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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和我的猖狂掉常女同夥 [打印本頁]

作者: norabo    時間: 2020-7-23 00:18
標題: 我和我的猖狂掉常女同夥
 第一章

  我和我女朋友小玨第一次見面就很奇特。

  當時我剛搬到市中心一個小區舊公寓的頂樓,租金隻有300RMB一個月,可想而知有多爛了,我進屋的時候看到破了一個洞的水泥牆壁,才明確300元都貴了。

  但是沒措施,對於我這種學歷比較低隻能靠關係進工地當個小調度員的人來說,能借到這麼靠近上班地點、租金又這麼便宜的房子,簡直是做夢。

  不過我想對於房東來說,有人會借他這麼破的房子,也算他運氣。

  “我不是不想修,但這房子估計明年就要拆了。”房東是這麼說的,我謝謝他,因為他有這種想法,才成全了我。至於明年我住哪,現在才7月份,先住了再說。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居然在這裡認識了小玨。

  我剛搬進去的那天晚上,其實也沒什麼家具,就一床墊加被縟,外帶幾個熱水壺和還不知道該怎麼去上網的一臺破筆記本電腦,就算安置好了,玩了會單機WAR3後,感到有點餓,看著空空如也的煤氣竈,籌備下樓去買點方便麵,再打點熱水泡一下混個溫飽得了。

  不過我剛出門,就呆住了。

  這個公寓大樓其實單元非常小,頂層就兩戶人家,我搬家的時候是下午,當時鄰居的門是關著的,估計還在上班,而且我也沒什麼大件,所以可以說是搬的靜悄悄的,也正是因為如此,鄰居必定認為對面的房子還沒借出去……所以她不僅開著房門,連防盜門都敞開著,最要害的是她全身赤裸地躺在躺椅上正對著我,還用一根黑乎乎的假陽具插著她的小菊花。

  那一刻,時間完整凝固。

  我那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心裡就三個字不停迴蕩:“太糟蹋!”

  沒錯,太糟蹋了!在我二十多歲的生活裡,儘管長的還算英俊,但我要錢沒錢,工作也上不了檯面,哪有什麼美女看得上我?晚上除了用右手釋放一下以外,基礎就天天意淫發財之後該如何如何。

  哪裡會想到,居然有女人,會一個人躲在家裡用假貨來安慰自己?!

  那時我根本沒看清她長什麼樣,滿頭腦都被她雪白大腿中間那個塞的滿滿的菊花盤踞了,在菊花上面被擠得扭曲的陰道,彷彿就在嘲笑我:“看,這麼寶貝的東西,你想都想不到會空著沒事做吧?”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二話不說,直接就走了進去,估計她頭腦也一下子來不及反響,完整一片空白地看著我把她握著假陽具的手鬆開,然後把那假貨扔到一邊,快速掏出已經堅挺到快爆炸的陰莖,然後兩手緊握她本來就翹到頭兩側的腳踝,一個前突刺,就插入了那個扁著嘴像在嘲笑我的陰道。


 “好爽。”我那時幾乎熱淚盈眶——二十多年的夙願,居然就這麼得償所望,是命運開的一個玩笑嗎?

  不過這種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她剛才在自慰菊花的時候,必定有過幾次高潮,所以陰道裏淫水滿溢,而且沒被安慰過的肉洞顯然非常有彈性,就像個熱乎乎的嘴,全方位將我的陰莖裹逝世!

  “幹你娘!”我雖然經歷的女人是一片空白,但我不是處男,賣給我右手的精液完整可以用公斤來論——這種時刻,正是真正考驗我,激發我潛能的時候!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這個時候不爺們?

  所以我悶哼一聲,工地上錘煉卓有成效的八塊腹肌齊齊發力,一個猛刺直達終點,一個吸氣龜頭“吧唧”刮回洞口,然後再一個猛刺,隻聽一連串爆發的“撲哧撲哧”聲,終點都被我突破了!

  “好傢夥,本來女人還真的是無底洞啊!”我感嘆了一下,全身絲毫不放鬆,以一秒鐘來回兩次的速度奮勇抽插,“撲哧吧唧”聲綿延不絕。

  就在此刻,這女人似乎被我幹的有點回過神了,眼睛裡一下子有種出於自我掩護意識的膽怯,並且張嘴欲呼。

  好的,這麼重要的時刻,就算進監獄,也要讓我爽完了再說。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我毫不遲疑地俯身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剛開端她還想掙紮,但我的嘴來回不停移動堵住她的呼叫路線,同時身材抽插地更快更猛。

  在那一刻,我已經把我平時手淫時間可以持續半小時的絕跡完整施展了出來!

  眾位自己想一下,按照無聊的科學調查,一個平時可以性交半小時的正常男性,往往手淫時間持續不到3分鐘就洩了。

  而我,居然可以手淫半小時,並且保持強度不變!

  所以當我完整施展絕招的時候,我想應當沒什麼女人可以抵擋,更何況是一個自己早就做好了前戲,正在享受小高潮的女人呢?

  所以沒過多久,她的掙紮就漸漸軟弱了下來,最明顯的癥狀,就是本來不停想挪動呼喊的嘴,已經完整結束了,而且她那充滿了女性芳香的舌頭漸漸從微張的嘴裡翹了起來,慢慢地象條鯨魚一樣浮出了嘴唇。

  這個時候我開端放心了,因為不僅她的嘴開端沈重的喘氣,她眼睛裡本來驚恐和畏懼的神情也漸漸消散,瀰漫起來的是一層奇怪的水汽。

  又過了幾分鐘,連那層水汽也看不見了,因為她開端不停地翻白眼……我那時候其實還不是很懂,認為自己真的碰到性交會出人命的事情,趕緊一個急停。

  沒想到她喉嚨裡忽然發出一陣哀鳴,然後第一次開口說道:“不要停!”

  “哦——”除了這個字,我還能說什麼?

  四十五分鐘後,她的白漿早就已經沾滿了我和她的下體,而且全身潮紅,看上去簡直奄奄一息。

  我已經有點膩了現在的正軌姿勢,想玩點花樣,這樣一方面可以娛樂自己,一方面也能讓我早點射出來。

  畢竟將近一小時不射,我怕小鋼炮會壞掉。

  可是我剛把她的身材翻轉朝下,她忽然用衰弱的口吻嘲笑我:“不行……了?還認為……認為你是……超人呢……”

  老天,她居然認為我是想趁改姿勢的時候休息下?

  “我是想早點射出來!”我心坎大吼一聲,也懶得解釋,正好看見那根黑乎乎的假陽具就掉在不遠,我看到那根東西後面還有一圈黑色橡皮筋,就知道應當是可以套在身上的。

  可能這女人還是個百合?不過那一刻我沒管那麼多,因為一個邪惡的想法已經成型。

  我俯身撿起那根東西,HOHO,居然和我的差不多長,也差不多粗。

  “你想幹嘛?”這逝世女人好像已經完整不畏懼,還很好奇地問我,雖然語氣仍然像快逝世掉的樣子。

  “哼。”我對於曲解和小看我的她完整不解釋,反正她很快就能明確。

  我猛然一陣突刺,每秒兩個來回的強烈刺激,讓她口角的唾液都不受把持地垂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我得意地看著她再度猛翻白眼,心想:“有本事你再問我啊?估計你媽姓什麼都忘記了吧?”

  不過我明顯沒有忘記自己該幹嗎,我把那假陽具從頭上套到腹部,稍微停頓下,讓那根假貨停在我陰莖的上方,然後對準了她那已經壓縮回去的菊花,一個猛刺,兩根東西齊根沒入。

  我稍微停頓的那段時候,她的屁股正在我身下不受把持地輕微扭動,顯然高潮的餘韻綿延不絕,讓她已經在雲端飛行了,但我將兩根東西一起刺入她身材最深處的時候,她的反響我至今難忘。

  她先是全身猛然弓了起來,就像個蝦米,過了片刻,在我大力回抽,同時再度插到她最深的處所的時候,她忽然扭頭看著我,眼睛裡完整是不可思議的眼力,我幾乎可以看見她瞳孔裡有道光芒在不停四射。

  “嗚——”她的紅唇猛然張開,第一次喊出了叫床的聲音。

  沒錯,在前面一個小時裡,哪怕她幾乎完整昏厥過去,她都沒有叫過床。當然,後來我才知道,她家教很嚴,從小就認為叫床的女孩是壞的,在她人生的經歷裡,這是第一次完整擺脫了束縛,大聲的喊了出來——我完整為此自滿,真的。

  不過當時我一點都不知道,我還認為女人都是在一個小時後才會叫床的呢。

  所以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大聲地叫床,隻是出於本能才保持著每秒兩次的“雙根齊入”。

  剛開端的時候,她是“嗚嗚——撕拉撕拉”的無意義哭泣,五分鐘後,她忽然再度扭頭瞪著我,眼皮急速抖動,瞳仁一半翻白地大喊:“要逝世了——啦——用力用力——?哦——嗚嗚嗚嗚——哥哥——爺爺——”

  當她喊了二十分鐘“哥哥爺爺要逝世了”之後,她的頭忽然像斷掉的風箏摔在躺椅靠背上,除了“喝啊喝啊”的喘氣聲,隻有不停抖動和伸縮的胸部,才可以證明她還沒來得及昏過去。

  胸部,我忽然想起,我好像還沒抓過她的胸。

  隻是當我將底本放在她臀部的手,繞過她背側雙手猛然抓住她兩個36D、雪白粉嫩到掉渣的奶子的時候,她的身材忽然抽緊了起來,陰道的肉壁就像遇到最大的刺激一樣緊緊地吸住我陰莖,以及那根假陽具。

  我猛地感到一陣吸力從前方傳來,陣陣酥麻象電擊一樣地由龜頭湧來。

  而她則好像無法信任地低頭看著我抓住她奶子的雙手,忽然全部眼睛全部翻白,聲嘶力竭地嬌叱了一聲:“就是這裡——”

  巧的是,我就在這個時刻,射了。

  我完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情景,當第一發最具爆炸力的精液射入她身材深處時,她全身都跳動了一下,然後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當然,我的手那時還抓著她奶子——喉頭隻發出“厄——厄”的聲音,每當我發一次炮彈,她就“厄”一下,就好像戰場上被子彈貫穿的敵人。

  隻不過,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的我,子彈是相當的多。

  所以當她“厄”了十九次之後,才完整倒了下去。

  是真正的倒了下去,就像真逝世了一樣。

  因為不僅她的意識已經完整潰散,就連她的身材都已經不受把持。

  她那早就全部泛紅的身材,在昏迷中不斷抽搐,兩條腿斜斜地掛在躺椅上象抽筋一樣時不時拉直又放鬆,而在兩腿中間豁然洞開的陰道和菊花,則像哭泣的嘴唇一樣張口又合攏。

  最詭異的,是每隔十幾秒,她的小腹會壓縮一下,然後從陰道裏便湧出一團白漿,當然包含了我十九道滾燙的精液。所以沒多少時間,因為躺椅的凹陷,她向下趴伏的陰道,就已經一半浸在淫水和精液中了。

  我也沒保持多長時間,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真槍實彈,雖然施展了絕招,但無論如何,一個多小時和平時半小時的強度還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所以我很快就感到一陣陣睡意,我想反正逝世豬不怕開水燙,於是我就爬到她的床上昏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了,她正端坐在我面前看著我,我有點心虛,乾巴巴地問道:“籌備什麼時候報警?”

  她忽然笑了起來,我這時才創造,本來她很好看,淡眉如遠山,鼻樑如刀削,紅唇如烈焰,隻是微微有點高聳的顴骨,讓她有種桀驁不馴的味道。

  “自我介紹下吧,我叫王玨。今年二十三歲。是XX 遊戲公司的技巧部總監。”她微笑著說道。

  “我,我叫小城。”我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語無倫次地答覆道:“是,是調度員,不是公交車調度員,是那……就是那種……”

  還沒等我解釋明確,她已經很直截了當地說道:“做我男朋友吧。”

  反正,當時那股子氣勢,已經完整壓倒了我,而且好像我也不吃虧,所以我非常快速地答覆:“好。”

  第二章

  於是,我和王玨就這麼成為了男女朋友。

  在來往了一段時間後,我對她的情況已經比較懂得了。

  她出身一個書香門第,從小聰慧聰穎,而且家教很嚴。隻不過很不幸的是,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她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永遠離開了她。

  從此之後,她便飽嘗了人世的辛酸和白眼,她父母留給她的,就是這麼個二室一廳的房子以及基因上的俏麗和聰慧。

  當然,還有家教。

  “我在公司裡,沒什麼人敢正眼和我說話。”王玨自滿的告訴我。

  沒錯,像她這麼俏麗,而且精通編程,幾乎是那個遊戲公司引擎開發頂樑柱,簡直就是IT界的奇葩。

  更何況她在外人面前一副冰山氣質,優雅的儀態,更是讓很多IT精英碰了不少軟釘子。

  “那麼你為什麼會愛好我?”我和來往了一段時間後,忍不住問她:“不會隻是因為……因為我那個工夫好吧?”

  她吃吃的笑了起來:“當然不完整是,不過你真的很不錯。”

  我很自滿,有什麼比女朋友承認你很利害更值得自滿的?不過她後來告訴了我,之所以會忽然讓我當她男朋友的真正原因。

  “你長的很像我爸爸。”她很認真的說:“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

  我不知道第一次相遇那麼豪情的夜晚後,第二天早上她看我看了多久才決定不去報警。

  不過我當時已經知道,她的父母一輩子隻談過一個戀愛,直到車禍產生。

  有的時候,戀父情節或者一生談一次真正愛情的盼望在一個女孩身上會存活多久——我不得知,但小玨起碼給了我一次機會。

  也給了她自己一次機會。

  “你就不怕我是那種吃完了就走的壞人?或者是那種很猥瑣的男人?”我曾經這樣問過她。

  她自滿地揚開端:“我不怕,我會整的你生不如逝世。”

  我信任她,因為她確實是外人眼中那種範例的女能人,雖然我不知道她具領會怎麼做,但我想就算她是個笨蛋,惹惱一個俏麗女人的成果也是不堪假想的。

  隻不過她在同事面前是女能人,在親戚面前是個獨立自滿的榜樣,在異性面前是座冰山,但很奇怪,她在我面前,就完整是個放蕩、有點愛好邋遢東西的野女孩。

  比如隻要她一回家——我在和她正式來往的第二天,就已經搬離了300元的那個破房子,和她一起合租了,嘿嘿,可以享受4M寬帶和美好的肉體哦——隻要她一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脫光,也不去洗個澡,就盤腿坐在那個躺椅上,不是打開那臺專業蘋果電腦做程序,就是色迷迷地看著我的下半身。

  當然,我自從住進她的家,除了自己上班、接她高低班以外,也基礎沒穿過衣服。

  “我愛好看你的裸體。”小玨經常會用手指劃過我的脊樑,讓我魔獸也打的心不在焉。

  “你以前就是這樣嗎?”有的時候,我還是會問一下,畢竟如果自己的女朋友一直這麼淫蕩的話,難免會感到今後有帶綠帽子的危險。

  “當然不是。”她的臉色有點昏暗:“我以前和父母在一起在家的時候,從來不穿短於膝蓋的裙子,我最愛好的就是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牛仔褲,除了洗澡,哪怕是睡覺的時候,我都是穿連體睡衣的。”

  “隻不過,後來產生了一些事情。”小玨的眼睛裡有些難過。

  我雖然是在工地上當調度,天天碰到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農民兄弟,但我還是讀過大專的,所以,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忽然父母雙亡,人生中很多東西都顛倒了過來,人情淡薄,親情如紙,那種感到自己以前是不是全錯的心情,我多多少少,還是可以懂得的。

  隻不過當時我認為就隻是她父母的事情給了她刺激,才會讓她在家裡變得這麼顛覆。

  不過還好,她發過誓,這輩子隻在我面前這樣坦蕩自己,別人,哼哼,休想啊休想。

  我能夠得到她這樣的青眼有加,其實也是有我的努力在的。

  當然每天起碼一次、每次持續兩小時左右的性交包含在內,不過除此之外,我也每天按時送她高低班,在她同事驚訝的眼神中把她帶走,那種感到,別提有多爽了。

  還有我會做飯,還會吹笛子,再加上我本來就有二十多年的愛意找不到對象宣洩,所以對小玨我絕對是愛不釋手、仔細呵護的。

  這種天降美女,而且還對你一心一意的去哪裡找?不愛護的話,恐怕老天會降天雷插我屁屁的。

  不過所謂的仔細呵護,重要指的還是我心意上的表現。至於具體舉動,有的時候,我還是愛好粗暴點。

  比如玩DOTA或者CS,被各種黑或者各種爆頭搞得心煩意亂的時候,按照以前,我都會去打個飛機發洩下,但是現在,我會喊:“小玨過來,幫我含幾下。”

  她會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彷彿等了幾千年那樣迅速鑽到我桌子下面,用飽含愛意和唾液的嘴叼住我的雞雞仔細腸一遍一遍來回舔。

  而我則兩手抓住她的奶子狠狠揉捏發洩失利的苦楚,對了說道她的奶子,其實也很奇特。

  不是說她的奶子長的奇特,她的奶子不僅正常,而且正常到可以去做內衣廣告。36D的尺寸,經常讓我兩手抓的無比過癮,而且她的乳房雪白細嫩,我抓出來的紅印可以保持一晚上不消退,然後在後續撻伐的時候,享受到視覺上的虐待歡愉。

  她奶子的奇特,在於她敏感點中的兩個正好就在乳頭上。

  敏感點在乳頭的女性其實很多,可以說佔了絕大部分,但敏感到小玨這個程度的,我敢說空前絕後。

  基礎隻要我的手一抓到她的奶子,碰到她的乳頭,她的眼睛立刻就會瀰漫上一股水汽,甚至我僅憑揉捏她的奶子,就可以讓她高潮。

  “難道隻要一碰你奶子你就會這樣?”我剛開端的時候還很不解,因為如果這樣的話,她怎麼穿衣服?而且一旦擠公交車,豈不是高潮到路都沒措施走?

  “當然不是!”她又羞又氣:“我自己碰自己,完整沒感到,別人碰我,也從來沒有你給的感到這麼強烈啦。”

  好吧,我主動疏忽了別人碰她的事情,隻能和她一樣,認為隻有真命天子才會喚醒沈淪女孩敏感的乳頭……所以基礎上,隻要我喊她幫我口交,在她把我長達十八釐米的雞雞整根吞入直達她喉嚨深處的時候,我都會狠狠地抓住她的兩個奶子雙手使勁揉。

  在她因為奶子的刺激而陷入高潮,導緻她嘴巴漸漸乏力的時候,我就會雙手抓住她的後腦,把她的全部嘴當作陰道狠狠地插,然後當她從高潮中漸漸回過神,開端主動持續用舌頭裹住我雞雞送進喉嚨深處的時候,我則放開她的腦袋,持續仔細腸搓她奶子。

  這樣來來回回,直到她高潮十幾次,我射進她的胃為止。

  此中互相取悅的平衡感和仔細,絕對是可以在狂亂粗暴中一窺端倪的。

  當然很多時候,光憑這樣,我和她都不會很滿意,所以經常還會搞些後續,讓她在一個多小時後,連中十幾發子彈慘叫著“厄——厄——”地昏迷過去。

  不過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她往往如此之後還是不去洗澡,基礎每天晚上都是一邊陰道冒著精液和白漿,一邊舒服地躺在我旁邊,岔開雙腿,就像高高山頂就她一個人樣自由自在。

  “我愛好帶著你的體液睡覺。”她甜甜地微笑,然後睡著。

  我能怎麼說?當然是感到有點奇怪,但又感到很溫馨。我想,或許我是變態吧——不過沒關係,床單都是她自己洗——而且是每天都要洗……很多時候,我都感到我和她會一直這麼生活下去,直到我們結婚。

  但是,生活這個東西,從來不會讓人感到有多荒謬的。

  第三章

  我的工作,其實很簡略,很多時候就是指揮一些農民兄弟從這個工地趕到另外個工地,靠著手中控制的勞動力資源到處打遊擊,做些正規單位不肯接的報酬低廉、勞動力沈重的工作。

  大頭都是老闆拿走,我比農民工兄弟多了點獎金抽頭,甚至很多時候,還需要我戴著安全帽上去遞塊磚頭幫幫手什麼的。

  不過我很感謝我老闆,因為如今就業情勢不是很好,像我這樣學歷的,能夠混到每月3K左右的收入,已經很滿意了。

  但是小玨不一樣,她是真正的精英。

  出身名牌大學盤算機系,以史上獨一無二的處女校花身份畢業,加盟國內最大的SD遊戲製作公司,並在群雄並立、從來都是重男輕女的技巧部獨佔鰲頭,穩穩盤踞總監寶座,甚至沒一個技巧人員敢猜忌她的地位是用邋遢交易換來的。

  可想她的電腦技巧有多強力,起碼不是我等隻能玩玩魔獸和CS的可以相提並論。

  隻不過我在和她來往了三個月後,才明確有的時候,自身技巧實力,並不是這個社會唯一的進步通行證。

  “我的總監地位,確實是賣了肉。”小玨毫不粉飾地向我坦率,她的眼神中難得的湧現了徘徊。

  我知道,她畏懼失去我。

  這是一道關卡,戀愛史上不知道多少癡情男女逝世在了舊情這道檻上,更別提無數抱著處女情節的男人。

  我不在乎。

  並不是說我不在乎那個威脅小玨出賣肉體來換取總監寶座的傢夥,如果他湧現在我面前,絕對會被我轟殺到成肉塊。

  隻是與此相比,我在乎的是小玨此時向我的坦率。

  能夠將心中最羞愧的事情坦率出來,她應當是多麼地信任我,並且渴望我原諒她。

  所以我當時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抱住了她而已。她當時的表情我不知道,因為她忽然就低下了頭,乳房上多了兩條淚痕。

  再之後,她掙開了我的懷抱,慢慢地俯下身去,用幾乎虔誠的態度吞下了我的陰莖。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完整沒有了野性和自滿,而是那麼地神聖和快活。

  這也是我第一次隻是筆挺地站立著,完整享受她帶給我的歡愉。

  因為我知道,這是她奇特的表達懊悔和感謝的行動,當她察覺到我要射精的時候,將我的陰莖從喉嚨裡吐出來,對準了她的臉龐。

  “射吧。”她虔誠地說道:“我會保存到明天早上。”

  於是我看著自己的精液在她的臉上畫出了十幾道縱橫,甚至有的糊住了她的雙眼,但她始終沒有擦一下,我明確,她感到隻有我的精液,才可以洗去蒙在她臉上的陰霾。

  那天晚上我和她並排躺在床上,她將那段往事娓娓道來。聽的時候,我感到我其實剛才不應當把精液射小玨臉上的。

  因為她隻是個受害者,我完整應當把精液射到那個公司總裁的臉上,隻有這樣,我才可以發洩下心坎中對他的鄙視。

  這個故事完整就是臺灣三流狗血劇。

  故事的主人公小玨自從已進入SD網絡多媒體有限公司,就已經吸引了上高低下的眼球。

  隻是小玨技巧太為精彩,簡直成為SD公司自主研發國產網絡遊戲的王牌,她設計的多款遊戲引擎,甚至引起了國際巨頭的青睞,包含我手上玩的魔獸主體公司BLZ,也曾經和小玨接洽過挖角事宜。

  而且小玨平時非常優雅,在公司裡嚴守冰山角色,等閒人輕易不能靠近,所以沒過多久,公司高低都已經絕了念頭。

  不過有一個人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那就是他們SD公司的總裁朱軍。用小玨的說法,就是那人長的和豬沒兩樣,她曾經很直白地拒絕了那頭豬三四次求愛。

  但就是那頭豬,成功地利用一次公司慶功聚餐的機會,用藥迷倒了小玨,如果他直接強橫了她,那估計按照小玨強硬的性格,絕對會魚逝世網破,但這個傢夥簡直摸清了小玨的套路,他並沒有直接上,而是花錢請了幾個舞男,開了包房把小玨輪姦了。

  連小玨保存至今的處女,都毫無意義地斷送在了那幾個舞男的胯下。

  據說朱軍還很煩惱地說:“如果知道那騷貨還是處女,絕對我先上。”

  等小玨醒過來離開後,一直都不知道到底產生了什麼,因為身邊那些陌生的男人都口口聲聲說是她帶他們來開房的,並且還表明了自己舞男的身份。

  一個女人控告幾個舞男在賓館房間輪姦她?說到哪裡,都隻是一個笑話。

  至於小玨之後是怎樣熬過那段日子,我是無從得知了,但她之後那種在家猖狂的行動,說是後遺癥也不為過。

  隻不過事情並沒有結束,沒過多久,公司召開員工大會,按照貢獻進行升職和降級,具體是按照某某老外所說的每年評個最差的和最好的來進行,這裡就不詳述了。

  本來按照小玨的表現,她完整可以提升到技巧部總監的地位,但很奇怪,在朱軍的主持下,會議並沒有詳細討論技巧部的陞遷,而是籠統地安排在了第二天的晨會上發佈。

  當天小玨就被招到了總裁辦公室。面對她的是一個信封,信封內的是無數張照片,赫然就是那天賓館裡舞男和她群交的場面。

  “我很為難啊。”那頭豬道貌岸然:“這是我朋友不警惕看到那些傢夥在誇耀的,唉,還好他們沒散發出去啊。”

  小玨當時就明確了,隻不過她很聰慧,知道事情既然已經產生,喪失的也無法補充回來,於是她隻是冷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頭豬明顯愣了一下,之後笑瞇瞇地拿出把賓館鑰匙說道:“真是聰慧人。拿去,如果你去了,總監地位就是你的,每年XX乾股,福利若幹等等等。”

  小玨那時一咬牙就接過來去了。

  我問她為什麼接過來?她隻是微笑看著我:“小傻瓜,不要認為我真的就是那種為了錢的女人,我隻是為了報復這個傢夥,為了我可貴的第一次。”

  沒錯,小玨就是這樣的女孩。她果斷剛強,連那頭豬都認為這姑娘認命了的時候,誰都不會知道一個天才美少女報復的手段。

  當然不是趁其不備剪掉他雞雞這種小手段,天才要報復,就要報復的你傾家蕩產,最後賣腎賣血賣屁眼,賣完才叫你自絕人世。

  所以小玨那次在賓館是就當自己被狗日了,隻是在那頭豬嘖嘖讚歎,並用他那10釐米的牙籤操著她的時候,小玨心裡暗暗發誓:“我會讓你懊悔到腸子都青了。”

  女孩掩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膜,雖然不是什麼可以長命百歲延年益壽的珍品,但對於每個女孩的意義都是一樣重大的,輕易奪走她人貞操的傢夥,永遠不會懂得自己在對方心中有多大的地位。

  或許是一生難忘的初戀情人,或許就是切齒仇恨、永世難忘的大仇敵。

  那頭豬,無論怎麼看,都在第二種。

  後來小玨果然得到了自己的總監寶座,隻是我感到,她之前說她是賣肉得來的,我感到不正確,因為這件事情中,除了她自己為了報復而被動吸收有點讓我不好受之外,其他的,都不是她的錯。

  “呵呵,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小玨開心腸笑了起來,用她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翻開我的包皮:“那麼,就狠狠地操我一次吧,當作處分我吧。”

  “處分你什麼?”我故意斜眼問道。

  她又微笑了起來,先前尚未乾枯掉的精液流進了她的嘴裡,她用舌頭小巧地舔了下嘴角的殘餘精液,然後從床上半坐起來,用屁股對著我,手裡還遞給我一條用拖把布條紮成的布鞭子,膩聲說到:“處分奴家,為貪報復出賣了情郎珍愛的小洞洞——”

  好女孩,知道老公我確定有芥蒂,半真半假打你一頓才幹真正解我恨,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啊——“喝!果然是大罪啊!”我半靠在床頭,借此抒發胸中愁悶之氣大聲喝道:“尚有何等事情隱瞞,還不從實道來!”

  “沒有了,真沒有了呀——”小玨回頭故作哀怨狀。

  “呔!還敢詭辯!”我把布鞭子“啪”地一下抽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頓時幾條紅紅的印字浮現了出來,她“啊”的一聲驚呼,回頭咬著嘴唇哀怨的看著我。

  哈哈,這東西我自己嘗試過手感,除了剛開端火辣辣以外,隻要不持續抽到同一個處所,基礎第二天早上就好了,小丫頭還裝?!

  我興之所至持續抽打,很快後背就全是紅條印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血啦——於是我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將她半跪身材正面朝向我,然後我對準她的左邊奶子,就是狠狠的一鞭子。

  “啊——”她淒厲地哀嚎了一下,估計真的很痛,我本來還想安慰一下她,但一看她眼睛裡的水汽,我就明確,她痛完之後快感就來了。

  真是騷賤的奶子啊——

  於是我對準她的左右奶子狠狠地抽打,她左躲右閃,漸漸站了起來,我越來越高興了,也跟著站起來,我從床上追她到了廚房、浴室、客廳,最後又回到了衛生間,這個時候,她已經上半身全是紅條印子,眼睛裡又是苦楚又是歡樂,兩腿間的陰道開端有晶瑩的露珠沁了出來。

  我一把將她推到馬桶上方,一手抓住她的右腿向上提起,她的韌帶很好,直接讓我可以把她的腳放到她的頭附近,這樣她單腿著地面對我,然後我拿起布鞭子對著她的陰道口抽了過去,正中陰蒂。

  那一刻,她的嘴張的大大的,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我是男人,無法領會一個勃起充血的陰蒂,受到布鞭子的抽打後,會產生什麼情況——但很明顯,那是種隻有女人才可以領會的感到——我看到她流下了眼淚,她的全身在發抖,但明顯,她的眼睛裡流露出很期待第二下的感到,於是我什麼都沒說,直接第二下持續抽了下去——“啊!!”這次她喊了出來,她的全身都在扭動,全部身材全靠我拉著她的右腿頂在牆壁上才幹保持。

  我看她站在地上的左腿快要彎曲起來頂不住了,於是我乾脆右手扔掉了鞭子,直接抄起她左腿,將她全部人騰空頂起在牆壁上。

  “等一下——”她喘息著求我道:“拜託,來次雙管吧——”

  “不行。”我搖頭拒絕了:“這次是我處分你,你不能提請求,而且,這次我絕對要用自己的傢夥,把你全身每個洞都一一處分過來才行。”

  她忽然撲哧笑了出來,看樣子很想說些調侃我的話,我可不能讓她佔上風,於是我直接挺身,陰莖正好對準到了她的肛門,於是在前面滲出的淫水略微潤滑下,幾乎是硬生生地就衝了進去。

  她的笑聲嘎然而止,雙手在我的後背不停地抓撓,一直持續了一分鐘,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吻,這個時候,她的肛門才算完整被我捅的順直了。

  不過我估計我的後背是不能在工地上露了,怎麼辦,明天還30度高溫呢。

  “居然劃傷我——”我一邊假裝恫嚇她,一邊持續奮勇抽插,她完整沒聽見我說什麼,徹底沈迷在先苦楚後快活的境界中去了。

  於是我在接下來的二小時內幹了她的肛門、陰道、奶子、嘴,最奇怪的是還有她的腳。

  “腳也算洞麼?”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渾身冒精液地攤在馬桶上,居然第一句問的是這個。

  我攤在洗手間的地闆瓷磚上,用最簡略的話解釋:“就和你奶子一樣,兩個腳拼起來,就是一個洞。”

  她呵呵笑了一聲,全部人都從馬桶上梭了下來,一團香肉帶著我的體液滑在了我的雞雞邊上,她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說:“今天那豬頭又給了我鑰匙,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收拾了下頭緒,知道那頭豬是不可能放棄到手的肉的,於是反問道:“你說呢?”

  “我不想去。”她堅定地搖了搖頭:“我是你的人了,以後這具身材隻有你能看,隻有你能操。”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結婚誓言,但我想結婚誓言也沒這麼隆重的,因為她說的雖然操蛋,但確實我最想聽,最激動的。

  既然小玨這麼看得起我,那麼我也應當為她出點力,而不是簡略的說句:“你不要去。”就可以的。

  於是我問她:“你的報複打算是怎麼樣的?”

  她一邊玩弄我萎縮下的雞雞和蛋蛋,一邊詳細的告訴我:“我在它公司所有遊戲裡都留下了後門,現在我開發的這款遊戲,市場極為看好遠景,我會在這個遊戲發售半年,讓他感到這個遊戲可認為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收益,從而去貸款進行市場營銷的時候,引發這個遊戲內所有帳號內容消散,數據庫完整出錯,讓他一點補救方法都沒有的破產。”

  “然後我會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讓他在懊悔中逝世去。”小玨瞇起了眼睛輕聲說道。

  她的眼神讓我感到畏懼,但我佩服她的勇氣和聰慧,多少男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她一介女流,完整憑著自己的聰慧才智,就可以徹底報複一個高高在上的社會精英。

  “她是我的女人。”我在心中默默的說到,我感到很自滿。

  至於她說的讓那頭豬去逝世,我感到應當是那頭豬自殺才對。不過我沒有糾正她,我隻是問道:“也就是說,現在你拖不了時間?”

  “嗯。”她滿懷盼望的看著我:“最少還要八個月左右。”

  我點了點頭,八個月,不想個措施,難道這八個月和頭豬共享我女友那完善的肉體?

  我自己的女友我明確,讓她放棄此前為報複而布下的籌碼,完整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定要想個完整的措施,既能讓小玨熬過這八個月,又能一勞永逸地讓那頭豬再也不敢侵佔她。

  第四章

  小玨第二天早上洗了澡就直接上班去了。

  說個題外話,其實她每天都是早上上班的時候才去洗澡和化裝的,雖然我幹她的時候感到她味道很好聞,有女人特有的肉香,還有那種奇特的騷氣,但如果她被我幹了菊花、嘴、陰道還有奶子,然後渾身精液和白漿淫水躺在我身邊的時候,說實話,剛開端我還真沒措施吸收那個味道。

  但怎麼說呢,她是那麼的奇特,又是我生命中第一個女朋友,我還是可以忍耐的,何況漸漸地我也習慣聞那種怪異的體香和刺激性臭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了。

  當她走了沒多久,我也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快速洗澡收拾好自己後,便打了個電話個鐵頭他們。

  鐵頭他們是我工地手下的農民兄弟的幾個帶頭大哥,我手下帶的民工有四十個,鐵頭、二柱等幾個是其中比較聰慧和有威信的。

  我平時和老闆親戚有那點後門關係,老闆手下七八個小團隊,就我帶的這四十號人從來沒拖過薪水,這讓鐵頭他們幾個非常信任我。

  有什麼事情隻要不是太犯法,他們都會幫我兩肋插刀,所以我這次去辦事,就得靠他們幫忙。

  小玨臨走時,給我留下了那家賓館的房間號。其實那頭豬原籌備昨天就上她的,小玨說身材不舒服才改今天的。

  但小玨當時用來拖時間的藉口,今天卻正好可以被我派上用處。

  我的打算其實也很簡略,並不是純粹玩個仙人跳,因為這種伎倆,對於朱軍這樣的人精毫不起作用,反而會讓他煩惱之後想更多的手段來對付小玨。

  我的方法就是利用朱軍這種彎彎繞的猜忌性子,給他來個人生中最大的教訓。

  所以在小玨洗澡之後,我便對她的陰部開端了化裝。

  在工地上呆久了,很多東西便耳濡目染的學會了。工地上那些兄弟們也是人,他們也需要發洩,但他們的錢不多,所以找的經常都是那些價格低廉的貨色。

  價格之所以低,那都是有原因的。

  我很多次都看到他們在些水泥擋闆簡略構建的窩棚裡直接當眾渲淫,被操的那些婊子不僅難看,有的更是有病。

  其中有淋病和尖銳濕疣的尤其常見,很多次我都感嘆地問這些兄弟:“怎麼知道有病還上?”

  “急了。”他們往往渾厚地這麼解釋。

  我可以懂得,對於這些一憋就是大半年的農民兄弟,能夠找到肯進工地來賣淫的妓女,還真是艱苦。

  因為進一次工地是按天來算時間的,而不是按人頭算的。也就是說,這些妓女得明確,一天一千塊的代價,就是二十四小時裡,被這四十多個精壯漢子輪著操,平均每人出資二十五元。

  所以一般肯進工地的妓女,基礎都是急著要錢的那種,而且就算是急著要錢,也確定要拉幾個姐妹一起來助陣。

  一天一千不算多,拉的姐妹越多,錢就分的越少,所以除非是被*急了,很少有妓女肯直接進工地。

  至於讓那些農民兄弟去外面髮廊,別開玩笑了,除非是憋的不行了,不然就算最低廉的一百打一炮,也不是這些苦哈哈願意遭遇的。

  所以就算明知她們有病,兄弟們還是上了。不過他們不必擔心,因為老闆怕這些兄弟們生病,在宿舍那邊還是放了個簡易醫療站的,兄弟們也挺愛護身材,基礎操的精疲力竭之後,就爬到那裡打一針青黴素,就算免疫系統了。

  這年頭,不知道是兄弟們運氣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他們還沒得過青黴素搞不定的病,比如傳說中的艾滋什麼的。

  而老闆之所以這麼好說話,願意供給免費青黴素,一是因為他知道留得青山在的道理,二是市裡藥頭們的房子都是他五折或者免費幫他們修建的——關於藥頭是什麼,大家懂得成可以無窮報銷醫藥費的公家蛀蟲就可以了——能夠無窮報銷醫藥費的主,都是一把手二把手什麼的,老闆能和他們攀上關係,簡直就是發大了。

  好了言歸正傳,我幫小玨陰部化的妝,就是那種一看就感到可能有病的那種。

  在諸多性病裡,女性癥狀基礎都不明顯,唯一有外部特點的,就是尖銳濕疣了。

  所以我用工地上的透明漆配上菜花色的顔料,根據記憶中那些臭婊子的特點,細細地幫她刻畫著。

  “嘻嘻。”小玨可能被我畫到了敏感的處所不停淺笑。

  “不要動。”我緊緊摳住她的菊花不讓她離開的腿亂動,同時用毛筆塗上透明漆從陰毛叢生的陰唇口附近畫到了肛門前面。

  沒過多久,小玨底本粉紅鮮嫩的陰唇就變得交錯縱橫了起來,一塊塊醜陋的菜花瘤斑從大陰唇那裡向後蔓延到了肛門,我還在她肛門那裡用黃色顔料添加了點膿水。

  反正等完工後,如果隻看她的叉開的下體,基礎就和那些為了一千元被操的逝世去活來的臭婊子沒什麼兩樣了。

  “晚上我不洗,留著這些,你來操。”小玨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陰部,忽然這麼對我說。

  我當時恨不得就直接操完她這淫蕩的陰道再說的,惋惜顔料沒幹。

  小玨沒穿內褲就走了,這是我關照的,我怕顔料被弄亂了,隻不過她居然是穿著一步裙去的,我很擔心春光外洩。

  “沒關係。”小玨拍拍我的頭:“我出門自己開車的,而且我還有自己的辦公室。”

  是的,我忘記她是有輛POLO自備車的,而且她是總監,確定有自己的辦公室。但雖然是我喊她不要穿內褲,可看到她穿一步裙,我還是感到不好受。

  “蓬門都是為君開。”她臨走的時候還甩了句修正過的詩,讓我無語問蒼天。

  她走後我就出了門,很快和鐵頭等幾個兄弟碰了頭,換上了印著“專業下水道疏通”工作服,趕到了那家賓館。

  那是家五星級賓館,很好,因為星際越高,部門就越多,很多時候下級員工根本不知道上級有什麼唆使,所以我們幾個大模大樣地就從邊門走了進去。

  從員工樓梯來到五樓的那個標準間套房之後,我就招呼了個服務員,讓他開門。

  “你們是?”他還有點小疑問,我直接就說:“我們雖然不是你們指定物業,但是你們張經理打電話給我們的。這個房間的下水道有問題”

  張經理的名字是我上網查的,網絡時代就是好。

  至於我們不是他們的指定物業,卻來維修這種事情,對於回扣叢生的現代社會,這種小事還是很簡略就可以懂得的。

  那服務員明顯“懂得”了我的意思,很快就從總臺拿了房卡過來開了門。

  “很臭的,你要看?”我調侃他。

  他哈哈一笑就走了,人浮於事,不是每家五星級都像稀頓那麼正規的。

  等他一走,我和鐵頭哥幾個立刻在房間安排了兩個攝像頭。

  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怕萬一那豬頭不明本相惱羞成怒,我們也好有個照顧,其實還有個自我的因素,就是我很想看那頭豬被惡搞到的表情。

  再說今後我確定要幫小玨討回場子的,今天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我都要看在眼裡,以後加倍討回。

  安排好之後,我便讓鐵頭哥幾個等在賓館附近,自己一頭紮進了附近一家早就安排好吸收裝置的小賓館套間。

  ——題外話,這些監督裝置,都是我問小玨要來的,對於SD網絡這種全國三甲的公司,這種東西還是很多的,何況以小玨技巧處總監的身份,要這種東西來研究一下3D建模之類,還是很正當的。

  時間很快就在我的煎熬中打發掉了,七點一到,我便從攝像頭那裡看到小玨和那頭豬進了房間。

  那頭豬其實張的還算不錯,就是朝天鼻,確實像頭豬。

  朱軍明顯很急色,他一進房間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褲子,然後一把抓住小玨的頭髮,把她揪了過來,我的耳麥裡立刻傳出他的聲音:“小騷貨,昨天不舒服,今天舒服了吧?!是不是你那個傻瓜男朋友讓你不舒服啊?!”

  我知道他明確小玨根本不愛好他,既然是靠不正當的手段得到的美人,而且對方明顯在用鄙視和不屑的眼神看自己,那麼蹂躪對方的自尊,確定是朱軍的首選。

  我能懂得他,但也同樣代表了,我對他的惱怒很自然就上了一個臺階,因為他居然喊我是傻瓜。

  他看到小玨不吭氣,就直接一個耳光扇了上去,小玨被打的“啊”的一聲倒在了席夢思上。

  我怒髮衝冠,隻是強子冷靜了下來,心說:就一個耳光,一個耳光,冷靜冷靜。

  那家夥還好沒持續打小玨,可能是他憋悶了太久,直接就掀開了小玨的裙子。

  “哈,騷貨——裡面什麼都沒穿啊!”他怪叫了起來,顯然很高興。

  我大恨,因為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那家夥居然不去開燈。

  小玨明顯也想到了,她剛掙紮著向床頭爬去想開燈,就被那頭豬直接拉住了頭髮。

  “騷貨——是不是等老子的大雞巴等的心癢逝世了,才不穿內褲啊?!”他顯然被冰山美人居然不穿內褲上班這個事實搞得慾火難耐,什麼前戲沒做,直接就挺槍躍馬衝進了小玨的下身。

  “啊!”小玨一聲慘叫,雙手不停拍打床墊。

  我霍地站了起來,打算是我做的,我也想到小玨可能會就義下肉體來讓那頭豬看一下,但沒想到這豬居然急色到不開燈不做前戲直接插入!

  怎麼辦?!我決定立刻衝過去教訓下那頭豬,什麼打算我都拋在了腦後。

  可是就在此時,那頭豬居然也大吼了一下:“啊!”

  我回頭一看,也不知道該哭該笑,因為那頭豬,在短短的抽插了兩三下後,還沒到十秒鍾,就已經洩了。

  看著那頭豬軟軟地滑出小玨的陰道,我從攝像頭上也能大概估計他平時應當不到四釐米……既然喪失都已經造成了,我應當等效果完整出來,再去履行後續。

  小玨顯然也明確這個道理,她趴在床上冷笑了一下:“爽不爽?”

  那豬顯然還在回味:“爽,你這小騷*真會夾。”

  小玨“啪”地一下按開了所有燈,等那頭豬眼睛好過點之後,翻身正臥在席夢思上,把裙子掀到她職業女式西裝的上方,然後叉開雙腿,冷冷地對朱軍說道:“想不想好好看看你愛好的小騷*啊?”

  朱軍有點摸不到頭腦,但他還是迷茫地向小玨的陰部看了過去。

  沒多長時間,他的臉色就不自然了起來,半分鍾後,他忽然大吼:“你個賤貨,是不是故意的?!”

  他沒問小玨是不是有病,他是聰慧人,他已經主觀認定小玨是故意整他的。

  小玨仰開端冷笑:“你認為有哪個女人會故意染上性病來整你?”

  他仍然梗著頭看著小玨,估計在他天才的思路里,已經完整斷定就是這樣的。

  “沒錯,我是故意整你的。”小玨哈哈大笑:“但我的性病不是故意染上的,要想知道我的病是怎麼來的,你去問問那幾個舞男吧。”

  朱軍的頭忽然就低了下去,沒過多久,他猛地擡頭問道:“你沒和其他人有過?會不會是你男朋友傳給你,你再來整我?”

  “哈哈哈。”小玨放聲狂笑:“我被那幾個家夥幹的時候還是處女,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那個男人,隻是我用來對付你的工具而已,我和他連手都沒牽過!”

  我雖然知道小玨隻是演戲,但“那個男人,隻是我用來對付你的工具而已”還是深深刺痛了我,我決定晚上處分她。

  “朱軍,你這頭豬,生兒子沒屁眼!你他媽的……”小玨已經完整進入了角色,後面不停的用各種難以想像的髒話罵著朱軍。

  那頭豬顯然已經魂不守舍,他現在估計滿頭腦都是漿糊,對於一個社會精英來說,得知自己可能被沾染上性病,同時還可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傳給自己老婆或者小蜜,這種可能性,已經完整搞亂了他的思路。

  他什麼也沒說,就在小玨的猖狂亂罵中無意識地穿好走出了房間。

  小玨忽然就趴下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如釋重負,打算已經完成,就算完整搞清自己沒得病的本相,這件事情的後遺癥,也會讓朱軍在短時間內不會再打小玨的主意,至於長時間,就應當是他倒血黴的時候了。

  我看到朱軍離開房間後,立刻打電話通知了鐵頭幾個,這也是今天我喊他們來的第二個原因。

  我拿著攝像機迅速跑到了那家賓館的車道出來的門口,躲在樹蔭的下面。

  沒多久朱軍便開著奧迪出來了,他很奇怪為什麼有幾個施工隊的人在前面擋路,可能他心情確實不好,立刻打開車門站出來大罵了一句:“操你媽的,你們在幹什麼?!”

  可能朱軍確實發洩了自己心情中的愁悶和恐慌,但他這一罵,底本還想霸王硬上弓的鐵頭哥幾個連理由都不用找了。

  接下來的一幕,就是我後來放給小玨看的那一幕,當她看到朱軍的車被砸的稀巴爛,人被打的連他媽媽都不認識的時候,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我幫她報了個小仇,這隻是她大打算的一個小環節,我也是以後才知道的。

  隻是此刻,她對我的感謝是無以複加的。

  “不過你說我隻是你的工具,我很不爽。”我挑眉說道。

  小玨的臉上露出了嫵媚的表情,她站起來面對我,然後向後慢慢彎腰,直到雙手撐到地面,頭靠在地闆瓷磚上,讓全部被畫成重度尖銳濕疣、黃色膿水四濺的陰道完整裸露在我的面前。

  “請處分我吧——”她又用上了膩聲。

  我看著她的陰道,想像著籠罩在菜花顔料下柔嫩的陰唇,全部雞巴就情不自禁地跳了出來。

  我沾了點她不自覺流出來的淫水,塗在布鞭子上,然後熟練正確地抽在了她漸漸高聳出來的陰蒂尖端。

  “啊——”她叉開支撐地面的雙腿痙攣抽動,我毫不遲疑地抽了五鞭子,於是便看到了人生第一奇景。

  她粉紅的陰唇猛然向內凹陷了一下,然後全身肌肉都抽緊了起來,在下一秒完整向外釋放了出來,全部陰道由內至外如同鮮花般怒發,一道熾熱的白色粘液從她陰道的深處激射了出來,打在我觀摩的正起勁的臉上。

  “還敢射我!”我佯裝大怒:“你個騷貨!”

  她不知道是被自己人生第一次噴射陰精給弄懵了,還是確實高潮太強烈,全部人都順勢滑倒在了地上。

  我毫無憐香惜玉的表現,用雙手抹下臉上腥臊的陰精,然後擦在她的奶子上,順勢就捏住她的顴骨,她在迷茫中張開了小嘴,我直接插入她的喉嚨深處,然後一邊看著她叉開雙腿中陰道不停的主動抽搐和跳動,一邊奮力幹著她的嘴。

  沒錯,她的嘴,讓我今天受到了小小的傷害,第一處分對象就是它了。

  而她顯然也非常配合,知道自己惹惱我的處所在哪裡。

  所以當天,我嘗試到了世界上所有男人可以享受的歡樂,我打她,操她,射她,幾乎搞的我精盡人亡。

  當她再次渾身冒著精液岔開雙腿躺在我旁邊的時候,我的心情是安穩和快活的。

  “想不想玩3P?”小玨歪頭,臉上的精液沿著重力齊齊下滑,她的手裡玩著那個假陽具。

  這是個炸彈。

  我想從來沒有女朋友會問你要不要玩3P的吧?

作者: shih    時間: 2020-7-23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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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微風6061    時間: 2022-8-17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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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9658    時間: 2024-5-10 08:15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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