、毫不掩飾的慾望。
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聲音沙啞而充滿誘惑。
「曉晴……」
蜜亞的身體貼了上來,冰冷的手指撫上曉晴的臉頰,另一隻手則大膽地滑向曉晴的腰間。
蜜亞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那笑容,和她記憶中畫中男人嘴角的弧度,幾乎一模一樣。
「他跟我說,」蜜亞的氣息噴在曉晴的耳邊,帶著一股淫靡的甜膩,「光是妳一個人的精氣,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所以,」蜜亞的手,開始解曉晴睡衣的鈕扣,「他要我來幫他。」
「妳瘋了嗎!妳在說什麼!」
曉晴猛地推開蜜亞,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但蜜亞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她只是踉蹌了一下,便再次貼了上來,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更深了。
「我沒瘋,曉晴。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蜜亞的聲音很輕,卻像毒蛇一樣鑽進曉晴的耳朵,「妳不也一樣嗎?妳每晚都在期待他,不是嗎?那種被填滿、被蹂躪的感覺……妳敢說妳不喜歡?」
蜜亞的話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曉晴所有的偽裝。她下意識地後退,卻被蜜亞死死地抓住手臂。
「放開我!」
「為什麼要放開?我們是好姐妹,不是嗎?這麼好的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蜜亞的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曉晴睡衣的所有鈕扣,冰涼的指尖撫上了曉晴的乳房。
被同性觸碰的奇異感覺讓曉晴渾身一僵,但更讓她恐懼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可恥地起了反應。她的乳頭,在蜜亞的撫摸下,緩緩地變硬了。
「妳看,妳的身體比妳誠實多了。」蜜亞低笑著,俯下頭,張嘴含住了曉晴挺立的乳頭。
「不……不要……」曉晴的掙扎變得無力,陌生的快感從胸前傳來,讓她的雙腿開始發軟。
就在這時,房間裡那股檀香混合著青草的氣味,變得前所未有的濃郁。牆上的那幅畫,畫中男人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發出了微弱的紅光。
蜜亞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她將曉晴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來。她像一個熟練的情人,親吻著曉晴的身體,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他看著我們呢,曉晴。」蜜亞在曉晴耳邊喘息著,「我們要讓他開心……讓他看到……我們有多麼需要他……」
曉晴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她看著天花板,眼角滑下淚水,不知道自己是在反抗,還是在沉淪。蜜亞的身體很柔軟,但她的動作卻充滿了不屬於她的侵略性,曉晴感覺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蜜亞,而是另一個……被慾望驅使的怪物。
蜜亞的手指,探入了曉晴濕潤的小穴。
「啊……」曉晴忍不住呻吟出聲。
蜜亞笑了,那笑聲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對……就是這樣……叫出來……讓他聽見……」
曉晴徹底放棄了抵抗,她閉上眼睛,任由蜜亞在她身上肆虐,快感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但她的心,卻沉入了無底的深淵。
她們兩個,都成了那幅畫的俘虜,慾望的奴隸。
牆上,畫中男人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隨著兩個女人在床上交纏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那幅畫再次產生了變化。
畫布上的油彩像活了一樣開始流動,畫裡的男人,緩緩地轉過頭,目光不再是側對著房間,而是正面凝視著床上淫靡的景象,他臉上那若有似無的微笑,變得清晰而邪魅。
蜜亞和曉晴的身體同時一顫,她們都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冰涼而優雅的氣息,降臨了。
畫裡的男人,再次從畫中走了出來。
他沒有穿那身剪裁合宜的西裝,而是赤裸著上身,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下半身只穿著一條寬鬆的西裝褲。他一步步地走向床邊,每一步都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場。
床上的兩個女人停止了動作,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看著他。恐懼、期待、羞恥、渴望……種種複雜的情緒在她們眼中交織。
男人來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曉晴身上,帶著一絲玩味,然後又轉向蜜亞,眼神裡多了一分讚許,彷彿在誇獎一個聽話的僕人。
「做得很好。」他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琴弦在空氣中震動。
蜜亞的臉上立刻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她爬下床,跪在男人腳邊,仰起頭,像一隻忠誠的狗,等待著主人的獎賞。
男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蜜亞的頭,然後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停在她濕潤的嘴唇上。
「現在,」男人的目光轉向床上不知所措的曉晴,「去讓妳的朋友,也嚐嚐妳嚐過的滋味。」
蜜亞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她低下頭,解開了男人西裝褲的鈕扣……
蜜亞熟練地拉開拉鍊,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彈了出來,她沒有絲毫猶豫,張開紅唇,將那根巨物深深地含了進去。她的喉嚨被撐到極限,發出「嗚嗚」的聲音,但臉上卻是極度滿足與陶醉的表情。
男人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大手按住蜜亞的後腦,享受著她賣力的侍奉。他的目光,卻始終鎖定在床上那個驚恐萬分的曉晴身上。
「妳看,」男人對曉晴說,聲音裡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妳最好的朋友,多麼喜歡我的味道。妳不想嚐嚐嗎?」
曉晴嚇得連連搖頭,身體不住地往後縮。
男人輕笑一聲,不再理會她,他將蜜亞從自己身下拉開,然後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到床邊。
「輪到妳了。」男人對蜜亞下令。
蜜亞像接到聖旨一般,立刻爬上床,來到曉晴的雙腿之間。她看著曉晴,眼中是混雜著慾望與歉意的複雜神色,但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她低下頭,用她剛剛侍奉過男人的那張嘴,吻上了曉晴最私密的小穴。
「不!蜜亞!不要!」曉晴崩潰地尖叫。
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口交,而且她的嘴裡還殘留著另一個男人的氣味,這種極度的羞恥感與背德感,讓曉晴的身体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劇烈反應。一股猛烈的快感從下腹部炸開,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她的反抗,在慾望的巨浪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男人滿意地看著床上這副淫靡的景象,他俯下身,分別含住了兩個女人挺立的乳頭,用舌頭靈巧地玩弄著。
一時間,小小的臥室裡,只剩下三個身體交纏的黏膩水聲,和女人們壓抑不住的、此起彼落的呻吟。
男人抬起頭,看著兩個被無數次高潮折磨得失神的女人,她們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還不夠……妳們的精氣……我全都要。」
他將曉晴的身體擺正,讓她平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然後,他抓起蜜亞,將她以一個屈辱的狗趴式姿勢,壓在曉晴的身上,讓她們濕滑的小穴緊緊地交疊在一起。
「啊……!」兩個女人同時發出驚呼,肌膚相親的異樣觸感和小穴緊貼的濕熱感,讓她們的身體都起了劇烈的反應。
男人站在床邊,欣賞著這副由他親手打造的淫穢藝術品。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兩個女人交疊的穴口處輕輕摩擦。
然後,一件超乎常理的事情發生了。
男人的肉棒前端,青筋扭動,肉芽賁張,竟然像蛇吐信一樣,從中間詭異地分裂開來,變成了兩根一模一樣的、猙獰的巨物。
曉晴和蜜亞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違背物理法則的恐怖景象。
男人臉上帶著邪魅的微笑,他扶著那兩根肉棒,分別對準了上下兩個緊貼在一起的肉穴。
「一起感受吧。」
他腰部猛地一沉,兩根肉棒同時、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兩個女人的身體!
「啊啊啊啊——!」
無法言喻的劇痛與快感同時炸開,曉晴和蜜亞發出了人生中最淒厲的尖叫,她們感覺自己被同一件東西貫穿,彼此的身體成了對方快感的共鳴器。蜜亞的每一次顫抖,曉晴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曉晴的每一次收縮,也同樣傳遞給了蜜亞。
男人開始了同步的抽插。與此同時,他那帶著一股冰冷陰氣的雙手,也沒閒著。他的手掌輕輕地覆上了兩個女人顫抖的乳房,那種冰涼的觸感,與下半身被肉棒填滿的灼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她們的身體更加敏感。
他的手指開始輕柔地畫圈,從乳房的邊緣,慢慢地、一點點地往中心移動。那冰冷的指尖像是在她們的皮膚上跳舞,所到之處都激起一陣戰慄,當他的指腹終於觸碰到兩人深色的乳暈時,她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了甜膩的呻吟。
男人似乎很滿意她們的反應,他加重了力道,用指尖輕輕地掐住她們早已硬挺的乳頭,時而揉捏,時而拉扯。下半身的肉棒也配合著手上的動作,開始變換著角度與力道,每一次都準確地搗在兩人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上。
「不……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曉晴語無倫次地哭喊。
「啊……我的奶頭……我的小穴……都要被你玩壞了……」蜜亞的呻吟也充滿了哭腔。
在這種上下夾擊、冰火交融的極致快感中,她們的理智被徹底摧毀。高潮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她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還是在哭泣,只能在無數次的痙攣與噴水中,任由自己的精氣與生命力,透過那兩根詭異的肉棒,源源不絕地被吸走。
在最後一次同步的、彷彿要撕裂靈魂的劇烈高潮中,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咆哮,將自己的精華同時灌溉進了兩個女人的身體深處。
完事後,他毫不留戀地抽出自己的肉棒,看著兩個癱軟在床上,被體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情慾,只有一種飽餐後的滿足。
他轉身,一步步地走回畫框,身體慢慢地融入畫布,變回那幅安靜的肖像畫,只是畫中男人的嘴角,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絲血色。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被徹底掏空了身體與靈魂的女人,昏死在凌亂的床上。
第二天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將曉晴從一片混沌中喚醒。
她的頭痛得像是要炸開,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散發出劇烈的痠痛,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狂歡。她掙扎著睜開沉重的眼皮,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宿醉般的昏沉。
「唔……」她轉過頭,看到蜜亞就躺在她身邊,睡得正沉。床上一片狼藉,酒瓶倒在地上,她們的衣服也丟得到處都是。
「我們……昨晚喝了多少啊?」曉晴揉著太陽穴,喃喃自語。她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跟蜜亞哭訴,然後兩人好像就著紅酒,聊了很多很多,最後……就斷片了。
她輕輕推了推蜜亞,「喂,起床了。」
蜜亞發出一聲慵懶的呻吟,緩緩睜開眼睛,眼神迷茫。「嗯……幾點了……頭好痛……」
兩人相視苦笑,都默契地將這場失憶歸咎於酒精。
她們不知道的是,昨夜那場瘋狂的盛宴,並不是夢。畫中的男人為了確保自己的「糧食」不會因為恐懼而逃跑,每一次都會抹去她們關於自己的記憶,只將那極致的快感,深深地烙印在她們的身體裡。他吸食的並非生命力,而是她們在高潮時所散發出的、最純粹的情慾精氣。每一次的餵養,都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更加空虛,也更加渴望下一次的填補。
當她們起床活動時,身體深處都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虛與燥熱。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像是身體的某個部分被掏空了,急需某種更強烈的東西來填滿。
曉晴在泡咖啡時,看著窗外晨跑的男人那結實的小腿,竟感到一陣口乾舌燥。蜜亞則在浴室裡,看著鏡中自己鎖骨上曖-昧的紅痕,下意識地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小穴竟可恥地濕潤了。
她們的記憶被抹去,但身體卻忠實地記住了那種被慾望填滿的感覺。
蜜亞走出浴室,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渙散的曉晴,那股莫名的燥熱感再次湧上心頭。
「曉晴……」蜜亞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想回家了。」
曉晴抬起頭,有些不解。
「我……」蜜亞的臉有些紅,「我不想一個人……我們,住在一起,互相照顧,好不好?」
曉晴看著蜜亞,看著她眼中那份自己也同樣感受到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與空虛,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她們再次擁抱在一起,不是出於安慰,而是一種更原始的、尋找同類的本能。
牆上,那幅畫安靜地掛著。畫中的男人,面容似乎比昨天更加清晰,色彩也更加鮮豔飽滿。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正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靜靜地看著房間裡兩個茫然無措,卻又慾望暗湧的女人,彷彿在欣賞兩件完美的收藏品,等待著下一次的「進食」。
作者:
a0970015781
時間:
昨天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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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ch4422
時間:
1 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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