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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處長的老婆 流出了淫水 [打印本頁]

作者: 約束負sog141    時間: 2021-7-23 23:21
標題: 處長的老婆 流出了淫水
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經過二個多月的辛苦,新居裝飾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我長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倒在剛剛搬來的還不及放好的沙發上,揉著酸疼的腿和胳膊。
一會兒,「咣咣咣」,傳來敲防盜鐵門的聲音。剛剛來,我的新居還沒裝門鈴。「誰呀?我問。
「你對面的鄰居」。我一聽,連忙應道:「來了」。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鄰居關系還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會治安不好,盜賊橫行的時候。(別誤會,並不是全盤否定現在的社會,可小偷實在是多且厲害)。
我打開門,一個約四十歲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外,我是小個子,他近一米八的個頭差不多高我一個頭頂。
「請進」,我說。
「搬來了?我在樓下看到你家在搬東西」。
「是,不好還要過一段才住進來」。
「裝修得不錯呀」。他抬頭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說實話,由于囊中羞澀,裝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沒什麼家俱,更別說什麼現代化的大件家電謁如家庭影院之類的了。
「請坐」。我指了指沙發,「還沒弄好,連水都沒一口」。我抽出一根煙,「來一根」?
他伸手接過,點了煙,噴出一口煙霧。——是個老煙鬼。我看他的姿勢和吐出來的煙霧,想道。
倆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起來,交談中,我了解到他姓陳,在部隊工作,是個處長。搬來已經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對面。
不久,我看到對面房子——就是他的,一個從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婦人在開鎖。
老陳開口叫她,那個女人轉過身來。見他坐在我家,也走了過來。跟他先生一樣,一進門就打量房子的裝修。
「是新來的鄰居,姓劉」。老陳介紹道。「這是我太太」,他又對我說。
「哦,你好」他的太太對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來招呼。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頗有幾分江珊的姿韻。臉上皮膚光潔白淨,有一種柔柔的光澤。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這樣想。——都說性生活滿意的女人臉上皮膚就很好。
「回去吧」,她轉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來。「有空過來玩」。對我說。
「好的,改天有空我會的」。我送他們出門。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幾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個漂亮的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過了兩天,我送東西到新居,在樓梯上碰到老陳的太太,我笑笑,對她點點頭。她也對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說實話,我這人不善言談交際,而且個子不高,其貌不揚,總是有點自卑。
在出門時,看到對面的門開著,就走了過去。我在開著的門上敲了敲,老陳從客廳旁邊的房間里探出頭來看了看,「是你呀,請進,請進」。
我走了進去,在他家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老陳倒了一杯水給我。聊了幾句,我就站起身,四處參觀他的房子,老陳陪著我轉。然後又坐回去,誇了幾句房子真漂亮的話,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滿心希望能看到陳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會兒甚覺無趣也就告辭了。
又過了十幾天,我上班時接到老陳的電話,對我說,我們兩家的防盜門都讓人撬壞了,你晚上來一下,我們一起去小區管理處。
晚上我先到老陳家,會齊了他一起來到小區物業管理處。老陳的太太也從後面跟來了。
到了物業公司,老陳夫妻先開了口,情緒激動地向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反映了情況。沒想到那個經理傲慢地說,你們說的事,我們也沒法,我們只管公共場所的安全。
老陳夫妻一時怔在那邊,想不出要說什麼。
「可是,你們收的物業管理費是含了保衛費的呀。不是請了小區保安嗎?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區住戶有什麼關系?要是只管公共場所的安全,那住戶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嗎?那要你們管理什麼?你們負的是什麼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我說道。
「是呀,是呀,你們負的是什麼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陳太太跟著說。
在我們的堅持下,物業公司終于答應第二天派人過去看,按損失賠償我們。
出了小區物業管理的大門,老陳夫妻顯得很高興。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
到了他們家,由于我剛才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的表現,他們對我很是客氣。特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後那種激動和喜悅中,臉色緋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于不時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心旌搖蕩,——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陳和她發現,終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幾天里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過了二十多天,我結婚前三、四日,畢竟是鄰居了。送一張請柬給他們夫妻,打好關系吧。我腦海中晃著陳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來到老陳家,恰好老陳不在,我把請柬拿給陳太太,把結婚的事給她說了,並請他們賞光一定去。
陳太太剛剛還笑笑的臉登時落下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氣的女人,是怕出禮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轉念她如此小氣,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興起來。
結婚那天,他們夫妻都沒來,只捎人帶來一個50元的紅包。——真是小氣的一對。結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陳太太成了對門鄰居。五六天後,我拿了送給他們兒子的禮物——花了他們禮金兩倍多的錢,和一包糖果兩包煙,登門訪謝。
他們七、八歲的兒子看到我送的禮物,高興的跳了起來。陳太太和老陳也顯得很高興。並開口解釋他們沒來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陳他們愛貪小便宜,我到他們家坐,總是帶些小玩意給他們的兒子,或者走時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煙掉在他家的茶幾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時候,在外面買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陳家啜幾口。老陳夫妻見我每次去他們都有些便宜沾,對我很熱情。只要我上門,他們都很高興。于是,關系一天天好起來。他們家有時做了點好吃的,偶爾也會過來叫我。
但是平心而論,陳太太雖然愛貪小便宜,卻是個正經的女人,在家的衣著也是整整齊齊,找不出「破綻」讓我一飽眼福。有那麼幾次,穿著略為低腦的無領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連乳溝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長的裙子,露到膝上一、兩寸的地方,露著白白的漂亮小腿,卻再沒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讓我看了。
老陳上班很輕松,而且單位從未安排他出差,交際也少,除了煙酒,別無嗜好,連流行的國粹——麻將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後就在家。陳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賢妻樣子。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了。我想想花去的冤頭債,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鄉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個,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其間有一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過她旁邊的時候,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看我,可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只這一摸,已經讓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廁所里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時左右,我拎了三瓶長城乾紅,買了一些魚、肉之類,到老陳家敲門。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了」。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麼客氣,真是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我陪老陳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邊,誇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衝動的想靠上去擁抱她。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後,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後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
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為,于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淺嘗輒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後,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著明天喝吧」。
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表就歸你了」。他們都知道,我的手表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名表。老陳一把抓起手表說:「此話當真」?
我說:「是啊,我幾時講過假話」?
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陳把表放進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後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裝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
…姐,喝,喝……了它,喝了一AΦ嘣妥恕薄?br/]陳太太終于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後臉色緋紅地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我先是裝作伏桌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終于,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里了。
然後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熱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裝作酒醉不醒,應道,「唔,我回去了」,邊搖搖晃晃站起來,似是站立不穩,一個趔趄要倒在地上,她上來扶我,我乘勢摟住她的腰,把半邊身子倒在她的身上,把頭靠在她的脖子邊嗅著她的發香。那半瓶酒喝下去,估計陳太太也微有醉意了。她踉蹌著扶我出了她家,倆人東倒西歪著走到我的門前。
「小洪,小洪,鑰匙呢」?她喚我。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于從我的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後打開了我的大門。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立不穩,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她的頭就吻,她掙扎欲起,我緊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很快就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後一只腳伸到他的內褲邊一蹬,她的內褲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楊姐,楊姐」。
我不作聲,一只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
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後,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額頭。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輕撫摩挲。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扎,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麼。我發現她緊蹦的雙腿放松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陰辰上,來回撫弄。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緊撫弄。並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只手來撥開我的手。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里,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龜頭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她的陰辰,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掛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肉體,積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陰道口,把陰莖頂到口上,用力一挺,堅挺的陰莖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當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時,她「哦」地長籲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髮里抓著我的頭髮。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極其的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陰莖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後,緊緊地頂到陰道的最深處,陰莖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的精液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了。
我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舊閉著眼睛,還在不停地大口喘氣。待陰莖疲軟後,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精液順著她的陰道流了出來,在陰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來,「啪」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裝酒醉來強奸我,等著坐牢吧」。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
然後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褲墊在她的陰道口下,讓她體內的精液流到內褲上。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來乾什麼」?
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一鈀」。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相機,對著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哢嚓哢嚓」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乾什麼,乾什麼」?!我說:「你不要說我強奸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奸的證據,再說我到牢里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
「你不要這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麼,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
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于自己的飢渴和「快速反應」。
「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
「不,你先讓我操,操完給你」,我堅決地說。
她被我按在床上,掙扎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來?終于,她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
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只手搓揉著她的乳房,一只手撥弄著她的陰辰。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還尚存有在她陰道里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
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來回抽插。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子上吻下,經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後用牙齒咬住她的陰毛,輕輕地扯動。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陰道口,仔細審視她里面紅紅的嫩肉時,她才夾起大腿,並用手把陰戶遮擋,不讓我觀看。
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乳頭雖不象有些處女般粉紅,但並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沒有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跡。陰戶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露出紅紅的嫩肉。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皮膚白晰細膩,皮膚薄得有些地方隱約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暇疵。
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戶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她連忙又合起雙腿,並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髒」。我還要用強,她堅決不肯,我只好作罷。
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陰道里撥弄,並和她接吻。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
她說,「不,我不」。
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捲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陰莖,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陰莖說道:「去死吧」。
「哎喲,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說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進去。
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
陳太太說道:「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想要膠捲就老實回答」。
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
「誰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
……
「硬的好還是軟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歡我插你,是吧」?
陳太太雙手環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你老公經常插你嗎」?
「不要這樣嘛。」
「昨天做愛了吧」?
「沒,沒有」。
「什麼時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嗎」?
「還算可以吧」。
「經常做嗎」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會不會想」?
……
「想不想」?
「有時想」。
「想的時候你老公不做怎麼辦」?
……
「說呀」。!
「別這樣嘛」。
「你自慰過嗎」。
「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
「你不說我不把膠捲給你的啊」。
「……唔,有過」。



作者: greenboxx    時間: 2021-7-23 23:37
感恩分享
作者: 東混西混    時間: 2021-7-24 00:10
謝謝分享  .ヽ(^Д^*)/. ……
作者: plyong22756    時間: 2021-7-24 11:18
好文章 謝分享
作者: iceman01    時間: 2021-7-27 06:09
謝謝分享
作者: arthuryang1658    時間: 2021-7-27 11:51
great to see.   thanks for sharing.
作者: 流浪客2021    時間: 2021-7-28 10:10
謝謝分享
作者: Thomaslin7777    時間: 2021-9-19 12:14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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