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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短篇文】醜惡的代價(一) [打印本頁]
作者: winavi1031 時間: 2024-6-16 18:39
標題: 【短篇文】醜惡的代價(一)
本帖最後由 winavi1031 於 2024-6-16 18:41 編輯
我長得很不好看。
好吧,那還是美化的說法,通俗的講法應該是─我很醜。
我從求學時期,就很少有人和我一起玩,男生女生都一樣。一開始我以為是我個性上的問題,變得經常迎合他人,需要出錢出力時,我總是搶著來做;我希望大家看到我的好,會想和我做朋友。
然而我的朋友還是很少。絕大部分的時間,我依然是自己一個人。
在沒人理會的情況下,自己單獨下課、吃飯、補習;除非我主動,否則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和我有關,有時候甚至會被拒絕。
我不懂那是委婉,還是厭惡我。我盡量不往最糟的方向思考。
直到國中時,有一天無意間聽到別人說:
「阿良很醜,你們不覺得嗎?」
我愣住了,僵在原地的我沒人注意,獨留那句話在我心裡迴盪,久久無法散去。
那群人沒有注意到我,逕自走了。那是一群我認識的人,和我不認識的人。
認識的那群,我今天早上甚至幫他們付過早餐錢。
從那時起,我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我開始不再主動幫忙他人,不再熱臉貼冷屁股任何事情。但沒人過來問我怎麼了,頂多背後嘀咕幾句為什麼我不主動幫忙;我遠離人群,想去一個只有自己一人的地方,卻發現我早已是自己一人。
可能是因為我主動單獨行動,我開始被班上某些人欺負了,儘管這種威脅只持續到畢業,但是丟在我身上的紙屑與詛咒我死掉的話,並沒有隨著我從國中離開,就跟著遠去。
像是某種病毒似的,它傳染到我的高中生活,幸好我在它惡化之前又重新走進人群,才免於和國中一樣的命運。
但我累了。
我厭倦了不吃香的外表帶給我的影響,我討厭照鏡子,不想承認自己的臉無論抹上多少保養品,都掩蓋不了它的醜惡。不僅害怕外貌,我也漸漸逃避我的名字,因為我越來越覺得,只要喊我過去,似乎都沒什麼好事。
或者說我無法分辨它是否是好事。
例如叫我幫忙搬東西,或者付帳。
即使一群人去什麼地方玩,或者喝酒,我還是會想:他們是真的需要我才和我在一起,還是只是利用我?
因為處在沒有外表紅利的情況,所以我會不少技能,很多都是可以用來吃飯的;我出社會後沒有明顯的不適應感,很快就找到工作,並且用閒暇之餘兼職了其他領域的差事,過上忙碌卻充實的生活。
或者說,我以為的充實。
除了同事,以前常在一起的那群人,從不會主動聯絡我;畢業過後,我沒有接到任何同學會的通知,不曾有人私下主動與我聯絡。即使我主動敲,最好的狀況基本就是已讀了,而被不讀不回的生活,才是我人生的常態。
我賣命在工作上,不去思考這些惱人的現實;直到有個職場上的男同事,真的關心我。
他認為我應該要去嘗試嫖妓。
我一開始覺得他只是在講幹話。因為他本來就很喜歡分享他吃魚喝茶的心得,每天在茶水間和其他男同事碰面就是在講這些,大家也見怪不怪了,甚至私下還會交流情報。
身為處男的我不能說沒有興趣,但總是提不起勁去參與這些事,可能我還有一點道德感吧。直到他對我講了一句聽來逆耳,卻又中肯的話。
「你長那麼醜,怎麼會覺得自己能交女朋友?」
好吧,我淪陷了。
我被這句話徹底打敗,下定決心踏上買春的路;可是這條路只持續兩次,就因為對方的閒言閒語而中斷了。
一次是破處,但因為我太緊張而失敗;另一次是我在洗澡的時候,聽到小姐透過電話和老鴇抱怨我醜,我洗完直接收拾東西離開房間,錢用丟的給她。
在背後小姐的叫罵聲中,我對異性已經完全沒有期待,更多的只剩怨恨;對自己的抱怨以及對世界的現實糾結在一起,讓我處於崩潰邊緣。
終於,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來臨。
我自己在外租屋,那兒大概有三層樓都是租人的,二樓住著一對年輕情侶,男的大概25歲,女的20初吧,兩人看起來都一副屌兒郎噹的樣子,有時會跟鄰居因為一些很無聊的事情發生衝突。但因為我住3樓,只是偶爾聽到樓下傳來的爭吵聲,因此一開始並不以為意。
房東是一個窩囊廢,好像也趕不走他們,有時鬧的比較兇可是最後大家也沒報警,只能容忍他們過日子。
三樓有個曬衣場,有天我發現那個女的會獨自來曬她的衣物。趁著用公共水槽洗手的時候偷看她一下,其實長的蠻漂亮的,屬於閉上嘴就是美少女的那一型;只是把她跟其他房客吵架的潑辣形象放在一起做對比,那個美感又沒了,所以我只看了幾眼就專心洗手。
「你這醜男看什麼看?一直在這洗手很吵你知道嗎?」
一陣不客氣的話語從後面傳來,是曬完要離開的她對我講的。
我正轉身想回應,她就不見了,只留下拖鞋趴搭趴搭的下樓聲。
從這天之後,我就懷恨在心,一直在想要如何報復。
最後,我把歪腦筋動到她的衣服上。
我先運用我的專業駭進監視器系統,把三樓所有的電眼都轉方向,然後找了一個半夜去看她今天曬了哪些衣物。
在不充足的光線下,我還是很快就找到白天她曬的那排衣物。先看到幾件她和男友的簡單外出服,及幾件男生四角褲後,映入眼簾的是米色的細肩帶小可愛及黑色真理褲。
我抿了一下嘴,用手拉了拉這兩件的衣角,感受邊緣滑順的觸感。
最後在衣架的盡頭,我看到一件桃紅色的內褲,是絲質的,而且襠部的上面很透;我用手托著聞了一下,只有一點淡淡的味道。
混雜著緊張感,我顫抖著雙手將它取下。為了掩人耳目,我同時也取下了真理褲以及幾件男方的四角褲,接著快步拿回自己的房間內。
我鎖上門,心臟大力的跳著,將它們扔到床上端詳著。
把那兩件女性衣物從男人的四角褲堆中拉出後,才注意到我看過這女的穿過這件真理褲。她有次在樓梯口吵架,我從樓上走下來時,她就抱胸穿著這件和一個大媽對吼著。
而現在它在我手裡了。一想到此,我不禁把臉貼上去聞了一陣子,雖然只有水和洗衣精殘留的味道,但想到她的曼妙身材曾貼在這上面,我的棒子就微微硬了。
我把內褲從衣架上取下,然後扔在真理褲上。
她就是穿這樣,和人吵架的吧?
一想到此,我便忍不住脫下褲子,開始把陰莖貼在兩件衣物上磨蹭。
「她確實吵死人了。」
最初我確實也只是磨蹭而已,想給她一點教訓;然而隨著摩擦的速度變快,心中的忿恨也開始不斷滋生,我想到過往那些不公平的對待,那些鄙夷的眼神和藐視我的男女面容,仿佛就在我眼前嘲笑我一樣。
「這個騷賤婊,少瞧不起人了!」
說完,我拿起內褲狠狠套弄著,整根勃起的陰莖緊貼著淡粉紅的襠部快速戳弄。怨恨和性慾完全融合在一起,最後伴隨著我的低吼聲,它們模糊成一塊,她的私密衣物也被白濁的液體射的一片狼藉。
我花了好久時間才從這個狀態中脫離出來。隨後我開始收拾,先用她內褲乾淨的部分把陰莖上剩下的精液擦乾淨,接著拿去洗手台沖水;我特別把底部那塊全部抹上精液後,再慢慢用水沖掉,以確定整個穴處在穿上後都能徹底浸染在我的傑作裡。
把一切都處理完後,我才拿著它們回到曬衣場,將它們掛回原處;其實它們本來就溼答答的,想來她也是沒怎麼費心在脫水上,才讓我有這樣的機會能使用。
到了隔天,衣物還是曬在那邊,她沒有上來收;又過了約兩天,我才發現那些衣物不見了。
她會不會已經發現了?
我忐忑不安的心,一直到隔天重新看到新的衣物曬上來時才放下。這次出現了新的內褲,但我沒有拿回去玩,我懂細水長流是怎麼回事,且心裡更邪惡的計劃,也慢慢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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