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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婦的慾望(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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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C396668
時間:
2017-7-13 01:59
標題:
熟婦的慾望(3~4)
第三章、淫蕩岳母的裸身自慰與蛇蠍女人的殺人交易
轉眼之間,白羽已經回到「家裡」住了半個月。最開初的三天是最難熬的。
他害怕遇到章家的任何一個人:霸道的岳父章金標、偽飾的岳母佟美君、不
要臉的妻子章琳。
章家住的是一套面積很大的複式樓,章金標和佟美君、章琳都住在樓下。白
羽自己獨立支配樓上的書房和臥室,他每天早出晚歸,刻意減少和每個章家人的
交集。章家雇了一個保姆叫陶姨的也住在樓上,見了白羽沒什麼好聲氣,估計是
連她都發現了白羽在家裡沒什麼地位。
這期間,白羽只是偶爾和章金標、佟美君遇到幾次。早在和章家鬧翻之前,
白羽和章金標就沒什麼話說,現在更是形同陌路。佟美君倒是還那麼熱情,白羽
只是應付而已。
至於章琳,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房間裡帶孩子。只不過,有的時候,那個孩子
的哭聲傳到耳裡,白羽會一陣焦躁。倒不是孩子本身有什麼罪過,只是他的哭聲
等於是在提醒白羽身為一個王八的身份。
好不容易捱到又一個週末,白羽跑到酒吧呆到了半夜十二點之後才回家。最
近的天氣明明回暖,可是他卻一路冷得不行,下了出租車之後更是渾身打擺子。
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額頭,知道自己又開始發低燒了。從安康醫院出院之後,
白羽這段時間經常低燒不退,曾經去過一次醫院,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
讓他注意休息。
在這種情況下,白羽按說不該喝酒熬夜才是。可是他心底偏偏有種逆反心理:
他是個農村長大的苦孩子,體質一向超過常人,他可不想變成跟林黛玉一樣的多
愁多病之身。
他不願意把嬰兒吵醒,儘量輕手輕腳地開門溜進去。等他脫掉大衣,穿好拖
鞋,耳邊卻傳來奇怪的聲音「嗯啊啊啊……」 、「該死的!」白羽強自壓抑了半
月的怒火再度爆發!他沒料到章琳會把韓宗強請到這裡來操屄!這裡畢竟不比青
竹山莊,人來人往的,以韓宗強的身份就不怕被人看到?白羽忽然明白過來:這
個聲音明顯比章琳的要成熟、嫵媚,這不是章琳的,而是岳母佟美君發出來的!
這個發現讓白羽驀地變得異常興奮。對於長輩,年輕人往往會有個錯覺,好
像他們只會打拚事業或操持家務,至於性愛之類似乎與他們無關。其實,像佟美
君這樣風韻猶存的熟婦當然也會有自己的性生活。不知道佟美君那個大屁股和兩
條大長腿在床上會構成怎樣一副動情的畫面?搞不好比章琳的身體更刺激吧?
浮想聯翩之間,白羽的腳步陰差陽錯地循著岳母時斷時續地叫床聲走去。樓
下的戶型佈局左邊是章琳的房間,右邊則是章金標和佟美君的區域。隨著白羽接
近佟美君的臥室,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放浪。很顯然,章金標和佟美
君多半是一時性起,忘記把門關好了。白羽心跳加快,他平時的自尊心怎麼會允
許他去偷看章金標和佟美君交媾的場面?只不過酒精和情慾一起刺激著白羽,讓
他有點不顧一切。
佟美君夫婦的臥室傾瀉出淡淡的燈光,害怕被發現的恐懼和急於一睹岳母淫
態的渴望這兩種矛盾心情彼此交織,化為了偷窺的獨特刺激。大學時代在日本A
V片裡的場景竟然化為現實,這種體驗對於循規蹈矩的白羽來說實在新鮮。
白羽在負罪心理的壓抑下趴到了門邊,藉著床頭燈的光線向床上看去,結果
眼前一切讓他瞠目結舌!床上並沒有男女肉搏的戰鬥,只有一具幾乎赤裸的白雪
雪、肉滾滾的熟女胴體,而且這個女人正張開雙腿,手裡拿著一個異物拚命地捅
插自己的下體!隨著捅插的動作,她的身體不住顫抖,兩條豐盈的大腿像通了電
一樣不由自主地開合,嘴裡發出時斷時續的浪叫。
白羽很快看清岳母手裡的東西是一根超大號的塑膠陽具,他從來沒有想過道
貌岸然的岳母竟然會用假雞巴自慰,也沒想到年過不惑的她身體竟然如此完美:
肌膚宛若凝脂,雙乳高聳,小腹柔軟平滑;常年堅持拉丁舞的訓練讓佟美君擁有
一雙遠比一般女性結實、健美的大長腿。
最吸引白羽的當然是岳母雙腿之間的風光,一大團烏黑油亮的恥毛之間,有
兩片異常肥厚的肉唇,由於淫水的滋潤,陰唇在床頭燈映照下竟然有些閃閃發亮。
隨著塑膠棒激烈地侵入,佟美君的肉縫不斷被撐開,隱隱發出「咕嘰咕嘰」
的水聲。
白羽扶著牆,西褲裡面的那條貨真價實的肉棒悍然勃起,顯然想要取而代之,
好替換佟美君手裡那根贋品。自從被妻子章琳毀掉人生之後,白羽對於女人的認
識已經從「最毒婦人心」擴展到「最毒婦人身」 .儘管在酒吧喝悶酒的時候,白
羽照例能遇到不少開放的女郎,但是他並沒有多少慾望。此時此刻,岳母佟美君
卻用肉感的身體、淫蕩的動作喚醒了他的本能。
該死,別看了!等下章金標發現了就糟了!不對,佟美君既然自慰,肯定章
金標不會回家!那我就取代他,好好滿足這個淫婦,順便送一頂綠帽子給章金標!
好主意啊,操吧,操死這個惡毒而性感的騷岳母!
「噢噢哦,好大,好粗,啊啊啊啊!」白羽天人交戰之時,岳母佟美君已經
趨於高潮,她的面色紅得就像燒著了,滾圓的大腿劇烈哆嗦,浪叫聲急促而響亮,
終於「噢」地一聲長喚,兩腿猛地蹬了幾下,整個身體癱軟在床上。
過了十幾秒,佟美君緩緩地把塑膠棒從下身拔出來,一大股淫液頓時隨之奔
湧,假陽具上還有顏色非常濃的白色漿液,像是被刷了白漆一樣,那顯然是佟美
君高潮之後的分泌物。高潮之後的女人往往比高潮中的更性感,白羽看得鼻血暗
湧,肉棒硬得要命,竟然一不小心頂到了門上,把門都撞動了。
「誰?」佟美君驚叫著拉過被單蓋住身體。
「是我……」白羽只得推開門現身,他的目光牢牢盯著岳母高潮後俏麗粉紅
的臉蛋,呼吸急促,下體高高隆起。
「小羽?」佟美君愣了一下。有那麼一剎,她顯得尷尬而慌亂,但是隨即換
上了平時那副泰然的表情,「這麼晚了,有事嗎?」
「啊,沒有,我,我聽到有聲音,就……」現在反倒是白羽尷尬起來。如果
是按照A片情節,現在白羽就該不由分說摟住岳母狂干。但是,現實操作起來似
乎沒那麼順當。
佟美君瞄了一眼白羽蒙古包一樣的褲襠,嫵媚地一笑,「小羽,你該不是?」
「就是的,你好美!」白羽受到佟美君的鼓勵,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竟然
幾步上前,撲到了佟美君的床邊。
佟美君從被單下伸出胳膊,擋在白羽的胸口,目光瞬間變得冰冷,「小羽?
你不會吧?上次你吸毒鬼混,我還在斌斌面前替你說盡好話,說是琳琳對不起你
你才墮落,你的本質還是好的。沒想到你真的這麼下流!」
佟美君胳膊伸出,被單從胸前滑落,兩個碩大的的乳房暴露在白羽面前,乳
頭鮮豔得晃人。白羽喘著氣反駁佟美君:「下流的是你吧?」
「你倒學會了沒大沒小?別忘了你現在的好日子是誰給你的!」佟美君怒目
圓睜,她的這幅凶相,白羽還是頭一次見到。白羽不由沒出息地往後退了半步,
佟美君猛地掀開被單,一身白肉呈現在白羽面前,「小羽,吸毒還不夠,你還要
當強姦犯?你夠膽就來啊!」
白羽徹底被佟美君激怒了,肉慾到底被自尊心壓過!最可悲的是,白羽還不
敢有任何反抗!他回瞪了佟美君幾秒鐘,忿然扭頭就走。回到樓上自己房間裡,
白羽根本無法入睡。身為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全部加諸於身,剛才為什麼不乾脆
把那個老毒婦直接干死算了?所謂的前途命運真的很重要嗎?大不了跟章家這幾
個混蛋同歸於盡!
然而,人活著並非全部為了自己。白羽無法忘記自己老家的鄉親們是如何拉
扯自己長大的。自己一個自小父母雙亡的孩子能考入名牌大學,能夠在大都市裡
當公務員,這容易嗎?以一個殺人犯的身份結束生命、留下罵名的話,自己對得
起誰?
可是,如果選擇苟延殘喘,那麼這生活真的還能堅持嗎?佟美君對白羽的態
度中最刺激白羽的其實不是她的霸道或者虛偽,而是她對白羽的極端輕視。或許
佟美君並非故意,她只是沒有想到白羽這種農村屌絲也配有自尊心。
白羽就這樣徹底沉淪,甚至連到酒吧喝酒也變得沒有意義,心裡只剩下仇恨。
而不久之後的一次奇遇讓他的仇恨變得有些模糊。那天上午,正在上班的白
羽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白羽,你是一個男人嗎?如果是的話,今晚八點
在半島咖啡A8包廂見。
白羽皺起眉頭,這條短信顯然是有所指的。難道有人知道了章琳給自己戴綠
帽的事情?會是誰呢?為什麼要把自己約出來?會不會是章勇安排的又一個陷阱?
白羽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赴約。畢竟他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萬一錯過了復
仇的機會那就太可惜了。
當晚白羽來到短信指定的包廂,服務員說訂包廂的是一位女士,暫時還沒有
到。白他滿肚狐疑地等到了八點一刻,那人還是沒來。白羽暗叫倒霉,難道真是
章斌的惡作劇?進了包廂,還喝了水,這豈不是要自己付最低消費?就在他準備
按鈴叫服務員的時候,包廂門開了,一個留著齊頸半長發、身穿黑色連身呢子裙
的白領麗人走了進來。
白羽心道女人沒見過呀,他站起身剛要打招呼,那女人逕自開口問:「你就
是白羽?」
這女人大概四十歲的樣子,如果單以相貌論,五官精緻、秀美,可惜她的聲
調倨傲得令人作嘔。白羽受夠了在這些老女人面前低聲下氣,沒好氣地說:「我
就是白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呵,什麼事?就是我在短信裡問你的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男人?」
女人坐下來,把手裡拿著的風衣隨手放在身邊。
白羽冷笑了下,「我是不是一個男人?你要我脫衣服證明嗎?」
「沒想到你倒有點幽默感!」女人蔑視地白了白羽一眼,「你應該很清楚我
的意思。我覺得一個戴了綠帽子還忍氣吞聲、甚至幫姦夫淫婦養孩子的丈夫真的
很難算一個男人。」
白羽心裡一緊,這個女人不是來咋呼自己的,確實是知道內情!她會是誰?
白羽的腦筋飛快轉動,隨即得出了唯一的結論:這個女人必定是韓宗強的老
婆!
說起來在這件事裡只有他們是同病相憐的!
在人們的思維定式中,當小三的總是各種妖嬈,而原配夫人必然人老珠黃。
但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比章琳遜色,至少年輕時絕對是大美女。白羽當即試探:
「怎麼說呢?我覺得一個連自己丈夫都看不住的女人也未必算是一個合格的女人。」
「你!」那女人瞪著白羽,這就等於是默認了她的身份,她恨恨地說:「小
白,我今天找你來不是和你抬槓的。你的苦衷我很清楚,我都打聽過了,你是個
農村來的苦孩子,人單力薄的,確實沒有太多辦法。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你一個報
仇雪恨的機會,就看你自己願意不願意把握了。」
白羽非常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做派,不過他們確實有共同的立場,就耐著性子
說:「小的洗耳恭聽。」
「嗯,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覺得吧,站在你的立場上,最難忍的就是
天天面對那個不是自己兒子的野種吧?」書記夫人盯著白羽的眼睛。
白羽現在其實幾乎不怎麼看得到那個嬰孩,那個他曾經以為是自己兒子而為
之欣喜若狂的小傢伙。不過他懶得跟女人解釋那麼多,就問:「那又怎樣?」
「不怎樣。我只是覺得吧,現在帶大一個孩子真不容易。你看過最近的新聞
嗎?有個寶寶從搖籃裡爬出去直接摔死了,還有的寶寶乾脆給被子憋死了。哎呀,
好可惜的。」女人幽幽地說。
白羽嚇了一跳,第一次認真打量著女人。女人則一臉的泰然自若,「怎麼了?」
白羽搖搖頭,「這位大姐,我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
看不起我,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也看不起你。」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個?」女人皺起彎彎的眉毛。
白羽坦言:「我確實是個烏龜王八蛋,不過,我總算還沒下作到對付一個嬰
兒的地步。」
「下作?你這個變態,難道你真的不是一個男人?你就不恨那個小野種嗎?」
女人驚訝地反問。
白羽只是冷笑,女人怔了下,隨即說:「我知道了,你是擔心安全吧?其實,
你就住在家裡,這事要做到天衣無縫太容易了,你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是不是?」
白羽覺得這女人根本無法理喻,而且自我感覺太好,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傻子。
白羽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女人肯定擔心生了兒子的章琳徹底取代她的正統
地位,於是她想出了借刀殺人以除掉那個嬰兒的計策。其實,不管有多麼仇恨章
家的一切,白羽還有自己做人的底線,更不會傻乎乎地被別人當槍使。
眼見白羽站起身要走,女人低低地叫起來:「你到底要怎樣?噢,對了,我
忘記說個事了。只要你除掉那個野種,我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白羽停下腳步。
「對,五十萬!我可以先打十萬到你賬上!」女人以為自己抓住了關鍵,眼
睛放出亮光。
白羽哈哈一笑,「大姐,有這五十萬,你其實可以去包養個小帥哥的。」
「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書記夫人終於惱羞成怒了。
「大姐,你剛才問我恨不恨那個小野種?恕我直言,相對那個小野種,我更
恨的是那個播種的混蛋!」白羽嘻嘻一笑,「要麼你幫我把那個播種的混蛋殺了,
我給你一百萬?」
「混蛋,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挖苦我?你個沒種的烏龜王八蛋……」
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爆發了。
白羽搖搖頭,披上大衣,走出了包廂,走向咖啡廳外的漫天風雪。他原本以
為自己已經夠悲慘的了,原來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可憐的人。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
悲哀?
白羽聽到身後有一輛車子在急速發動,不知道是不是書記夫人還不肯善罷甘
休?他懶得回頭,就近拐到一條狹窄的巷子裡面,大步踩著雪後濕滑的路面。他
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到過這裡,也不知道走的是不是一條死路?他有意問問路人,
抬頭張望了一下,只見這裡沒有路燈,只有兩邊的店面射出粉紅的光暈。過路的
人倒是有幾個,可都把腦袋藏在衣服的兜帽裡面,個個鬼鬼祟祟的樣子。
白羽正奇怪,不覺已經來到一間有燈光的店面門口,眼睛一瞟就明白了:這
是一個按摩店,隔著玻璃門,裡面坐著五六個穿著暴露的小姐,個個都是波大臀
圓、濃妝豔抹。
白羽不由苦笑,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來了紅燈區。白羽在報社的時候就瞭解
到,新都和其他城市一樣,紅燈區分為兩種。一種是那些洗浴中心、夜總會集中
的地帶,這些就是所謂的高級場所,其老闆往往都有很大的來頭。另外一種就是
像這樣分佈在居民區小巷子裡的按摩店,通常叫做野雞店。野雞店要扎堆開才有
生意,但是由於後台不硬,往往成為掃黃打非集中行動的目標,所以扎堆的地方
經常更換。
由於應酬的需要,白羽倒是沒少去高檔的紅燈區,這種野雞店從來沒想進去
過。他驀地明白周圍那些逡巡的男人都是來這裡找小姐的,他們在隔著玻璃門尋
找中意的目標。而那些小姐一看到有人經過就會搔首弄姿,拚命露肉,希冀做成
一單生意。
事到如今,白羽覺得自己回頭逃走倒顯得一幅熊樣,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
希望早點穿出巷子。可是才走了五十米不到,白羽惱火地發現一堵圍牆攔住了去
路。他只好悻悻地回頭,心道那尊貴的書記夫人會不會看到自己進了這裡?
「帥哥,帥哥!」眼見白羽回身,路旁幾個店面裡的小姐們爭先恐後地叫喚
起來,有幾個還拿手敲著玻璃。
白羽有點窘,但是男人的本能還是讓他吃了不少免費冰激凌:只見那些女郎
袒胸露乳不說,還都撒開大腿,露出性感的白腿,有的還直接把丁字內褲給露了
出來。
「好弟弟,到姐姐這來!」在叫喚聲中,有一個蠻特別的稱呼。白羽扭頭一
看,只見一家相對較小的門臉裡面只坐著兩個小姐,其中一個豐滿火辣,另一個
則高挑苗條,足有四十歲上下的樣子。叫他「弟弟」的正是這個老女人,白羽和
她目光一對,卻見她清湯掛面的長發遮住了袒露的胸乳,臉上略施粉黛,並沒有
像其他小姐一樣化濃妝。
「外面冷,好弟弟,來坐坐嘛!」老女人推開了玻璃門。
白羽莫名其妙地對這個老女人頗有好感,覺得她更像是鄰家阿姨,做這行實
在可惜了。這時候,老女人的同伴、那個豐滿辣妹不肯了:「哎呀,大哥,你到
底進不進來呀?冷死人啦!」
白羽狠下決心,突然幾步上了台階,那老女人微笑地把門推得更開。白羽意
識到對面的兩家店面的小姐正盯著他看呢,不敢在門臉裡逗留,逕自就往裡面走。
一陣香風緊隨而來,應當是老女人尾隨在後。走了不多幾步,那女人扶著他
的腰說:「大哥,這邊,你要做全套嗎?兩百塊。」
聲音非常年輕。白羽吃了一驚,回頭一看,跟來的竟然是豐滿辣妹,並不是
那個老女人。難道那老女人是老闆娘,並不是小姐?也是,她都那麼大年紀了。
白羽暗暗後悔,可是人都進來了,還能怎樣?而且此時豐滿辣妹已經把身子
貼住了他,渾身肉乎乎的,實在也算一種誘惑。
白羽給豐滿辣妹這麼蹭著,腦海裡自動浮現出岳母佟美君自慰的香豔場景,
陰莖突然硬了起來,將褲襠給頂得老高。這一幕沒有逃過辣妹的眼睛,她嘻嘻笑
著把小手伸到白羽的褲襠上面:「呀,大哥,你的本錢真雄壯!」
白羽已經太久沒有做愛,陰莖被辣妹柔軟的玉手隔著褲子一碰,整個人更加
把持不住。他突然意識到:長期沒有性生活對身體本來就不好,既然和章琳的夫
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自己何苦再守身如玉?
當然,如果白羽早點意識到這一點的話,他應該會選更加有檔次的乾淨地方,
找一個更加有教養的應召女郎。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都是女人嗎?不就是
操逼嗎?他驀地發現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一把攬住辣妹肉肉的腰肢。辣妹咯咯笑
著,把白羽的手往下拉,放在自己的翹臀上:「大哥,摸我,我要!」
白羽樂於遵命。辣妹穿著丁字褲,大屁股等於光著,摸起來極有手感。白羽
跟著辣妹拐了幾個彎,不禁有點飢渴難耐:「還沒到?」
「噢噢,就到了嘛!」辣妹扭著屁股停下來掏鑰匙,一邊鼓勵說:「大哥,
你可以摸我的屄!」
白羽正有此意,手指一滑,到了辣妹的兩腿之間,剝開那連肉溝都遮不住的
小布片,開始用力撫弄。辣妹的屄和身材一樣肉嘟嘟的,摸起來暖暖的,很快就
一篇潮熱。
白羽剛剛感覺有點上癮,辣妹已經將暗門打開,將白羽拖了進去,轉瞬之間,
她已經躺在床上,抱著白羽壓住了她。白羽此際激動得像個處男,摟住辣妹的臉
就要狂吻她的小嘴。辣妹卻像觸電一樣猛地轉開臉,白羽給嚇了一跳,辣妹已經
恢復了笑容,嘴巴貼在白羽的耳廓上纏綿地說:「不要親嘴了,操我,快操我,
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的浪屄!」
白羽這才清醒了一點:他以前曾經聽說過做小姐的大多不讓親嘴,說是什麼
狗屁行規,似乎怕被傳播性病?想到這裡,他的衝天性慾不覺消了一半。辣妹卻
手腳麻利的繼續忙活,一邊扯開他的褲子,一邊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套子。白羽
一般是緊張,一半是膩歪,原本硬如鐵棒的陰莖軟了不少,辣妹猛地將白羽掀翻,
小嘴張開,一口含住了白羽的陰莖。
白羽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就是妻子章琳,章琳是從來不給他口交的,這等於是
人生第一次口交。白羽再度興奮起來,只見辣妹低頭咬著他的命根子上下飛快套
弄了幾口,肉棒恢復得剛猛異常。辣妹低語一聲:「可以了!」
白羽傻乎乎問:「不要戴套?」
辣妹有點莫名其妙:「戴了啊!」
話音未落,辣妹已經撒腿騎在了白羽身上,白羽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命根
子被辣妹扶著,直挺挺地翹著,反射著房間裡的燈光,龜頭上面還有個異狀突起。
白羽這才知道自己的老二已經穿上了盔甲,原來剛才辣妹其實不是在幫他口
交,而是在用嘴巴幫他戴套。
「哦哦,人家的屄都濕透了!來嘛,大雞巴哥哥!」辣妹摸了一把自己的屄
口,一手扶著白羽的肉棒,準確地坐了下去。
「啊!」當肉棒擠進辣妹的陰道膣腔,白羽到底沒忍住一聲舒爽的大叫。盡
管這豐滿辣妹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大路貨,儘管她的肉屄已經迎接過八方來客,
可是對於白羽來說,這卻是他長久一來見識的第一屄!
「噢噢噢噢,豪爽,妹妹被幹死了!要死了,雞巴太大了!」辣妹稍微適應
了幾下之後,就開始扭著腰肢在白羽身上劇烈地坐著起降運動。
白羽伸手扶住辣妹的嬌軀,辣妹主動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雙乳上,於是白羽
一邊揉著辣妹的大奶子,一邊向上試著主動操著辣妹的屄。辣妹更加激動地喊起
來:「哦哦哦,啊啊啊,捏人家的奶子,操人家的屄,大壞蛋,哦哦哦,妹妹好
爽!」
白羽也激動,仰起上身,放開辣妹的奶子,保住她的香肩,再度要把嘴巴貼
緊辣妹呻吟不止的豐厚雙唇。辣妹機敏地躲開了,叫道:「大哥,快操人家的屄
嘛!」
此刻,燈光照在辣妹的臉上,白羽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樣子。即使沒有化妝,
這個女人估計也不會難看,畢竟年輕。可是她那厚厚的妝容就像是一張面具一般,
遮住了她的真實情感。那麼,面具下面是什麼呢?只怕她就像妻子章琳、岳母佟
美君一樣看不起自己吧?也是,一個明明有家有室,卻被老婆公然戴了綠帽的男
人活該被全世界看不起!
「咿?怎麼了?」辣妹的動作慢了下來。
白羽這才發現他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了下來,正狼狽地趴在小腹上,
被辣妹的屁股坐著。他又羞又憤,低聲說:「可能最近太累了。」
「噢!我幫你吹吹!」辣妹也顧不上換個套子,要麼是為了節約成本,她扯
過紙巾擦了幾下之後,就把白羽的肉棒連帶上面的套子一起含起來,用力吞吃了
幾口。
白羽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肉棒長久沒有操練,竟然已經如此不堪大用!是不
是因為自己想心事去了?那就別想那麼多,什麼看得起、看不起,這種地方的女
人不就是給男人操的嗎?想那麼多干嘛!
白羽下定決心,決定等下要心無旁騖地大干一番,結果他的肉棒果真又硬了
起來。辣妹吐出肉棒,嬉笑道:「壞蛋,故意逗妹妹是不?」
辣妹正要爬到白羽身上發動又一輪攻擊波,白羽攔住她,自己翻身起來。辣
妹心領神會,像一頭母狗一樣趴好,高高地翹起屁股,臀瓣下面,兩片陰唇翻開,
露出一片狼藉的肉眼。白羽想起那天章琳被韓宗強猛操的時候就是這個姿勢,欲
火、怒火一起迸發,突然「嗷」一聲大吼,捏住辣妹的肉臀就猛操起來!
「啊啊啊啊啊!」辣妹怪叫連連,或許這次不是演戲!但是,這一陣怪叫總
共也沒持續兩三分鐘,白羽的陰莖在她的肉道里面停止了活塞運動,隨著精液的
噴湧,陰莖悸動了幾下之後回歸平靜。
白羽沒想到自己如此沒用,懊喪之餘有點擔心辣妹像剛才一樣不耐煩,結果
這次辣妹倒是溫柔無比,一邊幫他剝下套子、擦淨肉棒,一邊笑道:「壞哥哥,
小妹差點被你操死了,你真猛!」
猛?有沒搞錯?白羽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對于小姐來說,只要客人射精
就算完成了一次交易。也就是說,她們不怕客人早洩,就怕客人老是不到點。所
以開初肉棒半路軟掉的時候,這小姐急得要死,而射精之後,她就非常滿意了。
話說回來,說好的兩百塊錢全套,全套在哪?唆了幾口雞巴就叫全套?
白羽不甘心被如此敷衍,真想再甩給她兩百塊錢,狠狠操她第二回。可是,
這樣的女人真的值得再操一回?就算想操,自己的肉棒能爭氣麼?還不是又被她
看不起?
白羽一陣沮喪。他很想搞清楚一件事:肉棒不復昔日威風,究竟是因為太久
沒有做愛,還是最近的持續低燒造成的?甚至最根本的原因是那次被注射了毒品?
自己還這麼年輕,難道這輩子就這樣被廢了武功?也許,我該去醫院看看。
可是,這種病讓他如何說得出口?何況,我怎麼解釋毒品的事?被人強制的?
誰信?
白羽心事重重,跟著辣妹走向後門的時候,他遠遠看到那老女人還在對著馬
路擠眉弄眼地招呼生意。他喃喃自語:「她不是老闆娘?」
辣妹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哎呀?她還老闆娘呢?也不知哪來的阿姨,
又老又瘦的,哪個客人會要她?這都第二天了,一個客人都沒有。我們這老闆娘
不到場的,按天給她台費就好。至於能剩下多少,就看自己造化。」
我開初倒是想要她來著呢!白羽默默苦笑。看來哪一行的飯都不好吃啊!他
有些同情地問:「那她來這裡不是虧錢了?」
辣妹點頭:「誰說不是呢?我已經勸阿姨換個地方了,青嵐橋那邊更適合她
呢。」
青嵐橋一帶是新都一個游鶯活動頻繁的區域,消費群體都是附近工地的農民
工。那裡的賣淫女要麼是實在沒有姿色的少婦,要麼就是上了年紀沒人要的老阿
姨。
所謂英雄氣短,美人遲暮。白羽竟然對那老女人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她是
混得很慘,我又何嘗不是?也許,我也該去青嵐橋。當然不是去拉生意,而是干
脆從那高架橋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反正,尊貴的書記夫人說得一點都沒錯:我
根本就不能算一個男人。
最後,有必要解釋下最後的這個嫖妓情節,絕不是說故事要往重口或底層化
發展,只是人物塑造的一個橋段而已。相對而言,上次寫林小陽其實有點過分完
美了,不管是他的好運氣還是品格都有些理想化。這次寫白羽,就是想儘量讓他
真實一些,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接受這樣的男主角?
第四章、熟女邂逅重見曙光 美婦迷情懸崖勒馬
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白羽現在算是有點明白了。此刻,他正茫然地站
在新都市男性病醫院的門診大廳內,手裡拿著剛剛得到的診斷書。這份診斷書語
焉不詳,模棱兩可。
那位所謂的專家告訴白羽:「你的生理機能從檢查來說沒有明顯的問題,出
現臨時性的障礙應該和毒品產生的神經慣性損傷有關。但具體是什麼情形,還有
待進一步觀察。倒是你的身體出現連續原因不明的低熱現象,這個更值得關注,
建議你進行半個月的住院觀察。」
除了要我住院,等於什麼都沒說啊!白羽忙不迭地謝絕了。要知道,經過了
各種莫名其妙的身體檢查(包括幾項性病檢查),他已經花費了巨額的醫療費,
而且這些費用他還不敢實名報銷,只得自掏腰包。
更麻煩的是,這還不是錢的問題,這些所謂的專家根本就心裡沒底。難道這
輩子我就這樣了?再也不找女人,再也不結婚?再也不生孩子?哼,還再也不生
呢,就跟你有過孩子一樣!
白羽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人流最密集的地方發呆,連忙閃身離開。在這種醫
院遇到熟人,那就別提多尷尬了。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看號碼是他的頂
頭上司、新都市房管局辦公室主任李源:「小羽嘛?你出去辦事了?……啊,沒
關係,也不用太急,我就是跟你說下,等下回來直接到我這來下。」
李源的口氣很親切,但越是這樣,白羽越覺得不對勁。他上了出租車之後就
給同事陳秋霞發了條短信:「霞姐,李頭找我。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狀況?」
兩三分鐘後,陳秋霞用手機回了電話,聲音小小的:「小羽啊,我也是剛聽
說的,還真是出狀況了!你還記得上週上交的那份彙總材料不?」
這材料實際上是白羽一個人整理的,但是這項工作名義上是由陳秋霞牽頭的。
白羽說:「記得啊,怎麼了?」
陳秋霞嘆了一口氣:「就是這材料裡面的幾組數據出了大笑話,被曹書記給
狠狠批評了!」
「曹書記?新來的市委書記?」白羽嚇了一跳,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曹道恆
怎麼會對一份房管局的材料這麼上心?
陳秋霞解釋道:「也該咱們點背,聽說最近曹書記在抓各個機關的作風效能
建設,這第一條就是杜絕材料的官話、套話、假話,這份材料正好撞到槍口上去
了!」
白羽還是不明就裡:「就算材料數據出問題了,也不是我們辦公室的責任吧?
我們只是把各部門報來的材料彙總調整了一下而已啊。」
陳秋霞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是啊,我們認真比對了下,被曹書記提出來批
評的明顯作假的數據都是交易中心提供給我們辦公室的。可是,你知道的,交易
中心唐主任是局裡重點培養的幹部……」
白羽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陳秋霞的話沒有說完是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
新都市房管局房地產交易中心主任唐麗芳是局長趙建波的情婦,趙局長當然舍不
得讓自己的愛妃承擔來自市委一把手的怒火。也即是說,這個黑鍋必須由辦公室
來背。更具體地說,我白羽作為這份材料的彙總人之一,又是辦公室裡資歷最淺
的菜鳥,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白羽這才知道戴綠帽、男性功能障礙,這些還不夠,連工作也出么蛾子。他
沉吟了一會才說:「霞姐,我明白了。這材料是我做的,局裡實在要辦公室承擔
責任的話,那就是我的問題。」
陳秋霞內疚地說:「那怎麼行?這工作本來是我做的,要不是推給你,你就
不會背這黑鍋了。」
白羽苦笑了:「霞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不過這事兩個人一起挨板子沒必要
吧?」
白羽說的是大白話,這不是他主動犧牲自己的問題。反正他白羽是無論如何
逃不脫厄運的,把陳秋霞一起拖下水根本毫無意義。但是,站在陳秋霞的立場當
然會覺得這樣很小人,白羽只得勸慰了她一陣才掛了電話。
白羽剛推開辦公室的門,陳秋霞就迎了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小羽,
姐還是和你一起去李主任那裡,把事情說清楚。」
室內暖氣很足,陳秋霞身上只有寶藍色的打底線衫和紫紅色暗格小短裙配搭
肉色褲襪和黑色高跟長靴,溫潤的胴體若有若無地貼在了白羽身上。白羽看著這
位辦公室前輩急得通紅的面頰,心裡有些感動,拍了拍她的腰背,低聲說:「姐,
沒事的,等我。」
陳秋霞像個孩子一樣依依不捨地放了手,說:「那你跟李主任說清楚,不要
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白羽笑了,「知道啦。」
因為已經心裡有底,白羽和李源的會談非常乾脆。李源告訴白羽,局領導已
經認定:白羽對此事負有直接責任。萬幸的是,大家畢竟明白白羽只是替罪羊,
所以並沒有任何書面的處分,只是將白羽調離辦公室,轉到法制科上班。
不論如何,這結果已經比白羽設想的好多了,他也就淡然接受。見白羽沒有
任何廢話,李源更加不好意思,嘆口氣說:「小羽啊,說真的,我是最捨不得你
走的。如果我將來還在辦公室,一定會想法調你回來……」
白羽聽話聽音,問道:「怎麼?李局長,你要離開局辦?」
李源點點頭:「是啊,可能是張局長過來這邊,不過你先別出去說。」
所謂張局長是西城區房管分局的局長張朝富,這人是趙建波最近信任的紅人,
覬覦辦公室的位置已久。看來,這次為了唐麗芳背黑鍋的其實不只他白羽一個。
李源之所以透露這點,也正是為了讓白羽心裡平和一點吧。
回到辦公室之後,陳秋霞就著急地問:「怎樣了?」
白羽把陳秋霞拉到待客的長沙發上,這才不慌不忙對著陳秋霞宣佈:「霞姐,
報告個好消息,我虎口脫險了!」
陳秋霞的臉上放著光彩,兩手同時抓緊了白羽的胳膊,催問:「真的嗎?怎
麼呢?」
白羽就把剛才的經過輕描淡寫說了一遍,有關李源將要調走的消息,白羽沒
打算瞞著陳秋霞,不過想找過場合再說。儘管如此,陳秋霞聽了之後還是悶悶不
樂,微微嘟著嘴說:「小羽,你少安慰姐!那法制科哪有我們辦公室的福利待遇
好呀?這不都是姐害了你嗎?」
陳秋霞說的確是實情。房管局不比一般的清水衙門,求他們辦事的人絡繹不
絕,而且往往是要通過局辦公室來進行。現在白羽被調離辦公室,就好像被發配
了一般。其他不說,就說現在臨近春節,進貢的單位和私人老闆數不勝數,哪怕
這次調動再晚一個月,白羽都能多掙不少。
白羽不忍讓陳秋霞自責,故意笑道:「福利待遇什麼的以後還有機會的,說
實話,在辦公室累得跟孫子似的,找個地方偷懶也好。」
陳秋霞還是不開心:「你在辦公室受累,還不都是姐欺負的!要是你能不被
調走,姐一定不欺負你了!」
白羽自從考到房管局來,就一直跟著陳秋霞。陳秋霞習慣性地抓白羽的差,
這是事實,但白羽作為菜鳥本來就該當做事。很多時候,與其說是陳秋霞欺負白
羽,還不如說是她在罩著白羽。
都說人這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兩樣東西: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白羽與陳秋
霞亦師亦友,有時又像一對親暱的親姐弟,不過彼此關係始終是在工作範圍之內。
辦公室另外兩個同事是分管檔案和人事的,經常在外面跑動,房間裡往往只
有白羽與陳秋霞兩人相向而坐,即便如此,他們也並未生出什麼曖昧來。兩人之
間唯一一次「摩擦生電」還是在不久前那次一起出差的回程中,且電火花只是一
閃而過。
而此時,當聽說白羽要被調離的時候,陳秋霞驀地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
乖巧懂事又有才氣的小弟弟了!
白羽心底又何嘗不是對陳秋霞充滿了依戀?都說辦公桌對面坐個美女的人是
世界上最有福的,自己以往為什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早知道好景不長,夏天的
時候就該多偷瞄幾眼這位美麗的姐姐的酥胸和大腿了!可他畢竟是男人,還得盡
量寬慰對方:「能被姐姐你欺負,是做小弟的榮幸呢!我倒是嫉妒以後那個被你
欺負的傢伙呢!」
陳秋霞給白羽逗樂了,伸手不給了白羽一記粉拳,「哎呀,說得你自己跟個
受虐狂一樣!」
陳秋霞笑起來非常甜美,此刻帶著一絲淒婉的笑容更是別有魅力。白羽本來
已經認命,此刻卻不願離開這間辦公室了!他認真地說:「被大美女虐待,是每
個正常男人的願望!」
「哎呀,都老太婆了,還大美女呢!」陳秋霞臉紅了。此時此刻,她的臉離
著白羽非常近,大腿也不可避免地和白羽的腿貼在一起。甚至於她的小手在給了
白羽一記粉拳之後,還不由自主地停在白羽的腰上。
陳秋霞的線衫非常緊身地箍緊著上身,隱隱可見下面乳罩的形狀,雙乳高聳
得有些突兀,甚至似乎可以見到雙峰之上凸起的奶頭……白羽有點意識模糊,喃
喃地讚嘆:「姐姐本來就美……」
「少來,誰不知道你家小娘子美若天仙?你哪會正眼瞧姐一眼?」陳秋霞的
呼吸都急促起來,香香的熱氣噴在白羽的臉上。
若在平日有人提到他的「娘子」,白羽難免被觸及痛處。此刻,白羽的世界
裡卻只有面前這個溫柔甜美的姐姐:「姐,你冤枉我了,我平時不正眼瞧你,不
是不願,是不敢。」
「唔……」陳秋霞嗲嗲地伸手環住了白羽的腰,一張俏臉離得白羽更近了,
似乎要挑戰他的極限一般,話語更是充滿挑逗:「為什麼不敢呀?難道怕姐姐吃
了你?」
「噢,不是,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姐姐吃了……」白羽竟然給陳秋霞挑逗得整
個人就像是觸電一般!嘴裡也就完全肆無忌憚。
「壞蛋,你敢!」陳秋霞渾身一酥,就好像全部的骨頭都被抽調了一般,整
個人順勢軟軟地倒在了白羽的懷裡。
白羽和陳秋霞的身體距離早就只有分毫而已,當彼此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
所有的理智和壓抑都灰飛煙滅!白羽接住了陳秋霞豐潤的胴體,捧著她的俏臉狂
吻,他的嘴唇落在了陳秋霞的鼻翼、面頰、下巴甚至眼瞼上,飢渴地吻著每一個
能吻到的地方。
陳秋霞幸福地呻吟著,不論白羽吻她的哪裡,她都覺得快樂到極點。她的雙
手原本就環住了白羽,此刻更是奮力箍住了他的後背,讓自己柔軟而挺拔的雙乳
緊緊彈壓在他的胸膛上。陳秋霞是一個女人,而每個女人在內心深處都瞭解自己
身體的優勢。儘管之前兩人的關係發乎情止於禮,但是陳秋霞又怎麼會不知道白
羽經常偷偷欣賞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呢?
陳秋霞的乳頭很快就完全翹了起來,隔著線衫刮著白羽的胸膛。激動的白羽
終於吻到了陳秋霞濕潤的紅唇上。陳秋霞像是早已期待著這一刻,四唇相會的那
一刻,她自然而然地合上了眼睛,小嘴像是要融化在白羽的嘴裡。白羽從來沒有
品嚐過這麼甜柔的雙唇,並沒有多少吻技的他只顧貪婪地吮吸美婦人的唇舌。
陳秋霞的鼻息中發出「嗯嗯」的哼聲,兩腮紅得幾乎透明。別看她剛才和白
羽對話之時極盡挑逗,其實她畢竟只是一個相夫教子的傳統婦女,真正發生肌膚
之親後,她只是依戀地貼住白羽,任由他親吻、撫弄自己。
當然,對於白羽來說,陳秋霞的呻吟和纏綿分明就是在鼓勵他。這種美好的
感覺和那晚不成功的「嫖妓」經歷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他不知哪來的色膽,一手
從腰背伸進了陳秋霞的線衫,一手伸進了陳秋霞的短裙。
「唔……」陳秋霞的唇猛然從白羽嘴上離開,臉上露出了既驚訝又難為情的
可愛表情:原來白羽的手指就在剛才摸到她的肉色褲襪的襠部,觸及了她最隱私
的部位!
白羽指尖的感覺此刻也同樣極度敏感,只覺得陳秋霞的私處柔軟而溫暖,他
自然是不捨得放手,可是眼見陳秋霞反應強烈,他心虛地問:「可,可以嗎?」
「我,我哪管得了你?」陳秋霞臊得不行,一頭紮進白羽懷裡,通紅的臉頰
躲在了白羽的胸口。
白羽再笨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伸進裙襬裡的手大膽地隔著絲襪在陳秋霞的穴
包上摩挲起來。陳秋霞的身體在白羽懷裡一陣陣顫抖,低低叫道:「啊啊啊,姐
姐要給你弄死了,太舒服了,還從來沒人這樣摸過姐姐那裡……」
陳秋霞話音未落,白羽就感覺到了一股股氤氳的濕氣,他驚訝地意識到:霞
姐冒水了,冒了好多好多水!他不顧一切地一個轉身把陳秋霞壓在了身下,陳秋
霞仍然張開著大腿,似乎白羽怎麼對她,她都是樂意之至的。然而,就在此時,
門外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和談話聲,緊接著,辦公室的門「噶噠」響了一聲!
白羽完全是憑藉著本能反應跳了起來!他這才意識到:這是大白天,這是在
辦公室裡!進來的是李源,身邊還帶了個來辦事的客人。見到白羽,李源的表情
還是有些不自然,「嗯,小白啊,就你一個人?陳姐不在?」
「我在呢!」陳秋霞從沙發上站起來,見她已經收拾好了頭髮和衣裙,白羽
這才放下心來。
李源向陳秋霞交代工作,白羽連忙告辭去法制科報導。他一邊走,還一邊冒
冷汗。剛才那樣失態的舉動連他自己都不理解,在隨時會有人進門的辦公室裡那
樣做,簡直就是九死一生!看來,不光是他心底有見不得光的一面,霞姐對自己
平時就有所遐思?
想到這裡,白羽褲襠裡那個罪魁禍首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剛才在辦公室經
歷的衝動固然是各種機緣巧合所致,其實也有其必然性。就算在發現章琳出軌之
前,白羽和章琳的關係其實就已經名存實亡。他這段時間經歷的不僅是性慾的空
白期更是情感的缺失期,也許成熟溫柔的陳秋霞會是最好的安慰?
然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是剛剛被人戴綠帽子的受害者,如果和陳秋
霞發生什麼,那和韓宗強那個混蛋有什麼區別?白羽一時間想不清楚,只得先將
情慾的糾結和工作的失意丟在一邊。
到了法規科,科長王東和倒是分外熱情,說自己早就想要白羽這樣的才子當
幫手,並立即吩咐下午跟他去市裡開會。白羽知道王東和是房管局的老油子,對
他的「平易近人」並不當真,立即就進入了給領導拎包的角色。不管是真是假,
至少態度謙和的領導要比強勢的更易相處,白羽也就知足了。
其實,王東和以前在房管局幾個實權部門擔任過一把手,曾經是副局長的熱
門人選,後來靠山倒台,這才混到了法制科。這些背景,以前陳秋霞都給白羽介
紹過。到了市政府第一會議室,白羽才知道今天會議規模不小,主席台上領導坐
席不少,下面更是黑壓壓一大片的人。
王東和不斷和其他單位的熟人打招呼,其中不少是局級幹部。白羽心道,王
東和的年紀確實沒有優勢,但是這人為人圓滑,且方方面面熟人很多,說不定哪
天還有發跡的可能。
會議正式開始後,主席台上有關領導開始發言。王東和見白羽掏出筆記本,
就笑道:「不用記,拿材料回去,回頭髮個簡報就可以。」
白羽笑笑,收了筆記本,但筆還是留在手裡,不時地在會議材料上圈圈畫畫。
他這樣做既不駁領導好意,又顯示自己工作認真細緻的習慣,算是兩全其美。
王東和沒再說話,把自己那份材料拿在手裡,貌似低頭細讀,其實是在閉目
養神。
白羽自己其實也沒把領導發言聽進去,而是滿腦子心事。正想著陳秋霞那嬌
俏的笑靨,他的手機震動了。白羽拿起一看,是陳秋霞的短信,不禁像個初戀小
伙那樣一陣激動。
白羽瞄了一眼王東和,見自己的新老闆依舊沉在夢鄉里,這才讀起短信,結
果瞬間從火熱的崖頂掉到了冰冷的深潭,陳秋霞理智的口吻似乎都能從她的短信
裡面讀出來:「小羽,大家聽說你調走了,都很不開心。不過,雖然我們不在一
個部門了,以後還是可以互相關照。有什麼事情只管開口,有時間到霞姐家吃飯,
你姐夫也是個球迷,你們會很談得來的。」
白羽忍不住一聲嘆息。不論如何,陳秋霞畢竟是久經歷練的前輩。她顯然已
經理性地思考了整個事態。她剛才這幾句話說得八面玲瓏,既沒有直接提到中午
的尷尬事,又明確提醒他:我是有家室的女人。
白羽一點都沒有怨恨陳秋霞的意思。一方面,他現在於男女性事方面根本沒
有自信;另一方面,他深知被人戴綠帽的滋味。當然,要說白羽內心沒有遺憾,
那也是自欺欺人。尤其是見識到了陳秋霞最為女人味的那一面之後,白羽不可能
不嚮往重溫那種滋味。只不過,從今以後,這也只能是一種嚮往罷了。
這天白羽故意沒有及時交出原來辦公室的鑰匙,而是等到下班之後才回去收
拾東西,這樣就避免了和陳秋霞打照面。冬天天黑得很早,白羽安頓好自己的新
辦公桌之後,夜幕已經完全降臨。白羽剛關好燈走到過道上,就見過道那頭走來
一個穿著長大衣的女人,正是監察科科長羅燕芬。他恭恭敬敬喊了一聲「羅科長」
就準備轉身走人,不料羅燕芬甜甜一笑,「小白啊,剛來法制科就在加班呢?」
「哪裡,收拾了下東西呢。」白羽客套著,心裡則在犯嘀咕:今個是怎麼了?
作為局辦工作人員,他少不得要和各個部門打交道,但他是個小字輩,平日
裡都是和基層人員打交道多。他和這位美女科長從來沒正式交談過,更沒想到對
方對他的動態瞭如指掌。
「那也是很敬業了,完全可以明天上班再來嘛!」羅燕芬停下腳步,「挺晚
的了,我帶你一段吧。」
「啊,不用麻煩的……」白羽更加意外。
羅燕芬卻重新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說:「走吧。」
白羽只好乖乖地跟在羅燕芬身後,跟她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一路上,羅燕
芬和白羽隨意寒暄,問了一些妻子、兒子的近況。白羽聽得出來,不管羅燕芬怎
麼作出一副隨意的做派,都免不了有些居高臨下的味道。既然如此,她拉著我扯
這些閒淡幹嘛?
最近的一連串遭遇讓白羽不知不覺間對所有的人和事都多了一份戒心,他盡
量滴水不漏地應付著。上了車之後,羅燕芬沒有馬上開動,等暖氣充分發揮作用
之後,她隨手解開大衣遞給白羽:「小白,幫我放到後座上去。」
白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羅燕芬脫掉大衣之後裡面竟然是一條低胸
針織連衣裙,一對爆乳互相擠壓,形成一條深邃的乳溝。白羽很快轉開目光,總
算沒有失態。羅燕芬似乎看出白羽的疑惑,主動解釋:「今年市直機關新年匯演
綵排,我回辦公室拿車鑰匙,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噢,羅科長今年親自獻唱?我們要大飽耳福了!」白羽連忙恭維。
原來,羅燕芬和房產交易中心主任唐麗芳這對「芬芳組合」都是文藝出身,
能歌善舞又能喝酒應酬,當年號稱新都市房管局的兩大美女。過去的一年恰逢市
領導換屆年,這次市直機關春節匯演正好是在新領導面前出頭彩的好機會,羅燕
芬自然不會錯過。只是不知道唐麗芳是不是會搶風頭呢?
白羽的腦海裡突然一個閃亮:自己剛剛替唐麗芳背了黑鍋,而羅燕芬在這個
節骨眼上對自己噓寒問暖,其用意豈不是很明顯?畢竟羅燕芬和唐麗芳之間的明
爭暗鬥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念頭轉到這裡,白羽總算坦然多了。像羅燕芬這樣長袖善舞的女人難免自作
聰明,他只需要裝聾作啞即可。果然,又閒聊了一會之後,羅燕芬漸漸接近主題:
「小白啊,你受委屈了。今天我一早就去綵排,你的事我是下班之前才知道。說
實在的,你這樣顧全大局,我們都很感動。」
是呀,這都怪唐麗芳那個無恥的女人,除了陪局長睡覺,什麼工作能力都沒
有。明明自己波大無腦犯了錯,卻要無辜的你來承擔罪責。白羽在心裡默默地將
羅燕芬的潛台詞補充完畢,可嘴上還是要說體面話:「其實也不算委屈,那份材
料確實是我彙總的嘛。再說,我還年輕,換個部門能多學點東西,這樣也好。」
「噢?」羅燕芬歪頭看了白羽一眼,「確實,是金子到哪都會發光。等過半
年局裡搞換崗交流的時候,有沒興趣到我這裡來?」
白羽識趣地回答:「能跟著羅科長做事,那是求之不得。」
「到時候就怕王科長不放人!」羅燕芬仍舊微笑著,內心的失望卻難以掩飾。
身為監察科科長,她本指望白羽抓住機會向她反映情況吧?可是面對這樣窩
囊的白羽,她的各種暗示毫無作用,可又不好主動把話挑明。
這個女人現在肯定在對自己「怒其不爭」吧?白羽暗自好笑,沒過多久就謊
稱自己要去買東西,提前下車。
站在車水馬龍的夜色裡,望著羅燕芬的車消失在路口,白羽忽然一陣空虛。
他知道道自己並不像佟美君、唐麗芳、羅燕芬之流所想像的那麼無能。但是,
事實是他確實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任人擺佈,被人欺辱。甚至於自己愛慕的陳秋
霞,又何嘗不是有點看輕自己呢?不然的話,她何必欲蓋彌彰地專門發短信給自
己,讓自己滅了非分之想?
天上飄下了幾滴冷雨,路上的行人步履更加匆匆。白羽依然站在原地。他不
知道該去哪,他不知道能去哪。偌大的城市,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作者:
wangbolczx
時間:
2017-7-13 03:50
:
作者:
john.you1965
時間:
2017-7-13 06:42
感謝分享
作者:
Jason45
時間:
2017-7-13 11:23
感謝分享
作者:
法師
時間:
2017-7-13 13:15
謝謝分享
作者:
dd17cm
時間:
2017-7-13 14:17
謝謝大大分享
作者:
hello001
時間:
2017-7-13 19:52
超级喜欢~
作者:
430207
時間:
2017-7-15 15:21
還不錯看!感謝大大的分享!
作者:
666lok
時間:
2017-7-16 02:30
好想看續集
作者:
q9658
時間:
2022-2-23 08:02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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