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附近有一個街心休憩公園,每當夜闌人靜,我都喜歡在那裡坐一會,納涼休憩。
有一天晚,我正坐在一條石凳上,閉目養神。
忽然只覺有條影子,彷彿一閃就坐在了我旁邊。
我睜眼看時,咦,一個女人…一個身穿大紅衫褲、頭髮蓬鬆的女人。
我不以為意,又想閉目養神。
但眼梢橫過時,卻發覺那女人在盯著我看。
我也就別轉頭去看她,那知她馬上轉過頭,變了抬頭向天。
我也就再掉頭微閉雙目,那知她的頭馬上轉過來又盯住了我,還發出了“吃…吃”偷笑聲。
咦,奇怪,難道碰到了“神經病”?
但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發覺那蓬鬆黑髮下,倒還長著一張頗為漂亮的面孔,尤其那一雙水汪汪,但帶點黑眼圈的鳳眼和一張塗著腥紅口紅的小嘴,倒有幾分性感哩。
我不禁忽發奇想,与她褡訕一下試試。
於是,我一下掏出煙來,伸手遞去:“喂,抽煙嗎?”
“哦﹗不用了,你發神經啊﹗我自己有…”
哈,她倒來罵我發神經了,我不覺暗暗好笑。
於是,我也就自顧自的抽出煙來,點火燃著。
這時,忽然她盯著我被打火撥照亮的瞼孔,驚喜道:“呀,真是你,你不認得我了嗎!”
“我…你…怎麼?”我倒被她弄糊塗了。
冷不防,她竟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死鬼,負心的,你,你就不想認得我了,只認得人家那騷狐理精,迷死了…”
接著,她竟伏在我身上抽泣起來。
我呆住了,她是誰呀,我根本不認得她。
但這時我發覺旁邊有幾雙好奇的眼光已投向我們這裡,為免尷尬,我忙將她一把拖起,扶著她連忙走出這街心公園去。
這時,她竟一手圍著我的腰,緊偎著我,嘴裡卻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你…真沒良心呀,我,我多麼想你呀…你,你就狠心捨得丟下我…讓我一個人孤忱獨睡…你…你知道嗎?我一個人多麼難熬…我,我只好自己搞…自已用手伸進去…喔…噢…啊…”
嘩!她在講甚麼呀,莫非我真遇到了“花痴”?
但是,被她緊緊摟著,身體緊貼著她的乳房,再加上她嘴裡依依唔唔的胡語浪哼,我不覺挑起了慾火,想道﹕既然是送上門來的艷遇,不妨就假裝糊塗的享受一下再說。
走不了多遠,正好見有一家純粹租房的公寓。
於是,我二話不說抱了她就上樓。
這時,她似乎像飲醉了酒,嘴裡呢喃不清,眼裡南北不辨,只是緊摟著我,生怕我走掉一樣的任由我牽著她走進了公寓。
一入房間,剛關上門,她竟像突然發了狂一樣,一轉身,將我緊緊抱住,嘴巴就像雞啄米似的向我臉上況吻,弄得我滿臉口紅,喘不過氣來。
我忙將她輕輕推開:“喂,妳究竟認不認得我呀?”
那知她更緊的將找抱住,口中連呼:“老公,老公,我怎麼會不認得你…我想得你好苦呀…快,快來…找急死了…熬不住了…來,快來弄我嘛…”
我真弄得一頭霧水,我會是她老公?
說著,她就將衣服飛快的脫下來,她裡面竟連胸圍與底褲也不穿的,三扒二撥就脫了個精赤溜光。
一具赤裸裸的胴體就呈現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型,但並不瘦,奶房雖有點下垂,但還豐滿,肚皮也起了點皺紋,但都很白淨,更妙的是她的下體一根毛也不長,飽滿的隆起著。
我一看之下,慾火大熾,便也飛快的脫去衣服。這時,她已躺在床上,大字攤開,雙腿高舉,在等著我了。
看她的這副猴急相,我不由好笑,但慾火正旺,也理不得許多,我一聳身就跨了上去。
原來她那潔白無毛之地,已變了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就順利插了進去。
待到兩體一經合上,她就像瘋了似的扭動起來,一面嘴裡大聲呻吟,胡哎浪叫,一面把下邊又扭又聳,狂顛亂轉起來。
顯而易見,她已經是好久沒有嚐到這滋味了。
在她這種像餓狼似的瘋狂聳動下,不消多久,我就一洩如注了。
當我從她身上翻下,躺在旁邊時,忽然她像一頭母老虎那樣,一竄而起,嘴裡吶吶嚷道:“老公,你怎麼了,被那騷狐狸迷死了呀…這麼快就完了…我不依…我還不夠…我,要你再來…你知道我熬得多辛苦呀…”
她一邊說,一邊已是一把抓住了我那裡又套又搓起來。
“騷貨呀,誰叫妳這麼急這麼浪呀!現在剛剛出來,那會有這麼快回氣!”
我正想這樣回敬她,但一看她的滿臉淫浪的神情,我話到口邊,又縮了回去,由得她去吧。
於是,我的雙手也抓住她的奶房搓捏起來。
忽然只見她低下頭來,一口就含住了我那兒,又舔又吹起來。
給她這樣一含吮,又看到我那兒在她的小嘴裡出出入入,以及她微閉雙眼一臉陶醉騷蕩的表情,不覺登時就硬挺起來。
一有反應,我就想示意她起身,等我上馬。
那知她好像吃出了滋味,含不得吐出來似的,非但不停,還拚命的越含越深,越吃越有味。
我也感到這滋味不比上馬差,也就由得她去狂吹狠吮了。
只見她吹得性起,竟緊緊含住,披頭散髮的亂搖起來。
媽呀,我那裡頂得住,雙腳一挺,不好,又要爆發了。
我急忙伸手想將她推開,但她卻死死含住不放,嘩,頓時一股熱流就直向她嘴裡沖去、只見她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了下去,竟嘻笑道:“呀,真好味…”
我以為她這一下,上下口都嚐到了好味,應該罷手了。
那知道,她抹了抹嘴後,又繼續再吹奏下去,絲毫不放鬆,不但用嘴,還用手又搓又捏。
哈,她倒真是大食。
跟著,她竟橫過身來,跨在我的身上,將一個潔白無毛的水蜜桃,正好擱在我的頭上。
眼看奇景,我也老實不客氣的用手扎挖起來。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我不覺又挺拔起來。
這時我就一挺身,用手撐起來,她正好背對著我,就這樣,我從她背後幹起來。
由於出了二次貨,下面有點麻木了,正好讓我大幹她一頓。
於是,從背後移到側面,從側面翻到正面,從正面抱坐起來,從抱坐換到上面,從上面滾到床沿,從床沿立到地上…我大幹了她一十二招,幹得她像虛脫似的癲狂。
她母狼般的嚎叫,最後,幹到她翻著白眼,口角流涎,才再洩了給她。
幹完後,她好像清醒了,坐起身來,用毛巾遮掩著身子,望著我呆呆的看。
我就問她:“喂,我是妳老公嗎?”
“你,你不是,不過你跟我老公的洋子好相似的。”
啊!原來如此。
“那末,妳老公呢?”
“他死了…”
“死了﹖”她把我當死後翻生了,晦氣!
“怎麼死的?”
“咳,死鬼,他嫌我是白虎,不理我了…她出去玩女人,被狐娌精迷上了…就,就這樣死了…”
我一聽,她又開始迷糊了。
“死了就算了,不要難過。”有了床上緣,我也想勸勸她。
“算了?我才不算,我要去殺狐狸精,我要討回老公,老公是我的,我要老公天天幹我…”
我們永不分開…來…老公仔…我的好老公,我們再來…”說著,她一把甩掉毛巾,又赤條條扑向我。
嘩,要命呀!我總算見識到“花痴”的狂情了,我飛身穿上衣服,向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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